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夫君个个太妖娆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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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后花园中。 “殷公子你……”月沾衣欲言又止,“蓝磐说……” ——好了,蓝磐利用价值没了,可以愉快地去死了。 “二殿下,你已经知道了?”红衣公子表情凄婉,掩面低泣道,“也是,二殿下金枝玉叶,乃人中之凤,我身子脏了,自然配不上你了;以后,我们莫要再见面了!” 他转身便走,动作竟是那样决绝! 月沾衣心生哀怜,连忙拉住他的衣角:“无邪,你不要那么想!我与她人不同,不在意这点的。” “不、你骗我,你心里嫌弃我,你只不过是在哄我罢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自那双沁墨似的眸子流出,红衣公子容貌绝美,脸颊上泪痕斑驳,看得月沾衣心都碎了,恨不得立即把他搂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我才没有哄你!”月沾衣向前一扑,却只抓到了他的袖口,她面露焦急,急于证明自己,“我是真心的!我现在就与母皇说去,为我们举行一场大大的婚礼!” “你不要乱说!那……苏正君怎么办?” “什么苏正君怎么办?他不是正君,从今天开始,你才是我的正君,至于苏尚书,我休了他我!” 女主霸气地一挥手。 “你不要这么做,我与她……” “行了你不用再继续说了,我意已决,没有人可以嘲笑你!” 女主转身就走,留给对方一个潇洒的背影。 另一个主角站在原地良久,过了半晌,才蓦地发出声来:“呵!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我倒要看看,对于你来说,是我重要,还是不认你的女儿重要?” 有史官记载,月朝第二代女皇,即月高祖在众官催促下,于永和二十六年立储,二皇女擢为太女,废皇女府而改建太女府;五皇女月涟漪年有十八,出宫建府,封号冲王。 同年,代双玉因行事灵活、聪明伶俐受女皇赏识,拔为千牛卫副统领,与千牛卫统领陶风华,戮力同心,共同辅佐太女。 路修远早有上位之心,与女皇暗中通意。高祖既已暗恨天策上将,又念他是太女的人,欣然允之。 太尉孙女赵镶等,款同一班官家小姐,领上将之女于醉雨楼鸩杀,对外宣称好色贪花,死在男人肚皮上,享年二十有八。上将愤然闯入皇宫,经搜查身上携带凶器,按“造反罪”论处,压入天牢。 天策府哗然兵变。 天策上将之子,路修远挺身而出。永和二十七年仲冬,因镇压叛乱军有功,路修远晋升为天策上将。 于次年,三法司审后无果,太女月沾衣、千牛卫正副统领、金吾卫周羽联名上奏,力保威卫统领锦瑟无罪,由女皇盖戳,将其从天牢释放。 当中记载了一件趣事:代双玉品貌非凡,常身着白衣,清新俊逸,十分受京城的官家公子的喜欢,成为他们的梦中情人;太女、冲王与代统领关系非俗,三人常勾肩搭背、嬉笑打闹,一度被人怀疑为断袖,有凤阳之好。 永和二十九年,暮秋。 长安城又一次沸腾了! 宫中侍卫张贴了皇榜,布告天下:朕闻宰相之子殷无邪,贤良淑德,聪慧敏秀,今皇太女年方二十又一,时值婚娶之时,当择贤男与配。值殷无邪待字闺中,与皇太女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殷无邪许配皇太女为正君。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有官员弹劾道:太女府里还有个苏正君,咋办? 还不是太女非要殷无邪为正君?! 但苏尚书的前朝残部也不能不拉拢…… 女皇略感头疼:咋办,还能咋办?两人同是正君,不论先后,无有大小,平起平坐。 监察官御史大夫大呼:皇上,两位正君,这不合礼法啊? 礼法?女皇冷笑:我就是这天下的礼法! 子元昇怂了,默默退下,闭口不言了。 按祖传典例,从张贴皇榜到成亲当日,太女与殷无邪再未见面。 至于成婚时日,有言:子贵君宠冠后宫,月高祖怜爱其年纪尚小,不满及笄,不忍其承受破瓜之痛,时年永和二十九,贵君差两年而桃李;高祖有意择良辰佳日,太女大婚,谓之双喜临门。 直到永和二十九年十一月三日,正值季秋,是女皇与礼部择选的黄道吉日,皇太女与宰相独子大婚之日,场面奢华,恢弘壮阔。 