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配种者日常(互攻)在线阅读 - 20.兽交3:操不开的宫口与被人一再求操

20.兽交3:操不开的宫口与被人一再求操

    20-1

    一名优秀的配种者,能凭借自身的气息,诱使未到发情期的生育者发情。

    而一名优秀的生育者,在发情时,能轻易让任何配种者被动发情。

    在互相发情的两人结合时,异血配种者往往会兽化,用獠牙咬破生育者的后颈进行标记,还会在插入生育者孕宫之后成结射精,甚至在爽到失去神志中进入全兽化,来一场血腥残暴的兽交。

    但基本不会出现一开始就被生育者刺激得克制不住全兽化的情况。

    至少在江云的“常识”里,他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虽然不知道为何,常识中存在着[兽性发情]这个词汇,证明自身的情况属于正常,江云却依然无法对诱发自己全兽化的几人有任何好脸色,亦或半点的怜惜留情。

    ——反正只是几个乖巧又好看的所有物而已。

    沉沦在兽欲中的江云如此想着,感受到身下肉洞越发地湿润软烂,缠裹的频率也逐渐加快,似乎还隐隐有了抽搐的迹象,知道敏感耐操的异血生育者又一次接近高潮了,马上更用力地挺腰操干起来。翼狼巨大的身躯在雌伏的人类身上不住耸动,猩红粗壮的兽类阴茎不断进出被撑到极限的后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层层翻卷的淫艳媚肉,尚自蠕动着饥渴异常,淫水滴答而落,转瞬又在肉棍往里捅进时缩含着卷入,仅留一个被操肿的环箍在性器根部。翼狼胯间湿哒哒的毛发顺势蹭在穴口,硕大的两颗肉球“啪啪”打在男人腿根,直抽得男人不住往前摇晃,身子颤抖不止,嘴里的哭吟更是未曾断过,只不过一开始的哀求痛吟,现在却全然成了销魂的浪叫,间或夹杂几句断续的哀泣,也是完全不必在意的讨饶与渴求。

    “啊……嗯……呜~不……啊呃……好快……啊啊!别……嗯~……啊!快点……啊啊……快……啊……”

    “呵……”本以为很快就能将人操射,却被一再要求快点的江云低笑了声,翼狼眼里的狠意一闪而逝,因为淫穴太过极品而产生的少许怜惜瞬间被一开始的粗暴取代,江云再不顾忌会不会真的将人给操烂,腰身一沉,便肆意地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肉棒抽到穴口,又在即将脱离的瞬间狠狠挺进,速度却比之前还要快上许多,更是次次照着蹭一下都能让男人尖叫狂颤的宫口顶过,直将敏感娇嫩的宫口顶得肿胀不堪,水流不止,那微张的小嘴却仍倔强地不肯张大,最多在被欺负得狠了时不甘不愿地含进半个龟头,含了就吐,然后哭得愈发厉害,就连终于到来的高潮,也没能让江云成功破开它的防守,进入到最销魂的孕宫里去。

    闻着空气里新鲜的血腥味,与男人高潮时腥甜浓烈,宛如熟透的浆果的美妙气息,感受着插在男人后穴里,被柔韧的穴肉绞出清晰形状的自身肉棒,爽快的同时,江云也忍不住地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因为太大了才无法进去?

    可是“常识”告诉江云,生育者的孕宫是孕育生命的地方,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的肉棒顶弄操干,再窄小的宫口都能在被操爽了时容纳数倍大的肉棒,再粗大的肉棒,只要能插进生育者的后穴,就一定能破开对方的宫口,在孕宫里射出精液。

    “原来是还没把你操爽?”找到原因的江云轻哼了声,想趁着对方高潮再狠操一番,将人送往更高的极乐,却不得不在那紧窒宫口接连喷射的淫水中缓下了动作。不知是否构造特殊,生育者孕宫里喷出的淫水,热度与力度都不算低,这样一股一股涌到龟头上的感觉,简直能让人瞬间高潮。然而江云停止了对宫口的顶弄,却也没舍得离开太远,他的身体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种滋味了,甚至,这还是他苏醒以来,第一次尝到生育者的滋味。

