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交派对,各色美受被肏,口交,舔足,舔后穴,群P盛宴
宴会的地点在一处盘山的别墅,靠着刷视网膜入门,会员制度十分的严格。 门口也没有迎宾,进了别墅后才听到震耳喧天的音乐,灯光十分的昏暗,隐约可见客厅一角有乐队在演奏,大提琴低沉的嗓音又把DJ的和音提高了几个档次,让人觉得不是十分的躁耳。 房拢从车上下来后就躲在了吴商的身后,进了门就被强制性的搂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夜风吹来,那薄薄的衣裳随风飘荡,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春光。 抬头看去,这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大多携带了伴侣,与他们这一对一样,成双成对的人当中有一人是穿着正装,西装革履,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而另一半就千奇百怪了,如房拢这样的还算是平常,更多的人穿着动物的装饰品,戴着假耳朵,夹着假尾巴。有的十分夸张,打扮成了千奇百怪的模样,像是一场盛大的COSPLAY的宴会,有人穿着大卫的衣服,拿着一柄长剑,腰部围了一条短到可以看到半边臀部的围裙;有的带着长长的羽毛帽子,穿着西方十八世纪的礼服裙;有的根本什么都没穿,脖子上系了一个线圈,被人当成狗一样的牵了进来。 客厅足够大,一面墙上几乎都是玻璃窗户,窗户前有放置石膏像的基座,基座上却没有石膏,而是活生生的人,大多在独自表演,有人在跳脱衣舞,有人在跳钢管舞,有人在自我陶醉的自慰。 过了客厅,往后花园走去,是一个露天游泳池,岸边花草林立,有躺椅,有石桌,也有秋千和随意铺散的地毯。 四周的走廊有如希腊宫殿,可以看到山下和远处城市的夜景。 整个建筑没有多少灯光,偶尔从花园或者偏角一两盏射灯,把人照得影影绰绰,变化出各色神采。 因为所有人都戴着面具,这仿佛一道保护色,即保护了衣冠楚楚的禽兽们,也保护了千奇百怪的猎物们。 吴商进来后,老板随之也到了,先去餐台上端了一杯酒递给了房拢,吴商则是从穿着豹纹半边裙的侍从手中拿了一杯红酒。 因为别墅比较远,大部分人都没有用餐,已经有人牵着自己的猎物去餐台拿食物,吴商问房拢:“你要不要用点?” 老板给的酒房拢不敢碰,见到有男人也吃了餐台上的食物没有任何异常后,这才点头。他必须吃东西,否则在这种地方饿着肚子,想要逃跑都没有力气。 吴商似乎没有察觉对方的小心谨慎,自动的拿起了餐盘递到了房拢的手中,示意他想要吃什么自己拿。房拢没动,看到吴商和老板也拿起了餐盘在桌上拿东西,吴商拿了啥,房拢就跟在后面夹一样的。 吴商和老板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房拢依然站在吴商身后眼也不错,而哪怕眼睛不看,耳朵却没法捂住,就进来的这么会儿功夫,窗户那边的表演者已经开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 他稍稍偏过头,只看到那个在跳脱衣舞的青年已经被人勒住了内裤不停的摩擦着阴茎,对方跪在了基座上,有一人站着让他口交,另一人跪在他的身后拉扯着内裤,用那根根本包裹不住阴部的丁字裤布料摩擦着阴茎,布料已经打湿,包不住阴囊,更是在阴茎上缠绕了几圈,逼得人发出即痛苦又爽快的呻吟。 房拢吓得立即收回了目光,接着身体一震,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一只大手正不急不躁的抚摸着他。房拢捏紧了手中的叉子,感觉到对方一边抚摸还偶尔摇晃着他那插着后穴的尾巴。这件薄纱的衣服并不是一块完整的布料,在后面侧面和前面都开了高叉,对方手指轻易的可以拂开衣料抚摸到里面的皮肤,那伸出来的尾巴更是引得人逗弄。 原本就一直在震动的假阳具跳跃得更加欢腾了。 不用抬头,房拢就知道是那个人的脏手。 “这屁股正翘啊!”老板感叹了声,吴商牵起嘴巴笑了笑,“你也太急不可耐了些。” 老板说:“我都等了一个下午了,够忍耐了。” 吴商让侍者收着盘子,重新端了红酒,指着游泳池边的一对:“认识吗?” 老板仔细瞧了瞧:“好像……是老师?” “他身下的那个小孩儿,有些不同。” “怎么不同?” 吴商上前几步,绕到距离泳池更近的柱子边,从这里可以稍微看清楚那两人做爱的姿势。 “太靠前了,他的阴茎。” “什么意思?” 