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然番外(上)(不想看彩蛋的可以直接)
我的相貌,是老天给的。 也正因为老天给的如此殊遇,我身边到处是女人,甚至男人。 他们对我的相貌百般夸奖,趁我年少无知教我什么叫做性爱,明明比我要老十岁、二十岁,却在我的身下叫着好棒、给我,那种丑陋的模样。 父亲从未关心过我,自从母亲去世以后。 也就是说,自从我三个月以后,我就全权交由保姆和管家照顾。 他只负责每个月打巨额生活费来,以保证我衣食无忧。 就这样混混沌沌长到五年级,我因那些所谓兄弟们的起哄以及年少追求的虚荣感,和班上最好看的女孩子走到一起。 只谈了两个月,她太过黏人,总喜欢把我的相貌和身材当作炫耀的资本,所谓恋爱的甜蜜我一点也没感受到,因此提出了分手。 她那副恶毒的看着我,说我永远都得不到幸福的模样,也许至今还会在深夜里梦见,然后气喘吁吁地惊醒。 我的确再没得到过幸福,也不知道是谁在公共澡堂里看见我换衣服的模样,江泰然肉棒非常大的谣言就传了出去。 哦,澄清一下,那不是谣言。 不过从此再来追我的女孩子,无一不是奔着我那相貌和肉体来的,六年级答应了和初三的学姐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她装出一副并不在乎这些的模样。 可是只在一起了三天,她就把我叫到她的家里,脱光了衣服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对我那毫无自制力的肉棒玩弄了一整晚。 然后把它塞到她那淫荡的地方,饥渴的尖叫,就像杀猪一样。 初尝性爱,的确非常美好,如果不是那些女人的模样太过呕人。 她带来二十多岁的女人,甚至三十多岁的熟妇,用她们丰满的胸部诱惑着我,然后在我身上晃动、呻吟。 甚至几个人一起。 我变态的潜质好像被他们开发了出来,捆绑与鞭打,一边痛苦地叫喊,一边流淌着淫水,把我的肉棒全部打湿。 啊,身为初中生的我,却没办法抵制性爱的诱惑,被女人们恣意玩弄…… 嘻嘻,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是我玩弄她们。 反正她们喜欢的,也只有那些东西了。 被老头强制性扭送清市高中,算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 我的前桌——昝又儿,就是这转折点的关键人物。 她看见我的第一眼,那眼神里就闪烁着无尽的光芒,和其他人很类似,却更加耀眼。 她转过来对我粲然一笑: “你好~我叫昝又儿,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露出练习过很多次,每次都很成功的灿烂微笑: “我叫江泰然~很高兴认识你哦。” 果然,她愣了神,我以为自己今晚可以品尝童颜巨乳,她却只是凑近一些: “不想笑就不要笑啊,为什么露出那么难看的笑容。” 然后认真仔细地从全方位夸赞了一下我的美貌,最后点评一下我刚才的微笑,让我以后最好不要在别人面前露出那种要死不活的笑容了。 我发誓我这辈子听过的女人呻吟都没她夸奖我的词汇之多。 那天我没有约其他女孩子,而是回了家对着镜子不断展露笑容——明明就很好看,哪里要死不活了?昝又儿是不是个瞎子? 于是又练习了半晌,打算明天到教室里闪瞎昝又儿的狗眼! 我的确这么做了,却被她哈哈哈的大笑给弄得败下阵来,她揉着我的脑袋,眼睛几乎弯成一条缝: “江泰然你这个小屁孩为什么那么油腻哈哈哈哈哈。” 油腻?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一点也不油!我严重怀疑昝又儿不仅是个瞎子,还有严重的审美问题。 我其实只比她小9个月,她却拿着一岁的年龄差距来戏谑地叫我弟弟,我从没和一个女孩子就像朋友一样走得那么近。 我的确有幻想过她裸体的样子啦,可是看看她对我毫无杂念一心认我为小弟的模样,我就无端升起一种罪恶感。 那天我回教室拿耳机,却听见别人和她在谈论自己,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又儿我和你说,你最好少和那个江泰然来往。” “为什么?” “我听说啊,他非常滥交,去到哪个班级都能把那个班里的女人全睡一遍,有的人还排着队要花钱买他一晚呢,你就不怕和这种人待久了得艾滋病啊。” 靠着墙壁的我腹诽不已,就算那些女的想和我做,我也瞧不上她们好不好,小爷我又不是什么小穴饥渴症,有必要见一个上一个吗? 得,以后没朋友了。 我正打算离开。 “你也说只是听说,就不要把道听途说的话拿来乱传啦,我家泰然很可爱呀,而且他的确有让那么多女孩子喜欢的资本,如果都是你情我愿,那他和谁做也没关系嘛……前提是他不要劈腿,不然我第一个揍他!” “我知道小澜你是在关心我,但是如果别人也这么和我说你的不好怎么办呢?安啦安啦~” 我蹲在教室门口,看见刚才和她说话的女孩子看见我一脸惊恐地跑掉,趁小又又还没出来的时候离开了学校。 隔天—— “江泰然你今天为什么那么黏人啊啊啊,放开我我要赶作业!再不做会死人的!!”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想和小又又待在一块写作业~” 我一副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模样紧紧抱着昝又儿。 她一点也没生气,揉揉我的脑袋随便我抱着她,除了用手去拿她笔的时候被她狠狠拍了几下。 我收回有些红红的爪子,面上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她又忍不住揉揉我的脑袋对我道歉,然后义正言辞地说如果我再打扰她写作业,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副凶狠的模样,真的是,一点也没吓到我。 不过我还是收回了手,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她认真写作业的模样。 小又又啊,真的非常像温柔的妈妈呢。 我一点记忆也没有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