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病人无限潮吹,肉棒锁环,3P双龙开苞,口交吞尿(蛋:把尿失禁,肠镜挨操,干性高潮)
谭医生知道,要羞辱一个人容易,要彻底征服一个人,让对方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很难。 他那天晚上把许平颠来倒去的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就放了人,说是放了人,其实许平到最后几乎昏厥,每次昏过去又被后穴里的剧痛给痛醒来。很快,他又再一次被肏到失禁,他惊恐的发现第一次失禁后,他的膀胱就失去了作用,只要被对方稍微逮住那个地方猛插几下就会控制不住的泄出尿液,怎么忍都没用。他断断续续的破口大骂,再被人肏晕了过去,晕了后,肠道里面依然含着那根肉棒。 也许是晕倒的次数多了,他积累了一些力气,最后一次差点反抗成功,谭医生当机立断的把电棍插入了他的屁眼当中,差点把人给电死。 哦,防狼电棍的那点电量只能让人暂时瘫倒,距离死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不过,电棍在他屁眼里的短短一分钟,许平的肉棒就不停的射精,精液没了,马眼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停的张着嘴巴,许平浑身震颤,就觉得浑身不受控制,不止是肉棒,屁眼里更是疯狂的涌出无数肠液,嘴里口水肆虐,眼泪横流,如果不是肠道早就被清空,估计境遇会更加的凄惨。 他的囊袋里面早就没了东西,尿也没了,前列腺被那细小的电流不停的刺激着,无数的肠液跟潮水似的喷了一波又一波,同时,快感更是席卷了大脑,无数的酥麻从身体的各个细胞发散出来,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根骨头都从内到外的散发着酥软的触感,灵魂都在腾云驾雾。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所谓爽死也不过如此了。 那之后的一个月,他几乎生不出一点想要再去勾引孕妇的念头,实在是身体太虚了,怎么补都补不回那一晚流失的精气。 谭医生只要值夜班偶尔会去儿科那边溜达一圈,有时候他也会去儿科那边帮忙,有时候是有手术,连续一个月没撞见许平,知晓对方暂时是蛰伏了,倒也不去管他。 这一个月他又录了几个视频,有的是与同样值夜班的医生一起鬼混的,大家都是同僚,只要在一个医院基本就是大半辈子的同僚,久而久之都知根知底了,凑在一起打一炮实在正常。特别是刚刚做完手术,医生紧绷的神经还没有完全舒缓下来,睡不着,身体又躁动,就会忍不住找点体力活干,做爱是最快的途径。 有的视频并不是他亲自下场,是偶尔在医院拍到的性爱视频。在这个决定人生死的地方,所有的恐惧都被无限放大,有的人直接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有的人索性放开了约束彻底胡作非为起来,跟情人在厕所里,在走廊中,甚至在天台上做爱的人比比皆是,就看你有没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有一次他还遇到一对百合,在双人病房做爱,如果他不是只操男人,估计当场就上去把两个女人都办了。 那一次他才重新想起外科楼还住了个奇葩双性人。那人拆了线也没出院,现在兴致勃勃的跟医生商量想要做隆胸手术,看样子,他还会再在医院待上一段时间。 这一天医院难得的没啥事,急诊科处理了两个醉汉就散了,住院楼也谢绝探病了。谭医生百无聊赖,准备再去找那位双性病人谈谈人生,肛肠科的丘医生来了个电话,要求他去帮忙。 这位邱医生也是个一号,因为从小明白自己的性向,所以直接学了医,之后进了肛肠科,也是谭医生的深夜炮友之一。 说让他去帮忙,也就是打炮的另外一种说法。 谭医生料定对方又收了个奇葩病人,自然欣然向往。 到了对方的办公室,就见里面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青年,勾着腰坐立不安的呆在检查床上。 谭医生嘴里还叼着一根烟:“老邱呢?” 青年面色青白,说了句:“医生拿工具去了。” 谭医生关上门,似笑非笑:“你是病人?什么毛病?” 青年勉强挺了挺腰,没有说话,只是那脸色从青白到红再爆红,整个人成了煮熟的鸭子。 