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废帝成贵妃後在琼林宴上勾引臣子,惹新帝嫉妒猛操(有彩蛋)
两年过去了,贤帝已经立了皇后和纳了二十多名妃子,亦有一名皇子和公主出生。但是,一干妃嫔仍然难以见上皇帝一面。 谁都知道贤帝夜夜宿在云霄阁中,那位来历神秘的璟妃万千宠爱集一身。 朝上不少人都着贤帝多宠爱其他人。然而,贤帝一意孤行,为博红颜一笑,使尽千金。众人深恐贤帝步上怀帝後尘,这位璟妃手段却比华妃高明不少,叫人难以捉住她的狐狸尾巴。虽有臣子弹劾他,可是亦有不少人维护他。京中有传言华妃乃千年白狐,假死後复以璟妃的身分潜伏在宫中,誓要败尽大楚国运。 朝上的争执日渐激烈中,近日气氛终於稍缓,因科举刚结束,官员都期待被邀到琼林宴,见上新科进士。 琼林宴上,觥筹交错,一众新科进士欢快交谈,脸上得意。 除了一众官员陪宴外,皇帝与皇后亦坐在上席。 宋靖玉看着远处的圣颜,心中不由赞叹今上凤表龙姿,气质不凡,浑身彷有华光流溢。 他乃状元,接过赏赐的衣袍时,贤帝出言鼓励,让他激动不已。 宋靖玉的祖上为官,後来家道中落,如今夺得榜首,让他吐无扬眉。然而,席上的新科进士大多是名门子弟,腰缠万贯。宋靖玉跟他们话不投机,只能啜酒解晒。 所有人领到袍靴後,便要赐宫花了。 宋靖玉作为状元,便是第一个上前,宫人正要给他插花时,皇上却叫停。 夜深露重,花随风落。在金黄的花雨中,一抹身影出现,满座寂然。 来人身穿海天霞色宽袖衫白里透红,雅中藏艳。素色月华裙下是一双锦边月纹缎鞋,云水金龙霞帔,饰以珠玉坠子。头戴九尾凤钿,侧戴金孔雀簪钗,耳上是玉玲珑耳坠。 那是金玉养出来的稀世名花。明霞骨,沁雪肌。凤眸清扬,慢转横波,勾魂摄魄。左眼下一颗媚痣,就好似点在心窝上,让人挠着胸口好解痒。 飘散的桂瓣贴在粉腮上,正是半沾金靥子,妆点如花貌,一靥千金,杀尽百花。 进士中,年轻的都痴痴地看直了眼,脸都被艳色蒸熟了。年纪稍长的装作不在乎,眼珠子却不时往美人转。 “璟妃,你怎麽来了?” 琼林宴从来只有皇后有权出席,但贤帝并无呵责之意。 众人这才知道来人是传闻中的妖妃。 有些臣子蹙眉,轻声议论她不合规矩。皇后亦不悦地瞪着她。 但是,段玄璟并不在乎,走向皇帝。走路时步步生莲,妩媚风流 “这石竹品相一流!”段玄璟经过宋靖玉时停下来,一把夺过玉盘中的紫红色花儿。“给我如何?” 宋靖玉呆住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段玄璟把红花插在青丝中,红花不若人美艳。 “朕回去後任你摘御花园的花,这朵就先还给宋状元。” “臣妾就是要状元的花。” 贤帝叹了一口气,就下令宫人把新的宫花呈上给状元。 宋靖玉被皇帝对他的宽容吓到了。传闻中,皇帝对璟妃有求必应原来是真的。 “本宫说笑而已,怎会不知羞去抢宋状元的花?来,还给你。” 段玄璟摘下头上红花,却没有将花放回玉盘上,而是走到宋靖玉面芾,把花簪於幞头上。宋靖玉急忙低头,闻到馥郁芬芳的异香,心窝不住砰砰跳。 “这花与你真相衬。” 宋靖玉脸上一片羞色,红到耳根去。段玄璟浅笑,便走去皇帝身边坐下。官员方继续交谈,彷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 宴会上,一众进士借酒与官吏攀谈。宋靖玉鼓起勇气,对这次科举的考官斐骏敬酒。斐骏乃有名的才子,十六岁时首次入考场已夺榜眼。除了他的才气外,更有名的是他的狂傲。虽入朝为官,可是对他不屑之人从不假辞色。朝上虽有人不满,不过他乃礼部尚书三子,不敢得罪他。 宋靖玉对斐骏的诗倒背如流,见到崇拜之人,不由大着胆子上前。