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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五次发泄,深喉play,5P结束;混乱的阿音

    19-1

    待江云松开翅膀从黎体内退出的时候,这名高大又俊朗的异血配种者,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终于离开江云冰冷又火热的怀抱,黎本能地呜咽了声,很是不舍的意思,身体却在江云放开手的时候无力地向一旁倒去,直直软倒在一片脏污水迹的沙发上,一条修长的手臂在半空中抓了一下,最终也无奈地垂了下去,刚好落在他仍然滴着尿液的粗大肉棒上,惹来一声无意识的销魂轻吟。

    江云低着头看了黎一会,很短暂,不过是巨大的羽翼在身后的几下挥舞,以及羽翼与身上的污迹凝成寒冰坠落地面的时间,然后,便在一声呼唤里转过了身去。

    “云哥。”泡完了营养液的阿音站在浴室门口,脸上是全然的惊艳与羡慕,眼里却闪烁着分明的水光,使用过度的嗓音更是带了几分哽咽,“云哥的翅膀……真好看。”

    “嗯。”江云应了一声,将翅膀拢到身前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大的感观,更没有觉得多好看。自从被困在异血配种所之后,江云就极少显露这双翅膀了,连全兽化都仅有几年前的那一次,若不是前一日吸收了龙悦的力量,体内的异血格外沸腾,再加上一个非常美味的淫洞,他可能都不会任这双翅膀露出来。

    阿音张了张嘴,试图再说点什么,看着江云冰冷的脸,以及江云胯间重新勃起的欲望,到底是强忍着沉默了下去。他又看了眼江云身后被操到昏迷的男人,以及地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青年,余光里则是墙角处蠢蠢欲动等待宠幸的第三个男人,与大床上面无表情地抱着一床被子的江云的儿子……无论怎么看,他似乎都是最多余的那一个。

    阿音捡起脚边进浴室前脱掉的白袍,默不吭声地穿上,乖顺地冲江云笑了一下,便打算离开,只不过在打开房门走出去前,江云突然又开了口:“今晚我去你房里睡。”

    满心萧瑟的少年瞬间欢喜地笑开,金发在冷白的灯光下划出闪亮的痕迹,转回来的脸上,笑容灿烂一如朝阳,又甜得仿佛透出了蜜糖的香,少年用力地点了点头,重重地发出一声:“嗯!”便开心地关上门,一路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19-2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江云就收回了翅膀,所有兽化特征也随之消失,彻底恢复了人形。

    在看向角落里的男人之前,早已忍耐到疯狂的异血配种者已经喘息着扑了过来,他倒是没敢抱住江云亲热索吻,也没有用后穴主动去吃江云的肉棒,而是颤抖着跪在了江云脚边,将脸埋在江云胯间蹭了好一会,直到胸腔里都盈满了渴望已久的气息,这才抬起头,开始用嘴为江云服务起来。

    男人近乎虔诚地舔弄着江云的肉棒,吃进嘴里之前,还在龟头上亲了好几下,啧啧的亲吻声在安静的室内很是响亮,江云一个挺腰,便马上变成了含糊吞咽的声音,非常热情,异常急切。

    简而言之,就是饥渴。

    但在江云发声让他“趴好”之前,男人也只能强忍饥渴卖力地为江云口交,唇,舌,牙齿,口腔,连双手都一起用上,甚至还嫌不够地用柔嫩的喉肉轻咬……在江云上过的所有人中,男人算得上最多话,却也最会口,更是唯一一个情愿被捅破喉咙也要为江云深喉的人——当然,只能在江云人形的状态。

    龟头,系带,柱身,全部被湿热的唇舌细致地舔弄着,不时的轻咬紧吮,力度也恰到好处,最底下的阴囊亦被灵活的手指挑逗着,偶尔还会被含进口中吸吮……高超的技巧下,江云很快便彻底勃发,肉棒昂扬着砸在了男人脸上,换来一声兴奋的呜咽,与越发热切的舔舐,艳红的舌尖贪婪地从根部舔到顶端,燃着欲火的眸深深看了江云一眼,便缓缓张口,一点点地吞含而下……

    "嗯……"粗大的龟头破开喉口软肉的瞬间,饶是已经发泄过数次,江云也忍不住叹息般轻喘了一声,说不上多爽快,甚至还被挤得发疼,但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被男人吃进嘴里,吞进喉咙,若是再长一些,说不定还能插进胃里……这样的画面,足以让江云非常兴奋。

    插到一半,男人已经涨红了脸,喉咙本能地翻绞着,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淌出来,但他依然双手抓着江云的腰,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江云看出了男人闪着泪花的眼里满是祈求,似乎是需要一点帮助,或者,一点奖励?