    气息甜美成熟的生育者,操起来的感觉意外地不坏,可惜到底是少了一些征服的趣味——看着身下轻易被操透的男人,和一旁凑过来的浑身骚气的另一名生育者,那如出一辙的“想被操”的气息,真的很让江云失去继续的性趣,反倒是那三个一直隐忍,却总忍不住扑过来,结果次次被江云翅膀甩脸的配种者所散发的气息,更让稍微尽兴的江云蠢蠢欲动。只可惜,异血配种者的体内,并没有孕宫,更无法让江云成结射精,就连高潮,都必须做好万分准备——因为江云也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在高潮的时候被趁虚而入。

    回想起半个月来毫无下限的种种,以及差一点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的滋味……虽然发疯的江离在挤进来前就被自己给踹下了床,几个所有物目前为止也还算听话,江云还是强行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无论是射精的欲望,还是换一个配种者来操的欲望。

    不知觉中,沉溺于生育者潮喷滋味的翼狼彻底停下了动作,垂首暗自观望,仿佛随时要择人而噬的气息也内敛起来,在场的几人都清楚感觉到了江云的克制,本就排斥他们的混合着配种者的强势与生育者的甜美的情欲气息,也带上了分明的防备与烦躁——前者针对气息狂暴的三名配种者,后者则全给了身下彻底昏过去的交配对象。

    流血,高潮,昏迷。非常熟悉的步骤,熟悉得江云异常烦躁。江云简直想用尾巴狠狠地抽对方几个耳光,然后不顾未开发完全的宫口会否撕裂强行顶进去了,然而在这样做之前,主动爬过来的另一名生育者,却用满是欲望的嗓音赤裸而直接地开了口:“主人,您想成结射精的话……我可以。”

    “我的宫口很浅,强行进入不会很难,我还能适应翼狼根部的结——哪怕您同时锁结,我也可以。”

    20-2

    除了一开始的脱衣有半秒迟疑,这名颈环上刻着“秦洛溪”三个字的纯血生育者,在之后所有的表现里,都相当大胆。

    无论是被要求自残时的第一个手起刀落,还是在江云低吟出声时第一个主动凑过来服侍,亦或浑身激动地抱住翼狼的脖颈问能不能兽化……无一不彰显着对方的热情与奔放。

    如果不是江云天性不喜欢太过骚浪的人,换作任何一个被如此讨好的配种者,他一定已经化身为兽雌伏着被操得浪叫不止欲仙欲死了,根本不需要强忍着发情时的欲潮,眼睁睁地看着主人去操另一个床都不会叫的半废血,然后在对方爽昏过去之后用自己最大的优势自荐——

    “我的生育力达到90,和您的契合度接近100,我可以承受您的一切,因为我天生为您而存在。”

    相当充足的底气,绝对完美的理由,简直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难怪会如此大胆,直接,骚得没边。

    江云看着对方渴求而认真的脸,一时竟没有直接把人推开。他并不是很想放弃吃到一半的美味,虽然以他全兽化的状态,要破开一个藏得极深,亦从未被开发的宫口难度很大,也让他非常暴躁,但其中的征服与挑战,足以让他在成功时得到巨大的满足。然而看着另一张五官极端出色,还满是真诚渴慕的俊脸,再加上对方的气息确实比身下的人更浓烈香甜,也更刺激性欲,江云还是有少许的心动——反正都是用来发泄的所有物,操谁、在谁的体内射精,又有什么差别?

