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逼奸,火力全开操射,高潮失禁(彩蛋)
何访彻底在何家住了下来,除了读书,每日里最为期待的事情就是背着自己的男婶婶和自家小叔在他们的爱巢里面颠鸾倒凤。 一墙之隔偷情的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掐着对方下班的时间和小叔在车里打炮,或者是在车库做爱都让人兴奋异常。何访原本就是喜爱刺激的性子,很快就把那些羞耻心和愧疚心给抛到九霄云外,整日里想着用什么方法勾得他叔叔神魂颠倒。 至于男友,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何杉如此拨吊无情,他男友朱俊却反而又想起了他小穴的滋味。不说别的,至少何访操起来的时候不会提出诸多要求,什么要先给他口交啦,要先给他后穴涂润滑剂啦,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朱俊脱了裤子就干的事情太过于寻常了,如果不是偷腥,朱俊都差点以为所有的零号都像何访一样躺倒任操,操没操射没关系,有没有快感也没关系。 所以,吃了好几次野食后,朱俊很快就对野花不感兴趣了,又每天跟在何访的身后求欢。 何访再一次被堵在厕所里的时候,终于对朱俊不耐烦了。这个人,技术不如叔叔,长相不如叔叔,连肉棒的大小都不如叔叔,凭什么能够操他啊? 可朱俊不知道何访心里的想法,关上隔间的门,搂着何访的腰对着他的嘴巴就又咬又啃。朱俊这些天追在何访屁股后面跑,野花都没去找,差不多一周没做爱了,好不容易逮住人,只不停的说:“亲爱的,快来给我亲亲,我可想死你了。” 嘴里亲着,手就马不停蹄的去拉扯对方的裤腰带。何访手忙脚乱,扯住了对方这只手,那只手又在摸他屁股,撇开头避开对方的亲吻,那嘴巴就咬着他的脖子,忙活了上面忽略了下面,忙活着下面又忽略了上面,等到气喘吁吁裤子都被人扒了下来,可怜兮兮的肉棒在对方的手上搓揉了两下,然后一条腿就被抬了起来,毫无预兆的,肉棒就冲进了他的后穴当中。 哪怕他最近日日笙歌,可小叔那人喜欢玩情趣,大多是抓着后穴把玩了之后才开始长驱直入,哪有朱俊着混蛋这样,一声不吭的扒了裤子就开操的,后穴没有润滑,穴口也干燥得很,肉棒再不如叔叔的那也不是针尖,捅进去的当下何访就痛得打摆子,想要给人一个巴掌手又被约束了,干脆张嘴咬住了对方的脖子,他也是厌烦死了这个人,下嘴没犹豫,牙齿直接在那血肉上不停的磋磨,咬得朱俊不停的吸着冷气,肉棒反而进入得更深。 嘴里还嬉笑着:“哎哟,小妖精也想我了是不是,别急,哥哥就给你。” 何访呸他:“混蛋,你放开我。” 朱俊突地往上一顶,何访惊叫一声,就听得对方笑说:“放了你,谁来满足你这贪吃的屁眼?” 年轻人就喜欢蛮干,还喜欢把对方的反抗当成情趣,直接卡着何访的腰腹顶在木头隔板上上上下下的操了起来。 何访的身体早就不是一样那种不识情爱滋味的时候了,被对方不管不顾的顶了二十来下,里面就开始隐隐的泛出了水声,朱俊立马感觉到了里面的湿意,笑道:“小贱货,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何访气得够呛,可身体又十分的贪欢,自动分泌了肠液后居然就开始收缩着,含着对方的肉棒开始吸吮。这还是小叔教导的成果,以前是为了给两人做爱添加一些情趣,现在倒是便宜了朱俊。 朱俊哪里想到自己的小情人在别人身上学了这些技巧,还以为对方无师自通学会了伺候男人,嘴里喊着小贱货,把对方那条腿勾在了自己的臂弯里,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操着已经松软起来的肠道。 