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性奴皇子当众露穴扮狗,被主人干到射尿 (有彩蛋)
“来,洗一洗身子!可别想着逃走!” 段玄璟被两个男人强行拉出帐篷,他们直接在外面用冷水桶浇他的身体,跟洗畜牲差不多。 谁能想到大楚皇子会落到如斯地步? 段玄璟戴着口枷﹐防止他吵闹。身体一丝不挂,玉肌上满是青紫的瘀痕。狼主有神力,激动起来时忘了怜香惜玉。有些时候,段玄璟惹怒了他,他也会下手伤了他。後来,段玄璟才知道拓拔锋已经有克制了。若他认真施力﹐骨头断掉也不是罕事。 他湿透的头发掩住他的表情,他尽量保持冷漠,表现得满不在乎,可是他内心却是旁徨害怕。 就在他以为要结束时,就被人示意要洗穴。拓拔锋每几日就来肏他,幸运时,他们就会让他在被肏後立刻洗澡。然而,更多时候,他必须腹里装着精液过上难熬的一夜。就好似今次,他被肏到夜深,等到今日太阳快下山才可以洗澡。 段玄璟红着脸掰开臀瓣,露出花穴。只不过十来日,嫩肉就由青涩的粉红成了淫荡的深红色。肉穴挨了一番肏弄,更是红肿。每次狼主都会肏得他媚肉外翻,幸好小穴会恢复原状。 他挖出凝固的精块,让男人用水冲一冲他的小穴。在水的冲击下,他全身颤抖,低声呻吟。 “好冷...求求你给我弄暖点的水...” 这名叫苏伦的看守对段玄璟一直非常温和。苏伦一听,竟真的走开去找暖水。 “我自己弄不出来...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男人的呼吸声变得重起来,他欣然要帮忙,弯下巨大的身子,要把手指塞进小穴时,冷不防被段玄璟重重用手肘打中颈部,失去知觉。 段玄璟好歹也受到皇族的武术锻链,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他见一击之中,顾不得赤身露体,就快速逃跑。他拚命跑着时,北戎人喊叫的声音开始愈来愈多。他用尽全部的气力去跑,肌肉就似被撕裂一样发痛,但是他并未停下脚步。 快快快!只要天色一入黑,他们就不可能找到自己的了。 夜幕开始低垂,天被染成淡紫色。 狂奔的段玄璟只听到呼呼风声,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他往回一看,就见拓拔锋骑着他的战马伐赤杀气腾腾而来。 段玄璟暗暗叫苦,想不到拓拔锋会亲自来抓他。 北戎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与马感情深厚,骑术大都远比楚人了得。而拓拔锋的坐骑更是万里挑一的名驹。几个呼吸之间,已要追上段玄璟了。 “你快跟孤回去!” 就在伐赤要越过方向的一瞬间,段玄璟突然改变方向,往伐赤的正面跑去,若不是拓拔锋反应极快,令与他心意相通的伐赤高高站起,段玄璟就要命丧於铁蹄之下。 “你疯了吗!?” 马儿一个拐弯,拓拔锋就把呆滞的段玄璟虏上马。段玄璟口不能言,眼睛似是疑问指责拓拔锋救了自己。 “你若死了的话,孤就立即杀了其他大楚的俘虏。你要记住你是孤的,你的命也是孤的。不要妄想能逃离孤的身边!” 闻言,段玄璟停止挣扎,眼内的倔强却显出他未被驯服。 拓拔锋想不到他鄙夷的“两脚羊”竟不怕死,身体里有着一股傲气。他肏过不少俘虏,那些人一开始都极力反抗,可是後来都努力讨好他去换好处。 已经很久没有奴隶能让他吃惊了... 拓拔锋不去思索奇异的感情,策马回到帐篷处。 他把段玄璟丢到“羊圈”里,冷冷道明天再惩罚他。他吩咐更多人去看守以後,就愤愤离开了。 在黑暗之下,段玄璟在地毯上伏着。