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双性前辈操射后辈浪穴,被抓乳啃咬撕扯
祝笛第一次领教了这位新人中的佼佼者肉穴的厉害,曲意在那肉棒捅入的瞬间,心口也是一咯噔,太长了,太粗了,没想到勃起后,对方的肉棒比肉眼可见更加可观,比他遇到的那些客人的肉棒都要长都要粗。 为什么一个双性人会有这么雄伟的肉棒,对方简直就是老天爷的宠儿。 那一瞬间,嫉妒让曲意的面孔都要扭曲了起来,他的后穴来回收缩,吸着气把那肉棒一点点的吞吃到自己的身体内部。 随着龟头破开到更深的地方,几乎很少有人造访的肠壁开始给了反馈,酥麻瘙痒。往日里,他发骚的时候,总希望客人们的肉棒再长一点,再粗一点,再粗暴一点,能够摩擦到他真正痒的地方,能够把他那一块饥渴的肠壁给顶起来,给捅得汁水淋漓,可现实总是在一次次提醒他,不行,不够,做不到。 可在今天那种渴望很快就被满足,麻痒的肠道很快即被滚热的龟头给撞击,那光滑的冠状物一次次冲击在敏感的肠壁上,让他发出意外的惊叫声:“啊,好,好痒,祝哥,好痒,好棒,顶到了,顶到骚点了,祝哥,啊啊啊啊啊,好棒啊,还要,还要,再快点,祝哥,再快点呀……” 曲意的屁股越抬越高,抬高的时候,那肉棒直接往上冲击,过大的力道差点把人都给顶飞,顶得他尖声惊叫,落下来的时候,体重的加持让两人撞击出沉重的啪啪声,惯性让落下的瞬间,肉棒不短反而增长,突然被拉扯边长的龟头再一次撞击到甬道里面,过快的速度让快感加倍,曲意直接被撞到头昏眼花,只来得及发出闷哼声。 他们这类男公关大多会锻炼,哪怕再懒惰的人也会每天抽出三个小时在健身房仰卧起坐和举铁。 曲意的腹肌十分漂亮,哪怕是这种被人搂在怀里抽插的姿势,那肌肉隆起的形状也足够赏心悦目,胸肌震颤的时候,滚落的汗珠坠在块状肌肉上,诱人的很。 祝笛一口咬住其中一块胸肌,不是乳头,而是胸肌之上,那潮热的口腔,锋利的牙齿就像是野兽般,几乎要把肉体给撕裂的错觉,把曲意痛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倒去,下半身却是猛地一绞,重重的吸了肉棒一口。 你攻击我上半身,我就锁死你的下半身,两个人在针孔摄像机下无声的来了一个回合,视线相互碰撞,有挑衅,有挑逗,更多都是喷薄欲出的欲望,几乎要把眼眶都给烧红了。 祝笛反手把人压在了玻璃墙上,扛起人的双腿,一阵猛插猛干,只干得人尖声惊叫,一双手受不住刺激般的在他背后抓挠着,一道道血痕几乎要渗出血来。 祝笛的勇猛出乎人意料之外,他没有告诉别人,那些找他的直男客人有一些的的确确是看上了他双性人的身体,可是在交易的过程中,他曾无数次把那些男人给掀翻,坐在客人们的头上,如同贲临的女王,一次次把阴唇塞入他们的嘴里,摇晃着腰肢引诱客人们给他口交,用舌头把他的阴道给操射。同时,他会给客人们的肉棒更多的欢愉,在不知不觉中一边吞吃着客人们的肉棒,一边用手指给客人们的后穴按摩前列腺。 哪怕是直男,在前后两种刺激下都会食髓知味,他们会在女朋友或者妻子的身上寻找能够给他们双重刺激的人,最后,百分之九十会重新点祝笛的名字让他出台。一次,两次,等到第三次,祝笛就会捅开客人们的后穴,彻底的用肉棒征服那些高傲的一号,让他们也像个荡妇一样在他的胯下淫声浪叫,让他们一次次求着他的肉棒带给他们高潮。 客人们最初是想要享受一下他的阴道,最后,他们大部分都会沉迷在他肉棒带来的快乐当中。 这几乎是点祝笛出台的客人们不可说的秘密了,也是祝笛在圈内的男公关中居高不下的原因之一。 祝笛对肏男人不是第一次,他比纯粹的男人们更加了解他们的身体,他能够轻易的破开他们的防备,曲意也不过是被他的神话吸引过来的一个小玩意儿而已。 意外的是,这个小玩意儿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让男人和他自己同时尝到更多的快乐。 曲意的双腿被架在了人的肩膀上,随着两人越来越大力的冲撞,膝盖滑到了对方的手肘,一直在两人腹部摩擦的肉棒也逐渐下滑,对方那粗长的阴毛似乎与别人的也不同,特别是靠近腹部的阴毛,居然比阴道附近的更加粗糙,摩擦在人的皮肤上是,有种要扎入你的毛孔透过表皮刺激到真皮的感觉,说是针扎也不对,蚂蚁爬树才是它带来的真实触感。 曲意最初都没察觉到,等自己的腹部也瘙痒不止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腰腹都着火了一样,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去缓解那股火热感,越是扭动,那阴毛摩擦得越是厉害,好几次都把他支棱起的龟头都夹裹在其中,好几根毛发在龟头那细嫩的皮肤上抚慰着,简直是在心尖尖上挠痒痒。 “不行了,好痒,要痒死了,祝哥,拿开他,呜呜呜,我不行了,要疯了,好痒,我身体要烧起来了,祝哥,放我下来呜呜……” 祝笛问他:“哪里痒?” 曲意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这时候,他看起来既清纯又妖艳,红唇更是肿胀了般,光泽动人。 祝笛舌尖在他的唇间舔了一遍,蛊惑的问:“告诉哥哥,你哪里痒?” 曲意说:“屁眼,屁眼痒,”顿了顿,“里面痒,外面也痒,肉棒更加的痒。” 祝笛咬着他的耳朵说:“要哥哥给你舔舔么?” 曲意眼神一动,越发的楚楚可怜:“可是,我想要吃哥哥的肉棒。” 这话很好的取悦了祝笛,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把肠道堵得严严实实,堵得曲意一个哽咽,差点就背过了气去,他即欣喜又心急,搂着对方的脖子摇晃着臀部:“哥哥,继续操我吧,把我操射。” “好!” 祝笛把人抵在了浴缸边的平台上,让人有个靠背的地方,双腿大大的打开,从上而下的镜头可以清晰的看到祝笛那肉棒狰狞的模样,还有曲意饥渴难耐的脸。 两人默默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缓慢的重新插入了红彤彤的肉穴当中,那张小嘴贪婪的吸吮着柱身,小嘴的主人更是受不住刺激般死死的扣住了男人的手臂,咬紧了唇瓣,直到肉棒彻底进入到身体深处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口。 接着,他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最传统的姿势让两人没了后顾之忧,那肉棒撞击的力道在浴室中回响着,男人额头上的汗水胡乱的挥洒着,同时,与一般的GV不同,祝笛胸间的那两团同样壮观的乳房也在人的眼前晃动着,镜头内外被操的人和看着被操的人的观众们都有一种错觉,好像祝笛不是作为个男人把另外一个男人干得汁水淋漓,而是作为一个女人身居上位,主动把男人的肉棒吞吃着。 这种错觉让被他操着的人下意识的伸出手紧紧的捏着那两团乳肉,在来回抽动的时候,把那乳房捏成了各种形状。 曲意眼中的痴迷简直没有隐藏,他稍稍抬起身,伸长了脖子去啃咬那乳房,把乳头连带着乳晕全部塞入了自己的嘴里,深深的吸吮,用力的啃咬,手指几乎要用捏爆东西的力度把白腻的乳房抓出了红痕。 他上面的嘴巴吃着祝笛的乳房,下面的小嘴却死死的咬着对方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各种沉醉的呻吟声。 祝笛身上的汗水合着水珠都飞溅在了曲意的身上,对方那来回晃动的肉棒更是肿胀到了极限,祝笛一个深抓,曲意终于松开了嘴里的乳房发出极媚的淫叫来。 指腹在那龟头上一抹,曲意的小腿就弹跳了两下,手指再包住整个肉棒,尾指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胯部那不见天日的细嫩肌肤,曲意的大腿内侧就痉挛了起来。 “不要,啊啊啊啊,祝哥,不要弄它,啊啊啊,不行了,祝哥,操我,快操我,好痒,好痒,天呐,天呐,好厉害,太厉害了……” 曲意再也顾不上对方的乳房,双腿攀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一次次把屁股高高的抬起去迎合对方的抽插,水渍声在浴室中响个不停,同样越来越明显的是两人的喘息声。 祝笛察觉着裹着肉棒的肠道已经开始颤抖,立即调转了角度,连续十次都把龟头从前列腺摩擦而过,曲意的尖叫要贯穿人的耳膜,别说是肠壁在颤抖了,连两条腿都痉挛了起来,他上半身几乎腾空,死死的搂住了祝笛的脖子,背脊崩成了虾状,胸腔里爆发出闷哼声,接着,镜头里就看到那还插着肉棒的臀部疯狂的震颤着。 曲意被操射了。 祝笛就像抱着个缩着手脚的孩子,持续的捅着那高潮的后穴时走出了浴室,客厅里的镜头适时的调转了方向,默默的对着从门口出现的人,曲意被他抱着走到了那还在循环播放GV的电视机前。 电视机中,被野兽叼住的男人已经射精了,野兽的位置被众多的男人取代。 有人在抚摸男人的身体,有人在吞吃男人的肉棒,有人直接把对方的后穴掰开,露出野兽射入其中的浓精。 男人被无数双手抚摸着,被无数个嘴巴给亲吻着,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动人的呻吟。 祝笛把高潮过后的曲意放在沙发上靠着,自己站在沙发上,把那沾染了对方肠液的肉棒举到对方的嘴边:“来,轮到这张嘴吃哥哥的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