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成熟前夕【微h】
书迷正在阅读:【女尊】徐家有女初长成、银河浮槎(短篇肉合集)、校园与家庭的H双重奏、边爱边宠(1V1高H)、【女攻】黑骑士的花丛、夜夜贪欢、入肉无敌系统、人兽禁岛、小丑鱼、受猎(快穿总攻,画风随原作变动)
琦薇国所在群山环绕,四神河交叉贯穿全国,一道幽深天堑纵裂半个琦薇国,中心直达王都,而尽头之处便是花田所在。五道巨大的环形城墙将全国分为五个都城,而最里面的中心王都则被称为万花之都。与王都的舒适糜烂截然相反,最外层的黄都紧挨群山,山背后是人烟稀少的荒漠,荒漠之中居住着异族梅色提。 异族人常从城墙缺口处攻入最外层的黄都,而黄都的缺口由于地势限制呈现天然的劣势,新花帝登基之后只图享乐,政权隐隐紧握在靡后手中,后者只管争权夺利,要收黄都的岁贡却又不出手料理异族人。 因此久而久之黄都的男人们已经习惯了异族梅色提的入侵,甚至一些因为犯了罪而被放逐到黄都的重犯主动劫掠辎重,去抢夺梅色提的女人和物资,混合了血脉,黄都人暗地里都称自己是新都人。早几年更是拥立了暗主,自赋名号黄蛮王,旗下军队称为黄蛮军。花帝见他们并未攻打玄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叫了监察吏并换防的军队去守着 然而近来半年异族势力大大增加,黄蛮军与之交锋竟节节败退,到最后黄蛮王竟归顺了梅色提,一反立场成了敌对势力手上的利刃,花帝派去使臣责问,竟被砍了头,黄蛮王狂傲放言,“老子的女人是梅色提人,生子后才不会像琦薇国的花女一样变成花种,比较起来更能长远呢!且告诉花帝,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攻到帝都,切了他的脑袋祭我新都的子民!” 听说那沾着使臣血的战书盛给花帝时,后者胖胖的身躯一震,怒不可遏,想要调兵去击杀黄蛮军,却手头紧凑调不出多余的军队,换防的八支军有四支正与梅色提的军队交战,还有四支去堵着缺口,防止敌军直接杀入天都,攻下帝都。 【数月前】 花帝因手头发紧而震怒,端坐在一旁的靡后倒是面色沉静,让人端了蜜河的水来占卜,她的指尖血落入水中,一朵妖艳的花踏水生长出来,又凋落散成片片花瓣,艳红的花瓣开始在水中浮沉,竟渐渐游动起来,愈来愈快画出玄妙的层层图案,直到归于清水,再无痕迹。 靡后神色微舒,“坤行在上,生生不息,运昌国盛,大吉!”花帝大喜,连忙又让靡后安排酒宴,要庆祝一番,靡后自然照办,花田里新一批的花女正娇艳着呢。花女们步入宴席,舒展了大臣们焦虑的眉头,美色当头,哪里还有人去在乎交战的事情,左右也是靡后占卜过的,总能胜的,那可是琦薇圣女! 靡后带着歉意的笑,占卜之后有些虚弱不能陪宴了,花帝大手一扬让她好好休息去,等到回了自己的殿室,靡后才终于沉下脸,问到,“那花女的去向,你到底查清楚了没有。”被问话者不急不慢,“母后稍安勿躁,自然是派人去查了,只知道从地都出来,名册上便是划了的,怕是死后被除名了。” “不可能!”靡后神情冷峻,“她明明,明明就还活着!甚至隐隐成长起来!”靡安突然笑了,她平素是基本不笑的,此时笑起来眼角也泛着冷,“母后也会怕么,可有想过当初妹妹做诱饵时,也是这般的怕?”靡后看着自己亲生的女儿,“你以为是我做的?”荒诞一笑,“明明是有人借巧儿闹浑了水,趁乱放走了那花女!”,“好不容易都点了毒才找到了献祭者,竟被她跑了!” 靡巧不以为然,“若真有捣乱的人,母后又怎得测算不出来?”分明是为了找出敌人,才让巧儿去做了饵!靡后见她不信自己,“那是还不能与你说的,你如此弱小,知道了只会惹祸上身。” “我也恨自己,为何这般弱小。”