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牢狱(单性)在线阅读 - 第125章 你喜欢我这根

第125章 你喜欢我这根

    那朔和伽陵同时心里一震。

    屠渊再次感受到包裹鸡巴的肉壁瞬间紧缩。

    看着屠渊加深的笑容,伽陵强逼自己镇定,回答:“感谢长官的好意,比起遍地都是的发泄品,我更在乎钱。如果长官真的想奖励我,奖金最合适。”

    屠渊轻轻笑出了声:“好,我记住了,以你现在的表现持续下去,我可以保证你的年终奖金比别人多。”

    伽陵点了点头:“感谢长官。”

    说完他迅速站起,后退,一并说出那句:“那没别的事我告退了。”

    屠渊搂着潮红未退虚脱瘫软的那朔,挑起一边嘴角看伽陵,仿佛神在看他脚下被掌控的蝼蚁,一个滑稽的实验品。

    “去吧。”几秒沉默对视后,屠渊终于说出让两颗紧张的心得到缓解的话。

    伽陵低垂头装作是向屠渊行礼,实际在低头时顺势看那朔。

    他以为那朔也会看他,但被灌满精液,屁股里仍含着大鸡巴的那朔没有转眼,只是无力地倚靠在屠渊的怀抱里。

    这是……当然的吧……伽陵安慰自己,低头转身离去。

    关门声结束,屠渊抚摸那朔的头顶,然后捏住他的下巴慢慢抬起泪痕清晰的脸,强迫那朔看自己。

    那朔抿起嘴唇看向别处,脸上有了明显的表情。

    屠渊倒是意外那朔敢于有这般表情:“怎么,不喜欢这样?”

    “我没有不喜欢的资格。”那朔慢慢转回眼看屠渊,声音很轻,“究竟是不喜欢还是不敢,我也分不清了。”

    屠渊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将那朔放到沙发上,抽出深埋在那朔体内许久的性器,刚一脱离大股乳白精液就涌了出来,红肿穴口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和精液的外流而无法闭合,随呼吸似小嘴般淫靡开合。

    这副赏心悦目的景象此时却没有松动屠渊的表情。

    “贱狗你想说什么?”

    那朔别开脸看向一旁,明明因为硕大异物离体大股精液流出,屁股乃至肚子空瘪下去得以轻松很多,但他的细眉皱着,脸上唯有痛苦。

    屠渊的表情一瞬阴沉,下一秒他伸出大手抓住那朔的脖子将人提起,松手同时一巴掌甩上那朔的脸,一声清脆声响下那朔顿感天旋地转,沉沉倒下,可身子刚倒下一半,屠渊便抓住那朔的手臂将人拽了回来,然后吻上被打破流血的唇。

    那朔在晕眩和痛感中被舌头侵入,被迫感受那软物的肆意扣挖扭动,感受它充满压迫与侵略性的搅弄亵玩。

    铁锈味在变淡,那朔慢慢睁开眼,看到极近距离下屠渊的眼睛。

    屠渊吸吮被他打出的血,那朔嘴里的和顺嘴角流下的,他吸吮它们,舔吃他们,舌头自那朔的下巴尖一路向上舔,红舌完美包裹住血滴,将之吞吃入腹,最终又吻上那朔的唇,汲取他的呼吸他的津液。

    那朔下意识地举起手,金属镣铐发出了声音,在那双手将要碰到屠渊的胸膛前,屠渊抓住了它们。

    吻到那朔无法呼吸满脸绯红,屠渊放开湿润的唇,握着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直视那朔混乱湿润的眼。

    张口喘息的那朔同样看向屠渊,他们难得地对视,尽管是掌控与顺从的关系,但在这一刻,他们突然有种心灵相通的异感,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感受到什么,都知道对方有所隐藏,都知道那隐藏的东西一旦被说出被暴露,这一刻的对视就再难出现,他们只剩下毁灭。

    在这一刻,天地之别的他们达成微妙的默契,一同选择回避。

    但作为被掌控的一方,那朔的心脏迅速被恐惧占满,他率先低下头结束这对视,抿起嘴唇,泪珠突兀出现,滑落脸庞。

    然后他很轻很轻地,带着一丝哭腔,脆弱而又卑微地说:“主人,我……害怕……”

