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阉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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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身下少女的颤抖,阿方索勾起一抹意味莫名的笑容,抬起头来招呼远处的几个侍卫:“你们,过来舔她的奶子,舔她的脚!” 跟守秋天的阉人侍卫共有五人,闻言都凑上来,其中一人扒开她的上衣,暴露出两颗浑圆饱满的奶子。粉嫩的乳头因为情欲已经硬挺了起来,那人捧住其中一颗,低头含住,大口大口地吞咽乳肉,野兽一般啃咬着,舌尖勾舔住乳首,来回挑逗着玩弄。 另一边奶子也被另一人含住,两只脚也被一边一个阉人侍卫含住吸吮。剩下一人,则是浮起她,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舌头探进她口中毫不留情地肆虐,所有动作都精准地冲着挑逗她的情欲而去。秋天被吻得气喘吁吁,胸前一片酥麻。脚趾被湿热的触感包裹,痒酥酥的,情欲被刺激得几乎烧遍全身,小穴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湿了,湿到身下的草丛都沾染了淫水的亮泽。而阿方索则是趁势低头用嘴亲吻上已经湿软不堪的小穴,舌头刺进去,翻转搅动,“吸溜吸溜”地吮吸着里面渗出来的淫水,贪婪地吞下去。 生育院里虽然男女阉奴都有,但是为了保证生活在这里的女人更加情愿地为男人生儿育女,伺候女人高潮的一直是男性阉奴。此时,秋天的三个侍女站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毫不避讳,甚至就着她被舔揉玩弄的模样试探性地彼此吻了起来,也像那样去揉彼此的胸脯。 她在被五个男性阉奴玩弄,旁边有三个阉奴侍女缠在一起亲热,衣服都脱了大半,露出鲜活生动的肉体。多么淫靡的场景,淫靡到让她几乎忘了之前的时光,忘了曾经她是多么恐惧进入这个地方,如今却被小穴里那一根舌头舔弄得几乎失了神志,开始默默地接受起成为这个时代女人的命运。 “不要…………唔唔…………放开我…………唔嗯…………” 秋天被吻得喘不过气,眼角渗出细碎的泪珠。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应该有的生活。她不想一辈子只能在太监的舌头下高潮,不想从此只能为了生孩子而和男人做爱。阉奴的伺候再让人舒爽,再快感淋漓、高潮不断,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因为,阉奴的玩弄,归根结底只是为了让女人的身体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因而更容易受孕——这不是做爱,这里面是没有爱的。 小穴里的舌头,灵活得像是一条蛇,又烫又湿,在穴里钻营推挤,四处剐蹭。小穴被舔得酥麻极了,尽管不情愿,秋天却无法控制高潮潮水一般再度袭来,蔓延着埋没了她全身。媚肉无法控制地收缩,抽搐,淫水几乎是喷涌着向外流淌,澄清透明,蔓延得到处都是淫靡香气。 哪怕是在生育院伺候了一辈子女人的阿方索,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子是个难得的极品。听说来之前明明被不少男人干过,小穴却依旧如同处子一般又紧又嫩,媚肉紧紧包裹住舌头,若不是他自幼被阉割后便日常锻炼着给女人口交,怕是舌头在里面要被卷裹得动弹不得。 可想而知,若是肉棒子插进去,这滋味该有多么销魂…… 然而,他却唯独做不到这一点。 想来,这样极品的小嫩屄,最后肯定要沦落为王族贵公子专用的受孕容器,而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秋天小穴的销魂滋味。在秋天看不见的位置,埋在她腿心中的阿方索,眼神愈发地忿忿不平起来。 他多想尽情占有身下的女孩,用大肉棒把她肏到喷着淫水浪叫不止,甚至干脆把她肏得昏死过去,肉棒插在她穴里一整夜,再在第二天清晨,就着晨勃把她肏醒…… 无法言说的嫉妒和自卑,一直以来被他掩藏得很好,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暴露出来。心情影响了动作,阿方索舔弄的节奏便不受控制加快加深,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秋天的腿心里,又高又挺的鼻子挤在阴户当中,顶在那颗小巧敏感的肉珠上。 “啊嗯…………不行、啊…………真的…………真的不行了…………” 秋天的浪叫声越来越媚,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浓,身体颤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又一波高潮再度袭来,小穴里失禁一般喷出大量的淫水,几乎喷湿了阿方索的大半张脸。他跪坐起来,抹干净脸上的淫液,意味不明地笑着,刚想低头再给她口交一波,却忽然看见,远处的侍卫正一脸急切地奔来。 “阿方索总管!”那人走到阿方索面前,低头附耳低声道,“有人预约了秋天小姐这个月的受孕计划……” 阿方索皱眉看了看秋天,她正皱着眉一脸迷茫地喘息着,娇嫩的红唇被吻得微微红肿,沾染着莹莹的水光。他转过头,质问:“这么快?新进来的女人不都是要等到来过一次月经才能预定受孕吗?” 侍卫为难地摇摇头:“这次好像是指定要找秋天小姐……亲王亲自下的命令,现在人家已经等在受孕室里了!” 亲王亲自下令?还是指定找秋天?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来头? 而且,为什么明明除了自己,并没有人亲自舔过她的屄,就已经有苍蝇闻着味儿来了? 阿方索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然而他毕竟只是个努力,哪怕身居高位,也无法与主人的命令抗衡。再不情愿,他也只能站起来,服侍秋天穿好衣服,亲自护送她去了受孕室。 所谓的受孕室,不过是一间装潢华丽又温馨的卧房。生育院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间这样的屋子,都是一张床放在中间,大同小异。 不同的是,身份越高、年纪越小、身材长相越出众的女人,这“受孕室”面积便越小——因为只有这样的女人,有机会一对一地伺候贵族的大人。至于那皮糙肉厚的,动不动便被预约了这个月不停歇地同一大家子兄弟交合,生下来的孩子不论是谁的,都是这群兄弟一同抚养。 而秋天,她分配到的受孕室,只有寻常人家的普通卧室大小,当中摆了一张双人床,旁边是个软垫沙发,上面坐着个棕色卷发的少年。他正不耐烦地用手指敲击着沙发边缘,拇指的扳指上,铃兰十字架的家纹铸造得繁复又精致,被透过窗帘的午后阳光映射出古雅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