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云:‘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嗯……其、其斯之……啊……之谓也。”苏秀才浑身颤抖承受着长乐在他体内肆意伐挞，磕绊绊背完最后一句，长乐松开系在他阳根的发带，苏秀才猫似地哭叫着射在船里软席上。

    苏秀才像是随着泄身抽干了气力，强自支撑跪伏姿势地腰肢疲软地塌下去，只留饱满丰腴的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臀肉被人捏在手里尽是红痕，股沟被硬物撑开良久还没合拢，露出恬不知耻地后穴，入口一圈红肿不堪像张嘟起地小嘴不断张合，怯懦地控诉着刚才侵犯者的暴行，两颗肉铃铛被之前地束缚涨得青紫可怜兮兮地垂在股间，尺寸秀气地阳根抵在软席上还簌簌流着浊液。

    趴在地上喘息了许久，苏秀才渐渐回神。长乐毫无形象地坐在软席上，胯下假阳大喇喇地直指苍天，上面还残留着膏脂和他情动时肠里的浊液，“乖乖，过来。”长乐冲他招招手，苏秀才跪承许久膝盖手掌磨得生疼，强自起来忸怩地走到长乐身前，长乐捏着他肌肤滑腻地腿根将他按在假阳上，才离了身子不久小嘴很容易吞进假阳，刚泄过的肠子敏感极了，假阳的每一根青筋都感受地清清楚楚，硕大地龟头抵在软肉上苏秀才轻叫一声揽进长乐脖颈竟是又丢了。

    长乐啃咬着他红嫩的奶尖笑骂一声:“老娼妇水儿真多。”苏秀才潮红地面颊顿时褪去血色，却又无法反驳只能咬碎银牙钉在假阳上任她亵玩。这些天小女冠包了他，除了手指不算还要用假阳将他奸得死去活来，他落在恶少手里用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淫药，如今一破身那积攒地淫性全露了出来，把个衣冠楚楚地秀才公生调教成淫娃荡妇，一摸奶子下面就翘起来，再摸屁股水儿多腰扭的连积年老妓都自愧不如。

    若只是做这事倒也罢了，偏偏每回都煞有介事地要管教老婆，一边插他下面还要叫他背，情动时背错一字就要挨罚，生生把从后庭烙在他心里，这既要他身子做娼妇还要他做贞洁老婆，哪有这样的混账道理，苏秀才含泪想。

    “乖乖，明儿起我就不来了。”长乐在他修长的脖颈上落下一个个细吻，苏秀才心中欣喜才升到半截，只听长乐又道:“前几日你妈妈要钱还算妥当，近几日闻你骚味儿来的人多了漫天要价，我一个挂单算卦的这些天卦金都在你身上，实在担不起了。”这些天混迹市井，长乐说话也染上几分粗俗。

    苏秀才闻言浑身发冷，他破身以后就跟这女冠，虽说难挨到底是一个人，若叫他人尽可夫，他纵使不是节妇也绝容不了日夜被不同人骑在胯下。一时间苏秀才心如死灰，心里只转一个念头，“高堂在上，孩儿不孝了。”只等着长乐出去趁划船的龟公不备投江死了干净。

    长乐揽着他的腰感到怀中人在战栗，便顺着他白皙光滑地脊背抚摸安慰道:“我手里倒是还存着几两银子，我有心接你出去，可我有句话问你，我把你赎出去你待怎么报答我？”苏秀才五味杂陈，心绪大起大悲之下顿感焦瘁，到底记挂家中老母稚儿，能活着谁愿意被糟蹋死，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他苏言为求生计做了人妇又如何，小女冠年轻贪鲜，过几年他年纪更长总就腻了丢开手，到时再做筹谋。

    于是苏秀才道:“道长若救言于水火，言必以，以为例尽心侍奉。”“乖乖，那么文绉绉做什么，再说几句好听的。”长乐故意调笑道，苏言心一横，“我自此当您是我良人。”说完这不知廉耻的话一时间竟不知和跳入渭水哪个折磨。

    长乐大悦，苏言只觉得后穴一胀回过神就又被按在席上，长乐正压在他身上扶着他两条笔直的小腿，把假阳整根抽出再重重顶在那销魂的地方，把苏言肏地几乎背过气。又一番云雨之后，长乐装模装样出去一会儿又进来，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乖乖，我今儿没带够银两，你且等我。”苏言连连点头，拽着长乐袖口恳切到:“我等您来。”

    睡了师父想起徒弟，从苏言这儿出来长乐算算清明那儿有日子没去便转道去了外宅。一进门清明见她头罩乌纱巾身穿褐色道服的打扮一愣，“娘子这是？”“家中得罪高官现已破落，出家避祸是也。念及与郎君往日情分特来投奔。”清明笑她一番唱念做打比唱戏还真，顺她话接道:“好可怜的娘子，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娘子快随我进来吧。”说着勾住长乐腰带将她带进房中。

    清明长乐上了杯乌梅饮子，接过侍女绞好的帕子亲为她擦脸，“娘子这是在哪儿晒成这样，瞧额上都红了，不如一会儿叫郎中看看莫要中了暑气。”清明心疼道。长乐舒适地叹谓一声，“河边凉爽，这时候才觉出热了，哪就那么娇贵几步路就中暑，这饮子不错。”“这饮子冷热都好，娘子大热天来怕凉的激着，等用过膳了我给您拿拔好的。”这温热的饮子下去下去痛快快出了一身透汗，燥热难当的感觉顿时消下不少

    清明见她汗湿了衣裳忙叫人备水服侍他沐浴更衣，长乐刚吃了顿饱的这时候没什么心思，眯着眼任清明像个贤惠的小老婆为她忙上忙下，倒底比他师父半道出家的乖巧温顺来得自然。清明为她解下系带时见她道袍下摆一块湿痕，他是风月场里滚出来的，上手一摸一嗅心里有数多半是那东西。清明几乎立刻就想到长乐从河边来，渭河边的暗娼，又想到自己那老师长乐应了就没了下文，按下心底乱糟糟疑问，伺候长乐沐浴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