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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爱情

    没想到这回,蒋首长竟然安排夏炎给杨磊舔屁眼。杨磊第一反应是有点诧异的,这跟蒋首长日常的形象大相径庭,杨磊还在想自以会不会是是第一个被蒋首长这么关心的部下。

    但杨磊一想,觉得让人给自己舔屁眼难免又侮辱他人之嫌。于是让夏炎算了。

    夏炎哪肯啊,就哭了起来,说要首长命令他没做好就要被赶出军营里去了。这夏炎哭起来有一点撒娇的味道,这委屈的柔弱的语调,在军营中就经常唤起一些人的父爱来。杨磊就被夏炎弄得不知所措,

    杨磊一想这是首长的命令,自己必须遵守的。哪怕是自己不愿的事情。

    杨磊目前还是不懂其中缘由。统治者有时就会故意命令自己的手下做些违背他们意愿的事来,这本身就是日常规训的内容,做些不愿意又必须做的事情,这让他们认清自己的位置,长久以往,就会习惯,习惯角色,依赖这角色,服从,服从让人感到自己不用多想,惯性服从也让人思维麻木、瘫痪、坏死,再滋生不出反抗的意志来。

    不过杨磊现在自己屁眼确实火辣辣的疼,想着也许被舔也能缓解点疼痛,而那夏炎那表情竟然写满了期待,这让杨磊无法理解,虽然杨磊现在在部队里等级比夏炎要高,但是这夏炎是蒋首长那边的人,没必要对自己讨好啊。

    他整个人压在钢架床上,因为屁股的不适让他身子微微蜷曲,他没穿上衣,赤裸着这油亮的后背,结痂的旧伤很显眼,像是凝脂的猪膏油表面停了一只被窒息死的苍蝇。

    他只穿了条粗布的迷彩裤子,棕色的皮带系在裤腰,那结实的臀部像两个山丘顶着。

    夏炎感觉此刻的杨磊就像一只受伤的骏马趴在草地休憩。杨磊拗不过他,只好做起身子,他脱裤子时很难为情,一想到夏炎知道他被首长上了屁股,杨磊生出一丝羞愧,虽然在军营里,能被首长看上,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

    夏炎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磊脱裤子的动作,像猎奇一般,他注意杨磊多时了,第一眼见到他不是那种让人心潮澎湃的帅哥,部队里就是有更帅更招风的人,但是,在经过一定的日子后,你那游移的目光一定会停在他身上,他的军人的正直阳光的气质,是元素级别的,太纯正了,纯正得你会为自己的视奸都感到羞愧。

    蒋首长也是很久才注意到这杨磊的,而夏炎也是在那荷尔蒙轰炸下的部队最终看向了他。只不过许愿眼光好,一眼就看出他身上可贵的品质。

    这回夏炎得逞了,舔屁眼对夏炎来说哪是什么侮辱,舔帅哥的屁眼在夏炎这小受看来简直是奢侈的恩赐。

    他激动不已,过去帮忙把杨磊白色的三角裤脱下来,鼓鼓的,干净又纯洁的气味,夏炎心跳得厉害,感觉自己要死了。

    杨磊被夏炎脱下内裤后羞得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生殖器,他的阴毛浓密,攀岩到小腹。

    夏炎让杨磊坐到房间的太师椅上,两腿腘窝架在扶手,这样屁股就能露出来。

    他屁眼周围很干净,没有杂毛,屁眼一动一动的,能看出被首长进入的痕迹。太惨了,夏炎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屁眼的一动一动,就像一个被鞭笞了的野兽倒地后的喘息。同样,对夏炎来说,这显得更加诱人,他都流口水了。

    那湿润的舌头像闪电钻进杨磊的肉穴,杨磊又感到伤口的疼痛,同时也感到一种舒适,湿润的舌头在屁眼画着圈,舔着,用嘴吮吸,舌头钻进去,用了很大力。

    杨磊一开始还绷紧了神经,觉得这场景有点尴尬,但是在夏炎这一番热情的攻势下,杨磊慢慢也释然了,他感觉自己肛门轻松了许多。

    不过,杨磊马上又尴尬了,他放了一个屁。

    那夏炎正吮吸着,一个不响的臭屁流入他口腔,但是夏炎跟没事人一样,舌头并没有停止工作。夏炎品味着杨磊肛门排出的味道,有股熟了的红薯味······

    第二天,杨磊一觉醒来,竟然感觉不到肛门被撕裂的疼痛了。

    接着就有首长情报员进来报告,说今天许台长要来,首长让他去接待。

    杨磊的两个贴身的士兵已经过来房间端来洗脸水和漱口盆,又去挤好牙膏和灌满茶缸过来伺候杨磊洗漱。

    这两个贴身的士兵不太爱伺候杨磊,因为杨磊不听小报告,对人一视同仁,这士兵在他身边只能踏实干,走不了什么后门。

    而且,杨磊是伺候过蒋首长的人,现在他俩伺候要不周到,就会被杨磊教训,那态度,是认真的。

    今天杨磊看到穿着制服和马靴的许愿,一时间没认出来,他带着那种礼帽,军服穿许愿身上有种柔美的野性,杨磊看许愿穿什么衣服都能不失他的优雅,那黑皮马靴踩在泥土上,让杨磊又感到一种权威的气息。