    “自己吃完的话,许你一次半兽化。”江云摸了下男人的头,却并没有按下去给予帮助,而是给出了一个男人最喜欢的奖励,同时看在男人无比坚持的份上,主动抬脚踩上了男人胯间贲张的阴茎,给予男人另一种形式的安抚与鼓励。

    “呜……”肉棒被冰凉的脚掌踩上的瞬间,男人就呜咽着浑身颤抖起来,没等江云踩弄几下,一直无法发泄的肉棒竟直接射了出来,憋了好几个小时的精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江云脚心,然后被江云拨弄着涂满了整个腹部,而含着江云肉棒的喉咙,也在高潮中不住蠕动着,竟直接将肉棒含到了底,甚至差点让江云都射出来。

    “呵……不错……”江云深深地喘了口气,强行忍下射精的欲望后,便抓着男人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挺腰抽插起来。江云并不担心会将男人插坏,作为唯一一个能给江云深喉的人,男人的喉咙已经被开发过许多次,对江云的肉棒已经适应到了相当契合的地步,只要抽插的时候注意下力道与速度,这个紧窄又脆弱的喉道,倒是也能给予江云不亚于操弄处子的快感。也因此,在最初的几次互相适应之后,江云便默许了男人爬床必先深喉的行为,甚至偶尔还会给一个奖励,例如,一开始便以半兽化承受江云的操干。

    而男人,最想要的便是这样一个奖励。

    不必死死忍耐,不必崩溃求饶,更不用担心不小心露出兽化特征后,在高潮中被江云扔下床去。

    那样的滋味,尝过一次,便能铭记终生。所以,在男人发现自己能整根地吞下江云的肉棒,并因此得到一丝特殊的对待之后,他便迷上了为江云深喉,哪怕最初几次都出了血,哪怕至今都会感到无比的难受……但是,为了能彻底地释放兽欲和江云交欢,他什么都愿意做。

    “唔……嗯……唔唔……”近十分钟的深喉里,男人也一直在不停地说着话,看着江云的眼睛更是仿佛含了千言万语,江云没兴趣去分辨男人说了什么,无非也就是些淫声浪语,十年间早已听腻了的一堆话,完全不如单纯的呻吟动听。

    于是,整个过程里,江云都没有将肉棒拔出来过,粗长的肉棒一直整根插在男人的喉咙里,由缓慢的抽插与喉道本能的蠕动带来快感,并一点点到达高潮……即将射精的瞬间,已经快窒息的男人飞快地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用自己的脸接住了江云射出来的所有精液,乳白腥黏的精液从男人脸上流到嘴里,被男人饥渴地吞食干净,够不到的则用江云射完后半硬的肉棒蹭下来,再送进嘴里,然后细致含舔……很快江云便在男人嘴里再次勃起,并在男人再一次试图深喉时将肉棒拔了出来,冰冷地说出了男人渴望许久的那两个字:“趴好。”

    19-3

    阿音的房间,位于整栋大楼的最顶层,刚好在所长房间的隔壁。

    回去的一路上,阿音都在盘算着该如何迎接江云的入住,虽然很可能只有一晚,但是,也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房间,最重要的床单被套统统都要换上新的,地也要重新拖一遍,还要为云哥准备一套睡衣……

    “阿音。”然而不待念头全部转完,晦暗的夜色里,自己的房门前,阿音直接被所长拦了下来。

    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男人深深吸了一口烟,明灭的火光里,所长一双猩红竖瞳仿佛也闪动着不详的光,连声音都格外阴沉而邪恶,“江云这么宠你……是不是都让你忘了自己是个怎样的贱货了?”

    “你忘了当初你对着一群男人张开双腿求操的模样了吗?忘了你吃着男人的鸡巴,被操到不停喷水喷尿的骚样吗?你那个肮脏的、被操烂的屁眼,以及你一张亲吻过江云的嘴,到底吃过多少人的精液和尿液?还有你那个被玩到至今合不拢的马眼……之前憋尿的时候很辛苦吧?”

