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废帝忆被皇叔新帝开苞,得知二人为兄弟後仍发骚求操 (有彩蛋)
三千宠爱集一身,可以想像有多少人嫉妒怨恨段玄璟。就算段玄璟有再多的提防,还是有失算的一天。 段玄璟躺在床上,半睁的眼睛看着房间内塞满人,每个人都慌张忙碌。好几名太医围着他急得满头大汗。有人在把脉、有人在下银针,有人把药汤塞到他嘴里。可惜的是,段玄璟根本无力吞下药汤,容知秋唯有把药喝下,再吻上段玄璟的嘴,把药强行灌下去。 然而,服了药後,他的身体却没回复过来,晕眩愈来愈严重。 昏昏沈沈的段玄璟看到明黄色的身影冲进来。 “你若死去的话,我就要整宫的人为你殉葬!容知秋死前必会受到最残忍的折磨。”贤帝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说。平素他对自己的打扮要求一丝不苟,此刻他披头散发,形容狼狈。 段玄璟没有说话的力气,安抚男人用的虚情假意的情话都被堵在腹中。 “你万万不能这麽快死去,朕从小到大对你的恨还没有完全宣泄...这麽早就死去了,朕该对谁泄恨...” 贤帝低沈嘶哑的声音夹杂着说不清的感情。 “...朕不充许你离开朕身边...朕命你一直陪着朕...” “璟儿...朕...” 段玄璟并未能听清楚贤帝最後一句话,沈重的眼皮慢慢闭上。 恍恍惚惚回到贤帝初次强暴他的一夜。 自从贤帝登基後,段玄璟已被囚禁三个月了。这云霄阁就是最华丽的牢笼。 段玄璟最初盼望有朝臣会质疑段金屏得到帝位的手段不合规矩,可是,大楚对段金屏称帝一片叫好。渐渐地,他只望得到自由,和容知秋远去这是非之地。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他的眼睛也逐渐黯然。 最叫他难受的是,贤帝每周都会来嘲笑侮辱他,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窝囊。 有一晚,宫中设有宴会,段玄璟原以为今夜可得安宁,怎料,贤帝还是来云霄阁了。 “璟儿,今日高句丽的使臣来了,还准备几十名美姬给朕。那些高句丽的女子的肤色比楚人还要白上数分呢。若不是朕登基了,这些美姬差点就要侍卫璟儿的了。不如,朕给你送几个来当宫女吧。” 贤帝看不惯高句丽的烈酒,平素难得喝醉的他俊脸上是淡淡的红晕。 “难不成皇上想纳高句丽女子入後宫,混淆大楚血统?”段玄璟故意出言讽刺。“对了,皇上也从来不在意皇室正统,不然的话,又怎会不顾先帝遗愿,迫我退位?” 室内寂静无声,贤帝脸上再无笑意,眼里的阴翳叫人害怕。错估他会愤怒的段玄璟被他的反应吓住了。 “既然璟儿不爱高句丽女子,朕就赐你另一样东西。”贤帝轻声吩咐太监去取物,段玄璟心中顿生不详的预感。 太监回来时,手里是一件高句丽的衣服。一件镶有金箔装饰的白紵阔衣。 “快些换上去让朕看看合不合身。” “我哪会看不出那是女服,你欺人太甚!” 贤帝却只是冷笑一声,就命令宫人捉住段玄璟,强行让他穿上高句丽的白衣。 段玄璟穿上後,才发现这白衣薄得透光,幸好他下身的亵裤未被脱去,不然春光乍泄。他低头一看,胸部的位置下隐隐透出的粉红,他又惊又窘,想把衣服扯下下来,却被宫人按住,让他的跪坐下来,双手俱被提高,有几分雄鹰被折翼的可怜。 “璟儿,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比那些高句丽美姬还要好看。” 这是奇耻大告辱!皇叔真是太无耻了!