谭医生:“是前面的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 青年更加坐立难安起来,谭医生心领神会:“看样子两方面都有问题。” 正说着,邱医生回来了,手里抓了一把手术钳子:“他的阴茎上卡了东西,取不出来。” “什么东西?” 邱医生让对方把裤子脱了,青年犹犹豫豫,谭医生说:“我是来帮忙的,年轻人,切记忌讳医生啊,有病早治,否则影响了下辈子的幸福就不是医院的责任了。” 青年没法子,慢悠悠的把裤子脱了下来。谭医生这才发现对方穿了一条十分宽松的运动裤,那个裤裆简直可以塞下两个屁股了。 里面没有内裤,直接露出了肚脐眼下的阴毛,谭医生吹了声口哨:“发育得不错啊,平日里几天自慰一次,还是有女朋友了?不对,或者男朋友?” 青年本来就窘迫,听着对方调侃更加难堪,可裤子还是要脱,阴毛逐渐从他的拇指下露了出来,接着就是肉棒的根部,谭医生咦了声,果然,那根肉棒不是垂软的,而是勃起了。 对方之所以这么不干不脆是因为肉棒勃起了! 随着裤子越脱越下,整个阴茎袒露了出来,那龟头的正下方卡着一个金属环,把勃起的肉棒勒得青筋密布,马眼上早就吐珠连连。 “这东西怎么套上去的?” 青年犹豫了一会儿:“被……被同学弄上去的。” 谭医生嗤笑一声,明摆着表示不相信。肛肠科是什么地方,不说白天,只要是晚上来这里的基本都是类似的毛病,不是阴茎出了问题就是屁眼里塞了不该塞的东西。比如:钢笔,弹珠等细小的东西,也有塞水果蔬菜的,有个奇葩还塞了一把红尖椒,有的被挤压碎了,辣得对方差点把肠子都抠了。只是阴茎上套个环,算不得什么。 邱医生很快补充:“他说他前列腺找不到了。” 谭医生:“……”前列腺会消失? “他动过手术,切了一段肠子。” 谭医生心有神会:“所以没法前列腺高潮?” 青年已经不能用虾子来形容了,几乎要无地自容。谭医生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他从进来起就没多大的表情,好像长年累月的医生生涯耗尽了他所有的情绪,一切病痛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两个字,一个字死,一个字活。 谭医生:“躺下去,我摸摸看。” 青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对方的意图:“摸什么?” “前列腺。”手上已经开始套上橡皮手套了,顺嘴还问了句,“来之前灌肠了吗?” 青年低低的嗯了声,重新趴伏在检查床上,把光秃秃的屁股翘了起来。 谭医生掰开两片臀瓣,对着那不断开合的屁眼吹了口烟:“粉红色,还没开过苞?” 青年把脑袋垂在双臂之间,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任何人在肛肠科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医生的问题。 谭医生的拇指在对方的屁眼上揉了揉,对方太紧张了,刚刚触摸上去那屁眼就上锁了一样,撬都撬不开。没法子,连续两个巴掌下去,青年稍微放松了一些,谭医生一个指头进去先在肛口附近摸索了一遍,果然是动过刀子的,都可以清晰的摸到动刀的地方。 “什么时候做的手术?” “有,有一年了。” 谭医生手指还在里面打转,与邱医生对了个眼神,心想着这混球果然喜欢小年轻,还喜欢漂亮的不知世事的小年轻。 随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同时拇指在外面时不时的抚摸着屁眼上的褶皱。那地方毛细血管十分的丰富,被人连扣带摸就觉得格外的舒坦,像是猫儿被撸毛了一样,青年上半身彻底的趴在了床上。 谭医生见人这么乖觉就觉得有点好笑,拇指稍稍用力在肛周绕了一圈,青年的大腿内侧就微微颤抖起来,很明显,这是他的敏感处之一。体内的手指也不再摸索,而是直接按压在了那动过刀的地方,用着指腹用力的磨蹭。肠道切过,又用针缝过,有明显的缝针痕迹,那地方被指腹用力摩擦就跟人摩擦自己的伤口一样,可因为位置特殊,在肠道里面,摩擦了好一会儿肠道的温度就明显的高了起来,整个甬道十分的湿润。 邱医生一直观察着青年的神色和状态,立即发现了对方的不同,笑道:“你摸了哪里?” “不就是刀口。你们切肠子也不找个好点的地方,前列腺没了,只有一圈切口在,我就试试,怎么样?”最后这个怎么样是问青年。 青年张了张口,抬头的时候眼睛都潮红一片,余下两人心领神会。 谭医生直接进了三根手指,拇指依然在外围打转,这一下三根手指就不停的在里面打圈,围着那刀口不停的摩擦,抽插,偶尔如羽毛拂过般的碰触下,又轻又重,不过十来分钟,对方就耸动着屁股,开始追逐着手指来。 