这一条火龙从皇城的长盛门,燎炬相接,明如白昼,一直延伸到太女府前的元阳路;这绵延了数十里的队伍,有吹锣打鼓者,有手举火把者,有激愤发喊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围观群众数之不尽,项背相望,元阳路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 女皇凤颜大悦,一面宣教坊司礼乐,一面宣光禄寺设宴。 正午门前,门悬彩绣,地衬红毡。宫中张灯结彩,处处红带飘扬。帘幕高挂,屏围四绕。金銮殿中,龙纹鼎内香飘霭,雀尾炉中瑞气生。看盘簇彩,宝妆花色色鲜明。排桌堆金,狮仙糖齐齐摆列。阶前鼓舞按宫商,堂上果肴铺锦绣。鲍翅海珍甚清奇,香酒香茶多美艳。大小官员都来捧场,象简乌纱、被朱佩紫,人人脸上尽带欢颜,宴上气氛喜乐融融。 女皇与宠君坐于殿上,双双把盏同欢;少时,慕贵君不胜酒力,先行离席;月寒钧兴致正浓,又待了片刻,醉眼微醺后,被陈婆婆扶着回到了寝殿。 凤朝殿,地处皇宫正中,檐牙峥嵘,飞阁流丹,自隋朝建国之前,历来是最高统治者——皇帝的居所。 慕贵君已清洗过身子,小侍们在他身上洒了花露,整个人裹在一床薄被中,鬓角微湿,宝髻松松挽就,眼波潋滟远山横,酒容红嫩,玉体横陈,百媚坐中生。 女皇屏退下人,褪去衣衫,口唇中喷出炙热的酒气,她霸道地捏着少年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了黏糊的湿吻。 “斯馨,我的斯馨……”她声线发颤,下面与他相合,感受到体内的火热,她眼角依稀落下些浊泪,“十年生死两茫茫,朕终于……复又寻到了你……” …… “不是,慕贵君,你这么做……”北辰珏看着她那样子,眼皮猛地跳动了一下,“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有什么不人道的?”慕贵君与他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修长的双腿分开,夹在他腰身两侧,而那中间的穴口翕动着,磨蹭着北辰珏的那物。“我与月寒钧,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利用我怀念她的情,我利用她来达到我的权……” 北辰珏扶着少年的腰肢,太阳穴在隐隐作痛,真相把怀里这具骚动的身体按住,不让他再蹭来蹭去了。 “可、唔嗯!”性器猛然陷入了一处紧致的妙处,北辰珏下意识搂紧了对方的腰往下按,腰胯本能地往上挺。“你不觉得这很危险么?” 子慕予闷哼一声,双手搭着北辰珏的肩,谷道猛然吞吃到男人的阳物,艰难地扩张蠕动着,却也仍是贪吃地将之向内拉扯推挤。 北辰珏一直抵到他软穴深处,听他不可自抑地仰起脖子,吞下呻吟声,连翘在床上的脚趾都蜷缩着并紧。 “有什么可危险的,反而是刺激呢,”子慕予喘息着笑了一声,“你放心地肏本宫罢,不会被发现的。有、有我师娘安流年坐阵……迷情蛊炼制了四年,我在宴上、呜呃啊……” “是啊,真刺激,与女皇陛下的宠妃、宠君……她还没碰过的,我倒先尝上鲜了……” 北辰珏抱住慕贵君的腰,忽然彻底退出,还没等对方说完话,便顶开紧致的穴口一往无前地深插到底,肠道情动软化,又湿又热,猛然缩紧着颤动。 “你唔吾什么,继续说啊!” 子慕予初次承欢,有点受不住地夹紧腿根,身子阵阵的发软,在他怀里轻颤。 “……嗯啊、我在宴上……喂她吃了,她现在正陷于自己的、”他张口深深地喘息,后颈落下一两滴汗来,“幻想,不可自拔呢。” “我们玩点儿粗暴的,白袍小将军,怎么样?” 北辰珏在任职千牛卫副统领时,因一直穿的白袍,就被世人称为“白袍小将”。 子慕予在这种场景下,如此称呼他,意在挑起他的性致。 有一搭没一搭地捏弄着丰软的后臀,北辰珏听了此言正愣着呢,忽听他请求道: “揉一下我的胸好不好,那里有点涨……” 北辰珏会意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奶白色的胸,捏起了两颗小巧的乳豆,漫不经心地又拉又拽,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调笑道: “涨奶了……嗯?怎么这么饥渴?女皇以前没玩过你的奶么?或者说,你真的没让女皇……碰么?” “啊啊、啊……疼、疼了!” 按弄乳豆时,他的后背便沁出些薄汗来,腿根绷紧,狭窄的甬道也随之一紧,包裹着肉棒收缩起来。 “没、没有……”他害怕似的向后躲了躲,乳尖被拉得更长,北辰珏突然放开,两只小豆子倏地弹回了胸前,发红发肿了,看起来胀大了一圈。“你看看这里,还有呢……” 慕贵君指了指脐上一寸,那里点缀着鲜红的守宫砂,“我的小将军,今晚,我的身子是你的,你能让它消失么?” 北辰珏却想跟他掰扯掰扯:“即便如此,你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