    屠渊感到心脏像被撞了一下。

    他一向喜欢那朔脆弱卑微的样子,那带有泪痕的脸庞和无助哀戚的声音,于他而言是美妙快乐,舒服受用。

    屠渊的鸡巴立了起来。

    “我知道。”屠渊的声音沉沉的,舒缓而富有磁性,“不用害怕,你是我的狗,只要忠诚顺从我,你就不需要害怕。”

    一边说着,屠渊一边抚摸那朔,抚他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抚他的身子,抚他的头发,脸庞,一路抚到他脖子上的项圈,手指顺到连接的银色锁链上。

    “躺好。”手指缓慢顺到铁链末端,然后抓住,“分开腿,我要再进入你。”

    已经被操了很久,那里很胀很疼,整个里面好像都在坏掉,但那朔没有选择,他慢慢躺下去,对着屠渊分开他的双腿,暴露他那混乱不堪的下体。

    动作牵扯下本断了流淌的精液又自穴口涌出,流下,拥挤在臀缝和沙发间,加剧那黏稠乳白的厚度。

    屠渊将他那再度粗硬的巨物抵住涌着精液的穴口,一点一点挤进去,他故意放缓动作,不是让那朔少疼些,而是欣赏那朔在被进入时痛苦的表情,一瞬咬紧的牙关,皱紧的眉头,红润紧闭的双眼,当巨物挤着精液完全捅进肉穴深处,那朔的眼窝里也重新积聚起泪滴。

    那朔的里面总是舒服的。

    屠渊微笑,一点一点动作,稍稍退出再缓缓进入,看精液一层又一层地包裹他的性器,当那朔逐渐忍不住声音的时候,他大大退出,再猛然进入,激烈痛感下那朔整个身子猛地抬起随之紧缩颤抖,就算牙关狠狠紧咬也无法阻止痛呼呻吟出现。

    这景象一直是屠渊喜欢的。

    他甚至完全退出,看那些精液被他一股股地带出来,然后再猛地整个插进去,听那朔越发带有哭腔的痛苦呻吟,看那已经涌出的乳白又被他整个捅进去,成为和狰狞巨物一起占满紧密肉穴的武器,它们一同肆虐这久被折磨的脆弱之地,在里面横冲直撞直逼更深再更深……

    那朔混乱得下意识去捂肚子,他真的觉得他的肚皮要被激烈抽插的大鸡巴冲破了,肚子里面好疼,要刺穿了要裂开了,真的好疼。

    屠渊抓住那朔的双腿。他很喜欢看到此刻如此痛苦的那朔,依然在他的操干下勃起,性器就像乖顺的俘虏般随他的撞击上下起舞。

    他将那朔的两条小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舒服抽插间不时亲吻它们,亲吻频频晃动的小腿内侧,大手顺膝盖向下抚摸,抚到那刻有他名字缩写的刻印,抚到覆满精液湿透滑腻的臀肉,再抚到不断被操出淫水的阴茎,并理所当然地感受到那朔的颤抖。

    他抚摸那个小家伙,似安慰,似爱抚,然后撸动它,他要让那朔感到快感,他们对视,那朔明白屠渊的意思,这正是他最厌恶却已经习惯的。

    永远承受身体的痛苦与心灵的屈辱,那朔暗暗咬牙。

    屠渊却在微笑,他抓住锁链将那朔拉起,抱他入怀,大手摸上瘦弱而汗湿的后背,然后一路下滑,在腰脊处游走,只一只手似乎就掌握那朔的整个身体。

    太疼,太过激烈,那朔没有力气,不得不靠住屠渊的肩膀,他那随呻吟而出的热息全部散在屠渊耳边,于无意间催发了屠渊的兴奋和残忍。

    但屠渊知道那朔已经被他操了太久,这种时候用太狠了也许那朔会坏掉,于是他并未放纵心底的欲望,收拢着内心那头野兽,只允许这场性交安守在安全范围内。

    “那朔,你喜欢我这根。”屠渊在那朔耳畔低语。

    那朔别开脸不说话,他的腰身被屠渊把着,整个身体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屠渊上下抽动使用,粗壮性器不断自被迫大张的穴口进出。

    没有听到回应,屠渊又说:“我知道我这根对你来说太大了,我知道你讨厌,但你知道,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你喜欢。”

    那朔想,如果他现在手中有刀,如此紧密的距离,他刺穿屠渊的喉咙,是不是一切就都结束了?