吴商轻笑一声,把房拢重新搂到怀抱里,指着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挨肏的少年:“看出来了吗,那个孩子比你多一样东西。” 房拢盯着对方的眼睛,然后顺着目光看到那一高一矮的两个人。 高的那个是个明显的成年人,身下的少年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挺起胸膛,被人抓着胳膊从后面操干着。 吴商在他身边耳语:“看看那肉棒进出的位置,是不是和你有些不同?” 房拢盯着那两人的动作,缓慢的瞪大了眼睛,接着发起抖来。那个少年虽然带着面具,可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已经足够暴露出了问题。或者说,暴露出了这个宴会的兴致。 在这里,禽兽们可以当众操自己的猎物,不用顾忌猎物们的感受,甚至还会带着共享的心态,将自己的猎物的不同之处展现在其他猎人面前。因为,已经有人发现了异常,有带着面具的猎物蹲了下去,掰开了少年的阴茎,叫着:“他有阴道!” 人群中立即有了异动,不少人都围了过去。 两个猎物被主人提示,将少年的双腿给彻底掰开,那主人干脆将他抱在了怀里,堂而皇之的展示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少年人的确有个阴道。 禽兽们嗡嗡的声音在客厅里此起彼伏,抓着少年一条腿的猎物忍不住伸长了舌头去舔了下那两人结合的部位,少年立即尖叫,好像对方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吴商笑说:“有意思。” 老板说:“我们去试试?” 吴商看了眼房拢,房拢脸色煞白:“你……你不要丢下我。” 吴商说:“这里很安全。” 房拢几乎摇摇欲坠,抓住了吴商的手臂:“我听你的话,你以后想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要把我单独丢在这里。”他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他可不认为这里的衣冠禽兽们会善待他,或者是他这样的‘人’。 吴商盯着房拢很久,久到房拢差点当场崩溃了,这才慢悠悠的点了点头,对着老板说:“你先去。” 老板一走,房拢立马黏在了吴商的身边,整个人几乎要挂到对方身上了。 可是吴商没有离开不代表别人不会对房拢视若无睹啊! 短短一个小时两人身边已经来来去去几波人,不少人对吴商提出要交换猎物,都被吴商无视掉了。带了猎物的人不会太过于纠缠,毕竟现在猎物这么多,这一个换不到不代表换不到别的,可也有单身来的猎人们。 他们要么抓着寻找已经战过一轮在休息的猎物,要么直接抓了别墅里提供的侍者或者舞者,就连在台上乐团的人也无法幸免。 一部分人却是盯着那个双性少年,等待着自己上场的时候;还有一部分直接和其他猎人一起分享猎物,有人不顾猎物的惨叫双龙,有人直接3P,有人群P,群魔乱舞,还没到十二点,整个别墅已经成了欲望的海洋。 这个时候,隐藏在花丛中的吴商和房拢的怪异就凸显出来了。 吴商可以拒绝别人操房拢,却没法拒接别人非礼房拢,毕竟,你不准备玩还带人来干什么? 所以,在吴商的默认下,房拢被人强制性的抬到了石桌上,嘴里塞了一根肉棒,两只手各自拿着一根肉棒,一个男人在舔着他的阴茎,另外一个男人抱着他的脚不停的舔着。 对方好像是恋足癖,从脚趾到脚缝,脚背,踝骨,小腿膝盖再到大腿,最后在大腿内侧流连不去。 大腿内侧原本就是敏感的地方,那地方常年不见阳光,皮肉也比其他的地方更加细嫩,被粗糙的舌头舔舐的时候,难免就带出无数的鸡皮疙瘩,同时伴随着口水声的房拢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他以为别墅的食物有问题,其实有问题的不是食物,而是餐具。在餐桌上酒和侍从送来的酒不同,在餐桌边,金色的瓷器和银色的瓷器又有不同。偏生昏暗的灯光柔和了这种不同。 很快,房拢的双腿被掰开,那条舌头从膝盖往上舔到腰际,又从腰际滑到大腿内侧,从裸露的阴茎底下横过,又拐到了另一边。男人十分懂得如何挑逗起猎物的性趣,两条腿,腰腹加上两片臀瓣都被舔得湿漉漉,可每一次都是直接忽略了阴茎和后穴,连两个囊袋也没有得到优待。 房拢后面的假阳具一直没有停,再加上餐盘上涂抹的药物发作,还有男人那可恶的舌头,让一切欲望升起得那么自然,口中被塞入的阴茎射精了,换了一个人与他接吻,与他一起吃了前人的精液,对方吻技高超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两只手上的肉棒早已找到落单的猎物离开了,可身上吻着的人还在继续,房拢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脑袋一片迷糊,身上也烫得很,更加难耐的是后穴,差不多如熔岩一样烧灼了起来。 