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被快递员压在茶几上

    白天尹川去上课了。

    十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频道是他临走前调好的。她不会用遥控器，也不在乎电视上放的是什么内容，她就喜欢屏幕上那些花花绿绿会动的人影。

    哈士奇已经熟悉了她的气味，粘人地趴在她的腿上睡觉。

    叮咚——

    听见门铃声，哈士奇耷拉着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有人吗？快递！”

    沙发上，十一扭头看了看门的方向。

    叮咚——

    “快递！”

    门铃声还在持续。

    十一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工作服，带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他一手抱着一个纸盒，一手摁着手机。

    “我还以为家里没……”看见十一的瞬间，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骤然一亮。

    十一的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T恤，逆光中，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清晰地勾勒出——胸的曲线是饱满的，透明的不料下隐隐约约地透出两点微微凸起的粉红色，腰很细，让人想要握住后狠狠从身后操弄……

    快递员吞了吞口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白洁的大腿，又或者是想要透过大腿看到更为诱人的地方。

    “尹川在吗，这个快递需要他本人签收。”

    十一老老实实地摇头：“他不在”

    “那……家里还有别人吗？”

    十一又摇头。

    快递员大着胆子，往屋子里张望了下，确认里头没有人后就闪进了屋里。

    他反手关上门，放下手里的箱子，转而往十一身上扑了过去。

    十一被摁在墙上，他隔着T恤，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双乳，用力得仿佛想直接捏爆掉。以他匮乏的词汇量，实在找不到足够多的形容词来形容这对奶子的手感，总之十分美好，美好得让他下身直接硬了起来。

    “汪汪汪！”哈士奇跑了过来，冲着陌生人直叫。

    “妈的！你给老子闭嘴！”快递员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哈士奇的头上，狗狗飞出一米远，摔在地上不动了。

    快递员粗暴地扯开她的T恤，伸出舌头往她粉嫩小巧的乳头上舔去。湿哒哒的口水将她的胸前舔得湿漉漉的一片，粗粝的舌头划过柔软的乳晕，很快将乳头刺激地挺立起来。

    “唔……啊……＂

    快递员原本想去捂住她的嘴巴，可见十一不但没有喊叫反而骚气地叫起来，便顺手摸了把她的脸：“小骚货，是想要了吧？哥哥的肉棒又粗又大，保准你爽！”

    他扭动着胯部往她的大腿上蹭，十一白皙的大腿很快被他摩擦地泛起了一层可口的红。

    “不想亲手来验验货吗？”

    十一眨眨眼，神情懵懂地伸手拉开了他的裤裆拉链。

    他笑起来，解开了皮带：“小骚货，你是多久没做了，这么想要？”

    十一认真地想了下，回答道：“八天。”

    “什么？”他将手探向她的下身，意外地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直接摸到了细腻而温暖的肌肤。他伸出中指按压在最私密的穴口，才动了动就触摸到一股滑溜溜的液体。“没穿内裤？小骚货，你是随时都做好了被操的准备吗？”

    “八天没做了。”十一在回答他的那句“什么”。

    听她这么说，快递员微愣，随即笑出了声。他一边隔着T恤揉捏着她的胸，一边抬起她的大腿，原本垂在大腿处的 T恤随着抬腿的动作被撩起，露出她白嫩的私处。粉嫩色的小穴，正隐隐吐露出透明的液体……

    “爸爸这就好好地满足你。”

    他将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她的甬道紧致而主动，壁肉谄媚地包裹住了入侵的巨物，硬挺的阴茎进进出出地抽插着，摩擦出瘙痒又蚀骨的快感。

    十一本能地抬腿盘上了他的腰，他用力而粗鲁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她纤瘦的背部一下下被撞在墙上，疼痛让她微微皱起了眉。这副神情落在他的眼里，却错解成了其他意思：“才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

    他抽出性器，脱掉她碍事的 T恤，把她拉到沙发前，一把将她摁在透明茶几上。两团乳肉被压在玻璃上，她本能地想起身，他却已经抬起她的屁股，再次插了进来。

    “啪——”他一巴掌打在她左边的臀瓣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叫啊，叫两声来听听，爸爸操得你爽不爽？”

