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深口侯,被继父按在窗边内身寸
小然躺在沙发上半靠在何向衫怀里,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何向衫正专心看着手里厚厚的文件资料。小然瞄了眼,是什么城市建设规划一类的合同书,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把小然都绕晕了,但何向衫却看的很快,边看还边用笔在上面简单的圈画和批注,看完一份就放在旁边。遇到要他签字的文件时则看的更为仔细些,常常反复看了才会签字。小然很喜欢何向衫这样认真的样子,虽然只是靠着他发呆,倒也觉得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何向衫最近很忙,文件像是看不完一般,勉强能抽出空来陪小然也是今天晚上推了场宴会的。 小然看了一会慢慢觉得有点无聊,在何向衫怀里扭了扭,小手就往何向衫的敏感部位摸去。 她拉开了男人的裤子拉链,男人的巨龙还在沉睡中,小然隔着内裤将脸贴过去,用舌头隔着布料描摹着形状。何向衫看着在自己腿间埋头舔弄的小然,宠溺的撸了撸她的后脑勺。 小然柔软灵活的舌头从内裤边的缝隙里伸进去舔弄男人已经半硬的鸡巴,舔着舔着,还把脸埋进去蹭蹭,深吸了几口男人私处的麝香味道。小然此刻的行为就像一个痴女一般,舌头一舔一舔的将男人的鸡巴给舔硬了。 小然用小手将男人的鸡巴从内裤的侧袋里小心翼翼的解放出来。她看着自己面前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粉嫩的顶端还微微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她张嘴含了下去,说是含,小然不如说是吞,因为小然几乎是将这根十八厘米左右的粗长鸡巴整个吞了下去,鸡巴头整个塞满了少女柔嫩的咽喉,她却还不满足一般的,将鸡巴往里顶到最深处。从何向衫的角度看,小然粉嫩的腮帮子微微瘪了下去,眼圈也由于生理上吞入鸡巴太深顶到咽喉而微微红了。但她却似乎并不觉得什么,依旧深深的任由他的鸡巴顶在喉咙的最深处。 小然的头来回摆动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鸡巴,每一下小然都会努力吞到自己无法再吞咽的程度。 何向衫享受着少女的服务,他时不时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小然的后脑勺,猛烈的在她软嫩的咽喉里抽插着。 何向衫有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每次感到要射了就按着小然的脑袋顶住她的咽喉停一小会,等那股感觉过去了,再继续抽插。反复了好几次,何向衫才意犹未尽的顶在小然的喉咙深处将精液射了出来。 射了的鸡巴还在小然嘴里停留了会,小然吞下精液,还用舌头将鸡巴整个舔了一遍。小然是自动自发的完成了这样的行为,她全程并没觉得给男人深喉和清洁鸡巴有什么特别,只是想了就做了。 但何向衫却知道,小然比自己想的还淫荡,要知道,深喉这事是生理抗拒的,和做爱不同,咽喉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但小然却理所当然的做了这些,可见小然已经完全抛开了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尊严,她已经可以像母狗一样崇拜男人的鸡巴了。 何向衫想到这,伸手摸了摸小然的骚逼,虽然她穿着内裤,但此刻她流出的骚水已经将内裤洇湿了一块。他隔着内裤抠弄着少女淫水泛滥的骚穴。小然扭动着屁股,“啊啊啊。。。好痒哦。。。主人。。。呜呜呜。。。求你了。。。。啊。。。操我。。。啊。。。。。” 何向衫抠弄了一会,又让小然跪到地上,“把衣服脱了。” 小然顺从的跪在地上,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仰视着男人又挺立起来的鸡巴,但何向衫却不急着操她。 他握着鸡巴在小然仰起的小脸上来回滑动,一手揉捏着她晃荡着的骚奶子,搓揉着上面粉嫩的乳头,听着小然难耐的淫叫和求饶。 “求求主人了。。。。小然好痒啊。。。要。。。要鸡巴操。。啊啊啊。。。。操。。我。。。大鸡巴。。。呜呜。。”小然用脸磨蹭着鸡巴,就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般摇着屁股,求着男人用鸡巴狠狠的操她。 “真是个骚婊子,你才几岁就这么下贱,比妓女还骚,看来迟早要把你送出去买屁股你才爽。”何向衫粗暴的搓揉着小然的两个奶子,却并不急着操她。 他戏弄着她,掌控着她,他想看看小然到底能骚成什么样子。 小然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虽然自己的骚逼已经痒的淫水流的泛滥成灾了,却依旧乖巧的没有用手去纾解。即使被揉搓奶子疼了,也依旧挺起身体,把奶子送到他手里任由他搓揉。何向衫满意的看着小然,“骚货母狗,果然是欠操的家伙,你看看你这对骚货奶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小然越是被羞辱越是觉得浑身燥热,骚穴流水流的更多了,她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作为一个女孩子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想被狠狠操弄的欲望占据了所有感官,此刻她已经完全抛弃了自我,只是作为一个淫欲驱使的奴隶而已。 “求求你,骚母狗不信了,好痒。。。求主人操我,呜呜。。。母狗要被主人玩,谁都可以操。。。操母狗的骚逼。。。。。啊啊啊。。。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小然越是被骂越是兴奋,小脸都因为发情的燥热而微微透着充血的粉红色。 “真是个妖精,”何向衫拎起小然的头发,粗暴的把她推到窗口,把她的脸按在玻璃上,掰开小然白嫩的大腿,狠狠的操了进去。 外面是是黑漆漆的小树林,微微下着小雪,染白了树叶,少女白皙的小脸贴着冰冷的玻璃,但身体被男人来回贯穿的刺激让她忽略了这一丝的冰凉。 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一般,被男人肆意操弄着,她半张着小嘴,随着粗暴的操弄而呻吟,但嘴里却不是求饶,而是让任何男人听了都血脉喷张的骚话“啊。。。好棒,再深一点,啊。。。母狗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好棒。。。。主人要操死母狗了。。。。啊啊啊。。。。” 何向衫畅快的在小然柔嫩紧致的少女穴里驰骋,他把小然翻过来,压在窗台上,顶的爽了就狠狠抽她的骚奶子,感受着少女因为疼痛而收缩的小穴里紧紧包裹着他的感觉。他的抽打并没有控制力道,小然一对雪白的奶子很快就被抽打的通红,但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痛苦,她享受的表情仿佛她此刻并不是在承受粗暴的性爱一般。 不知道操了多久,小然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高潮了,每次被何向衫用力抽打的时候,她就越容易高潮,骚穴更是泛滥了一般,交合处都是她流的骚水。 不得不说,普通的性爱已经完全无法满足小然这条骚母狗,她已经沉浸在这种粗暴的,只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的性爱中无法自拔了。 何向衫最后是咬着小然的骚奶子射的,小然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口给吓了一跳,身体却下意识的随着疼痛收缩骚穴紧紧包裹住鸡巴。这疼痛似乎是只有一瞬间般,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一波极致的快感,她仰着头张着小嘴承受了一波过电一般酥麻的冲击。她微微颤抖着,何向衫射了之后揉着被他咬破皮了的乳尖,却没有急着把鸡巴抽出去。浓浓的精液被堵在小然的骚逼里,高潮后的小然只能靠窗台的些许支撑,腿软的她此刻只能感受着体内满满的酸胀感,却没有力气动一下。 何向衫看着此刻怀里被操的小脸绯红的小然,心里只觉得无比满足,但他也想到了一件他一直忽略的事情。 他后退一步,看着小然软软的靠着墙坐在地上,张开的腿暴露着刚被操过的骚穴。粉色的骚肉分开着,露出一个小小的骚洞,此刻正流出了一点他刚射入的白色精液。 何向衫看着那一点淫荡的白色,却只是问,“你有在吃避孕药吗?” 小然点点头,她自从和林伟在一起的时候开始就有在定时每天服用长效避孕药,为了怕妈妈发现,还偷偷替换在了每天要吃的维生素瓶子里。 何向衫若有所思的看着小然,随后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短信,很快助理回复了消息。 “你明天下午在家等着,”何向衫收起手机,“你还小,吃避孕药风险比较大,之后不要吃了。” 小然蒙蒙的看着何向衫,“可是不吃的话,你要带套吗?” 小然上的是私立学校,有一大部分课程是按照美国的课程,所以生理健康课是必修的课程,小然很清楚这些基本的生理知识。她当然也知道长效避孕并不是非常稳妥的避孕手段,如果忘记吃了,就很容易怀孕。按照何向衫这种随时随地都会操她的情况,她也不敢保证每天都能记得吃。 “太麻烦了”何向衫几乎很少带套,他更喜欢内射带来的快感,一般他操的女人都是调教好的,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这个。至于小然,他之前一直没考虑到这件事,如今才想起来。 小然看何向衫一副厌烦的样子,一颗心像是被抛入冰水里一般。 她看着从自己骚穴里流出的精液,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下贱的玩具,被使用的时候都是那么随意,谁会在操一条母狗的时候带套呢?果然是觉得怎么方便怎么来的吧。 何向衫此刻已经坐回沙发上继续看文件了,根本没管还瘫坐在地上的小然。 小然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水哗哗的冲刷在瓷砖上,小然靠着浴室门难过的流下了眼泪,心想“自己这么下贱,活该被内射怀孕,根本不配他带避孕套。毕竟我只是他调教的一条母狗而已。” 小然在浴室里难过了好一会,勉强洗干净自己,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何向衫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毕竟,这个房间是和叶珊珊一起的,所以有洁癖的何向衫操她的时候是在窗台上,操完了自然也不会继续呆在这个房间里。 小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和出来卖的妓女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她连收费都是没有,只是个用来泄欲的母狗而已。 她难受的躺在床上,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