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和助兴药加持,轮番射精吞精,前夫来电
药效已经完全渗透到了皮肤当中,两人的性欲比第一次还要旺盛,屈言的肉棒很快就被磨出了火,又坚挺的矗立了起来。 房拢舔着嘴角残留的精液余味,咬着屈言的唇瓣问:“还想要我舔一下吗?” 屈言低头看着他,房拢神情十分的妖媚:“很好吃,老公的肉棒,会阴都很好吃,比精液更加好吃。” 屈言觉得这样有点侮辱人,若不是必要,屈言其实很不想让对方如此作践自己。 屈言愿意给潮吹高潮后的房拢舔穴,却不想让房拢舔自己已经射精过的肉棒。颜射已经是他对对方能够做到的极限。 房拢兴致勃勃,不停的啃着男人的嘴唇:“给我,给我吧,老公,我想要吃你的宝贝,我想要……” 屈言抚摸着他的背脊,提议:“我给你舔舔后面好不好?你后面是不是很痒?我每次给你舔后面你很快就能够高潮。” “我要吃你的!”房拢挤着他的胸膛,甚至低头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给我肉棒,我要吃你的肉棒,用嘴巴吃!” 屈言说:“要么我们六九……” 房拢直接压着对方的膝盖,手快速的提起人的小腿一把吊起,屈言猝不及防,脑袋都砸在了床头,接着,会阴再一次遭到了最幸福的对待,被房拢重新吃到嘴里用力的吸吮。 顿时,所有的挣扎都烟消云散,屈言发出赞叹般的呻吟。 房拢轻笑了一声,连续把会阴前后左右都舔了一圈,屈言摇摆得更加剧烈,臀部都会跟着他的吸吮动作拱了起来。 这样高的幅度,紧绷的臀肉都能够被人用手掌兜住,喘息的时候,会阴被大力啃咬的时候连肉穴都近在眼前。 房拢的舌头逐步下移,在屈言的低吼声中,舌头快速的在后穴旋转了一圈。 “房拢!”屈言大叫,挣扎着要起来。 会阴又被攻击了,同时,那舌头不再固执的在一个地方打转,而是会阴连同穴口褶皱一起被舔舐。舌苔摩擦着会阴的凸起和穴口的肉褶,迅猛的速度和陌生的快感让屈言根本反抗不了,只来得及尖叫颤抖,肉棒在空中弹跳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吐着精水。 “嗷嗷嗷,宝贝儿,放开我,这太奇怪了,天,太奇怪了,不要舔了,不要舔那里了,嗷嗷嗷……” 房拢直接把人的双腿压到了胸膛上,让肉缝彻底的打开,肉穴袒露出来,舌尖仿若女人的柔夷一点点的挤入肉褶当中,屈言瞬时绷紧了肉臀,不让对方攻入分毫。 那舌头就在穴口舔一会儿,又去钻洞,钻了一会儿进不去就又在旁边挑逗,两人搞对抗似的一个想尽办法要进去,一个死死的守住了关口不肯松懈分毫。 只是,屈言的花样哪有房拢的多,在要命处频繁被攻击的情况下,房拢居然直接放弃了后穴,一口把硬得发疼的肉棒给吞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屈言突地一抖,臀部高高的顶起,飞快的撞击了数十下,直接在对方的嘴里射精了。 房拢垂着眼,眼中带着笑,看着男人在自己的突袭下丢盔弃甲,在精液越吐越少的时候,他的手指慢慢的插入了对方的肉穴当中,快速的用双指分开了穴口,然后,丢下肉棒,掰开肉臀,舌头毫不费力的干入了屈言的后穴当中。 男人跌到床上都没法甩开狡猾的房拢,那根舌头飞快的在肉穴里面翻搅了数十下,两个人都喘息了起来。 陌生的触感,心悸般的快感同时击打着脑门,屈言一时之间都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现实,手死死的抠着脑袋后的枕头,臀部随着舌头翻搅的动作一颤一颤着。 屈言迷迷糊糊的想着,要不要给他操一次?如果操一次能够让对方彻底放开心防那也不亏。屈言没有做过零号,虽然他操过的零号举不胜举,可他这种事业成功的男人自然而然的想要去掌控别人,做零号,被另外一个比自己弱势的男人肏干肉穴,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现在,他居然仔细思索这事的可能性。 然而,房拢的下一个动作打消了他的可笑想法,房拢直接从枕头下又摸出了个跳蛋,让屈言打开开关后慢吞吞的塞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跳蛋的加入让房拢分了一会儿心,和屈言在一起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工具了,不止是跳蛋按摩棒这类,连绳子拉住尿道棒之内的东西更是见都没见过了。 跳蛋直接从穴口一路震动着滑入到肠道深处,房拢的闷哼就接连不断,同时,舌头连带着也在屈言的后穴震动着,两人的淫叫和闷哼都到了新的高度。 只是,房拢也低估了自己身体对跳蛋的耐受性。他这段时间被屈言好吃好喝的娇养着,身体比以往更加的娇嫩敏感,对工具的忍耐力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跳蛋,直接把房拢的后穴给震麻了,瘙痒从被跳蛋震动过的地方扩散出来,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跳蛋上,无一处不再跳动。 