斐骏却没有举杯,狂妄一笑,便指出宋靖玉的文章有何不足之处。他的批评不是无中生有,可是琼林宴上却没给宋靖玉半分情面,宋靖玉只得红着脸虚心受教。被指导一轮後,宋靖玉也就借口离开。其他人见状元的文章也被批评,与斐骏敬酒的心思也没了。 酒过三巡後,皇帝和皇后已离开了。那名璟妃也消失了。皇上不在,众人没有束缚,嬉笑声四起。 宋靖玉喝了太多酒,脸已被烧红。他离席解手。可是,他却认不得路,酒意更是让他看哪都一样。正愁着时,一名白发太监走过来为他了领路。 他跟着太监走,逐走到人迹罕至处。不远处,桂花树下,两道身影挨着树,扭成一团。 这人好大胆!怎敢在琼林宴上和宫女放肆? 宋靖玉屏住呼吸,再细看,竟吓得酒意全消。 男的原来是斐骏,而被他搂在怀里的正是皇上的妃子,璟妃! 二人唇舌交缠,吻得水声作响。斐骏玉脸全没之前的刻薄嚣张,只有急切渴望。他的玉冠歪了,衣服也皱了,平素的翩翩公子这一刻竟有点似急色的登徒子。 宋靖玉犹豫着是否该离开时,却发现领路的白发太监不见了,心里发慌。此时,二人终於分开。美人香唇想必甜如蜜,斐骏吻了这麽久过後仍然意犹未尽,眼睛赤红。 “...我是不是在斐大才子上嗅到醋味儿?”那颤音动人,叫人怜惜佳人娇无力,又令人欲继续把美人压在身下发出更多娇吟。 “谁叫你要给别的男人簪花。你该不会看上了状元了吧?” 段玄璟笑而不语,秋波流转间是满林桂花也不及的风情。 “我的好心肝,今日就应了我吧。” “不行。本宫可是对皇上忠贞不二,怎能背着皇上让他的臣子肏?” 宋靖玉看着段玄璟着被吻水润的朱唇,不由哑然。 这还算对皇上忠贞? “...那请你赏我玉足吧。” 在人前高傲的斐骏马上跪下来,仰视着似笑非笑的段玄璟。 段玄璟倚着桂花树,审视他良久,才缓缓伸出一只脚,踩在斐骏的肩膀上。 斐骏大喜,急不及待地把那锦边月纹缎鞋脱下,露出白袜。他嘴里念着“一钩罗袜素蟾弯”,就脱掉袜子,玉足得见天日。 宋靖玉脸上发熨,低头不看。女子的玉足不能让寻常男子看到的。可是,那玉足之美却深深刻在他的眼睛中。 脚掌虽不少,却是肤致玉润,珍珠似的脚趾小巧可爱,脚心也是娇嫩的粉色,如此美足,必须用最昴贵的丝为履,方显凤钩之美。 斐骏的一双大掌裹住玉足,不住揉捏,由脚心到脚趾都被他一一抚弄。抚摸时,双目紧锁在段玄璟的脸上,浓烈的欲望从眼里满泻。 段玄璟的绝美眸子渐生水气,脸上也有一抹霏霏粉色。 斐骏把脚掌抬到嘴边,毫不迟疑就伸出舌头,细舔美人的玉足。大名鼎鼎的才子、从三品的高官把尊严抛下,成了一只讨好主人的狗。 舌头灵巧地钻舔脚趾缝,时缓时快,时轻时重。段玄璟仰起雪颈,浅声呻吟,指甲紧抓树皮。 他还要把脚趾含进嘴里,啃得津津有味,发出叫人脸红的吸吮声。趾头都被舔得水润光滑,就算是狗,也不会舔得这般细致。 斐骏的喉结动了一下,把脚安置在他的大腿上。他把狰狞的阳物掏出,阳物粗大,龟头已被淫液沾湿。 哪怕斐骏已兴奋难耐,他还是往段玄璟看,像一只等待主人命令的乖顺狗儿。 段玄璟戏谑一笑,抽回脚掌,男人十分沮丧,却又不敢动作,眼神卑微又讨好。 “你说,要是其他人看到斐大人这样子会不会很失望?” 段玄璟说话时往宋靖玉的方向一督,宋靖玉几乎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我的心肝,你就别逗弄我了...嗯...” 冷不防,素足就往阳物轻轻踩着,脚趾灵活地搓揉,不时挤压龟头。斐骏不住呻吟,陶醉地看着戏耍自己的脚。 “斐大人看来很喜欢我的脚呢。”脚趾在泉眼轻刮,拉出一条银丝。 宋靖玉膛目结舌,他从未想过脚有这样的妙处。 脚心贴住柱身滑动,玉足再往春袋撩拨,把鼓着的玉囊踩出凹处。