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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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吧。”凌瑞东旁观,等到徐渭的呼吸喘匀,才命令道,“把卫凯身上的精液舔干净。” “是。”徐渭的声音里还透着疲乏,他慢慢抬起腰,卫凯还没有发泄的阴茎直挺挺地从他的肛门里脱离了出来。 徐渭慢腾腾地后退,从侧面趴到卫凯的身上,吸啜着卫凯腹部粘稠的白色精液。 凌瑞东站到他身后,用手分开他的肛门:“啧啧,才十五分钟就被操射了,看来你真的是很爽啊。” 徐渭抬起头,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摇着屁股有点淫荡地说:“很爽,第一次感觉这么爽。”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啪啪扇了他的屁股几下:“爽够了就起来吧。” “今天就到这儿?”徐渭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释放后的倦怠。 “你是第一次,就到这儿吧。”凌瑞东把一条毛巾扔到卫凯的身上,卫凯便拿起毛巾擦掉身上没有舔净的口水和精液。 徐渭今天已经射过了两次,欲望其实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抒发,他现在的意犹未尽,只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之后的恋恋不舍,源自于男人本能的对性欲的追求,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凌瑞东继续玩他,他也不会达到刚才那么淫荡的状态了。 “过来,躺在这儿。”凌瑞东转身进了书房,徐渭本能地就起身走了进去。按照凌瑞东的指示,他上半身躺在桌子下面,身子则露在桌子外面。 躺下之后,他才发现卫凯是一路爬过来的,猛地想起自己刚才没有爬过来。卫凯进屋之后起身,搬起凌瑞东的椅子,让椅子恰好跨立在徐渭的腰部两侧,然后自己便又恭敬地跪到了书柜一侧,双臀坐在小腿上,大腿岔开。徐渭的上半身躺在书桌下面,所以只能看到卫凯露出的下半身,那根粗长的阴茎上面还沾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体,直挺挺地翘着,从进屋到现在,他一次都还没发泄过。 凌瑞东坐到椅子上,拖鞋踢到一边,双脚踩到了徐渭厚实的胸肌上,便不再动作。 徐渭等了几分钟,刚开始被人踩踏的兴奋渐渐淡去,只能看着书桌底面的无趣让他忍不住左动右摆。 “动什么动,桌子晃来晃去的,我怎么做题?”凌瑞东不满地踢他,脚往前伸,然后就踩到了徐渭的脸上。 徐渭被他双脚踩住,鼻子里全是凌瑞东脚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却被凌瑞东毫不留情地狠狠踹了一脚:“乱动什么,我允许你舔了嘛?” 他没有低头,只是把双脚挪到徐渭的胸口,慢慢地说:“你现在是我的奴,我想玩你就玩你,不想玩你你就得忍着,我想让你当我的踏脚垫,你就是我的踏脚垫。” 说完之后,他便不再言语,只是时不时脚会动一下位置,就像学习太久了,习惯性地挪动双脚一样。 徐渭多少还是有些无聊,他四处乱看,这才注意到卫凯正在手淫。 那只能单手抓握篮球的大手正四指并握把住阴茎,上下撸动,每次向下都撸到最根部,龟头冠沟下面的包皮几乎都拉平了,显得特别粗长,等到向上的时候,整个包皮都缩回去把龟头裹住,因为阴茎勃起,包皮的长度却没变,所以阴茎根部的皮肤都被拉扯起来,睾丸的囊袋都提了起来。 这样的手淫是极有快感,也是很容易射精的,就在徐渭以为卫凯要射精的时候,卫凯竟然停下了。 他诧异地看着,卫凯也没有继续的意思,又过了五分钟,卫凯又开始手淫。 就这样一会儿开始,一会儿停下,徐渭渐渐看明白了,卫凯每次要到射精的时候就会停下,等到欲望消退之后再继续,这简直是自我折磨。 