邱医生站在青年的面前,拿下裤链说:“来吃。” 青年吓了一跳,碰巧谭医生噗得抽出了手指,肠道里面空虚了起来,青年没法子,只好握住面前男人的肉棒送入了嘴里。 他虽然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好歹也是看过不少的G片,知晓如何吞吐男人的阴茎,一张嘴叼着对方的宝贝又舔又吸,偶尔还垂下头去轻轻的啃咬两个囊袋。没多久,后穴里面再一次被塞满,明显又多了一根手指,哪怕是自己玩,他的屁眼里也没有被塞过这么多东西过。好在他的肠道已经开始润滑,手指进入得不困难,抽插起来的时候每次都重重的摩擦过刀口,他屁股前后摇晃,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屁眼里的手指也全部含了进去,喉咙里发出呻吟。 邱医生笑说:“是个懂事的孩子。” 谭医生把人往身后一拖,青年嘴里的肉棒就掉了,邱医生无奈:“好好好,你先来。” 于是,谭医生就把人从床上弄下来,这检查床有点高,不好动作。 青年不明所以,还是舍不得屁眼里的感觉,只好由着对方动作。结果人被拖下来还没站稳,屁股再一次被塞满,这一次就不是纤细的手指了,而是更加粗长,更加热烫的东西。 肉棒! 青年瞪大了眼,顷刻间才明白对方根本不止是要给他指检,而是看上了他的屁眼。一个不察,他就被人破身了。 愤怒感袭来,青年还没来得及大喝,下巴就被掰开,肉棒重新塞到了嘴巴里。 前面一根肉棒,后面一根肉棒,这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同时操一个人,节奏和动作都很有默契,要么是前面的邱医生动作,把肉棒狠狠的戳进对方的嘴巴里,让身体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要么就是后面的谭医生抓着他的手,不停的肏着他的屁眼,同时,也能够将前面的肉棒含得更深。 邱医生的肉棒有些长,谭医生的肉棒倒是粗,比四根手指合并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粗一点,死死的堵住屁眼,鼓起的青筋摩擦在肠道的刀口上,又快速又狠辣,原本就积累的欲望顿时开了锅,青年爽利得把自己的臀部使劲往身后人的肉棒上凑。 后穴倒是舒爽了,导致三个人都忘记了另外一个东西,青年的阴茎上的那个金属环扣! 后穴在享受抽插的快感,肉棒自然而然的越发兴奋,原本就还有点存在感的环扣顿时卡住了龟头,青年就觉得肉棒一痛,跟勒住了心脏一般,痛得他浑身颤栗。 他越是痛,身体就越是紧绷,被他同时含着肉棒的两人就越是舒爽。这一刻,谭医生才明白自己的同行为什么邀请自己来这一趟了,不虚此行啊! 这两人是老手,又都是医生,对身体的结构比常人了解得更深,这么你来我往的把青年操了一顿,眼看着青年痛得冷汗直流却无法射精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邱医生先看了看对方的肉棒,在那龟头顶部抹了一把,青年哀叫翻过身去,谭医生又把人掰正:“还要不要治病了?” 青年泪眼模糊,痛苦的说:“求求你们,先帮我解开,我要死了……” 谭医生说:“你不是要找前列腺吗?你的前列腺没了,得学会怎么用屁眼高潮,等你高潮了,我们就替你解开。” 说着把人双腿一抬,以把尿的姿势将肉棒重新操进了屁眼当中,原本让他口交的邱医生也回到身前,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几把,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挤出大半抹在了对方的屁眼上,很快,那屁眼就越发麻痒难当,几乎有上百只蚂蚁在上面啃咬一样,肉棒的抽插很好的缓解了这股痒意,可同时也把抹在外围的膏药带到了肠道内,顿时,肠道也尝到了被啃咬的滋味。 青年几乎是涕泪横流,前面痛后面痒,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疯狂的扭动着,这让肉棒摩擦到了方才寻不到的偏僻角落,硬是将肠道的里里外外全部都给肏了个遍。 邱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手套套上了,正两指用力的将那吞吃肉棒的屁眼再分开一些,越拉越开,然后在青年的求饶声中把自己的肉棒也慢慢的挤了进去。 