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老婆当面被强奸,绝望到沉迷(彩蛋)
何杉还从未有过这么激烈的性爱,此时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老婆太木纳了,也不觉得对方的身体太过于僵硬了。在今晚,他彻底的见识到了自己爱人淫荡的一面,简直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里面那个淫荡的,放浪的,癫狂的爱人让他爱不释手,恨不得将人操死在他身下。 戚嘉满身大汗,脑袋里的混沌终于散尽,眼前不再迷茫,他终于看清楚了架着自己的男人,他最爱的男人。 “老公……” 何杉呼吸暂缓,俯身下去与他接吻。这是两人时隔大半年后的第一个吻,戚嘉只觉得身体里暖融融,竟然是全所未有的满足。 两人舌头卷着舌头,交换着各自嘴里的唾液,浑然将一旁的任远给忘得一干二净。 任远刚刚被人用舌头操了一番屁眼,正好是欲望高升的时候,眼见着他们两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心里又气又急,一不做二不休,跑到了何杉的身后,两根手指往对方的会阴处一戳,何杉大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一道电流直接从屁股冲到脑门再散发到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畅快无一处不舒爽,连接吻都忘记了。 任远拇指按压着对方的会阴,一根手指毫无预兆的就捅进了对方的屁眼当中。 何杉还沉浸在快感当中,对后穴的感觉并不明显,任远却是知晓如何能够让人快速勃起的方法,那根手指进去后左右晃动了一圈就寻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猛地往上面按压而去,何杉再一次弹跳起来,头高高的扬起,屁股下沉,任远直接趴到那屁股缝间,开始舔着肉穴周围的褶皱。 何杉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阵呻吟就破口而出,嗷嗷嗷的大叫着,摇摆着屁股。直男都受不住这一下,更加别说G了。 任远抓住机会又进去了两根手指,同时逮住前列腺揉按捏起,何杉双腿绷直,眼睛里出现了狂乱之色。这时候,戚嘉才发现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是那强奸犯的同伙! 戚嘉怒火攻心,当即就要破口大喝,何杉却突地咬住了他的嘴巴,疯狂的啃咬着他的舌头,搜寻着他嘴里所有的空气,戚嘉闷哼一声,到底还是没力气推开自己的爱人,只能瞪眼看着何杉浑身颤抖呻吟不断,下半身随着体内的刺激提高而不停的摇摆抖动,不像是一个纯粹的一号,倒像是个身经百战的零号了。 他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 任远用手操着人的前列腺时,按压会阴的手指依旧保持着节奏,倒是嘴巴恶劣的很,一会儿去舔肉穴,一会儿在屁股蛋上啃一口,一会儿在尾骨上划一圈,不管是哪个地方都能够挑起一片如火的情欲,烧得人神志不清只会摇动着屁股求对方给得更多一些。 扑哧扑哧和的水声再一次在帐篷里回荡,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两个被操过的零号,而是屁眼都没被开苞过的何杉。 戚嘉明显的感觉到老公的肉棒勃起了,正以难以忽视的热度在他的腹部抖动着,上面的精水糊在了他的肚子上,与方才他射精的东西黏糊在一起,两人的阴毛都分不出彼此了。 这么的近,对方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嘴里翻搅,哪怕戚嘉想要质问也没了气氛,不尴不尬的僵硬着身体不好动弹。 任远哪里会放过他,一只手在何杉的屁股里捅着,另外一只手就袭上了戚嘉的屁眼。 相比于何杉的紧致,戚嘉的瞬间就吞吃了三根手指,他下半身早就酸麻,加上肉穴肿胀,那手指进去居然是痛苦比快感还要多一些,疼得他额头冒冷汗。 任远左手一个一号,右手一个零号,嘴巴也不得闲,终于等来了要等的人。 房昌掀开帐篷帘子就看到一副三人玩成一团的模样,嘿嘿的直笑:“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趁我不在玩我的人?” 这话说得不客气,明明是他的人把这对夫夫玩得团团转。 任远眼睛一亮,手上动作不停:“老板,你再不来,他们两个都要把我给榨干了。” 