    “主人。”在脆弱呻吟中,绝望般沉静的声音突然出现,“我会被法院定罪送进希峰,是因为被你看中吗?”

    一瞬,屠渊停下动作,但很快恢复。

    “希峰的上供不需要我挑选,本来除了杀人其它的我也没多大兴趣,当然了,是虐杀。你会被定罪送来这里,是那些上供者的意思。”

    “……你知道我是无辜的。”那朔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很轻很轻的声音里打着颤。

    “你竟然还在想这种事?”屠渊微微挑眉,“这种你明知毫无意义的事。”

    他们再次对视。

    是的,那朔知道。

    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搂住屠渊的脖子,那朔倚靠上屠渊的胸膛,主动吻上冷笑的唇,泪水滑落。

    “是……这早就毫无意义……”

    有人出三根烟买罗浩一晚上。

    罗浩很清楚这是极好的条件,很多时候他都是被人按住就扒掉裤子开操的,事后被丢给什么东西,那是对方操爽了心情好的赏赐。

    他向对面出价的囚犯媚笑,抬手拉开衣领露出两边锁骨,仿佛在给对方一点“预告”,然后他转眼看向旁边的囚犯,讨好的声音里满是挑逗:“你呢?一起加入怎么样,包你满意。”

    那囚犯咧起调戏的笑,粗糙大手拉扯罗浩的衣领,让大片胸脯都暴露出来。

    “这么骚,一根不够你吃的?还是你那天天挨操的骚屁股太松了,两根一起才有点感觉?哎说真的你行不行?可别操着松松垮垮的真一点感觉没有,白瞎了——”

    那囚犯话还没说完,便见伽陵黑着脸闷头走来,步速极快,经过他们时一把抓住罗浩手臂,连步子都没停一点也没放慢,拉上人就走。

    两名囚犯先是惊讶,等看清是伽陵拉走罗浩便都露出调侃表情。

    在希峰,谈好的婊子被狱警抢先用这种事太正常不过。

    罗浩却是震惊,不是震惊被狱警拉走,而是震惊拉走他的人是伽陵。

    他一时间心潮翻涌,甚至不相信这真的发生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伽陵腿长步子大走得快,他就算走得跌跌撞撞像被拖拽一样,手臂被抓得生疼,也哼都不哼一声,只努力跟随。

    而伽陵同样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转头看罗浩一眼。

    他拉着罗浩径直走到宿舍,拉人进屋,关上门,将罗浩拉上床,将他翻过身扒下裤子,就像其他囚犯和狱警经常会做的那样,解开裤链露出硬挺性器,直接硬挤进去。

    罗浩顿时惨叫。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伽陵按住头和身子操干起来。

    伽陵的动作粗暴凶狠,带着明显激烈的情绪,似破坏般暴力,庞然巨物就像凶器般在脆弱的柔嫩之地反复攻击,重复碾压与破坏。

    撕裂感不断重复加深,罗浩流出了泪,他咬住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连双手也抓紧床单,单薄的身子被伽陵操得仿佛要欠进床垫里。

    即便疼得要死满眼是泪,罗浩却窃喜,一路上他一直担心伽陵是想问关于那朔的事,他以为伽陵不会再碰他,但现在他操他了,即便是这样粗暴而单方面的泄欲,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胸膛里有喜悦在跳动。

    只是这喜悦真的太疼太疼了,毫无润滑的肉穴被伽陵粗硬的大鸡巴硬捅进去随即疯狂进出狠狠撞击,就算是习惯被操的罗浩也难以承受,极度痛楚下力量完全丧失,手渐渐抓不住床单,牙关也难以闭合,痛叫声呻吟声开始出现,并很快由浅变深,再难抑制。

    于伽陵而言,这声音干扰他想象自己操的是那朔,于是他把罗浩翻过来,拿枕头盖住罗浩的脸,然后又扯被子盖住,这样痛苦叫声就只剩下模糊的闷音。

    没有了声音干扰,伽陵将罗浩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抓着颤抖的腰肢沉默操干,他两睛发红嘴唇紧抿,粗重的呼吸声和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相合,此刻的他没有理智,没有节制,他就像是一只疯狂的野兽,用巨大肉刃肆意贯穿身下肉体,肆意破坏撕裂,精液灌满肠壁他也不停,一点也没有疲软下去的性器裹着浓浆,在肉穴里毫无缓速,依旧疯狂挺进碾压贯穿。