一个屁眼,两根肉棒,把这个刚刚开发的后穴给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余。 这下,什么麻,什么痒都不重要了,只有疼痛占据了所有的心神。 青年简直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可前后两个医生却在病人痛苦不堪的时候开始一静一动的开始抽插起来。 谭医生操动的时候,邱医生就禁止;邱医生操干的时候,谭医生就小幅度的摆动,肠道内的刀口几乎要被撕裂了一样,甬道更是随时随地又一根热烫的铁棍在里面冲刺,起初很慢,慢慢的越来越快,等到青年缓过一口气,那两人居然同时操了起来,一个捞着他的双腿,一个掐着他的腰部,同时往他们的肉棒上压制,气都喘不上来了。 这两人你来我往,其中一个问:“爽不爽?” 另一个就问:“热不热?” 那刀口被反复摩擦,反复拉扯,早就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就觉得肠道里面火烧火燎,无数的淫水缓解着里面的干渴,很快就被肉棒操得噗嗤噗嗤的作响,里面更加润滑了,操起来更加顺畅了,青年终于觉得自己还活着。 邱医生说:“你要学会用屁眼高潮。” 青年哭道:“我不会。” 谭医生说:“想象一下我们的阴茎摩擦你肠道的感觉。是不是把你肠子的每个死角都操到了,你肠子少了一截,比别人的短了些,是不是感觉顶到了肚子?” 青年尝试着想象,这不想还好,一旦想起来,就感觉肉棒摩擦着肠道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这一次操到了哪里,下一次会不会戳得更深,肠子会被捅穿吗,啊,刀口的地方好舒服,越来越舒服…… 青年得了趣,嘴里再一次咿咿啊啊的享受起来。 两人奸计得逞,抓着人好一顿肏干,那快感累积得越来越明显,青年绷紧了屁股,喊道:“要到了,要到了,屁眼要爆炸了,里面好痒好痒,痒死了,快操我快操我……” 一阵颤抖,直接就潮吹了。肠道里面喷出大股的肠液淋到了两人的龟头上,谭医生噗的一下抽出肉棒,把它塞入青年的嘴里:“舔干净。” 青年还在享受潮吹的余韵,呆呆傻傻的含着那沾染了淫水和肠液的肉棒,将上面舔得干干净净,又握着它用舌尖去吸吮马眼。 谭医生称赞:“嘴上功夫不错。” 青年不出声,他根本没法出声,屁眼里面还有一根肉棒在锲而不舍的操着呢。 谭医生淡淡一笑,摸着对方的脑袋:“我要射了,你张嘴好好的接着,不许漏一滴,听见了吗?” 青年抬了抬眼皮,点头。 “真乖。”说完,那肉棒猛地往青年喉咙深处一刺,上面密布的青筋就抖动起来,马眼张开,往喉管里面喷射精液,青年身体摇晃,也记着对方的话,放开了喉管把那些精液吞了下,果然没有漏出一滴。原本以为对方射精了就会抽出来,结果医生按着他头的手没动,肉棒也没动,青年疑惑,接着又感觉一道热乎乎的水流注入了喉咙里面,这是什么,这么热,这么多,他来不及细想,只顾着吞咽,吞着吞着他的眼睛就逐渐瞪大。 这是……尿! 青年挣扎起来,身后的邱医生猛地加快了动作:“真紧,不愧是童子鸡,爽死了,射了!”压着对方的背脊,挺起屁股也操着肠道里面射精。 那肠道原本就潮吹一次,又被抽插了这么会时间,屁眼越发松快,肠道更是顺畅,随着精液喷洒到更深处,就又有一股淫水从肠道里面喷了出来。 青年浑身颤抖不止,这一次的潮吹硬是比第一次还要绵长,他嘴里吞着尿液,屁股里吃着精液,同时还在潮吹,整个人几乎成了尿壶和精壶,随着快感的到来,三个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青年连续潮吹两次,再也无力挣扎,重新被人丢在检查床的时候,也不知道医生们怎么弄的,似乎只是拿着工具在他紫涨的龟头上咔嚓一下,经口一松,一股畅快的感觉直达肉棒,他闷哼一声,闭着眼就射精了。 积攒了一天一夜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马眼里面奔腾而出,几乎让人有了腾云驾雾之感。 随着射精之后,那在膀胱里同样也呆了一天一夜的尿液也汹涌而至,他大惊失色,朝着那卫生间的门就冲了过去。只是连续潮吹加高潮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从床上直接跌落下来。 谭医生见着好笑,干脆抱起人,又是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到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