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哥哥

    天刚刚亮，窗外白晃晃的，落了一地的雪。苏橙微微掀开窗帘，在窗户上哈了一口气，抬手在哈气上画了一个笑脸。

    “下雪啦！”苏橙小声雀跃。

    昨晚一家子约好了一起守夜，结果过了十二点没一会儿她就困的不行，被妈妈叫了几次，最后还是靠着沙发听着电视声睡着了。

    苏橙穿好衣服，放轻脚步下了楼，正好看见送报纸的大叔过来。

    苏橙接过报纸，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大叔冲她笑笑，也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她把报纸放在客厅里，打算去拿牛奶。

    冬天了，门口的奶箱前两天坏了，又赶上过年没地方买新的。这几天的牛奶就放在隔壁张姨家奶箱里。

    两家挨得特别近，小时候苏橙没少从二楼阳台往张姨家里迈。

    苏橙在张姨家门口的垫子上搓了搓脚底，打开奶箱，拿了两瓶牛奶，推开了张姨家的门。

    张姨正在楼梯上，扶着栏杆，看见苏橙进来，立刻就笑了，“怎么起这么早！快进来快进来！外头冷吧？”

    苏橙正在玄关拖鞋，看到多出来一双皮鞋，她笑道，“新年快乐姨妈！外头一点都不冷，我顺手把牛奶给您拿进来，应该是刚送来的还热乎乎的。”

    苏橙拿着两瓶奶冲张姨边笑边往餐桌去。

    “新年快乐橙橙！哎对！你小哥哥回来了！你们俩也好久没见了，在这吃早饭吧，我煮的粥都好了。”张姨拉着苏橙就要往厨房去。

    苏橙一愣。

    “哎呦你这孩子！穿个毛衣就往外跑还说外头不冷！手都冻得冰凉！”张姨把她的双手包住，给她取暖。

    “小哥哥？”

    “你小哥哥还在睡觉呢，他才放假没多久，一直在睡。”

    张姨看她楞楞地，绷不住笑了，“是不是都快忘了程亦川长什么样了？瞧你。正好，你上去把他叫醒吧，叫他下来吃早饭。”

    “你也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快去叫他起床吧！”张姨在她背上拍了一下，催促道。

    苏橙扶着栏杆上了二楼，站在程亦川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里头没动静。

    苏橙又敲了敲门，“吃饭了…小哥哥。”

    见没有回应，苏橙顿了顿，把门推开一缝隙，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漆黑一片。

    苏橙推门走了进去，小声叫着，“程亦川？”

    她走了几步，找不到开关，就着外头射进来的灯光试图看清房间里的人。

    她走了几步，站在床边，小声叫他，“程亦川？起床了，姨妈叫你下去吃早饭。”

    没人回应她，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劲，被子太平了。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屋子里漆黑一片，苏橙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回头，还没看清门是怎么关上，就被一只手猛的推倒在床上。

    紧接着一具高大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了。

    苏橙张嘴要喊，被捂住了嘴巴。

    “嘘——”

    苏橙不敢动，她怕极了，程亦川就压在她身上。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还有抵在她腿间的东西。

    这一切都让她想起那个夜晚。

    那个可怕的夜晚。

    程亦川抬手拨开她搭在后颈的头发，偏头在她的颈侧咬了一口。

    苏橙唔了一声，开始拼命的挣动，那舌就在她的颈侧舔舐，湿滑温热，出奇的酥痒。

    程亦川笑了一声，松开捂着她的手，向下伸去顺着裙子下摆钻了进去。

    苏橙只来得及说了声“别”，胸部就被捏住了。一只大手完全盖住了她的乳房。乳尖被中指和食指夹在中间，随着他揉捏的动作被紧紧夹着。

    苏橙难耐地蹬了蹬腿，小腹紧的难受。

    她放假之后在家一直都没有好好穿胸衣，今天起得早，只套了一件针织长裙就出来了。

    现下长裙被推到腰腹间，程亦川光裸的手臂贴在她的腰侧，滚烫的直让她发抖。

    程亦川贴在她耳后，轻声道，“牛奶喝了多少年，这里怎么还是这样小？”说着捏了捏她的小乳。

    苏橙紧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子。

    程亦川笑了一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向小腹探去。

    苏橙惊地睁开眼，微微抬起身伸手去捉他的手，“别…”