    “好、好爽……大鸡巴插进了小穴……啊……”

    “喜欢爸爸的鸡巴吗？”

    “喜欢，好硬……好粗……啊……太、太深了……”

    十一用手肘撑在茶几上，半仰着头，露出绝美的背部线条。可惜快递员却无暇欣赏这份美丽，拽住她的右手，将她转过身来，揪起她挺立的乳头，看她的双乳随着他的抽插在半空掀起一阵阵乳浪。

    “这对奶子真漂亮。”他凑上前，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胸。同时又加快了一波操干的速度，高强度的抽插下，她粉嫩的小穴被摩擦得红肿起来。

    男人的阴茎反复撞击在最深处，十一胡乱地“啊啊”直叫，忽然整个人颤抖了下，甬道的壁肉也跟着猛地紧缩——是她被操到高潮了。

    快递员不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掐着她的腰，一阵猛干。

    啪！啪！啪！

    最后一下，他猛地撞进她的身体里，浓烈的精液射在里面，烫得她又是一哆嗦。过了一会儿，他才将阴茎抽出来，取而代之地又将中指插了进去。

    红肿的穴口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缩，还维持着刚刚被插入时的大小。当手指插入时，明显地余出极大的空隙。

    “不要这个……”刚刚被巨物满足过，十一显然不喜欢这根细细的手指。

    “那你想要什么？”快递员用中指在小穴里抠挖了一阵，有浊白的精液被他挤了出来。他将手指上沾着的精液，抹在了她的屁股上。

    “想要大鸡巴。”高潮过后，十一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略微有些涣散。她趴在透明茶几上，屁股高抬着，一股热流从她的腿间冒出——

    是精液滴落了下来。

    下午四点，尹川先是去小区楼下的便利店买了几瓶饮料，提着塑料袋走进楼道里。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道黑色的人影从里面闪了出现，硬生生撞在他身上。

    “抱歉……”那人被撞翻在地，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快递制服，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从尹川俯视的视角，一眼就看见他的裤子拉链没拉上。

    “拉链。”尹川平淡地提醒了一句，抬脚走进电梯。

    快递员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低头去整理裤子。

    电梯门缓缓合上，尹川没有对这个小插曲产生任何额外的兴趣，也没有再多看门外的男人一眼。

    17楼。

    尹川拿出钥匙开门，往常听到钥匙的动静，门里就能听见小狗欢快的叫声，可今天却异常安静。

    他打开门，玄关里空荡荡的，哈士奇不在，十一也不在。

    “哈士奇？”

    回应他的，只有客厅里传来的电视机声。

    尹川换上拖鞋，走进客厅，他的瞳孔骤然收紧了——

    十一整个人趴在茶几上，双手和双脚都被透明胶带给缠住了。她的屁股上还残留着红通通的指印，一个红酒瓶被塞在了她的小穴里，伴着她轻微的扭动，瓶中的红酒也轻轻晃动着。

    “操！”尹川低咒一声，先是把红酒瓶拔了出来，酒红色的液体随之从她的小穴中涌出，掺杂着些许白色精液，一股脑地洒在了地板上。

    他这才发现，她的嘴巴也被封住了。尹川沉默着解开了缠住她的胶带，然后用沙发上的毯子裹住了她。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尹川的声音听上去阴测测的。

    十一微微歪了歪头，说：“有人敲门，说是快递。我去开门，他就自己进来了，然后……”

    “我知道了。”尹川打断了她的话，摸了摸她的头，难得关切地问道，“有受伤吗？”

    “没有。”十一摇头。

    “哈士奇呢？”

    十一指了指沙发。

    尹川绕到沙发背后，看见哈士奇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伸手摸了摸它的肚子——还有呼吸起伏。

    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地攥起了拳头，尹川拨了个电话出去：“天叔，有件事想麻烦你……”

    夜幕降临。

    尹川蹲在浴缸边放水，等水没到三分之二时，他伸手关掉了。“来洗澡。”