何杉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房昌明显是黄雀在后,当即大骂:“你放屁!” 他一骂,任远的手指就突地在肠道里面一掐,何杉的腿还没爬起来就软了,戚嘉更是害怕得簌簌发抖,可怜至极的样子。 房昌虚伪的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今天一整天你就尽盯着我的人的屁股了,怎么,把人肏了还不准备认账?” 何杉惊怒交加,有心反驳又觉得反驳不了,很明显,他就算不承认,可房昌这人一看就是不听别人狡辩的,何况,眼下的情景他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 房昌在外面听了这么久的GV,肉棒早就勃起了,扫了一眼三人的状况,他原本想要先把何杉给吃了,毕竟,对方操了自己的人,于情于理他都要报复回来,何况,对方肉棒不新鲜了,可屁眼还没被人捅过呢,他就喜欢这种小黄花,滋味一定十分销魂。 可视线落在戚嘉身上的时候,房昌鬼使神差的想要让何杉看看自己操他老婆的样子,那种愤怒的表情一定比他自己挨操更加销魂。 于是,房昌直接一把扯过戚嘉,在对方愤怒的叫声中,压着对方的脑袋,趁着任远抽出手的瞬间把自己的肉棒送进了那浊骨的肉穴当中。 戚嘉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肉穴昨晚经历过非人道的折磨,今晚再一次被这仇人攻破,心里的痛苦简直是成倍增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昨晚好歹是背对着老公被强奸,今天是当着他老公的面被同一个人强奸了。 “老公,老公,救救我!”戚嘉手指抓地想要往前爬动,好不容易爬过去一点又被房昌拖回来,再承受比方才更加狂野的抽插。 何杉怒发冲冠,大骂着房昌,让对方放开自己的老婆。 他骂得痛快,那肉棒就越是激昂,任远喜不自胜,立即抽出自己的手,双腿一抬主动把对方的阳具送入了自己的屁眼当中。 别说是帐篷了,就连山顶都要被这对夫夫的惨叫给掀翻了。 何杉几乎在任远想要爬上他身体的瞬间就往戚嘉身上扑过去,戚嘉的手臂伸长,一脸的泪水,实在是昨晚被强奸的经历太恐惧了,他昨晚忍着没有求救,今晚噩梦再临,他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偏生还要往前爬行。 何杉射精过,前列腺高潮也经历过,任何男人连续的两次高潮也会暂时的浑身无力,任远的屁股压上去就等于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了何杉的肉棒上,硬生生阻碍了对方去拯救自己老婆的动作。 四个人,一个怒火攻心,一个声嘶力竭,一个喜不自胜,一个兴趣盎然。 一对是被动的承受,一对是主动出击,谁也不知道谁的快感多一些,谁的痛苦多一些。 房昌却在这诡异的场景里尝到了无上的欢愉,他单手压在了戚嘉的后脑上,操人的动作压根没有一点的停歇,反而比昨晚更加的狂狼。昨晚他还享受着闷不吭声操人的快感,今天就直接在对方老公面前逞威风了,不把人操快一些,操重一些,操得更加癫狂一些那不就浪费了这一方心机了吗? 何杉简直要生吞活剥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挣扎,看着对方炫耀一般抬起老婆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送入到只有自己光顾过的肠道最深处,看着自己的爱人从绝望哭泣到无力反抗,再到啜泣呻吟,何杉觉得自己从黄泉走了一遭。 他眼眶发红,牙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趁着任远抬起的瞬间,将积攒了好半天的力气猛地一泼,居然还真的把身上的男人给掀开了,他的拳头还没砸到房昌的脸上,就觉得天旋地转,人被掀翻了。 任远恼怒非常,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的脸上:“你偷腥的时候就操我操得要死要活,现在当着你老婆的面装什么深情?” 何杉目呲必裂:“滚!” 任远有人撑腰,呵呵冷笑了两声,对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戚嘉道:“你别以为你老公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吧,今天你在帐篷里病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他偷偷的跟踪我去了小树林,把我给强奸了。” 