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不要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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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暖阳正好,满树花开,一湖涟漪,一人在小桥边的柳枝下负手而立,不知何去何从,不知他那袭白衣点缀了初萌芽的早春,映在楼上人眼里成了一道绚丽的美景。 小楼似东凤,多情也多愁,人来人往,时间也是旁观者,目睹来往匆匆、人间大梦。小楼上的人,靠在那窗边,看了桥上人一整个午后。 天空逐渐昏沉时,秋澜清才离去。回到渡尘峰,掌门见到他,惊讶地胡子都在打颤,许久才回神上前问:“师弟,你这是上哪去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愁得我吃不下睡不着……” 秋澜清:“你先把手里的烤鸡腿扔了再跟我说话。” 掌门噎了一下,把身后的烤鸡腿拿出来,尴尬地笑了几声,道:“我这不找你都找得饿了嘛……你到底上哪去了啊,这么长时间也不给个信儿什么的。”掌门说着又啃了一口鸡腿。 说到这,秋澜清眸色沉了下来,显然不想多说, 楚澜遇便识趣地不再问,说起了别的:“你就不担心你回来我们都已经帮你料理后事了?” 论毒舌,还是楚掌门在行。秋澜清叹了口气,无奈道:“师兄你就不盼着我好吗?” 楚澜遇啃完了鸡腿,把骨头一扔,擦擦手,道:“你还有理了?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回来还悄悄上自己屋里,也不知道先跟我问个好,要不是我过来瞧瞧,都碰不到你。你看你有一个峰主的样子吗?” 这样一想,秋澜清也确实无话可说,老实认错:“我这不回来了吗。” “啧,行行行就这样吧,明天出去露个面,告诉他们你还活着。”楚澜遇道。 此时秋澜清兴致不高,摆摆手道:“那师兄你就快走吧,我休息了。还有,不许乱改我定的规矩。” 规矩自然指的是那鸡腿。原先这渡尘峰是秋澜清定的规矩,掌门先前吃的鸡腿是不能吃的。 楚澜遇摸摸鼻头,“知道知道,师弟你好好休息,明早我来叫你。” 秋澜清躺倒床榻上,揉揉额角,深感无力,略烦躁地叹了口气便闭了眼。 第二日,楚澜遇果然早早地就来到秋澜清房门前,扯着嗓子说:“师弟,你看那西边的太阳,就明白你该起床了。” “太阳在东边。”秋澜清慢悠悠地边穿外衣边道。 掌门清了清嗓子,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赶紧去主持大会吧。” 闻言,秋澜清动作顿了顿,不解道:“什么大会?” “欢迎你回来的大会啊。” “?”秋澜清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怒道:“师兄你能不能靠谱点?有必要这么大阵仗?” 楚澜遇:“怎么没有!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想你。” 想起昨日看见喝酒吃肉不亦乐乎的弟子们,秋澜清:“真不见得有多想我。” “哎呀你不要磨叽了,赶紧随我来吧。” 经过一个早上的漫长大会,秋澜清回来的事便传开了,渡尘峰也开始慢慢恢复原状。 几日后,出门远游的楚澜遇给秋澜清捎了个信,大概是说他在外面捡了个小孩,小孩根骨奇葩,很不正常,惊人的是,连他也说不出是怎么个怪法,只是阴气太重。便考虑将小孩带回去给秋澜清做徒弟,兴许日后能避免些祸乱。 读了信,秋澜清也生了几分好奇,他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孩子,竟能让他的师兄如此看待。他便回了信,算是同意了。 又过了几日,楚澜遇风风火火地回来了,身后跟了个怯生生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俊俏得很。 楚澜遇先是打理了一下正事,才带着那孩子去了秋澜清那里。 还没等他开口,秋澜清就已经微微睁大了眼,竟然有些怒了。 那孩子小声说:“上仙不愿收我为徒吗?那我还是走吧。” 语气听起来怪可怜的,楚澜遇也有些不解,拍了拍小孩的肩,继而对秋澜清道:“师弟,怎么了?这孩子有什么问题吗?若是你不愿收徒,便让他拜在我门下吧。” 那当然是万万不可的,只怕没几天就要遭了那孩子的毒手。秋澜清忙说:“不必,从今日起,他便是我徒弟了。”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 楚澜遇有些莫名奇妙,又不敢问,只好又拍拍小孩的肩,说:“孩子,祝你好运。”也离开了。 他的师弟自从回来便有些喜怒无常了。 那日更是让他发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那日,他探了探秋澜清的经脉,表情愈发难以言喻,许久,僵硬地开口道:“师弟……你是不是有道侣了?” 秋澜清心跳漏了一拍,没有正面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啊……你肚子里有小孩啊。”楚澜遇也有些迷茫。 “什么意思?”秋澜清皱着眉问。 楚澜遇:“字面意思。” 两人相顾无言,很久,秋澜清才出声道:“哦,知道了。” “师弟,慎重考虑啊,还有,前三月不要行床弟之事。”楚澜遇嘱咐道。 …… 小孩站在原地沉默一会儿,向秋澜清离开的地方寻去,寻到卧房,没了方前那怯生生的模样,径直推门而入,见秋澜清躺在床榻上,他上前轻轻趴在床边,闷声说:“上仙,你不理我吗?” 没有回答,小孩便又道:“师尊?师尊你看看我吧?” “师尊……” 秋澜清沉声道:“亦潇你不要装了。” 亦潇:“你认出来了??” 秋澜清依旧闭着眼,道:“你把自己的半身修为都渡给我了,我如何看不出你的伎俩?” 亦潇:“……” 既然如此,亦潇也不装了,变回自己的模样,还是乖乖趴在床边,轻声说:“对不起,我就是个畜生,你原谅我之前干的事吧。” “对,你就是个畜生。”秋澜清认同道。 亦潇嘴角抽了抽,继续道:“我就哄着你做了几次,还有几次是你主动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秋澜清睁了眼,往他脸上呼了一巴掌,亦潇脸上印出了些不明显的红痕。秋澜清忍耐道:“你走吧。” 亦潇扯着他的衣袖,小声说:“我不走,我把修为给你了,现在打不过外面的坏人了,他们找我寻仇怎么办?” “你搞清楚,你才是坏人。”秋澜清纠正道。 亦潇:“……这不重要。反正你不能让我走,要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 秋澜清心里气愤极了,偏生不能赶人走,一怒之下起身拔剑朝亦潇刺了过去。 亦潇没躲。 剑身没入他的腰间,衣物被血染红。 站在门口刚准备进门的楚澜遇:“这是……干嘛呢?” 秋澜清把剑拔出,随意扔在一旁,回道:“没干嘛,我在欢迎我的新徒弟。” “这欢迎方式……挺别致。”楚澜遇进了门,“刚好我拿了衣物过来,小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 亦潇早已变作少年模样,腰间一道伤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说起话来也惹人怜惜得很:“我没有名字,小名潇潇。” 秋澜清在一旁道:“那你以后跟掌门姓楚,叫楚寒潇吧。” 亦潇:“多谢师尊。” 楚澜遇招手叫他过去,递给他衣物,悄声说:“一会让你师尊帮你包扎一下伤口,你乖点,他会心软的,然后换上这身衣服吧。” 秋澜清:“我听见了。” 人走后,秋澜清果然帮他包扎伤口了,一边动作一边问:“为什么不躲开?” “我愿意,只有你的剑能刺进我的皮肉。”亦潇道。 但秋澜清显然不想跟他煽情:“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