他不自觉的挺起腰腹,不停的上上下下,好像后面真的有人在肏干他一样,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屁股时而挺起时而落下,偶尔还左右摆动,让那里面的假阳具能够摩擦到前列腺,可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细,震动的幅度也不高,哪怕肠液已经泛滥成灾,欲望也已经累及到了极限,可就是没法高潮,不止是前面无法射精,就连后面也无法得到满足。 房拢急不可耐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双手抱着嘴边的脑袋,不停的交换着唾液缓解身体的渴望。那在舔吻身体的舌头终于把他反转过来,掰开臀瓣,舌头在那发红发烫的肛门周围舔吻,房拢发出舒爽的叹息声,翘起屁股:“还要……还要,快给我!” 吴商双手插兜站在不远处,看着房拢从高岭之花变成放浪形骸的淫兽,心里毫无波动。 在新婚的那一天他就发现了对方身体里隐藏着的淫荡本性,否则,那个男人在自己结婚的当天被老公的好友强奸还会不停的高潮呢?虽然男人的身体构造本来就与女人不同,基本属于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可在那一夜对方脸上迷醉的表情,放浪的动作,还有那一次次迫不及待的吞吃着两个人阴茎的样子根本没法解释。 心里最后一丝感情也随着那一夜消失殆尽,吴商才兴起了将人带来群交宴会的想法,看看,明明一个小时之前对方还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现在却在几个男人的挑逗下丢盔弃甲,沉迷在欲望当中。 当舔着他身体的男人终于将那根细长的假阳具抽出来的时候,房拢就尖叫一声,前段的阴茎操着空中摇晃几下,射精了。旁边一个男人立即扑过去,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含在了嘴巴里,推开与房拢接吻的男人,又将那精液给喂了进去,房拢被动的承受着,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是什么。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屁股后面的舌头给吸引,那人口技十分的不错,比吴商的更加高超,屁眼上所有的褶皱都被对方给舔了个遍,连肛门内部的肠肉都被对方那粗糙的舌头拜访。 “啊啊啊,好舒服,再舔,我喜欢你们舔我屁眼,再用力一点,我喜欢……哦哦哦,操我屁眼了,你的舌头操到我屁眼了,好热,我好热……” 假阳具被抽开了,这让身上的束缚带勒得更加紧,两个乳头挺立着,周围的乳晕已经被勒得拢起来,就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偏生,这一切并不是直白的袒露在众人都要眼前,而是隔着一层薄纱,薄纱上布满了男人们的口水和精液,下半身的薄纱条被淫水打得湿透,垂在了两条大腿中间,这笔直接袒露身体更加的诱人,似花非花的朦胧感能够让这群猎人们幻想出里面的美景。 相比前面的欲语还休,后穴却是展露无疑,用舌头操着他屁眼的男人偶尔退出来掰开那紧致的肉穴让周围的人看到里面的美景。 有好玩的猎物还找主人们要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将里面的肠道全部照亮,艳红色的肠道,蠕动的肉穴,还有那一股股渗出来的肠液构成了淫绯的画面,不少猎物都在吞着口水:“好想操一下这个洞啊,一定爽翻了!” 旁边的男人哈哈大笑:“你们这群淫荡的贱人也想操他吗?” 那人说:“想啊,我们也有肉棒,当然也可以操洞!” 主人们笑道:“我们还没尝到美味,哪里轮得到你们。” 有猎物自动爬到石桌上,凑到房拢的面前,与对方舌吻,房拢刚刚射精了一回,还没恢复力气就见一个十分漂亮的裸身青年来与他亲吻,只是愣了愣,就被对方那一双桃花眼给闪瞎了,呆呆的接受了对方的舌头。 这美艳的猎物是这里的常客,知道这里有些猎物是第一次参加,总会有些惧怕或者放不开,故而他作为一个‘老人’会刻意去引诱新人们放松警惕,只要被一个人操了,就会放下心防,之后再来两个三个,甚至整夜都在不同的男人身下翻滚浪叫都不是什么事儿了。 