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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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位是?“我走上前,问道。 “达克斯女士,全球要闻的记者。”漆拉笑着向我介绍。 “夫人,您好。”她小心翼翼地向我问好。 我挽住漆拉,笑着向她说:“晚上路滑,开车小心“。 那女人离开后,我正准备上楼,但漆拉不给我这个机会,他上前一把抱住我,男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瞬间包围着我,从外面带回来还未驱散的严寒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最近好忙。“漆拉在我耳鬓厮磨,我却只感到好累。 “老公,你也不比我早回来几个小时……” 他咬住我的耳垂,我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妈咪!”漆拉赶紧放开我。 我闻声望去。儿子玛门不知何时醒来,穿着睡衣站在楼梯上看着我。 “宝贝,怎么了?做了个噩梦?”我露出笑容,要说现在的生活有什么能让我真正开心的话,只有这个小家伙了。 我抚上他毛茸茸的脑袋,蹲下身尽量与他平视,“明天还是周五,工作日,你还要上学,快去睡吧,好吗?” “妈妈……”儿子声音有点委屈,不肯去睡觉。 我回头看了看漆拉,示意让他先去洗漱。 “好吧,宝贝,如果小孩子晚上不睡觉大灰熊可能来抓他,哼哧哼哧。”我用鼻子发声,脸上表情滑稽又可笑,玛门一把抓住我,他有点害怕了。 “现在有人想听个睡前故事了吗?”我也拉住他的小手。 千哄万哄,终于把儿子重新哄睡,我坐在床沿旁擦干头发。 “你今天应该早点回来的,不是对我多重要。”阴影里传出声音,但我脑子里还在想公司的事,一时半会竟没反应老公的话。 “什么?”我愣了一会,“我的生日是上个月”。 “god”我低低的叹了一声,“别是今天”我这才想起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儿子的生日。 “是明天,年度最佳老妈。”他的语气凛冽。 “我们应该给他买点什么?”我不在意继续问他。 “我们什么都没买,因为你连五分钟的商量时间都没有。我给他买了套蜘蛛侠玩具。“、 “哦,那好,不错,能不能算我们一起买的?“ “不能,你怎么不自己问问他想要什么?”不愧是政客,很有一套咄咄逼人的手段。 “明天那个捐助学生的项目以玛门的名义吧。”我拉过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漆拉。 “还有明天南茜夫妇你能安排在我们这一桌么。”一天这些破事,让我隐隐感到头疼,我蜷缩在冰凉大床的另一侧,远离热源。 “好。”漆拉低沉地应了一声。 窗外冷冷的月光照进来,铺满了一地。 第二天一早,我一感到身侧的人动了动,就清醒了过来,昨晚在半梦半醒中度过,那半梦还是噩梦,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心情。 我眯着眼睛,假装还没睡醒,看着漆拉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梳理头发,戴上手表,最后又戴上那枚低调的素圈……他轻手轻脚的出去,先是叫醒儿子,而后准备好早餐,最后才来叫醒我。 多年的习惯早已让我快速的梳洗,画了一个精致的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标准的西式早餐,我轻轻喝口咖啡,就听儿子怯怯地说“妈妈……?” “什么事,宝贝?我没抬头,继续看昨天的证券报道。 “您今天能送我去学校吗?”儿子问我。 “你母亲很忙,公司有很多事要她去处理。”漆拉接话,他一直扮演一个严厉父亲的角色。 儿子不再说话,只是满脸写着委屈。 我不敢看他,心中充满愧疚,只得补救到,“或许周日我们一家能去野餐?对吧,老公。“ 漆拉没有搭话,但是儿子的嘴角却重新扬了起来,继续高高兴兴吃早饭。 “哦,还有今天晚上放学早点回家,你母亲决定以你的名义办个慈善活动,晚上我们全家会出席这个晚会。” “哦,好的,爸爸。”玛门乖巧的说到。 午间我又签了更换某零件供应商的几单,想着这样应该能让环球实业更上一层楼,我便忙得脚不沾地。 环球实业是全世界最大的国防工业承包商。95%的营业额来源为国防部、其他联邦机构、和外国军方。它的核心业务是航空、电子、信息技术、航天系统和导弹。 它总是能制造出一流的新式武器。 而我自己的BNM用生物化学、生物技术的原理和方法制造的用于预防、治疗和诊断的制品,当然还有一些改变基因,制造某种物种的技术也在秘密开发中。 一晃不觉得时间快,转眼到了晚上。 我回家换衣服,并与儿子和漆拉一道前往会场。 “我还以为你会迟到。“我给漆拉重新打着领结。 “在忙也没有大政治家你忙。“我们离的很近,彼此的呼吸互相缠绕。他微微扬了扬头,眼睛似乎有了点笑意。 “妈咪!”猝不及防的一声呼唤,吓得我一下扑进漆拉怀里。 