    程亦川收紧了左手，食指和中指狠狠夹了一下她的乳尖。

    听着苏橙的惊喘，程亦川舔着她的耳后，“只是晨勃，现在不操你。”

    右手已经隔着内裤包住了她的私处，触到一丝湿润后，程亦川轻笑了一声。苏橙忍不住呻吟出声，乳尖被玩弄的过硬，热的发疼。

    有了第一声就有第二声，程亦川听着她的轻吟，隔着内裤用中指戳进她的阴道口。

    “啊…程亦川…”

    程亦川收回中指，慢慢又戳了进去，“叫我什么？”

    中指在阴道口打着圈，苏橙难耐地扭动身体，“小…小哥哥，别弄我了…嗯…”

    程亦川收回手，伸进她的内裤，中指顺着阴唇的缝隙擦了进去，摸了一手湿滑。他轻声道，“怎么这么湿？嗯？”

    苏橙回应他一声轻吟，一股热流又从阴道流出，程亦川接了满手。他把粘液按在她的阴唇上，中指顺着缝隙去找穴口。

    才探入两个指节，苏橙就叫了起来。

    “啊…张姨…叫你下楼…别弄了…啊！”程亦川狠捏了她的乳尖，激的她尾音忽然拔高。

    程亦川松开她的小乳，顺着胸膛向上摸上她的下巴，“别叫的太大声。”

    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的嘴，夹住她的舌头。身下的中指已经尽根没入，在阴道内左右晃动，搅出一片水声，他微微抽出中指，紧接着跟着无名指两根手指插了进来，手掌在阴蒂上左右的晃动。

    苏橙爽的直喘气，舌头被玩弄着合不上嘴，口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

    “今晚来找我，不许穿内衣。”程亦川抽出手指，站起身，走了几步，按下开关后又坐在床边把苏橙拉起。

    苏橙站在地上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的闭上眼，待适应灯光后睁开眼，程亦川裸着上身坐在他面前，小麦色的皮肤下一身匀称的肌肉，正笑着看她。两年不见，他面容更加成熟了。

    程亦川一手揽过她，一手掀起她的长裙，推至颈间，低头舔舐她的小乳。

    “嗯…”舌头在她的乳尖上打着旋儿，另一手按在她的臀上轻轻揉捏，苏橙几乎站不住，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勉强稳住身形。

    “别…别弄了…张姨该来了…”

    程亦川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放开了她，连衣裙‘刷’的掉了下去。

    “去卫生间收拾一下。我先下去。”程亦川盯着她有些泛红的眼。

    苏橙不敢看他，点点头，出去了。

    程亦川跟苏橙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家挨得特别近，两家的家长又特别熟，苏橙出生不久程亦川还抱过她。

    两人差了五岁，苏橙从小就害怕他，也说不上是怕，就是觉得程亦川好像不爱跟她说话。苏橙刚会跑的时候常跟大院里一帮孩子跑来跑去叠纸和泥巴，程亦川从来不跟他们一起。

    见着苏橙跟他们玩得一身泥巴，就皱着小脸训她。苏橙也不敢还嘴，一张小脸好几道脏痕，程亦川就领着她回家洗脸。

    再大点苏橙上了小学，就跟程亦川一个学校了，她想跟程亦川一起上下学，又不敢说，就去找张姨问能不能跟小哥哥一起上学呀。张姨笑了她好几年。

    他们俩一起上下学了好多年，直到程亦川忽然被他爸送进军校。

    程亦川从小性格就不好，老跟他爸吵架，上了初中就变坏了。跟苏橙一起回家的路上也不跟她说话，带了好几个哥们走在苏橙前头，一人夹着一根烟。

    高中还没念完他就把一女孩肚子弄大了，他爸气得要死，骂他生你不如生叉烧。

    那个时候苏橙刚初中，她见过程亦川跟那个女孩在一起，他就跟在俩人后头拎书包。

    程亦川从小就对她冷冷淡淡的，苏橙就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程亦川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听程亦川的呢？