意料之中,靡安勾勾唇角,“我会继续让人去查,查到了再给您递消息。”说罢转出了暗室,暗红的裙摆拖曳在地,步步摇晃,像极了大戏开场缓缓升起的猩红幕布。 *** “...你是说,我是靡后正追捕的人?”绯桃卧在赛罕怀里,睁大了眼睛。肩头的黑色藤蔓伸出,勾住了赛罕的脖子,男人懒洋洋地俯下身,亲了小花主一口,“怕什么,有我护着你呢。”绯桃也看见了那又冒出的奇怪东西,定神去看又消失了。 “这是什么...你还没说呢。”绯桃眼儿飞过媚劲儿,张口咬住赛罕的喉结轻轻厮磨,后者控制不住地胸膛起伏,甜蜜馥郁的味道笼罩他,当真是要被花主惑得神志不清了呢,深绿的眸微微眯着,嘴唇意有所指地翘起,绯桃翻了个白眼,抬头亲住无赖索吻的男人,“唔...”登时那小舌被直接捕获,仔仔细细地翻搅了一番。 赛罕捉了绯桃的手去握自己的火烫之物,绯桃嘟囔道,“不是才做过,怎得如此饥渴。”赛罕无奈,“你就没有觉得自己被滋养了吗,上赶着被人采补,也就只有我才这样可怜了。”绯桃想了一想,确实是身体毫无乏累之感,“...你逼着我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我脑中模模糊糊有了些旁的记忆,这应该不是错觉吧。”赛罕一听,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你可有想起什么来?”比如侍奉者在花主面前应该规矩着不得僭越? 绯桃皱眉,“还未想明白,像是有着一团雾。”她隐约觉得男人正瞒着自己,但是又找不到铁证,赛罕生怕小花主想起来便没自己一口香肉可以吃了,赶紧打断道,“定是采补得不够,多补补就想得明白了。”绯桃稀里糊涂又被扯到他身上,跨坐在男人的劲腰上方,感受着那根火力甚壮的悍物,一点点挤开小肉花,刺入体内的饱胀感。 接着绯桃像是骑在了一匹烈马上,被狠狠抛起又重重刺入,穴内每一寸嫩肉都被碾得服服帖帖,阵阵快感让小花主身体发麻,脚心发凉,下腹酸着,不一会儿就被胡作非为的侍奉者操得淫液长流,发出啵唧啵唧的操穴声,连肩上的黑色藤蔓都一会儿胡乱攀着男人的裸腹,一会儿又随着绯桃的哭吟而消失,小花主被没顶快感一次次淹没,愈是快慰汹涌到令人害怕,白玉似的手臂就越紧得缠住赛罕,仿佛能汲取到一丝保护,却忘记了始作俑者正是这个男人。 “你缠得我好紧,奶儿都挤得压住了,甚是可怜呢。”赛罕一个翻身,把身上的小花女甩到了身下,大掌按住她的纤腰,将她与自己分开,劲腰猛地快速抽插起来,只操得绯桃支吾呻吟都扬着声调颤抖着破碎,似哭还哭,淫液飞溅。 等到绯桃紧缩着穴肉,快要高潮了,男人的大手从后包住嫩白的一团奶儿,紧紧扣向自己,粗壮强悍的阳具顶开了花穴内的狭窄之处,埋了进去,“啊啊啊啊~~要喷了~赛罕~”绯桃视线都模糊了,仿佛被裹在了无尽的操干里面。赛罕也低低喘息着,眉心一抹红,压抑不住自己的快慰,性感低沉的呻吟有些哑,“花主...花主...唔”,他咬住小花主的后颈,像交媾的公狼征服着自己的雌兽,收紧腰臀,在不断的抖动着精液射入被操开的小穴内。 绯桃长吟着,后脊一阵阵烫着,她看不见的自己的后背上,花纹正泛着红,赛罕痴迷地看着那片图腾,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反抗着的宿命终究还是到来,偏偏他的忌惮与仇恨都烟消云散,只想为了绯桃流尽最后一滴血。 “...花..主。”他虔诚地吻上绯桃的脊背,明白这个正散发着高热的女人,此次昏睡醒来之后,将拥有怎样骇人的力量与冰冷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