我回过头去,看着儿子道“王子殿下,您看起来不错。”玛门穿着经典地黑白西装,打了个可爱的领结。 我们一家人,一边下楼儿子一边问我:”爸爸说今天我能见到市长?” “你爸爸比市长还难见,宝贝。” “有吃的吗?” “当然,每道菜价值一万美金,王子都没你吃的好。” “会有披萨?” “是的,一万美金的披萨。” 会场门前布置的很低调,只在大厅门口铺了红毯,司机在正门处停下车,漆拉一钻出车门就被各种打招呼。 “青少年基金在市长的领导下蓬勃发展,为保证爱德华市长的付出有所回报,他将把投票年龄降低十岁。“台下笑声一片。 漆拉继续发言,“很多人问我,我的妻子为什么会办慈善活动?真相是贝尔喜欢小孩,她说她们生产手机天下第一”。 “我没听懂。”玛门侧头问旁边的爱德华市长。 “他狠狠的损了你母亲。”市长解释道,玛门点点头后,又继续跟着众人笑。 “人们说和儿女共处的时光是无可取代的。”漆拉说得声情并茂,“不过对着屋子里的人来说,钱才是第一位的。“我适时地笑笑。 “所以,这项慈善活动才会如此受欢迎。你没时间陪孩子没关系,花钱解决。出于这个原因,贝尔-阿波卡利斯决定未来连续七年举办这个活动。”一片喝彩声之中,我连连摆手,用口型说“no,no,五年。” “什么都不说了,下面有请我的妻子贝尔-阿波卡利斯。” 我象征的说完几句话,晚宴也就结束了。 结束后我和丈夫带着孩子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你看你爸爸,像不像坏人?满脸阴险?”我对儿子开着玩笑。 “不,爸爸看起来很正直。” 我就纳了个闷,“你爸爸哪里正直?” “因为别人都说我长得想爸爸。”闻言,我和漆拉都大笑起来。 把儿子送回家哄睡后,我和漆拉又重新出了门。 他说看我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带我出去放松放松。我本来想拒绝,但这几天和他实在很冷淡,我硬是答应了下来,任由他给我挑了衣服,去了一个极其私密的俱乐部。 我们没有走俱乐部的正门,而是更加隐蔽的从后门进入,由一位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引着入了坐,当然是在二楼的包厢里,视野更好,也更有隐私。 这时,台上的帘幕缓缓拉开,台下观众席上的喧嚣渐渐归于沉寂,只见表演台上暧昧迷离的灯光全部不见,代之以青天白日般的自然光。这样一来,倒是显得台下的观众席处于一片阴影中了。 台下的人们先是听到了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声,接着一走一爬的两个身影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先之人一身黑色制服,有点军服风格,脚下倒是踏着军靴,腰间挂着一条马鞭,整个人显得凛然、威严,偏偏又透出一股子禁欲的性感。 我看了看他的脸,但是失望了——他戴着半张金色的面具,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 他一现身,立刻将右手食指竖于嘴边,是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下本来就落针可闻的室内几乎连人们存在的痕迹都找不到了。他见人们乐于配合,无声一笑,似是谢礼,这才牵着左手的链子继续向前走。 人们随着他的动作,视线转向他身后跟随的奴隶,这个奴隶头戴头套,颈戴项圈,浑身赤裸,随着项圈上拴着的锁链跟随他爬动,俨然一副最简单的奴隶装扮。 这是一个小巧纤细的奴隶。一身雪白的皮肤,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即使不看脸,也是个美人。 “这是……什么俱乐部?”我试探地问漆拉。 “就是你想的那种,SM。” 我半响无言,但只感到有点冒虚汗。 两人很快来到了舞台中央,那里已经被提前放置了一个x型刑架。在调教师的脚步停止后,时刻注意他的奴隶也停止了爬动,以奴隶标准姿势跪立一旁。教师把锁链递至奴隶唇边,待奴隶自觉叼住后,上前调整刑架的高度,调整完毕,将奴隶用锁链束缚在上面,再摘下奴隶项圈上的铁链掷于地上。 台下的观众都知道,重头戏要开始了!看着这副让人激动的画面,我却莫名感到不适,往漆拉方向靠了靠,脑子里乱糟糟的,竟想起年少时的一些事。 台上的那个S摘下了腰间那条一直被人们误认为是装饰品的鞭子,置于奴隶唇边,奴隶知道这是要他亲吻。被束缚得不太紧的奴隶略微前倾身亲吻,嘴唇触碰到鞭子,奴隶身一震,就要后退,似乎是陡然间意识到了自己正在亲吻的是什幺可怕东西。S“嗯”了一声,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奴隶一个机灵,亲吻的更加虔诚和小心翼翼,甚至还讨好的伸出舌尖了一下。 这样一个美人如此虔诚的亲吻一条鞭子,S的气氛扑面而来,台下的m恨不得软身跪拜,s则双眼通红,气息不稳。 不知不觉,我和漆拉靠的非常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十分害怕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却又像看恐怖电影似的有点期待,这时,漆拉握住了我的手。 “这个S叫极疼。 “好中二的名字,他抽人是不是很疼。“ “嗯。“漆拉简单的回答我,便专心看表演去了。我在心底默默吐槽,你怎么会知道,你又没被他抽过。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知道漆拉不是在说谎。 极疼知道,气氛已经酝酿的可以了。 他退开一步,留出足够挥鞭的距离,随即鞭子落下,”啪”的一声抽在了奴隶的左乳上。不待奴隶和观众反应,接连又抽了四鞭。一共五鞭,在瞬息之间完成! 难得的是这五条鞭痕排列整齐美观不说,鞭痕的长短和深浅完全相同!至此,奴隶才刚刚反应过来,气息明显不稳,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接着,同样的速度,同样的力道,奴隶的右乳上出现了对称的五道鞭痕。 奴隶开始大口喘气,并未呼叫,由此可见,这十鞭的的力度对她来说尚可忍耐。极疼的脸上无法窥见其表情,声音中倒是流露出一丝满意,“嗯,还不错,有进步”。 这是自那个威胁意味十足的“嗯”后,第一次开口,声音听得出有些刻意压低。 极疼继续挥鞭,挥出的鞭痕落于原有鞭痕之上,仍然是左右各五条,但奴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好像极疼抽的也是越来越重。随着S的鞭子起落,奴隶的胸前乳肉一起一伏,十分诱人。 这时看台下的观众数着至少已经抽了三十鞭子,极疼终于停手。小美人也哭哭啼啼, “你太吵了,我不喜欢聒噪的奴隶。“极疼第三次开口,声音又低又磁,听的人心里发颤。极疼从旁边取过口塞放进奴隶嘴里。 “这下可好,叫都叫不出。“我暗道,手心紧张的出汗,感觉也有点天旋地转。 台上奴隶已无声的流出了眼泪,头套湿透了。胸前数十道鞭痕,颜色却更深了。S已经停止挥鞭,奴隶胸前的乳肉还在起伏,似乎已经不受奴隶控制了。 极疼许是见此有趣,用鞭子狠戳了一下乳头,引得她一阵颤抖,又有一串眼泪从眼罩内蜿蜒而出,引得极疼啧啧称叹,“小奴隶,你哭什幺,这里不是很兴奋吗?” 的确,这个奴隶在承受着痛苦的鞭打,小穴却不知在何时已悄然流水,台上流了一小滩水渍。 “好孩子,告诉我,发骚时要怎么办?”极疼的声音很温柔,像魔鬼的蛊惑。 “回主人,抽…抽它”小奴隶的声音带着腔,软糯的声音中透着可怜。 然而,极疼却不太满意,“告诉主人,抽哪里呢?” “抽奴隶的性器”声音中的哭腔更加明显了。能看到这样一个美人被抽的哭哭啼啼,很多人觉得今晚大概可以值回票价了。 但这位S又开口了,仿佛真的没有听清似的,极其认真的问,“主人没有听清,再告诉主人一遍,应该抽哪?嗯?”说着还狠狠地拧了奴隶的乳头一下。 “唔!是骚穴,求主人抽母狗的骚穴!”喊完这句话,这个小美人彻底崩溃了,开始大哭。 我的天,看到这里,我简直想离开,可是漆拉一动不动,说真的,台上发生的一切让我很难堪。 “唔!”第一鞭下去,台上的奴隶开始挣扎。 不用看,我知道小美人的私处肯定是肿了。那里应该是火辣辣的疼,好像从自己的身体被分离出去了一般。疼得已经不像是还属于自己的了。 “第二鞭。”极疼说到。 男人没有丝毫怜惜。见女人满脸的浑身痛苦之状只觉得兴奋。第二鞭在我恐惧的眼神中落在了台上奴隶的花缝中央。 “啊啊啊……”她因无法发出声音,哼叫道。 我觉得她的下体是被打烂了。我根本不敢去看她下体的惨状。小奴隶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把湿了又干的头套又弄湿了,虽然那是生生被疼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 “……好疼……我好疼……呜呜……啊……疼啊……” 她本来是想忍住的。但是实在太疼了。叫又叫不出,她扎心又扎肉的疼根本忍不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发出的却只是呜呜呜的哽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被疼痛包围了一般。她想紧紧环抱住自己,也止不住地想在地上滚来滚去。太疼了,疼得恨不得立即死去。 “呜呜……我要死了……好疼……”第三鞭终于完了,我也放松下来。 小美人已经疼糊涂了。感觉像是身上的肉被人生生挖走一般。 “真是没用。”极疼冷冷说到。 男人扔下手中的细鞭。这鞭子是特质的,专门用来调教的。打在身上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是却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到此,这场要命的公调算是结束了,我看的大汗淋漓,浑身不对劲,漆拉终于拉着我走出包厢。 可是却遇上一个S牵着一只母狗在走廊里转悠,我站在漆拉的阴影里,垂着眼。 这个S借着身高,开始上下打量我“看着不错,换吗?”这个S竟然以为…以为我是…… 漆拉冷冷睨他一眼,道“私人物品,概不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