这等无耻之人,凭甚麽坐上龙椅! 贤帝走到被压制的段玄璟前,把他的下巴拉上来,细细欣赏他的狼狈之姿。 段玄璟提到的“血统”、“正统”大大刺激到他,他才会一时失控想出这样羞辱他的法子。可是现在他倒觉得这个主意不坏。 一身薄衣透出白嫩的皮肉,彷佛散发诱人光华。女服穿在他身上,竟无不伦不类之感。与明黄的龙袍相比,这轻薄的舞衣更适合他。段玄璟那双凤目倔强地瞪着他,在烛火下却格外招人,招人欺凌﹐让眸子水意更深。段玄璟本就有龙姿凤表,可是平素身上的气势让人不敢亲近。现在这样被迫套着女服,无奈软弱的模样让贤帝重新发现他皮相之美。 不愧是那妖妇之子! 贤帝的头愈来愈低,最後他跟段玄璟的脸只有一指距离。 “皇上...” 就在段玄璟感到下巴上的手指十分暧昧,想要别过头时,他的唇就被人吻上了。 贤帝的舌尖放肆地侵略,段玄璟的口腔内满是男人的酒香,酒味也从舌尖上蔓延,让他也微醉发熨。过於震惊的他在贤帝退出他的嘴唇後才反应过来。 “皇叔!我是你的侄儿!你是醉了...” “璟儿说得没错,朕是醉了。” “那皇上快些放开我,莫要一错再错了。” 贤帝却没有理会段玄璟,吩咐宫人把他的手绑起来。 “朕突然觉得璟儿说得对。朕不该混淆大楚血统。我们二人有着大楚皇家最高尚的血,理应好好亲近。” 段玄璟被抬到床上时,瞪大眼睛,拚命挣扎。然而,贤帝接过宫人递来的药後,就要把他灌到段玄璟的嘴里。段玄璟努力闭嘴不喝,却被男人勒住脖子。就在他快要奄奄一息时,男人才松开手,他便咳得眼眶通红,张开的嘴便被灌下药。他来不及吐出去,所有药都已下肚了。 这药效来势汹汹,不到一会儿,段玄璟感受到小腹有一道火烧得正旺,高热传遍全身。偏偏他的手脚发软,使不出力气。他当下便知他的皇叔给他下了甚麽药。 “我们是叔侄,万万不可乱了伦常...请皇上心思...” 不知不觉间,所有宫人已退下。他惶恐地含泪看着贤帝,盼着能唤醒他的良知。 叔侄算不上甚麽!其实,我们还是亲兄弟呢! 贤帝自嘲地想。 他把段玄璟压在身下,欣赏大好风光。他的衣服在挣扎中已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 那个妖妃在生前压在母妃头上又如何?她的儿子最後还不是被朕压? 贤帝的心情愈益高涨,他将沾有膏药的手指送入段玄璟的後庭,细细开拓。段玄璟的呻吟声渐渐由痛苦变成愉悦,皮肤也透着淡淡的粉色。 贤帝抽出手指时,指上满是淫液,让他暗暗吃惊。 “璟儿以前可有以後庭承欢?怎会一下子就湿了?我真怀疑你身边的容知秋是不是假太监,每日都在享用你的美穴。” “住口!你别侮辱知秋...” 段玄璟的责备毫无气势,说话时的颤抖已道出他外强中乾的事实。贤帝心中的慾望被他挑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便不再调笑,把阳物纳入湿润柔软的宝穴中。 “嗯哈...皇叔真的肏进来...骗人...我们是在乱伦...出去,快点出去!” 就在段玄璟惊恐地推着男人宽厚的胸时,贤帝突然霸道地扣住段玄璟的腰,疯狂律动,把段玄璟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喘气。 贤帝没有料想到肏段玄璟会是这般舒服。在精神上和肉体上他都获得极大的满足。在酒意的影响中,贤帝以各种方式享用这位异母兄弟,从里到外完全侵占他。而段玄璟也抵抗不了媚药的控制,又不配合变成主动以双脚扣住男人的雄腰,伸出舌头与男人缠绵亲吻。 在一夜的交合後,段玄璟全身都有男人留下的淫乱痕迹,初次承欢的小穴在猛操後红肿可怜,精液不断从被撑开的穴口流出来,沾污被子。 “皇上...呜...你明明有千娇百媚的妃子,为个要玩弄我这个男人呢...”段玄璟的双眼失神,眼角滴下泪。小穴传来的痛楚清楚地提醒他昨晚被叔父操了多少次。 “那从今以後,你就是朕的妃子了。” 贤帝被段玄璟可怜凄惨的姿态吸引,心里生出恶毒的想法。 於是,段玄璟从此就被迫成为皇帝的“女人”。 ...我又梦到讨厌的过去了... 段玄璟醒过时,就听到近处的交谈声,他能办认出这是太医和贤帝的声音。 “...为了江山社稷着想,皇上该以龙体为重。” “若果连最重要的人也保护不了,谈何江山?” “可是,再取血的话,皇上怕会有性命危险...” “你对这药的把握有多少?” “这药需至亲之人之血,愈亲近,效果愈佳。若是取自父母的话,就有十成把握治好。兄弟之血也有八成。若是叔侄的话就只有三成。” “...那异母兄弟呢?” “应至少有六成。” “那就好了。你只管拿朕的血。” “我先看这次效果如何。若喝完这碗药後还未醒来,臣才再抽皇上的血吧...” 皇上这番话是甚麽意思?难不成他们是... 有人吻上他的嘴唇,舌尖将嘴里的药汁慢慢推进来。这药带有腥味,段玄璟一嚐到,就想把药汁吐出来。可是,男人的舌头阻止了他。 药汁下肚後,段玄璟的脑袋回愎清明,力气也一丝一丝回来了。。 他感到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男人从来只敢他在睡着时展露柔情。 段玄璟睁眼,入目的是贤帝憔悴萎霏的脸孔。 “璟儿,你终於醒过来了...” 贤帝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手不住颤抖,就好似手里是最娇贵的幼鸟,握得太用力,就会闷死了牠,握得太轻,鸟就会逃走了。 段玄璟盯着男人良久,最终还是轻叹一口气,手也回握着男人的手,十指紧紧交缠。 宫内外都因皇后自愿到宁心寺为大楚祈福一事而骚动着。 “所以是皇后对我下毒吗?”已经完全回复过来的段玄璟躺在贤帝的大腿上,吃着他喂的香甜鲜果。 “她似乎等急了。” 皇后只有一个公主。全个後宫中就只有静妃有生出皇子。自从皇子出生後,贤帝鲜少宠幸她们。就算有,也必须服下避孕药,不能留子。 段玄璟听过後,心中对皇后有数分怜惜。她挺而走险也许不只是为了後裔。也许她对夫君有一颗真心,才会因爱生恨。 “那长公主呢?” “朕打算送她到她的母后身边,一辈子陪着她。 皇后怕且一辈子都会待在宁心寺里了。这样一来,这位公主也被剥夺了锦衣玉食。 “稚儿无辜,不该承担母亲之罪。”段玄璟正视男人,眼里一片宁静。 “稚儿无辜...”贤帝细味着段玄璟的话。“朕没你想得透彻。” 他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开,似乎胸口里的沈重消去不少。 “那长公主会被哪位妃子抚养?” “跟着你不就好了。” “可是,长公主还正在喝奶的年纪,我怕不能好好照料。” “你再服出乳药不就有奶水了。朕还记得你的奶香甜得很。”贤帝促狭一笑。“刚刚只是戏言,朕不会再迫你服药的了。至於长公主,给她找奶娘有何难?” “你就不怕我乱教长公主,让她与你离了心?”现在的段玄璟说话时不似之前的柔媚,但是他的直爽却反让贤帝心里高兴。 “璟儿不会舍得让朕与长公主有芥蒂。” 段玄璟咬一咬唇,对被贤帝看破心思十分不满。 他毕竟被怀帝冷落不喜过,将心比心,不会希望小孩有跟他一样苦涩的经历。 二人一来一往,竟然相谈甚欢。这些年来,这是第一次二人如此心平气和地交谈。 