朱俊哪怕偷过情,可他找的也是同龄人,大多是刚刚进了大学的学生,同性恋这个团体大部分入门都是因为好奇和新鲜,想要尝一尝和男人做爱的滋味,所以,要说真正有多少懂得性爱的技巧那几乎都是零蛋。 加上年轻人只会一味的蛮干,只顾着自己爽快,很少顾及身下人的感受,所以,性爱不和谐的也不少。 朱俊觉得野花不好吃,也是因由。如今重新操回自己小情人的屁眼,对方自动分泌肠液,主动吸吮肉棒顿时就让他爽到了九霄之外,嘴里喘着粗气,抽插倒是更加的迅猛和大力。 年轻人万般不好,体力和力道总是比成年男人好些,每一次都撞击到了深处,不像是何杉那样九浅一深或者三进三出的往技巧。 何访重温猛操猛干的性爱,居然从中又尝到了以前没尝到的爽快,也不再反抗对方,反而勾着对方的脖子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操我的前列腺。” “你前列腺在哪?” 何访移动着屁股,指点对方寻找那个小凸起,等找到了就里面覆盖在了龟头之上,朱俊尝试着顶了一下,何访身体就软了几分,呻吟都带上了从来没有过的魅意,软软的甜甜的,瞬间让人的身体酥麻了一半。 朱俊骂了一句操,朝着那个地方用力的顶弄了十多下,顶得何访另外一条腿也主动的盘在了他的腰上,喊着:“对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太舒服了。朱俊你这个混蛋难得操到我的敏感点,啊呀呀……出水了,出水了……”屁股一阵抖动,肠道里面喷出一股子淫水直接打在了对方的龟头上。 朱俊就觉得一盆温热的水流倾盆在他的肉棒之上,把整个肠道的温度都提高了两三度,舒服得差点让他就这么射了。 立即停了下来,傻乎乎的问:“什么出水了?” 何访缓过一阵高潮的余韵,软乎乎的说:“我潮吹了。” “你以为你是个女人呢?” 何访针锋相对:“你以为你可以把女人操到潮吹吗?”想了想,又嗤笑他,“你连把我操高潮都没有过。” 朱俊面子上挂不住:“谁说没有,我这不是就把你操潮吹了吗?” “潮吹不是高潮,你有种把我操射啊!” “操就操。” 朱俊抱起他的屁股,埋头盯着对方双腿之间的肉棒开始肏干起来。 他眼看着对方的肉棒直挺挺的在两人腰腹中间不停的弹跳着,偶尔吐出两滴精水,在他加重力道抽插的时候,那精水就溢出得更多,他力道稍稍轻了些,那肉棒就像是没有雨水浇灌的野草无精打采。 朱俊觉得有趣,把人转过身,一手摸着对方的肉棒一边压着对方的屁股狂抽了五十来下,操得何访淫叫连连,主动摇摆起屁股去追逐他的肉棒,不停的喊着让对方深一些,用力一些,什么亲哥哥亲叔叔都喊出来了。 朱俊心里得意,直接坐在了马桶上把人观音坐莲的姿势一顿压制着,何访在上面主动的攀附着他的肩膀,觉得脚不得力,又把脚踩在了马桶边缘,主动抬起屁股去迎合对方的肉棒。 两人之间空隙加大,朱俊直接可以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的肠道里面进进出出,只觉得鼻子都热了起来,骂着对方骚货,又问对方想不想自己。 何访哪里会说实话,只说:“想你的肉棒了。” 朱俊觉得想他肉棒就是想着他,于是翘起屁股操得更加用力,也不再是固执的一进一出,而是抽出到穴口的时候用龟头摩擦着那些皱褶,磨得何访心急火燎,即觉得穴口被磨蹭得火苗直蹿舍不得挪开,有觉得肠道空虚急切的需要肉棒在里面翻搅,这么磨蹭的时候,穴口张张合合,里面的淫水直接稀里哗啦的流出来浇灌在对方的肉棒上,看得朱俊两眼发直。 等到何访耐不住主动的把肉棒送入自己的体内,朱俊又不大动弹了,而是用龟头摩擦着那个前列腺,不停的顶弄,何访哪里受得住,捂着嘴巴头仰着天,眼睛里都是被欺负出来的泪水,哽咽着摇摆着屁股,在对方又一阵操干下,肉棒在空中射出了精液。 朱俊喜不自胜:“看吧,我说能够把你操射就能够操射。” 