    后来程亦川就被送进军校了，那个大肚的女孩也私了了。

    再后来就是苏橙上了高中，人也长开了，一身校服穿出了仙气儿。在学校里总有男生给她写信，她总下意识地看那人像不像程亦川。可能是从小看程亦川觉得帅，就把他当成一个标准了。

    程亦川被他爸送到军校之后就一直没回家，直到苏橙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他才回来。

    那天苏橙跟同班同学去吃散伙饭，一帮人在桌上轮番劝老师的酒，又轮番的互劝。班长拍着胸脯，手里的酒杯里的酒洒出来不少，满脸通红的发表祝酒辞。苏橙也跟着喝了点，他爸妈常年在国外忙活，她打电话给张姨，张姨说她今天加班去不了让程亦川去接她。她脑子混的很，嗯嗯几声报了地名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这不毕业了就散伙了，好几个暗恋苏橙的都觉得这白不告白不告，一个接一个借着酒胆来问她。

    她回了几个之后就觉得烦，出了大门等人接她。

    程亦川来的时候骑了一辆摩托，他爸见他在学校的成绩还不错送他的。

    他还留着板寸头，摘下头盔蹲下叫坐在台阶上的苏橙时，苏橙都没认出来他…其实要是她妈来接她她也认不出来，一年到头也喝不了几次酒，喝得虽然不多但酒劲上来了。

    所以她抬手就按在了程亦川的板寸上，“你，你谁啊？”

    问的程亦川一愣，才反应过来这是醉了，“我是程亦川。起来，回家了。”

    苏橙被他给戴上头盔捞起来就抱在了怀里，面对着自己放在摩托上了，两条白腿从黑裙子底下伸出搭上了程亦川的大腿。程亦川把她的双臂环在颈上，一手揽着她的腰，蹬腿发动了摩托，一手把着方向，也不敢开的太快。

    苏橙靠在他肩膀上，“小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亦川揽着她的腰，真细，“今儿刚回来。”

    苏橙收紧了环在他颈间的双臂，向他凑了过去，“小哥哥我都想你了。”

    两人的头盔盖都没合上，程亦川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跟酒气，有点心烦。

    “小哥哥你还走吗？”苏橙已经坐到他的大腿上了，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快要越过程亦川的视线了。

    程亦川握着她的腰把她拽了下来，“老实坐好。”

    苏橙竟然真就坐好了。

    十五分钟的路两人骑了半个小时。程亦川把摩托停在苏橙家门口，“你爸妈在家吗？”

    苏橙由着他把头盔摘下来，靠在他肩膀上，“我想喝水。”

    程亦川看着她，拖着她的屁股抱着她走到门口台阶上，“钥匙呢？”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就把手伸进她斜挎的包里摸索，摸到之后又单手拖着她的屁股开了门。鞋都没换就直奔二楼去。

    程亦川把苏橙放在床上，正准备给她脱鞋，就见她坐了起来，直直地盯着他，“我渴了。”

    程亦川放开她的脚下楼给她倒水，端着水再进她房间时她已经把裙子脱了，仰面躺在床上，叫着“我渴！我渴！”

    程亦川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眼睛止不住地往她身上看，她穿了黑色的一套内衣，细细的肩带拖着她的小乳，白皙的身体美的不可思议。

    苏橙喝的太急呛了水，跪在床上咳了好几声。

    程亦川把水杯放在她床头，立在她床头看了好一会。

    苏橙咳完又躺回床上了，躺了一会似乎觉得冷了，伸手去抓被子，却被紧紧抓住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