他和卫凯一样,都是精力旺盛的体育生,平时训练那么辛苦,他还要每天手淫一次,有时候甚至两三次,想来卫凯应该也差不多,他是怎么受得了连续手淫五次,却生生止住射精欲望的,龟头里流出的淫水都在下面堆积了一小滩了。 “几次了?”凌瑞东的声音淡淡传来。 “报告主人,五次了。”卫凯气喘吁吁的回答,嗓子都被欲火烧得发哑。 “恩,可以了。”凌瑞东在书桌上方说。 “谢谢主人。”卫凯跪在地上,给凌瑞东磕头。 就在徐渭以为他终于可以射精的时候,没想到卫凯却反而爬出去了。 凌瑞东站起身,搬起凳子,对书桌下面的徐渭说:“出来吧。” 徐渭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今天的调教差不多结束了,你可以选择跪着或者坐着,和我聊聊天。”凌瑞东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狠狠抽他的狠劲儿。 徐渭想了想,慢慢跪在了地上。 “呵呵,表现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坐着的。”凌瑞东倚着桌子,淡淡笑了,“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挺爽的,第一次射这么爽。”徐渭坦诚地表达了对凌瑞东的满意。 “今天你最喜欢的部分,是什么?”凌瑞东循循善诱地问道。 徐渭想了想,就像回味一样咂摸着嘴:“感觉,我被卫凯操的时候,你在后面抽我,特别有感觉,很痛,但是很刺激。” “恩。”凌瑞东点点头,“刚才呢,我让你当我的踏脚垫,你有什么感觉?” “厄……”徐渭有些犹豫。 “说实话。”凌瑞东直视着徐渭的眼睛,带有压迫性地逼问道。 徐渭想了想,坦白说:“刚开始的时候挺兴奋得,你一动的时候我也特别喜欢,就是如果你一直不动,会有点无聊。 凌瑞东思考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认真,缓慢,斟酌词句地说道,“从今天的调教看来,你其实不算是完全的奴。” “啥?”徐渭很诧异,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不算完全的奴? “你其实更喜欢性的刺激,无论是玩乳夹,还是抽你,还是给你灌肠,都是直接的性刺激,因为你爽到了,所以你就会听我的命令。而让你当踏脚垫,你没有快感了,就会觉得无聊了。”凌瑞东总结道。 徐渭有点糊涂:“我做的不对嘛?” “没什么不对。”凌瑞东冷静地分析着,“大部分奴,其实都和你是一个心态,毕竟SM,玩的就是快感,如果你没有快感,你也不会跪我,不会被我抽,是不是?” 徐渭点点头。 “但我还是想说些深层次的东西。实话告诉我,你自己私底下玩过自己的肛门吧,在网上找那些网调主玩过吧?是不是还视频和他们玩过?” “恩。”徐渭有点脸红地承认了,“但现实玩的主人你确实是第一个。” “那和他们玩,与和我玩,有什么不同呢?”凌瑞东问道。 徐渭想了想:“感觉,没那么爽吧,视频玩的时候,比那些只玩文字或者聊语音的要刺激。” “是不是视频的时候,对方看着你发骚发浪,让你觉得很刺激,但是所有的命令,都是你自己做的,你自己给自己灌肠,润滑,往里面塞东西,和自慰的区别还是不大,只是多了有人看着你,是不是?” “对对!”徐渭的糙神经没有凌瑞东那么细腻,现在被凌瑞东一说,立刻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 凌瑞东笑着说:“这就是主人的作用了,和我玩的时候,你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交给我了,我让你什么时候把水拉出来你就得拉出来,不让你拉你就得憋着,我给你上夹子,上到哪里,多大力度,你都不知道,我抽你,你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鞭子会来。” “这是一种,你完全没法控制自己,把一切交给我的感觉,甚至我给你拍照,摄像,你会觉得很担忧,会觉得我掌握了你的把柄,却又有一种‘啊,我最淫荡的样子都被他拿在手里了,我不能反抗他,万一被流露出去就惨了’的感觉,于是反而觉得很亢奋,完全放开了,任我摆布了,对不对?” 