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唯一女性,当然责任重大不是吗?
昝又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干嘛.!真的要做啊?” 柯弘名把解开的皮带和裤子放在一边,他走到昝又儿面前: “你不敢看吗?从来没见过对吧,害怕吗?” 昝又儿扭过头捂着脸蛋,听见他的话才转过来把手张开,透过指缝直视他: “……你敢做我就敢看。” 旁边的江泰然看见他那里还没硬起来但也鼓鼓的一团,和自己的比较了一下,觉得自己更胜一筹。 于是他就有些后悔,拿到三点的人怎么不是我呢? 杭霁允也望了那里一眼,然后把昝又儿的手握住,解着她外套的纽扣。 “杭霁允…?” 手腕被他拉着,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昝又儿虽然对他很信任,但也非常奇怪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只见杭霁允神色慵懒,头也不抬地继续解扣子: “要让他自慰,得先硬起来……这里只有你能让他硬,所以乖乖的,我不会脱光。” “诶?命令的人是他诶,为什么又有我的事QAQ……” “在场的唯一女性,当然责任重大不是吗?” 他抬起眼与昝又儿对视,眼波流转、黑如深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似乎是猜到了她不会拒绝自己。 也许是看着心上人被别的男人轻解衣裳,柯弘名的神色有些微妙,盯着她被人缓缓拉下的内衬拉链,刚才她只着内衣裤的画面萦绕在他眼前。 下身快速充血,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 而昝又儿正好在他面前,亲眼看着柯弘名内裤那儿如何膨胀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她有些羞耻。 之前的男友也这样硬过,但从没有给她带来像现在这样奇怪的感觉。 外套和内衬都已经拉开,平坦的小腹与被内衣遮了一半那洁白润泽的酥胸,明晃晃地暴露在柯弘名正前方绝佳的视野当中。 他捏了捏拳,把内裤往下拉。 仿佛带着热气的欲望直挺挺地从内裤里弹跳出来,将昝又儿吓了一跳。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性器长什么模样,听说和大象鼻子差不多,于是便径自认为那是很丑的存在。 但现在一看,那模样并不算难看,甚至有些可爱。 柯弘名的欲望比她的手掌更长,朝着天花板从两腿之间冲出,私处上的毛发不算茂密,有两颗圆球挂在棒身下。 它是容易让人燃起少女心的嫩粉色,粗长的棒身上有个圆圆的蘑菇似的东西,颜色比较深,昝又儿总觉得那很像没有芝麻的草莓。 只是它的头上有一道缝隙,如果仔细瞧,还能看见有半透明的液体正在从那儿涌出来。 江泰然挪了下凳子,离昝又儿更近,他指着柯弘名的欲望,对她解释什么是什么: “小又又,这就是男人的性器哦,学名是阴茎,你可以叫它肉·棒,上面那个像蘑菇一样的东西叫做龟头,那里是肉棒最敏感的地方。” “那为什么龟头那里会有水一样的东西冒出来呢?” 昝又儿食指微弯放在唇边,有些呆愣地问江泰然。 “那是柯弘名动情的证据~只有想要了才会硬,甚至流出液体呢,那种液体叫做前列腺液哦。” 柯弘名目似剑光瞪着把他的欲望当做教学样例的江泰然,如果只是给又儿看倒是还好,周围还有三个男的凑热闹,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耍猴的。 一股子不爽的意味就从心底冒了起来。 而昝又儿听江泰然解释完,抬头看向他,还是那副略微羞涩的模样,她的神情有些好奇又渴望: “我可以……看看吗?” 愣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意思是能不能给她看看我自慰的场景,但本来杭霁允的命令也是做给她看。 于是他用大掌握住自己的欲望,稍微上下撸动几次,有些干涩,他没有做过爱,肉棒比较敏感,平时要用润滑剂才能自慰,只有想着昝又儿的时候前列腺液才会很多。 所以柯弘名伸出大拇指,用指腹摸着龟头,从铃口处沾了沾前列腺液,然后把它涂抹在棒身上,继续用掌心与棒身上下摩擦。 大概是因为自慰有观众,观众还是昝又儿的原因,他的欲望比之前要硬挺许多,低头看着自己自慰,偶尔抬眼瞧见她那带着好奇的羞涩面庞时又膨胀几分。 前列腺液愈流愈多,让柯弘名自慰的动作更加顺畅。 昝又儿就像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愣愣地盯着柯弘名的那里瞧。 好粗……虽然没见过其他人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都是这个尺寸,但是柯弘名的大掌在上面动作也不会显得它娇小,反而更加衬托出它的巨大。 时不时还跳动一下,伴随着他性感的低喘,和汗滴从额间流下的模样,让昝又儿的心跳得有些快。 柯弘名剑眉微皱,眉间偶尔抽搐几下,从身下贯穿到全身的快感让他无法忍耐。 平时自慰的确很舒服,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欲望比以前要更加敏感,只是撸动着棒身就非常畅快,而触碰龟头会让被电流接通一样的麻痹感混合着快意朝他扑来。 就这样忍耐着喉间的低吟抚慰自己的肉棒十多分钟,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杭霁允突然把手伸进昝又儿的内衬中,手指一动解开了她的内衣排扣。 又儿没来得及反应,内衣肩带就和罩杯一起滑落,殷红的乳尖微挺,被柯弘名看得一清二楚。 不等昝又儿小声惊呼捂着胸要拉上内衣,柯弘名眸色更深,他低吼着夹紧臀部,上下摩擦棒身的速度加快,精关一松,把白浊全部射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