    许愿看到杨磊的一只手一条一根粉笔长的伤口,想昨天那蒋首长还真没开玩笑,杨磊捕猎山麂时被兽角给刮了,现在那山脊被被绑着腿,蒋首长让许愿上山一是幽会,而是尝鲜。

    许愿看了很感动,让杨磊他们起来,问杨磊他身后两个士兵是谁。

    杨磊一一介绍了。

    这两个跟着杨磊的士兵知道这时许台长,在拍宣传片的时候目睹过他的风姿,今儿许愿不是穿西装来,而是穿着军装,但明显不是训练的那种,而是庆典穿的那种,但颜色又不是鲜艳的,总之很帅。

    杨磊蹲下准备许愿骑上他脖子,但许愿见杨磊手受伤,不忍骑他。但是又不想说出原由,他不对自己的附属表现得太体贴,不想让人看透他内心的柔情来。

    许愿拍了拍杨磊的头,说要试试他两个部下。

    那杨磊听后有些失落,他让其中一人半跪蹲着,扶着许愿骑上去,他注意到许愿靴子跟后安装的马刺,猜到了蒋首长的意图,那蒋首长好骑马,在山地弄了个马场,养了几匹骏马,不过这蒋首长没让人骑过他的爱马,想来蒋首长对许愿是不一样的,竟然邀他来骑他宝马了,平日里要有看马的兵蛋子照顾不好,可是要受处罚的。

    不过,杨磊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蒋首长爱骑马不错,可最近也爱骑人。

    军区建筑其实早在抗日时期就有,那时候部队养了个文工团,现在文工团没了,那舞房还留着,现在舞房成了蒋章痕骑人的马场了,抓着一个违反纪律的士兵,装备整齐,手套护膝马鞍口嚼子缰绳,蒋首长骑上去围着舞房转悠。

    蒋首长这口,完全拜许愿所赐。一天许愿不经意暴露了自己的Facebook,那蒋首长可记住了,一看发现自己情人另一面的秘密,心里骂了许愿几句。蒋首长没想到自己也好奇,玩起来了,不过尝试过后发现太没意思了,不就是自己的日常嘛。蒋首长对舔脚之类的没兴趣,他对鞭打也没感觉,自己在军营打人打得还少?圣水之类的更没意思。蒋首长想自己情人会不会是童年有阴影,好这玩意。虽然蒋首长对许愿这爱好没什么兴趣,也不反感,但有时蒋章痕会想,你许愿要敢跟我玩这角色扮演,老子非让你作M把你狠打一顿,让你那英俊的脸不能再去见人。

    不过蒋首长倒是对骑背感兴趣了,平常他骑士兵脖子,不过是想出来的规训手段,但是骑背,他感觉还另有奇趣,想着要不要加入部队日常体训呢!

    许愿骑着士兵在杨磊的搀扶下上山了,中途换了另一人骑着。因为靴子被胯下的人握着支撑平衡,那马刺倒没痛到人。

    春风就是让人得意,还是在桃花开得正盛的地方,许愿被风吹得舒爽,想起那城区空气是越来越差,以前那护城河的水,还能喝,现在一下雨这水就成黄泥河,水土流失。许愿骑着胯下那晒得红扑扑的士兵脖子,感觉自己就像个国王,俯瞰山河。他现在想着周末去戴县长家的约会,想着自己也得进军官场,把一些无能的书记主人、贪财好色的草包给整治一顿。许愿骑人骑除了雄性壮志,想着龙城非得改变一下模样,好山好水不能让这些狗官给糟蹋了。

    杨磊在一边委屈,想许愿怎么不肯骑他,但是杨磊看到许愿就是开心,他想和许愿聊天,但许愿不开口问他,他也不敢乱开口,忘了身份。

    不过杨磊可能忘了自己也是领导班子的人,和一个地方电视台的台长真不是上下级,这军区还不是归这县里管的呢,自己的官要算起来,可能比许愿还高。不过杨磊他们见到许愿,就是自矮了三分。

    到了军区守卫那,杨磊去守卫亭帮许愿登记了,那守卫一时认不出许愿,想这又是哪来的领导,这么器宇不凡的,一定是个大官,忙开了军用的那种铁闸门。

    军区部队的人都做早功去了,在蒋首长那栋楼停下后,许愿从胯下士兵脖子下来,那人脖子被压的红了两道印。

    许愿自己去蒋首长办公室了,敲了门,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谁啊,报告不喊。”