徐渭细细地想了想,发现自己刚开始很抗拒凌瑞东拍照,但是一旦真的开始拍,想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都被凌瑞东看到,记录下来,反而觉得很亢奋,反而觉得完全放开了 “有些主人,喜欢用各种手段来玩弄他们的M,喜欢鞭打,穿刺,用各种手段宣布他们的占有,但我不一样。”凌瑞东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理念,“我喜欢的,是臣服。” “臣服?”徐渭反问。 “古代的皇帝,让臣子生就生,让臣子死就死,为什么臣子不反抗呢,因为他们把皇帝视为天,视为神,视为自己必须遵守听从的人。”凌瑞东从君臣概念里提取了很偏颇的一面,灌输给徐渭这个肯定不爱看历史的人。 “我觉得主奴调教到了一定程度,性的刺激就很少了,我今天给你戴乳夹,明天还给你戴,后天再戴,一天两天你会很爽,十天八天呢,一月两月呢,你乳头都习惯了,就没快感了。” “等到那时候,我所有玩你的手法都用过了,你都懂了,都知道了,都习惯了,你还会想让我玩你嘛?”凌瑞东抛出了这个问题。 徐渭想了想,他发现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 “在网调的时候,玩你的方法很有限,你也没有道具,也没办法做一些需要两个人配合的玩法,是不是会觉得他们玩的方法都差不多,没什么意思?”凌瑞东就像抽丝剥茧一样,逐层地开始深入徐渭的内心。 “是,那些主人的玩法都很普通,基本就是让我手淫,有时候让我捆绑鞋带,有时候让我打自己的鸡巴,有时候让我跪下来,然后玩没几下就让我拍照给他们看,感觉就是想看我的身材,玩久了就腻了。”徐渭也是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为什么没有固定的主,被凌瑞东挖掘出了内心的想法。 凌瑞东继续说道:“现实里玩,玩法更多,但是也总有玩够的一天。你能想象和我玩几个月,甚至玩一年两年,甚至玩上十年么?我给你一个论坛,你去注册,然后逛一逛里面。那里面像你这样玩的次数不多,而且没有固定主人的有很多,但是也有很多人,他们的主奴关系维持了几年,甚至十几年,那时候靠得是什么呢?” “什么?”徐渭很惊讶,他其实从进入这个屋子之前,就只准备和凌瑞东玩几次,玩够了爽够了就算了,他从没想过把这种羞耻的,不容于世俗的关系维持得更久。 “那就是我说的臣服了,也是主奴的真正含义。”凌瑞东尽量把话用比较简单的方式说出来,免得文绉绉让徐渭听不懂,“那是一种你完全属于我,臣服于我的感觉,我想玩你就玩,不想玩就不玩,我不想玩了,就让你躺着,当我的踏脚垫,你知道卫凯现在能坚持多久么,像现在这种姿势,我踩他一晚上他都不会厌烦,为什么,因为他属于我,虽然踏脚垫只是最普通的,最无聊的,但是我在使用他,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不需要想什么,只要完完全全听我的就好,我想操他就操,想玩他就玩,想让他手淫他就得手淫,想让他射他就得射,不想让他射他就得忍着,让他射是赏赐,不让射是本分,他就是属于我的玩具,没有自己决定的权力,一切的事情,都只要听我的就好,你明白吗?” 徐渭皱着眉,他有些抓住了凌瑞东的意思,却也有些糊涂,总感觉自己还没悟透什么。 “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回去去这个论坛,注册,然后加我好友,界面很简单,你肯定会弄。”凌瑞东把纸条递给他。 徐渭接过纸条,慢慢起身。他发现卫凯已经回到了门口,依然全身赤裸,但是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刚洗过澡。 “我送你出去。”凌瑞东把他送到门口,徐渭拿着那张纸条,看着门在身后合上,总觉得今天不只是一次调教那么简单,自己好像要接受的不只是一次调教,而是一种影响生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