房拢一看对方没穿衣服就认定他也是被强迫带来的人,顿时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对方亲吻他的嘴角,亲吻他的眼睛,咬着他的鼻尖,最后才撬开房拢的牙关,两个人细细密密的亲吻,没有前人的那种要啃食殆尽的凶残感,而是悲天悯人的怜惜,两个零号相互亲吻,其中一个还是这里人人都操过的美艳货,熟悉流程的猎人们纷纷报来心照不宣的笑意。 对方舔干净房拢因为欲望而泄露出来的泪水,掰过对方的头去吸他的喉结,顺着束缚带隔着纱衣卷着乳头,原本就被猎人们啃得疼痛的乳尖在对方的嘴里温柔的包裹,安抚了不安的心,房拢挺起胸膛,让对方能够更加顺畅的将自己的肉粒吃得更多一些。对方一只手顺着腰际往下握住了肉棒,这东西刚刚射精过,很难短时间再勃起,可对方是在是太熟悉男人们的肉体了,不过是有技巧的几下揉捏,再蹲在地上当着房拢的面,伸长了舌头,让房拢亲眼看着对方是如何吃他的阴茎的,是如何将那滑腻的龟头含在嘴巴里,是如何用舌尖去挑逗那马眼,甚至是囊袋都在对方的舌苔上滚了好几圈。 美艳到极致的男人伺候着另外一个被束缚带给勒得浑身发红的高冷男人,纱衣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柔光,同样出色的美貌更是为这道风景增色了不少,周围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加重了起来。 有人直接抬起了美人屁股,一杆进洞肏了起来。 房拢似乎被惊吓了一下,接着他也被人抬了起来,就在石桌上被人抱在了怀抱里,后穴一紧,也有人冲入了禁地。 “啊!”两个人同时喘息惊叫。 接着,美人再一次叼住了房拢的肉棒,他立在石桌前,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弄。房拢则是被男人抱在了怀抱里,屁股被陌生人操着,肉棒被美人吃着,眼睛盯着美人那因为发情而逐渐发红的身体。对方眼中波光渐渐,嘴巴通红,无数的淫水顺着那肉棒在他口中翻搅着,他却露出迷醉的笑容,抱着那肉棒不停的亲吻,还贴在脸上摩擦。 房拢的喘息逐渐加强,不止是面前的美色难挡,还有身后男人那撞击到肠道深处的力度,太深了,太用力了,很快就让他无法把持,只会张嘴呻吟,高高低低的喊着:“好舒服,你们操得我好舒服,屁眼要爆炸了……” 那美人也一边吃着房拢的肉棒一边浪叫,他的浪叫才真的是浪,高声的时候那音调如同拨弄着人的心弦,在那心尖上滑动着:“老公你好棒,你的肉棒好粗,啊,将我的后穴都塞满了,从来没有人把我后穴塞得这么满过……啊啊,操到前列腺了,老公你好棒!”低音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鼻音十分的浓重,偶尔闷哼就能够让你想象到那后穴当中是如何的紧致,被操的人是如何的满意,生出对操干的人的羡慕,觉得能够操到这么美艳极品的猎物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很快,美人也无法顾忌到房拢的肉棒了,因为有人过来让美人口交了,也有人揪住了房拢的头发,把肉棒塞入了对方的嘴里。 两个零号,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桌上,同时给人口交又同时被人肏着后穴,他们有着各自的美貌,同样纤细又不柔弱的肌肉,挺翘的臀部,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后穴,让肏着的男人嗷嗷的大叫。 “好浪!好紧,爽!爽爆了!” 肏着他们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嘴里的迎接肉棒一根又一根,后面的阴茎有粗有细,有长有短,连续不断的操干让他们神志不清,他们就像是在精液中打滚的淫兽,分不清来的人长什么样,也不去管肏着自己的人如何,他们只知道张开嘴放松屁眼,迎接一轮又一轮的操弄。 嘴里咿咿啊啊的喊着,自己的肉棒泄了又泄,后穴的精液也塞不下了,肌肉松松垮垮早就没了弹性。 这时候操着他们的男人又不满意了,呼朋引伴,后穴从塞着一根肉棒到同时塞着两根肉棒。他们被放在地毯上,抱在泳池里,沙发上,连草丛里都不放过,无数的人在他们身上洒下精液,他们也在无数的男人的身上撒过淫水,囊袋里射无可射,最后相互拥抱着躲在了一处窗帘后面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