他的双脚因为跑步而不住的颤抖抽搐。比起身体的疲劳,心里的失望更让段玄璟难受。 他一夜辗转无眠,猜想拓拔锋的责罸会是甚麽。 翌日正午时分,拓拔锋走入帐篷中。玉颜如花,媚风藏体﹐在段玄璟眼中,却比修罗恶鬼更要恐怖。 “孤之前已找人打造给你的礼物,刚好派上用场。” 素手拿出一个皮项圈,上金牌面有刻着“狼主的所有物“的北戎字。 他现在是由畜牲荣升为宠物了吗? 段玄璟却开心不起来。拓拔锋迫他仰起脖子,套上皮项圈。随着扣子啪的一声,段玄璟觉得好似失去了一些东西... “你看,孤对你多好!你却偏偏要逃跑!孤赏罸分明,既然你做错事,孤就要好好责罸你。” 他把铁链子扣到项圈上,一脚踢翻跪着的段玄璟。 “给孤像狗一样爬!” 除了被踢的胸膛隐隐作痛之外,屈辱感烧遍全身,段玄璟四肢跪着,却未有动作。不耐的拓拔锋猛地一扯铁链,让他几乎不能呼吸,他只好红着脸慢慢爬行,尽量不去想自己可耻的模样。 在帐篷内绕了一圈以後,他以为拓拔锋满意了。可是,拓拔锋拉着链子,就要往外走去,他不得不伏在地上,脖子被扯得发疼。 难道他要让其他人看自己丢脸下作的样子吗? 拓拔锋双眼满是残忍,嘴角挂着冷笑。 “既然你不愿当孤一个人的狗,孤就把你送去当军妓,让所有人操。我们北戎人鸡巴大,性欲强,用不着满足上万人,只需百人轮流肏你,你的小穴就会松松垮垮,被肏成大黑洞。我们跟大楚交战时,再把你带上战场,让楚人看看他们的皇子成了最低贱的军妓,看看你被操烂的骚穴!” “不...不要...” “孤给你最後一次机会选择。” “...我是狼主一人的狗...狼主别把我送走...”说完後,段玄璟的眼角流泪。 拓拔锋把链子一扯,段玄璟就顺从地跟着他爬出去。 阳光洒在他的玉肤上,一阵凉风也未能消退体内的火热。一路上,他只盯着地上,不去留下来擦身而过的人。 拓拔锋把他带到得力手下聚集的地方。此起彼落的笑声让他红霞满面,抬不起头。 “狼主牵的狗好漂亮!我也好想养一条!” “哈哈!大楚三皇子只配当狼主脚下的狗!” “安察尔,你昨天就是被这弱不禁风的小儿击倒?他的手臀比十二岁的少年的还要幼呢。” “...哼!这人无耻地用骚穴来引诱我,我一时不察,才会让他有机可乘!苏伦还不是被他迷得头昏脑涨,被他支开!” “我只是在尽心尽力照顾狼主的羔羊!”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孤会好好罸这不听话的奴儿。”拓拔锋转头向段玄璟说。 “你首先要好好给他们赔罪。安察尔是被你的骚穴所惑而受伤。那你就露出骚穴道歉。” “你、你...不知廉耻...”段玄璟气得发抖。 被一、两个看到他都认了,可是要公开给这麽多人看,他作为皇子的傲骨根本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你不想干的话,就要去当军妓了!” “呜...” 在段玄璟还在犹豫时,北戎汉子都兴奋地赞成。 “狼主,这是真的吗?太好了,我们都腻了那些人了。好多穴都松了,夹不紧鸡巴。” “我一定要在你之前操!你有时把尿射进去,我都受不了。” “我、我...道歉!对不起之前骗了你们...我不该伤了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请你们原谅...”段玄璟听得心惊,急急放软姿态。 “道歉要有诚意!给人看看你的诚意!”拓拔锋一声呼喝。 段玄璟翘起优美的臀部,咬着牙以手指撑开数指宽的洞﹐最私密的嫩穴就这样呈现在众人眼前。