    “主人……”销魂的呼唤再一次响起,微张红唇中吐出的甜香堪比最烈性的催情药,无限引诱着流着相同异血的江云,以及在场所有配种者——对任何异血配种者来说,同一血脉的异血生育者发情的气息,永远是最让他们动情的存在,从生理到本能,都绝对的无法抗拒。

    更别提,发出气息的人,还是千挑万选百般调教才得出的二者之一。

    只可惜,这名无论何种条件都相当优异的翼狼血脉的异血生育者,始终有一个江云最不喜欢的特质……太骚气。

    所以,哪怕全身都被引诱得血液沸腾,欲火焚身,想要把人操死的想法在每一滴鲜血里叫嚣,长尾都不受控制地卷到了生育者劲瘦的腰上,江云还是在对方骚得仿佛一个碰触就能高潮的表情里,把人狠狠甩到了身后。

    “嗯~主人……主——人——啊!”

    “砰!”沉闷的一声响,不可置信的尖叫同时传出,又瞬间便被几道粗重的喘息淹没,彻底发情的生育者碰上几乎被欲望逼疯的配种者,人数还是己身的三倍,会发生什么情况可想而知——他会被扑倒,再也爬不起来,会被咬破后颈标记,在瞬间达到高潮,并变得柔顺听话,会被人一个接一个地把粗大的肉棒捅进身体里,在后穴与孕宫里射精甚至锁结,或许连喉咙都不会被放过,他会爽得不断射精,后面还会不停潮喷,他会被操得失去神志,肚子都被精液射满,他甚至会怀上一个孩子,却不知道谁才是孩子的父亲。

    “别碰我!主人!啊!……操!你们给我清醒点!呃啊……啊!秦沐!!你敢进来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如江云所想,被扔出去的生育者确实很快被三名配种者团团压制,身上本就无法合拢的白袍几下便被撕扯成碎片,布帛碎裂的声响和奋力挣扎的肉搏声交织在一起,混合粗狂的喘息与痛苦的呻吟,再加上空气中激烈交缠混战的情欲气息……简直能让人跟着一起发疯。然而哪怕连江云都被刺激得有了加入的心情,被同样对生育者有着强大吸引力的几个配种者上下其手的秦洛溪,却一直保持着神志的清醒,清醒得气息狂暴杀意凛然,哪怕被粗硬的阴茎抵在穴口,也能用一句嗓音扭曲的同归于尽让几近发疯的人不敢寸进——因为谁都感觉得到,他确实会这么做。

    “放开我!”喊破嗓子的生育者哑着声音恶狠狠地说,被逼到极致的气息狠绝冰冷,透着血腥味的甜,虽然危险,却更能激发人的各种欲望。

    性欲,兽欲,征服欲,凌虐欲……所有和性有关的欲望,都在同一时刻到达顶峰,不想同归于尽的配种者还能死咬嘴唇强自忍耐,自控力不够的人却是大吼一声,粗暴地推开压在秦洛溪身上的男人,就想照着生育者后颈上的死穴咬下去……任何生育者,只要被成功标记,哪怕心里恨得想死,也只能乖乖地敞开身体任人操弄。没有任何公平,不讲一丝道理。强势惯了的异血配种者,从来都靠这一招征服配偶或猎物——而他们,几乎没有失败过。

    “一点规矩都没有。”獠牙落下之时,不等生育者绞动源力拼死反抗,沉默多时的翼狼终于不耐烦地出了声,凶残冷淡的话语水一般浸润整个房间,空气里却传出霜雪结冰的声响,“身为我的所有物,擅自行动,甚至染指属于我的人……”将猩红狰狞的肉棒从唯一听话的男人后穴拔出,任人呻吟着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继续昏睡,翼狼缓缓地转过了身来,庞大的身躯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朝被冻僵的几人靠近,雪白的双翅一扫,跪立的两名配种者已经一左一右朝墙上摔去,感应到反抗意图的颈环亦同时收绞,瞬间剥夺了两人的惨叫与行动力,在无声哀嚎的两人窒息前最后残存的意识里,是巨大的翼狼凶残地咧开嘴角,近乎微笑地说出噬血的话语:“看来,我该先让你们知道,怎样才叫做‘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