随着斐骏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柱身益发涨大。 在隐含欢愉的低吼中,肉根喷出一道道精液,玉足被黏稠的白液覆盖着。 斐骏取出一条手帕,把玉足擦乾净,又说了好一会甜言蜜语,才不舍地离开。 宋靖玉见斐骏身影远去,欲悄悄离开之际,段玄璟却朝他的方向嫣然一笑。 “你看完好戏了吧?” 宋靖玉不自觉滚动喉结,犹如惊弓之鸟。 “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就算你说出去的话,一个新科进士和斐大人,谁会更得大家的信任 段玄璟心里冷笑,全然没有被人发现奸情的慌张。 “可是,本宫怎麽能信任你当真不会以此威胁?” “我对天发誓...” 宋靖玉正要说出誓言时,嘴唇被一根纤纤玉指按住,一个不小心,舌头就碰到那根指头。青涩的青年平素没有与女子亲密的经验,立即闹了个脸红。 “本宫甚麽都愿意做,求你不要说出去。”段玄璟倚偎在男人的胸膛上,眼颦秋水,声音带着颤抖,就好似宋靖玉是个大恶人,段玄璟才是被欺负的可怜人。 “...贵妃请自重...我不能碰你的...” 宋靖玉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脖子上了,可是他却没有推开怀中的人儿,一双手不知往哪里放。 “你真的是光明磊落之辈,本宫心生佩服,是本宫之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贵妃明白我的心思就好了,既然如此,我就告退了。” “别走,现在本宫是心甘情愿让你碰...”段玄璟的嘴巴凑到宋靖玉的耳边,亲热柔媚得似对着好冤家。 “可是我真的不能用手冒犯贵妃的...” 段玄璟摘下他的簪花,把花塞到他的手心。 “那你就别用手,用这花儿碰我吧。” 宋靖玉无法再推辞,心里只打算草草了事,避开这位尤物。 一枝红花轻拂段玄璟的脸、脖子、锁骨。段玄璟眼含春情,似醉非醉地凝视宋靖玉,彷佛在碰他是这位年青状元的手指。 拂过锁骨後,宋靖玉以为大功告成,岂料段玄璟轻轻解开衣衫,酥胸半露。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本宫那里痒得很...”段玄璟扭动腰肢,雪胸如白浪般起伏,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媚意,就好似一条盯上猎物的的蛇妖,不把精气吸乾不罢休。 宋靖玉知这已是越过偷情的界线了,偏偏颤抖的手背叛了自己的心,往雪胸拂去。花瓣碰上的挺立的乳尖时,樱桃口传出一阵欢愉快活的呻吟声,身上的饰品随着颤抖碰撞,发出清脆响动的声音。红花所经之处,留下清香,与段玄璟身上的异香混合,诱发情欲。 段玄璟半眯着眼,盯着男的胯间,宋靖玉这才发现自己易已勃起,羞愧十分,欲以手掩之时,段玄璟的玉手却潜入他的裤裆中。 “...嗯哈...本宫好舒服...投之桃李,报之琼瑶,本宫总不能独自快活,却叫状元一人煎熬。” 宋靖玉自渎多次,从没如此舒服。段玄璟彷佛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弱点,修长的五指成为了极乐的泉源,主宰着他的身体。 失神间,耳边传来一声媚笑。 “本宫在酒宴上时已对宋郎的风姿一见倾心...” 宋靖玉回到酒席时恍恍惚惚,别人只以为他喝醉了。他的确是醉了,因艳色而醉。 他摸一摸头上的红花,在下次再见璟妃前,他只能借物解相思之苦。 “知秋,他已经回去了吗?” 段玄璟看着手上的白液,皱起眉头。容知秋立即上前,用沾水的手帕清理。 “那你去把顾大人带来吧。” 段玄璟被顾大人吻着脖子时,眼眉全是媚意,心里不耐烦。 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的。若不是这个男人是吏部侍郎,我真想一脚踢开他。 段玄璟洗净身体,回到寝室时,只见贤帝已躺在床上,脸有愠色。 “臣妾还以为皇上今夜去陪皇后了。” 段玄璟钻到贤帝的怀里,柔顺地倚着他。 “哼!要不是怕你把男人勾到床上去,朕用得着晚晚来吗?” 贤帝本来打算宠幸皇后,然而,想到一众进士瞧段玄璟的眼神,醋意横生。 “皇上想太多了,臣妾发誓只有皇上的龙根能肏进来。”段玄璟轻吻男人的脖子。 贤帝一把捏住段玄璟的下巴,端视着他的相貌。 这些年来,段玄璟的变化不少,穿着长裙时没人会怀疑他是男儿身了。以前那张容貌可算是出众,现在更添柔和,有股说不清的魅力,就好似话本的引诱书生的妖精。 凤目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人,泪痣更是香艳。身姿愈发妩媚,走路时细腰款摆,足以叫人浮想联翩。 这是条要命的美人蛇。是他亲手把这毒蛇养大。现在,蛇已经巨大到斩不断了,只能任他缠着自己,张牙吐信。 “就算肏不到你,满朝文武还不是被你引诱了?朝上有多少贤臣被你染指,朕都数不清了!” “皇上说笑了。臣妾心里只有皇上...骚穴也只渴望皇上的龙根...”段玄璟舔吮男人的耳珠,充满弹性的臀肉不住摩擦男人的腰间。当隆起擦到臀缝时,娇躯颤抖。 贤帝还有火气,除了怒火外,又添欲火。 他把段玄璟的衣服扯开,泄愤似的在雪白的嫩胸上啃咬。就算段玄璟停止服用出乳药,胸部依然柔软丰满,敏感非常。 段玄璟双眼朦胧,拱着身,好把胸部送到男人嘴里,方便他品嚐。 他渴望着贤帝倒是真话。 被调教的身体只要稍微爱抚,就会欣喜期待阳物的插入。他勾引一众男人时,都是用强大的意志力才忍着不把美穴送上任人肏。与数名臣子的嬉戏过後,段玄璟的宝穴早已饥渴难耐,希望被强操猛干。 他看过众人男人的本钱,贤帝的龙根还是先拔头筹,不愧是人中之龙,连那阳物也是万里挑一的好东西。 他虽恨着贤帝,可是身体却叫嚣着,要他插进来。 贤帝扯开他的衣服後,段玄璟乖顺把跪趴在床上,撅起翘臀,媚穴翕缩,骚水流到大腿上。 臀瓣又白又软,馒头似的引人垂涎。贤帝狠狠拍一下,雪白的臀瓣上立时出现粉色的手印。肉穴被打後,反而更加兴奋,激动地开合。 “整个後宫的女人都没有你骚!”贤帝骂一声後,龙根就狠狠插入,直捣到底,肏中阳心,让段玄璟两眼翻白,阳物商挺。 经过数年的调教,段玄璟的宝穴不需任何膏脂,就可顺利吞入龙根。肉穴也已成了贤帝龙根的形状,完美地包裹男根。男人的抽插能轻易擦过他的敏感点,叫他欲生欲死。 男入每一记挺动都强而有力,猛插骚心,迫得段玄璟眼角冒出欢快的泪水。 “皇上的宝贝好大...嗯...要肏坏骚穴了...” “好美...皇上好会操...” “臣妾的骚穴是皇上专属的...怎会让其他男人肏...其他人的宝贝怎能比得上皇上...” “皇上要射了是不是...这麽宝贵的龙精全是臣妾一人的...。” “...嗯啊...好热...皇上今日射得好久...臣妾的骚穴要装不下了...好浪费啊...” 情事後,段玄璟沈醉地舔吮贤帝的阳物,把上头的淫液和阳精吃得乾乾净净。尽管贤帝是他的仇人,他已经对他的龙精上瘾了。 贤帝摸着段玄璟的头,让他发出舒服的叹息。埋头苦干的段玄璟看不到贤帝的苦涩的笑容。 他怎会不知道段玄璟与众多男人纠缠不清?偏偏他舍不得这条恶毒的美人蛇,只能与蛇共枕,等待被反噬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