何访浑身抖动,还在被朱俊第一次操射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等彻底平息下来,对方的肉棒似乎也缓过了那阵饥渴,操干起来没有那么激烈了。 两人缓缓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倒是多了些温情的味道。 何访搂着对方的脖子,盯着对方那栩栩生辉的眼,冷不丁的冒出了一个想法:“你身边那些野花呢?他们没有满足你吗?” 朱俊嗤笑:“别提了,操起来就那么点趣味,架子倒是一个比一个大。什么都不如你。” 何访早就知道朱俊的脾性,瞬间就明白那些人不是操起来不如他的滋味,纯粹是他们不想满足对方的私欲,而自己什么都享受不到。 何访冷哼道:“你以为我这次怎么操起来舒服呢?换了以前我也不乐意陪你玩。” 朱俊动作一停:“怎么,你还有奇遇?” 何访想起自己和小叔那无数次偷情的快感,笑道:“也算是吧,我认识一对夫夫,那人年纪可以做我叔了,操起人来可舒服了,我陪他玩了几次就学会了前列腺高潮。对了,他的爱人那才是极品,你见过被操到失禁的男人吗?他那爱人很容易就被人操失禁了,淫荡得很,屁股随便一摸就自动的分泌淫水,口活也不错。” 朱俊原本应该生气的,可听着听着就觉得眼前的迷雾被拨开,颇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你操过?” “没有,我看叔操过。”何访顿了顿,露出羡慕的表情,“那人,比我淫荡一百倍,也让叔看得跟眼珠子一样,都不许我碰。对方相貌好,身材好,性格也好,最重要的是在床上随便你用什么法子摆弄他都能够轻易的被操高潮,简直是极品。” 朱俊肉棒心不在焉的操着何访的屁眼,全身心倒是扑到了对方嘴里的那个极品零号身上,忍不住问:“你能不能把人约出来?” 何访立即惊觉:“你想要干嘛?” 朱俊把肉棒在对方体内顶了几下,如愿听到对方的闷哼声:“你说我能干吗?你背着我偷人给我戴绿帽我都没跟你算账,你不想着怎么得到我的原谅,还想着保护一个外人?” 何访说:“那不是我的外人。” “你都叫别人叔叔了,那个极品难道不是你婶婶,呵,你别把我当傻子。” 何访立即闭紧了嘴巴。 朱俊也不在意,直接把人推到地板上,做起了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把何访的屁眼给操开了。何访的肠道还没缓过那阵劲又被抽插,而且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如一柄钢刀直接捅到了顶部,肠道一阵阵痉挛,所有的呻吟都梗在了喉咙里面,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何访原本就是来尿尿的,起初还不觉得如何,偏偏对方一下就捅到了膀胱处,何访受到刺激立马缩紧了屁眼,肉棒也萎缩下来。 朱俊嘲笑他:“怎么,你也要失禁了?” 何访骂他:“你个混蛋。” 朱俊回想到自己刚刚戳到的那一块软肉,立即摆好姿势,逮着那一个地方不停的操干,何访很快就被干出了眼泪,好几次想要挣脱对方的辖制,可朱俊也十分好奇自己是否真的把人给操到失禁,他很想看看,被操失禁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当然,如果自己真的把何访操到失禁了,他就彻底的占据了制高点,才能继续占据主动,逼迫出何访嘴里更多的东西。 朱俊本来就是个恶劣的人,出轨也罢,偷腥也罢,他都做得问心无愧。何况现在他被何访挑起了兴趣,也没有想要放过对方的意思,起初还次次操到那临近膀胱的软肉,后来就顶弄前列腺,把人顶得来了快感又抽出肉棒,只在臀缝里面摩擦,磨到那屁股上全部都是水汪汪一片,何访体内一阵空虚,偏偏得不到满足,不由得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