段玄璟见气氛正好,大着胆子,问出一直藏着的疑问。 “皇上,我有一事相问...我究竟该叫你一声皇叔...还是皇兄?” 段玄璟的问题没有吓倒贤帝,他早已预料有朝一日要说出真相。 “璟儿是不是听到太医与朕的话?...没错,朕的生父不是璟儿的皇祖父,而是璟儿的父皇。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段玄璟呆然。 原来皇祖父的妃子与父皇偷情,生下了皇上!? “这事还有谁知晓?” “只有朕的母妃和璟儿的父皇。” 当年,华妃得宠时,怀帝为了维护她,不念旧情,多次在众人前责骂贤帝的生母宁妃。而且,宁妃未能求得怀帝纳了她,承认贤帝为其骨肉,对华妃记恨上了。 他灌输段玄璟成为女人的思想,也是想把他当成华妃的替身来报复。然而,就跟怀帝一样,他也逃不过身陷妖妃的迷恋。 “...皇上可真厉害,明知臣妾是你的弟弟,还毫不留情地侮辱我,让好多宫人和侍卫看你这个哥哥操弟弟。”段玄璟眼眉一挑,毫不留情地挑衅。 “好了,你不用再故意自称臣妾了。朕...” “那皇上是否会因我们是兄弟而停止宠幸臣妾?” “这...”贤帝哑口无言。 段玄璟嫣然一笑,把龙袍撩开,熟练地掏出阳物。 “你身体刚回复过来,不宜房事!” 段玄璟的脸正对着阳物,阳物上的每一道青筋都可清晰可见。段玄璟能忆起小穴被阳物撑满时,阳物的脉动有多强烈。熟悉的浓郁麝香叫段玄璟历经调教的身体发热,小穴久未被疼爱,早已在骚动不已。 他吹一口气,阳物立时暴涨,雄纠纠地勃起。 “可是,皇上应该忍得很辛苦了,让臣妾给你分忧吧。” “可是...朕怕你的身体...” “皇兄,是你把我的身体弄成没有哥哥的阳物就活不下去了。你现在不操我,才是对我的身体不好!” 说罢,段玄璟便把阳物塞进嘴里,尽情舔吮。贤帝的阳物粗大,段玄璟的腮帮子被他顶得鼓起一块,看上去淫霏十分。 “皇兄的龙根太美味了!之前喝了这麽多天苦药,终於有皇上的玉液给我洗去口中的苦味...嗯哼...” 贤帝被段玄璟的淫语刺激得阳物肿涨,段玄璟陶醉地吸吮着,把阳物含得湿淋淋。就在他舌头的挑逗下,贤帝就在要射前的一刻,强行抽离嘴巴。偏偏段玄璟伸出舌头,白液就射到粉舌上。不少还打到他的脸颊、下巴上。 “你...!?”贤帝顾虑着段玄璟,才不欲把精液射到他的嘴里,岂料段玄璟如此淫荡,非要伸舌接住精液。 段玄璟粉舌一卷,把精液吞下,一脸餍足,彷佛这些浊液是琼浆玉液。他还把沾到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个乾净。这副妖媚的模样好似跟吸人生气的妖精。 贤帝被这香艳的风景吸引住,阳物飞快地勃起来。 段玄璟吮过手指後,秋波一转,勾魂蚀骨。 “皇兄,来操我的骚穴吧。” 对这妖精不用惜香怜玉的了!贤帝狠狠地想。 他也不多话,就把段玄璟推倒在塌上,扯开他的衣裳,猛地捣进湿润的宝穴里。不知是因为久旱还是因为得知真相,肉穴把男根包得紧紧,疯狂吸吮,非要把春袋里的精液都挤压出来。 “哥哥太会干穴了!...唔哈...我要被哥哥操死了...” “闭嘴!”贤帝气着段玄璟故意唤他哥哥,可是阳物却又不争气膨胀,兴高采烈狂干弟弟。 “难怪我这麽喜欢被皇上肏。原来是因为我们血浓於水,骚穴跟阳物特别匹配...璟儿的骚穴是皇兄专用的...” 贤帝又恨又爱地盯着身下人淫乱的姿态,吻上去封住不安分的嘴。段玄璟也不再说话,迷失在与男人的热吻中。二人紧紧相拥,彷佛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