穴口一阵瑟缩,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穴儿,穴口闪烁着湿光。 “不愧是大楚皇子,真龙之子,连骚穴都是不凡天品。我看过不少淫穴,都没有这个勾人!不肏翻这个淫穴的话,就是暴殄天物。” “那些楚兵都是阉人吗?身边有这麽漂亮淫浪的骚穴都不去肏!倒是便宜我们狼主去开苞了。狼主真有福气,第一个尝到处子穴。” “瞧!骚穴在出水呢!我看他对被狼主虏走是求之不得。这样浪的骚穴一定很高兴有大鸡巴操。” “之前那个木那西奴隶,狼主操了几次,穴就被操松了。这大楚皇子被狼主操了这麽久,还未肏坏,当真是当性奴的好胚子。” “安察尔和苏伦被这个骚穴迷住也不算冤。在这个淫穴前,草原最伟大的勇士都会被迷惑。” 段玄璟窘得流泪,好不可怜。这麽多人把他最隐密之处看过清光,又对他的小穴评头论足。就算是大楚的妓女也不用当众被恩客议论私处,大楚的皇子却在青天下展示肉穴。 “狼主,我们可否操操他!” 安察尔忍不住高声问道。拓拔锋有时会把厌倦了的奴隶赐给他们。 这麽多人都要操他...他会死的...这些北戎人都魁梧健壮,想必阳物一样凶残... “你们可以看,但管好你们的手,随便动他的话,孤就会剁下来!” 拓拔锋对段玄璟的新鲜劲还未过去,不容他人染指。他身上的王者气势让那些北戎人不敢造次,看够後乖乖退後。 其他人羡慕而又不敢出手的眼神让拓拔锋大为满足。自幼,他就因长得似母亲般美丽,而被崇尚武力的北戎人瞧不起,吃了不少苦头。所以他喜欢炫耀他的宝物,证明他的能力。就算他人长得比他高大,还不是要臣服於他! 拓拔锋本欲离开,可是段玄璟默默流泪的样子让他移不开视线。愁眉春烟酒红脸,泪雨纵横光映颊。一时,凌虐欲大增,恨不得使他彻底屈服。突发奇想,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 “回去前,你顺便在这里尿一下吧。” “...尿、尿一下?” “狗不是都在外面尿的吗?难道要让你的尿弄脏地毯吗?” “尿...尿不出的...”段玄璟头皮发麻。他今日受的屈辱原来还未结束! “尿不出?孤会让你像公狗一样尿出来!” 他着人架住段玄璟,张开他的嘴,把皮囊囊口对着嘴灌下去。段玄璟被源源不绝的水呛到,想咳嗽,下巴却被固定,让他不适难受。 段玄璟感觉到腹部愈来愈饱涨了,压力渐渐压迫他的内脏。一个皮囊倒光以後,又有一个皮囊灌下去。灌了三个皮囊的水之後,段玄璟虚脱无力,小腹微鼓,四肢发软。 “够了...好涨...” 他下身酸涨,被撑得发痛,不住哽咽哀鸣。 “你有尿意了吧?那就撒尿给我们看。” “不...” 他绝不可尿出来的!他是大楚三皇子,绝不给皇族丢人眼脸。 “那孤帮你好了。” 拓拔锋掏出他凶悍丑陋的阴茎,双手抓住肥美的臀肉,火热的阳物抵在穴口上,让段玄璟不住摇头。 “不要...不要在这里干...” 段玄璟绝望了。拓拔锋打从一开始就盘算在众人前肏他。他努力的顺从根本是没有用的。 在人前像狗爬、露淫穴,还要像母狗一样被肏... 他只觉心如死灰,灰烬中有对父兄的盼望。 为甚麽大楚没有派人来救我?就算他们不能一下子把我带回京城,他们也可以和拓拔锋谈条件保我这个人质的安全。 我一心为了父皇和大楚,被派到北方参军也心怀感激。我出入生死,也是希望保家为国,让父皇不再担忧。 可笑的是,我被楚人出卖了。只有军中人能把我的消息透露给北戎人。 我做错了甚麽...要受这样的折磨... “羊羔儿不专心呢!那孤可不留力了。” 不知何时插入的狼牙棒开始恣肆驰骋,把媚肉捣得颤颤巍巍。拓拔锋强行抬高段玄璟修长的左脚,摆成公狗射尿的姿势。这个姿势让花穴毫无防备,方便拓拔锋肏得更深。 