    许愿直接开门进去了,那眉眼带着丝笑意,合着这军装马靴下来,这魅力算是登峰造极了。

    蒋首长正在办公室看杂志,想那么大胆敢直接开门的也就自己情人了,一抬头,被许愿这身扮相惊了下,想要放二战,这人要死在战场上,真是国难了。

    蒋首长站起,那许愿看到蒋首长只穿了件白衬衫,扣子解开到胸口下,袒露的胸毛性感又狂野,衣袖被撑得像要破了。

    两人没寒暄,直接抱着亲吻了上去,这蒋首长性子急,那舌头胡乱地卷着,他急着占有他,攻陷这宝地,说服自己是第一个开拓者。他甚至不敢询问许愿之前有没有过男性情人,不敢问,不想问,不想知道,不必知道。眼前这人现在就被他拥吻着,他隔着裤子摸着许愿那风骚的屁股,一只手抓着他手感爽适的脖颈。蒋章痕已经被许愿致命的舌头、身上散发的男士香水给弄得心急火燎,他那雄物在裤子的束缚下难受。但是奖章痕又不舍用自己那玩意进入他身子,他为自己这不舍感到骄傲,感到自己人性光辉关辉的那面被唤起了。

    两人舌头交媾了良久,互相吞着对方的味道,那温热的呼吸喷在两人脸上,痒痒的。

    两人都不想先放开对方,他们通过这长时间的舌吻去确认:他们两个不是因为肉欲,而是爱情。

    最先停下的是许愿,他那笑唇被咬得粉嫩,两人睁开眼,看对方眼睛,都想洞入对方的心里,看一下自己的分量,但两人在对方的眸子里,只能看到自己。

    蒋首长一只手还抓着许愿那白皙的脖颈,那手感让他想一直触摸着,光触摸许愿的肌肤就让他起生理反应。

    许愿抱着蒋首长的腰,眼前这男人处在哪都一幅霸主的样子,他额头散发着王者的气质,身体在许愿的触摸下又那么敏感。许愿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被吻得有点轻飘飘。

    许愿和蒋首长腻久了,说了些许无关痛痒的问候,那许愿便从蒋首长那位置坐下,打量自己情人每日看的东西。

    “你这办公室可真好。”许愿看着办公室对开着木制的窗户,柞绸的帘子被春风呼得翻卷着,春风穿堂过来,办公室像身处室外,临窗的博古架摆着古玩玉器,有文竹和盆景点缀其间。室内只有一盆正盛开着的白海棠,在窗户底下的案几用景泰蓝的花盆养着,黄色的花蕊随风抖动,像和春风做爱寻欢着。

    “你喜欢就常来。”蒋章痕低着声音说,他习惯说话铿锵有力,五雷轰顶,面对许愿,他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我最喜欢你墙上那副画。”许愿欣赏着墙壁的一幅半身男子的油画像,感叹道。画中一美少年倚着一座白马雕像,腋下夹着一直法国斗牛犬,少年右手握着狗的前爪,让人遐想连篇,神秘的少年,像俄罗斯人,他白色的脸蛋红润,嘴唇是玫瑰红色,光滑的额头下是两条浓密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凹陷在眉毛下面,从他那发型和衣着,还有挺拔的姿势和自信的眉宇,都是贵族典范。

    蒋章痕对这许愿取笑:“亏你还饱读诗书,瓦伦丁·谢洛夫的画都不认得了,画的人大有来头,他为沙俄去暗杀奸臣,结果却惨遭软禁、流放,最后带着巨额家财流亡巴黎。”越说到后面,蒋首长说得越沉重,像是在诉说自己的不幸。

    许愿能从他语气中体悟到画外的故事,他对自己这情人没多少底,许愿其实在网络搜索过蒋章痕这几个字,连同外网一起找,那些资料少得可怜,又相互冲突,辨不清真假来。

    许愿说:“这画家我的确没听说过,我只了解些苏联时期的电影导演,爱森斯坦之类的,那边的绘画我不在行。你这幅可是真迹?”

    “想得美,赝品!不过画得一模一样,耗费我不少票子。”蒋首长也盯着自己的画看,表情有些得意。

    他又走到许愿身后,附身在许愿那最诱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又猛嗅了一通,道:“你用的香水倒和你身体的气味很搭,”蒋章痕又嗅了下,“又香根草的味道,还有点乳香味。”接着又陶醉地哼了声,温热的呼气扑在许愿肌肤上。

    许愿从蒋首长的声音听得出他很满意自己,想自己今天怎么也是用心准备了,用的香水是一款名叫“Querelle(奎莱尔)”的香水,光这名字就让人想起德国电影导演法斯宾得的(外文名:Querelle),这香水也确实是根据这部电影起的名字,电影中那欲望本体的少年,名字就叫Querelle。许愿喜欢那部电影,也爱上了那个名字,一查有同名的香水就直接预定了,没想过去试香,结果,喜欢和合适撞了个满怀。

    许愿转过头,在蒋首长额头亲吻,又亲向他威严的鼻梁,到他嘴巴,两人又开始舌吻起来。

    海棠被春风从窗外吹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尤其那敏感的花蕊,似乎是要随风而去,直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