    罗浩觉得他要死了,他难以呼吸,身体在裂开,疼痛蔓延进他的全部神经,但最让他感到灵魂破碎的,是被遮住脸,成为单纯发泄的肉洞,成为替代品。

    他知道伽陵在想谁。

    身为希峰被常用的婊子,经常有人用他的时候遮住他的脸,嘴里呼喊着某个人的名字,这种情况罗浩早就习惯了,不如说这样不需要交流的交媾,倒让他落得轻松,如果足够幸运赶上个技术好的,还能尽情享受体内那根鸡巴带来的快感。

    罗浩从来没在乎过。

    但现在他知道他在伤心,在痛苦,身体在疼连心也在疼,更疼。

    伽陵连续不断地干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再射不出什么,罗浩的下体被黏稠精液和血红覆满,伽陵才抽出赤红性器,退开,长出一口气,看着罗浩凄惨的下身,花一些时间逐渐接受自己做了什么。

    他掀开被子推开枕头,着急看罗浩的情况,却在罗浩慢慢睁开泪眼时迅速避开目光,退开。

    他下床穿好裤子,拿纸巾抹擦罗浩腿间。

    全身像碎了一样,罗浩疼得一点也动不了,他看伽陵擦他的腿,他看出那张沉默的脸上有一丝愧疚,这一丝愧疚仿佛是他的救命稻草,让破碎的灵魂得以凝聚。

    “没关系。”干裂的嘴唇张开来,罗浩虚弱地说道,“不擦没关系。”

    伽陵停下动作,抬眼看到罗浩苍白无力的脸庞,很快又移开视线。

    虽然罗浩说没关系,但伽陵还是把罗浩腿间擦干净,然后问:“能动吗?”

    罗浩很想回不能,但他看到伽陵退后,逐渐脱离他在床上能够到的距离了,竟凭白生出一股力量支撑他坐了起来。

    “你希望我做什么?”罗浩深深地看伽陵。

    但伽陵低头,始终不与罗浩对视。

    “我希望你离开。”他回答。

    震惊表情一瞬而逝,罗浩强逼自己露出讽刺冷笑:“用完就丢,伽陵警官还真是融入得很好啊。”

    伽陵扭身拉开抽屉,拿出两包烟放到罗浩手上。

    罗浩看着手里的烟,冷笑里不禁浮现一抹苦涩:“这怎么又不像了?狱警操我可从来不需要给东西,我还上赶着送呢。”

    伽陵又拉开另外一边的抽屉翻找,在最里面找出一包烟,塞进罗浩手里,轻声说:“我只有这些。”

    罗浩想把这三包烟全砸伽陵脸上,更想哭。

    他攥紧烟,强拐起笑,嘴唇发颤:“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可以用完就丢的烂货是吗?”

    伽陵抿了抿唇,轻声说:“是我过分了,我向你道歉。今晚你可以睡在这里,浴室和床随你使用。”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

    罗浩流泪了。

    身为贫民窟的一员,从小就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般卑微下贱,靠抛弃尊严存活下来,明明已经习惯轻视和侮辱,明明已经习惯不被当人,早就接受这样的命运,但……伽陵出现了,他会用柔和的眼神看他,不是看一件低贱物品的眼神,是看人的眼神,他会道歉,向一个生来就要挨操献媚的臭婊子道歉。

    不顾身上所有刺骨的疼,罗浩下床跑到伽陵身后,张开双手抱住伽陵,贴上宽阔脊背。

    “我就不行吗!?”罗浩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愿意做你发泄用的肉洞!被遮住脸被盖住声音什么我都可以!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碰我!伽陵警官,只要你——”

    不等罗浩说完,伽陵拉开抱住自己的双手,低声说:“抱歉,我做不到……”

    放开罗浩的双手,又说了一次“抱歉”后,伽陵走出宿舍,关上门。

    看着关闭的房门,罗浩维持着双手张开的姿势呆愣住,没过多久他瘫软在地,全部的疼像火山爆发般侵覆每一片肌肤每一寸神经,他低下头,牙齿发着抖咬住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流,急雨般一滴滴涌到地上。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从低沉呜咽,到扯着头发大喊,罗浩再无压抑,放声痛哭。

    他宁可从没被当做人过。

    宁可从没有过人的感情。

    窗帘被拉开一半,有限的阳光照射进来,将阴影里的屠渊覆上半边光亮。

    那朔在咖啡的香气勾引下醒来。

    他慢慢睁开眼,便看到屠渊坐在床边看向窗外,手里拿着瓷杯。

    那朔迅速警惕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屠渊坐在床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撩开被子起身,那朔褪下小心抗拒,换上乖顺表情,轻轻唤出一声:“主人。”

    屠渊回头:“醒了?”