    恶毒的质问一声声从男人嘴里吐出,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近到阿音能清楚看到男人脸上未干的精液,能闻到那熟悉的肉欲的气息,能听到男人走动时淫液从后穴里挤出并落到地上的声响……

    这样的人,曾经……

    “如果这些都忘了,那你总该记得,为了讨好江云,而扭着屁股让我们使劲操的人,是谁吧?”最后在颤抖的少年耳边落下一句话,所长冷笑着直起身,沾满了精水的手指狠狠抹过少年柔嫩的脸颊与嘴唇,便径自越过少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打开又关上的那一瞬,阿音清晰听到了好几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甚至有两个还是他非常熟悉的……连嘴里的味道,都是曾经非常熟悉的……

    再无法控制,阿音直接撞开自己的房门跑进了浴室,他开了最大的水流,反复冲刷身上沾染的气息,尤其是脸颊与嘴唇……在着魔般冲洗了无数遍后,脸颊嘴唇连眼睛都一片通红之后,阿音突然又清醒了过来,他冷静地关了水,和镜子里狼狈的少年对视了会,努力了几次,便又露出了江云最为喜欢的纯真微笑。

    “嗯,就是这样,云哥最喜欢的模样。”阿音笑着捏了捏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放松,“云哥等会就要过来了,我要做什么来着……对了,先把被子换了……然后打扫房间……还要给云哥准备一套睡衣……睡衣……我给云哥买过睡衣……”

    “找出来……然后洗干净……然后烘干……”阿音机械地重复着,身体本能地遵从指令回到卧室翻箱倒柜,翻到一半又去换被子,刚把床单扯下来,又开始打扫房间……等江云最后一次发泄完欲望如约来到阿音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整个卧室都没法下脚的混乱场面。

    浑身赤裸的少年顶着头湿漉漉的金发,抱着个枕头来来回回地转着圈,嘴里反复念叨着“睡衣、被子、枕头”几个词,时不时还要被脚下的物件绊一下,转身时视线偶尔会扫过门口的江云,一双泛红的金眸却没有任何焦距,浴室里的水声哗啦作响,于是便连江云的呼唤都没有听见。

    没有得到回应的江云挑了下眉,看着依然在房间里没头没脑乱窜的少年,心里划过轻微的烦躁与不解,想直接登堂入室,看着满屋子混乱,又实在迈不出一只脚……

    就在江云准备转身去随便找间房间将就一夜的时候,视线第十次从江云身上扫过的阿音终于认出了最熟悉的身影,并欢喜地笑着直接扑了过来,结果自然是没几步就被绊倒在地,刚好摔在了江云的脚边。

    “云哥!”少年敏捷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住江云的腰就不松手,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可以清楚感受到少年激烈的心跳,鲜活又热情,强硬又脆弱。

    “云哥,你别走……”少年哀求着,箍着江云腰腹的手越发用力,湿润的发丝蹭在江云背上,很快便将轻薄的配种者白袍洇湿一片,连江云都觉出几分冷意。

    江云叹了口气,握住少年的手分开,又在少年的挣扎挽留里转身将人抱进了怀里,五指穿过少年发丝,凝出一颗颗冰晶,为少年恢复清爽,这才不带什么情绪地低声发问:“发生了什么?”

    极度敏感的少年却依然听出了江云声音里的烦躁与疑惑。

    就仿佛所有和悲伤、低落、难过、迷茫有关的情绪与行为,都不应该存在,甚至对拥有这些情绪与行为的人,非常疑惑。

    江云可以理解阿音为什么会难过,甚至一直纵容着,并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次次让阿音快乐起来,但他无法感同身受阿音的难过,面对得多了,甚至还会觉得烦躁……

    很早之前开始,江云就不知道“难过”是什么滋味了,所有的感觉都可以冰封,所有不想要的记忆都可以撕碎,就算重新编织拼凑也不会再有任何感觉……而如今,借龙悦之手扔掉了唯一无法摧毁的十五年记忆的江云,更是对“难过”这一情绪,没了丝毫的忍耐度。

    “刚刚义父找我了……”对于江云的问题,阿音从来不敢隐瞒,更没有必要,所以少年依然紧紧地抱着江云,老老实实地道出了前因后果:“义父和我说了一番话,问我是不是忘了自己三年前的模样……还问我,记不记得……被他操的事情……”

    “问完后,义父将精液抹在了我脸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觉得很脏……觉得他很脏,被他操过的我也很脏……我给自己洗了好多遍,却怎么都洗不干净……”

    除了几丝哽咽,阿音的声音竟还算平静,就连抬起来的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脆弱表情,从始至终,阿音都保持着江云最喜欢的微笑,纯真又美丽的,伪装成了本能的一个微笑。

    纤细赤裸的金发少年,就带着这样一个笑,无比纯真地用格外亲昵的语气,问了江云一个非常邪恶的问题:“云哥,你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将他也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