舌头终于从屈言的后穴抽了出来:“老,老公,哈,老公,不行了,老公,啊啊啊,救救我,老公……” 房拢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直接扑到了屈言的怀抱里,他慌乱慌张的去抓对方的肉棒。可是肉棒刚刚射过了两回,哪里这么容易再勃起,房拢几乎要急哭了,扑下去准备再把肉棒含住,屈言手快的逮住了对方,把人屁股一抬,房拢就站在了对方的脑袋前,胯部直接被对方按压在脸上,肉棒被屈言吞下了。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 房拢迫不及待的抓着对方的脑袋飞快的抽插着,把他当成了最淫乱的肉穴,用龟头凶狠的撞击着口腔壁,用囊袋拍打着对方的下巴,他的臀部崩得很紧,跳蛋哪怕隔着肚皮都能够感觉到它的震动。 房拢整个人都在抖动着,迷乱的抠着胯下的脑袋,把肉棒狂乱的送进去抽出来,再送进去。 屈言觉得这样的房拢可爱得很,一边笑一边吸吮着对方的肉痉,偶尔还怕打几下对方塞着跳蛋的屁股。 房拢发出呜呜声,毫无悬念的抽插了几十下就射在了对方的嘴里。 房拢觉得很无辜,又很委屈,抱着男人的脑袋哭得稀里哗啦,屈言笑他:“怎么,你还真的想要操我啊?” “没有。” “那你哭什么?” 房拢看着男人慢悠悠的把自己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睁着一双被海水清洗过的眼眸,说:“我就是想哭。” 屈言把人抱在了怀里,吻干净对方的眼泪,安抚说:“好,想哭就哭吧,只是以后都要在我的怀里哭,不许找别人。” 房拢脑袋埋在了他的脖子里:“以后一直吗?” “恩,一直一直。” 房拢嘴巴开合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给他回应。对方太天真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才会许下诺言。在他看来,男人的诺言保质期太短了,一个不小心,一个小误会,诺言就变成了割肉的刀,越是奢望割得就越狠,割得越深。 “还想继续么?” 房拢摇了摇头,屈言就抱着人直接去了浴室,两人相叠着泡在了浴缸里,屈言没有直接把跳蛋给他取出来,而是拿着绳子频繁的收紧放松,让跳蛋在肠道内前后摩擦着滚动着。 房拢浮在他的身上,细细的呻吟,与他亲密的接吻,水面上的接吻声湿哒哒,水面下,跳蛋在他体内碾压辗转着也是黏哒哒。 听到电话铃声的时候,屈言都还沉浸在房拢的喘息中,没看联系人就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王选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屈言,长本事了啊,你把我的人弄哪里去了?” 屈言眉头一挑,下意识的看了房拢一眼。可惜,两人靠得太近,房拢似乎天生对王选的声音格外关注,听到的瞬间就颤抖起来,下意识的想要爬出屈言的怀抱。 屈言只来得及扣住对方的手腕,轻笑着说:“王选,你的话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弄了你的人呢?” “我不跟你废话,我的人呢,让他接电话。” 屈言从浴缸中站起来,房拢已经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板上,仿佛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正冷面的呵斥着他。 屈言揪着房拢的臂弯,揪了几次都没把人提起来,心不断的往下沉,明明还是大热天,他居然觉得有点冷了。 屈言冷笑一声,死死的盯着房拢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王选,我既然敢把人弄出来就没想过要把他还回去。” “他是我老婆。” “明天就不是了,我会把离婚协议发给你。” “屈言!”王选的恨意几乎要从电话那头穿了过来,“为了个下贱玩意儿,你准备跟我撕破脸吗?你别以为你可以轻易脱身,告诉你,我可以去告你私闯民宅!” 屈言眼中最后一点暖色消散了:“那更好,我就可以放心把你家暴的视频和音频还有照片都传给法官,给你判刑了。” “你!” “王选,房拢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奴隶,他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能善待他的话何不放手,让他去寻找新的人生,新的生活。”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背着我做过什么?” “我不用知道,我只知道,他在你手上只有死路一条。任何错误都不能用一条人命来买单。王选,你再那样对待他,后悔的人只会是你。” 两人不欢而散,屈言甚至听到了电话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房拢几乎是吓得簌簌发抖,屈言用浴巾包裹着他,亲吻着他满脸泪水的脸颊:“别怕,我在这里,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