段玄璟的感官都集中在肉穴中。粗大的阳物完全撑开穴口,跟嫩肉没有一丝空隙,滚烫的阳物好似要灼伤软肉。肉穴被柱身上虯结的青筋刮得发酸,甚至感受到青筋的跳动。敏感的小穴传来的感觉让段玄璟要疯了! “...嗯...哈...” “骚母狗爽不爽?” “唔...穴儿又被肏开了。...啊...肏死我了~~~” 拓拔锋的动作横蛮粗暴,未必每一下都撞击到骚点,可是他挺动若疾风,一个呼吸内,已抽插了数十下,总有几下肏到骚处,让段玄璟一阵酸爽後又渴望起来,恨不得阳物再蹭一蹭那处。 拓拔锋尽情抽插,每次都会一插到底,迫着小穴吞纳大小若驴玩意儿的阳具。宝穴在多日的训练後,已学会快些出水好避免操伤。在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中,淫水搅拌的聱音愈发响亮,黑色的阳柱也被染得水润发亮。 就在他们疯狂交合时,周围的人不停说着遭粗鄙不堪的话。 “操!这真的是一国的皇子吗?叫床声比我肏过的妓女都要好听!” “那小穴能把狼主的鸡巴完全吃下呢!” “好淫贱的身体!还是狼主英明,没有杀掉他。我也想肏这样的极品...” 更有人掏出阳物开始手淫。安察尔眼也不乏地盯着段玄璟的肉穴,手飞快地抽弄伟昂的阳物,若不是狼主下令的话,他就想会去操翻段玄璟的了。而苏伦躲在人群之後,手也悄悄入了裤头,偷偷摆弄阳物。 好多人看到自己被操翻了...自己好下贱... 段玄璟,眼里的光芒暗淡起来,红着眼眶,泪水再也流不出来了,嘴唇不断蠕动,吐出低声的媚音。 “好爽...骚点顶到了!!!” “呜...太深了...被骚穴插得好满...” “轻一点...啊!...不...不要停!” 段玄璟双眼迷离,媚态勾人,拓拔锋看着身下人的变化,也被欲望染红了眼,雄腰耸动,强而有力的抽插把淫水也带出体外,染湿二人连接的部位。 沈醉在欲望中的段玄璟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有强烈的饱涨感,跟平时的压力相比强烈得多。被肏上千下後的他根本已经要崩溃了,就在火热的大龟头戳刺到段玄璟的骚心时,快感终於侵蚀他整个人了。 “我要去了!!!!!!!” 在高呼之中,金黄色的尿水就被射出来,一道又一道的强力水柱喷到远处以後,阳物最後只能滴出几滴黄尿。 好舒服....段玄璟从未知道撒尿是如此舒畅的。 同一时间,他的肉穴也因释放而强烈收缩,挤压着拓拔锋兴奋的阳具,拓拔锋长吼一声,就把男精都交代在温热的美穴中,滚热的阳精侵入最深处,染上他的气息。 发泄过後,段玄璟浑身无力,骚穴大开,所有人能看到他体内满满当当是狼主的阳精。 “哈哈!大楚的皇子是爱随地撒尿的贱狗!” “狼主威武!把骚货操到射尿!” 若是以前的话,周遭的讥笑会让段玄璟抬不起头,想把自己埋起来。可是,现在他已经麻木了,甚麽也不想管了。 就在他以为拓拔锋要拉他回去时,一双手却抱起他。 “下次别再惹孤生气了。” 拓拔锋对段玄璟後来顺从的态度十分满意,他深谙一根鞭子一颗糖的道理,把他送回羊圈後,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着人给他梳洗,又呈上比平时丰富的美食。 吃饱的段玄璟伏在拓拔锋的脚边,任他亲热地抚摸自己的头发,思绪飘到儿时。 已经好久没人这样摸他的头发了。上一个人是父皇。 不过,他不要自己了,再也不会摸自己的头了。 拓拔锋的手掌十分温暖,段玄璟渐渐就合上眼睛,堕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