    赤裸的那朔像只小狗般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双眼故意泛着刚醒来的慵懒感。

    屠渊将瓷杯举到那朔面前:“咖啡,喝吗?”

    那朔不愿意喝屠渊喝过的东西,但今天屠渊已经和以往不同,他不想因为不喝主动递来的咖啡而惹屠渊不快,于是他凑过去,见咖啡不冒热气明显不烫,便伸出舌头像狗喝水一样舔喝咖啡,舔了几下后抬起头看屠渊,故意伸舌舔过嘴角。

    那朔的行动很成功,这般乖顺可爱的样子让屠渊心情很好,嘴角翘起,手也摸上柔软黑发,似奖励宠物般轻轻揉动。

    “乖。”

    那朔垂下视线。他能做到讨好屠渊,但做不到轻易自然地对屠渊露出笑容。

    “我要离开希峰五天。”

    那朔顿时抬眼露出惊讶神色:“离开?”

    “嗯。”屠渊收回手,“是工作,五天后回来,这期间你可以自由出入房间,也可以去食堂吃饭,毕竟时间不短,我可不想你营养不良。”

    那朔依然惊讶愣着。

    屠渊摸上那朔脖子上的项圈:“不用担心,你戴着我的项圈,没人敢动你。”

    那朔慢慢低下头:“什么时候走?”

    屠渊回答:“现在。”

    那朔抿了抿唇。

    屠渊将瓷杯放到窗台上,凑到那朔耳畔,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缓说道:“记住,你是我屠渊的狗,做好我的狗,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什么都不用怕?那朔在心里讽刺苦笑。

    此时的那朔没有理解屠渊说这句话的深意。

    也或许他一生都不会理解。

    “……是。”尽管不愿,看到近在咫尺的唇,明白屠渊想要什么,那朔还是半闭眼帘,轻轻吻了上去。

    咖啡的苦涩在相连的唇齿间交融,变淡。

    屠渊走后,那朔窝在沙发上,双手抱头蜷缩身体,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不断抓扯头发,呼吸杂乱,身体不时发抖。

    白天过去,夜幕降临。

    终于,蜷缩的身体舒展开,脸庞上的紧张不安退去,镇定冷静浮现,幽黑的眼眸里透出一股野草向生般的决然。

    当那朔走进,原本熙熙攘攘的食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那朔。

    那朔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就像一个普通囚犯一样拿食盘排队打饭。

    食堂里的狱警们互相看了看,做好出状况的准备。

    他们从屠渊那得了消息,知道屠渊离开的这五天里那朔会在希峰自由活动,也会来食堂吃饭,所以都不惊讶。

    虽然屠渊没有吩咐,但他们都很清楚,如果真有不要命的蠢货敢碰那朔,他们肯定得管。

    因此不同于囚犯们复杂的眼神,狱警们看那朔的眼神很简单,那就是别出事。

    那朔打好饭走到某处餐桌,刚要坐下,坐在相邻座位上的囚犯们纷纷起身,拿起食盘走去别桌。

    对此那朔没有反应,他坐好,吃饭,目光始终聚集在眼前的饭菜上,直到吃完离开食堂,他都没抬头看过谁。

    但他知道,伽陵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从未间断。

    就像那朔预想的那样,晚餐时间结束,囚犯们各自离去,当他越走越远,和囚犯们的队伍分离,直到周围再没有别人的时候,伽陵出现在他身后。

    “那朔!”

    那朔慢慢转过身,看那高大威武的身影。

    伽陵大步走过去,想要拥住那朔却又不敢,手臂抬起又放下,双手好像无处安放般焦虑尴尬。

    “我知道屠渊要离开五天,那朔你——”

    伽陵的话还没说完,那朔盯着伽陵的眼睛,冷然开口:“我们的事,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