    十一松开毯子，光着身体跨入浴缸中。

    尹川刻意背过身去。他的身后传来一阵水声，十一不像人类，有的人类洗澡的时候会玩玩水，她一本正经地挤出沐浴露，从脖子到肩，从手臂到手指，认认真真地贯彻“洗澡”的动作。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尹川背对着她问。

    “没有。”

    “难过吗？”

    “没有。”

    尹川站了一会儿，沉默地走了出去。他将哈士奇送去了宠物医院，兽医说并无大碍。客厅里的摄像头记录了发生的一切，有这个证据，他可以去报案把那个该死的快递员抓起来，可以告他虐待小动物，可以告他非法入侵住宅罪，却根本告不了他强奸——没有一条法律是保护机器人的，因为仿生机器人再像人类，也只不过是一台机器，并不真的拥有人权。

    他独自坐在床头抽烟，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空无一物的烟灰缸里就堆了好几个烟头。他沉闷地点起第七根烟，不知是在气无法将坏人绳之以法，还是在怜悯十一连讨要公道的权利都没有。

    洗完澡的十一，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间。她身上那件 T恤，已经被尹川扔掉了，他又没有再扔新的衣服给她，因此她是赤裸着身体站在房门前的。

    “从衣柜里拿件衣服套上。”尹川只看了她一眼，就错开了视线。他难得没有对她发脾气，而是异常平静地对她说。

    十一打开衣柜，随手拿了将红色的卫衣穿在了身上。

    “过来。”他对她说。

    十一走到他面前，望着近在咫尺的床，问道：“做爱吗？”

    “……”尹川额头上的青筋蹦了一下。他摁灭了手里的烟，耐着性子抬头对她说：“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不管谁来敲门都不许开，听到没？”

    十一点头。

    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床边。尹川不喜欢仰望别人的姿势，便挥挥手，示意她蹲下来。见十一乖巧地跪坐在他面前后，他才继续说道：

    “不能随便跟男人上床，听到没？”

    这回十一没有点头，她的目光似乎有些困惑，因为他的话和她的程序设定相违背了。她是性服务机器人，最基本的程序设定就是不能拒绝性要求。

    “听到没？”尹川瞪她。

    十一静默了一会儿，就在尹川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小声问道：“也包括你吗？”不能随便跟男人上床，这“男人”里也包括他吗？

    尹川眯起眼，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警告道：“小爷我把你捡回家，是你的恩人，你还想睡恩人不成？别给我得罪进尺。”

    十一没蹲稳，被他这么一戳，身子歪了歪，倒在了地上，像个不倒翁娃娃。

    一抹笑意蔓延到了他的眼底，他的语气却依旧不那么友善：“别碰瓷了，去睡觉。”

    十一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尹川的房子很大，多的是空余的房间，他不喜欢被她打扰，因此早在她到这家的第一天，他就指定了一个房间给她——虽然机器人并不用睡觉。此时的十一正打算回到她的房间去。

    “回来。”尹川低声说。

    十一转过身来，目光带有疑问。

    尹川拍了拍身侧的床：“今天就睡这，但只有今天。”他没有看她，说话的语气冷淡而生硬。他自顾自地躺下后，也不管她。

    黑暗中，一片寂静。

    他原是担心今天的事会对她有影响，也许是她真的太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了，人类的共情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担心她，所以才会勉强让她今晚留下。谁知道——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隐约感到下身暖暖的。尹川一愣，似有感应般地睁开了眼。

    皎洁的月光下，十一正岔开腿坐在他的跨间，她用毫无遮挡的私处凑在他的平角裤上，摩擦着他的欲望。他深蓝色的内裤上，沾染着她的透明爱液，其中一块的颜色染得特别深。

    十一还没发现他醒了，继续往上磨蹭着，一丝银丝自她的穴口溢出，粘连到他被濡湿的内裤上。

    尹川面无表情地拎起她，把她扔到了门外。

    嘭——

    门外的十一呆呆地眨了眨眼。

    门内的尹川凶神恶煞地点了根烟，耳朵却悄无声息得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