戚嘉不可置信的偏过头,何杉大喝:“你胡说。” 任远扒开自己的屁眼:“我胡说?我胡说我这屁眼里的精液是谁的呢?你真的爱你老婆,他病了你会不知道?会轮到我来给他擦身?” 戚嘉簌簌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房昌把人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对方的老公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他老婆的体内肏干的,那一滴滴的淫水顺着肉穴不停的滴落在被子上,肉棒勃起呈现着青紫的模样,乳头更是红得发紫,比那樱桃也不逞多让。哪怕面色在凄惶,身体倒是活色生香,扑哧扑哧的水渍声从那不停被胀大的肉穴中散发出来,仿佛在嘲笑着他们虚假的婚姻和自以为是的爱情。 戚嘉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似乎被短短的几句话抽去了精气神,软在了房昌的怀抱里。 何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挨操的地方,愤怒,绝望,憎恨一一从血管里流过,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任远索性丢开他,抱起戚嘉的脑袋啃上了对方的嘴巴,戚嘉木然的承受着,一双眼睛里一片死寂。 任远也不介意,吸取了对方嘴里的温度后,一路沿着锁骨到乳头,最后含住了对方的肉棒。 戚嘉闷哼一声。 他这一晚上一直在挨操和争取挨操中度过,现在浑浑噩噩,欲望早就累积到了极限,任远一口下去,戚嘉就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对方舌头一卷一吸,肉穴里面房昌的肉棒打配合似的,使劲的往前列腺上不停的戳刺了几十下,肠道收缩得越来越紧,戚嘉浑身绷紧,头下意识的往后仰,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声极度软绵的呻吟破口而出,肉棒射精了。 任远立即大口大口的吞咽,也不管对方有多少宝贝,在他的吸吮下硬是一股接一股,好半响才停下来的时候,肉棒依旧被对方捧在嘴里搓揉,龟头,肉柱,马眼都经受着舌头的洗礼,连卵蛋都不放过,最娇嫩的皮肤在最粗糙的舌头上滚了无数圈。 再多的忍耐在前后夹击下都无济于事,房昌在这临界点上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看你老公,他盯着你的屁眼呢!” 戚嘉木然的眼睛终于有了反应,迎头而上正好看到何杉那目光炯炯的样子。 他在被人强奸,而他的老公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强奸,甚至在看到他被人强奸的时候勃起了! 羞耻,愤怒,失望,还有那因为老公专注的目光而引申出来的隐秘的欲望都在悄悄的蔓延。 戚嘉下意识的收缩着肠道,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滑动着喉结,随着那根肉棒操得更深,更快,期间爱不得不反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那呻吟尾调上扬已经从单纯的痛苦演变成了细微的享受,随着前列腺被连续的撞击,肠道的麻痒越来越重,戚嘉盯着丈夫的眼睛,一股子想要堕落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着我吧,我也可以很淫荡;看着我吧,我也有欲望;看着我吧,我也可以在别人的肏干下勃起,潮吹,甚至是高潮! 他压着任远的脑袋,将对方的头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肉棒上,屁股快速的耸动着,随着一声尖叫,他倏地稳住了房昌的嘴,前列腺高潮了。 同时,那刚刚射精过一回的肉棒在任远的嘴里张开马眼,好像要射出东西,偏偏射不出一点东西了。 肠道内,房昌的动作并没有停,在对方高潮猛烈收缩肠道的时候反而加大了力度,几乎每一次都是堪堪卡在了肉穴的边缘才重重的撞击到肠道深处,上半身的体重几乎都压在了那根肉棒上,感觉人都要被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