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想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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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廷家的厨房在靠那棵老桃树旁边，修的单间，很大，锅具配料都很齐全，只是稍稍蒙了些灰。 “呐，这是菜盆，油在这，配料都在架子上，米在厨台下面。”霍瑾廷说着，从取下挂在墙上的锅，放在电磁炉上，转头看向叶桑，从裤包里掏出烟来，“剩下的就看你的喽。” “嗯！”叶桑重重点头。 他唇角微弯的轻笑了声，抽出一支烟咬在牙尖，挪到厨房门口，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吸了口朝院子吐出。 身后传来响动，他回头，就见叶桑拿出电饭煲的内胆，蹲在厨台下面舀米，又无声的笑了，“不错啊，动作挺麻利的。” 这是夸奖，至少对叶桑来说。 她心里甜滋滋的，脸微热，抬起头压低手里的装了米的内胆，“这够我们吃了吧？” “肯定够了，菜那么多。” 叶桑见他肯定了，站起身，走到洗碗池前开始淘米。 因为叶爸爸也不会做饭菜，后来家里开了小卖部，叶桑四年级开始就会在厨房帮叶妈妈打下手，六年级就能做出一顿不算丰盛的饭菜。 所以叶桑不仅对自己自信，做起饭菜确实也是井井有条，先把饭煮着，就把边上的小凳子端到垃圾桶旁边开始拣菜。 霍瑾廷也不说话，就那么倚在门槛边看她。 叶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灼，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适，但慢慢的也就放松下来，还不时掀起眼朝他瞟过去。 盛夏十点半，阳光已经很烈，几缕阳光透过老桃树的枝叶和屋檐，斜斜的落在咬着烟的霍瑾廷身上，叶桑每瞟一眼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好帅啊……跟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帅得有点不真实。 而视线不时瞟过叶桑因坐下，裙摆滑到膝盖上方的纤细小白腿，心思也再飘。 拣好蔬菜和青椒，给土豆削了皮，叶桑洗干净后放在一旁，打算先把土豆切丝。 她本是对自己的刀工还蛮自信的，结果才切了一点，一直倚在门边没说话的霍瑾廷忽然笑了起来。 叶桑微楞，停下手，看向霍瑾廷，“怎么了？” “你那是切什么？” “切丝啊。”不都说了要炒青椒土豆丝的么？ 霍瑾廷抬手抵住唇，又笑了起来，“你这是切的土豆条吧。” “呃……”叶桑终于明白，他是在嘲笑她，脸微热的垂眸看向自己切的土豆，觉得还是挺细的啊，“不都是这样么？我妈切的也是这样。” “哈哈哈哈——”霍瑾廷这次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将才点的烟夹在指尖朝院子里一弹，走到洗碗池前拧开水洗手，“哥切给你看看什么叫土豆丝。” “？！”他？！ 叶桑心里是不觉得霍瑾廷能切的比她好的，因为她切的土豆丝比她老妈切的还好！ 然而，当霍瑾廷拿过她手里的菜刀，扇扇手示意她往旁边站，开始切的时候，挪到旁边偏头看他的叶桑眼睛顿时张得老大，下巴差点掉下来。 菜刀落到砧板的声音嗒嗒嗒的，速度快得像电视里的厨师，而且切出来的土豆丝又细又均匀，她之前切的那一比，还真变土豆条了。 霍瑾廷切好一个，手掌往菜刀上轻抹了下，将上面的占着的丝抹掉，掀起眼看了叶桑一样，拿起另外一个又开始切。 “眼睛睁那么大干嘛？” “你、你好厉害啊！” “呵……”霍瑾廷笑出声，手顿了秒才又开始继续切，“我爷爷以前是部队炊事班的班长，我爸在临湖大饭店做过掌厨，哥能不厉害？” 叶桑完全没在意霍瑾廷的不谦虚，而是眼珠差点要掉下来，“临湖大饭店？！” 临湖大饭店在临城很有名，尤其是以前，婚宴寿宴很多人都请在那，她爸妈结婚的时候也请在那，听她老妈吹起来，说最少得提前一个月顶，要不都订不到！ 老妈每次说的时候都得意洋洋，感觉那年代，结婚能请临湖大饭店是件很有面子的事。 霍瑾廷眉骨轻抬，没吭声，表面那是一个淡然自若，其实人早就飘了。 叶桑崇拜惊讶又仰望的目光和表情，其实他很是受用。 “我跟你讲哦，我爸妈结婚的时候就是订的临湖大饭店！” “是么？”霍瑾廷切土豆的动作慢下了，“哪年？” “生我的头一年是……” 叶桑开始扒着手指头算，没等她算明白，霍瑾廷就说：“那时候我爸还在临湖大饭店做掌厨。” 叶桑眼睛锵的一亮，“那就是说，我爸妈结婚时候，饭菜是你爸爸做的？” 霍瑾廷唇角扬得高高的，“又不只我爸一个掌厨，但肯定有我爸做的在里面。” 叶桑也笑了，觉得世界好神奇，居然有那么巧的事！ 说话间，霍瑾廷已经把土豆丝切好了，动作麻利的拿了个小盆接了水泡着。 叶桑疑惑的问：“干嘛要用水泡？” “去淀粉，淀粉多了容易黏在一起，不适合炒。” “噢……”叶桑恍然的点头，眼睛里写着的是满满崇拜。 然后她要接手后面的工作，却被霍瑾廷扇扇手撵开了，“算了算了，今天哥弄给你吃，一边好好看，学着点。” 于是，说好的叶桑做饭给霍瑾廷吃，变成了霍瑾廷做饭给叶桑吃，世界果然好神奇。 叶桑跟屁虫跟在霍瑾廷后面转，帮他刮刮姜，剥剥蒜，递递配料，打打下手。 虽然霍瑾廷这两年已经不经常做饭了，但偶尔吃腻了外面的，还是会给自己做一顿，手一直没生，就是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吃，也就没弄那么丰盛。 他动作很快，四十分钟没用，饭菜就弄好了，色香味俱全，勾得没吃早餐的叶桑直回清口水，肚子咕咕叫。 “是端去房间吃还是在外面吃？”霍瑾廷从厨台下面拿出两个碗问叶桑。 “外面？” 他转身，一边挪到洗碗池前拧开水冲洗，一边朝着厨房角落努了下颚。 叶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靠墙立着一张折叠的四方桌。 “可以搬桌子到外面树下面吃。”霍瑾廷友情提示。 在院子里吃饭，叶桑长那么大就没尝试过，在一想门外那棵老桃树，立马就点头，“我去搬桌子！” “别别别……”霍瑾廷低低的笑，将冲洗好的碗放在厨台上，“那桌子是实木，你搬不动，你去添饭。” “……好。” 霍瑾廷把桌子把搬到外面老桃树下，又去端了两颗凳子过来，叶桑也已经盛好热腾腾的米饭，将菜都端了出来。 阳光穿透枝叶落在红木饭桌上和饭菜上，星星点点的，感觉无比惬意，叶桑心胀胀的，唇角一直往耳后根裂，完全控制不住。 而这个画面对霍瑾廷来说，也有些久违了。 以前他爷爷还在的时候，一到夏天，他都和爷爷在这颗老桃树下吃饭，顺便还陪他爷爷喝两杯。 想到这，霍瑾廷想到了自己买的啤酒，让叶桑先吃着，跑回房间拿。 叶桑哪好意思先吃，虽然看着一桌的饭菜，馋得口水直流，还是等着霍瑾廷。 霍瑾廷拎着啤酒出来，在她对面坐下，打开一罐放在她面前。 叶桑有些懵，不是他喝么？ “什么表情呢？” “呃……我也要喝？” “陪我随便喝点呗。”霍瑾廷说着，又拿起一罐打开，然后朝着叶桑举了下，自己就下喝了一大口。 叶桑滚了滚喉咙，抿着唇端起面前的那罐啤酒凑近唇边喝了口，秀气的眉都皱起来。 “有那么难喝么？”霍瑾廷笑，放下酒端起碗筷。 叶桑勉强咽下酒液，很诚实的回，“到不是很难喝，但也不好喝。” “慢慢就习惯了。” “……”慢慢就习惯了……这怎么说得好像以后会经常喝一样？ “赶紧先吃饭，吃饱了再喝。” “噢。”叶桑端起碗筷，看着一桌的菜忽然不知道先夹哪个了。 到是霍瑾廷见她没动，夹了块生炸排骨放她碗里。 “谢谢。” “怎么谢？” “……”叶桑不吭声了，夹起排骨堵住嘴，结果这一口要咬下去，好吃得叶桑眼睛都眯起来。 本来还想露一手，结果人家霍瑾廷做的，比餐馆里卖的还好吃！ “味道怎么样？”霍瑾廷问。 “嗯嗯，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霍瑾廷唇角微弯，又夹了一块放进叶桑碗里。 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再喝点酒……那就完美了。 “好……你也吃啊。”叶桑咬着排骨，唇角含笑，眼睛弯起，月牙一样。 霍瑾廷看着她那甜腻的笑，感觉心脏好似被羽毛轻刷过，又酥又痒。 他没说话，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刚嚼了两口，手机就响了。 这种时候被打扰，有点影响气氛，霍瑾廷蹙眉拿出手机低头看了眼，面上立马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叶桑是看出来，啃着排骨的动作缓下，用有些好奇的目光看霍瑾廷。 电话响了好几声，霍瑾廷才按下接听将手机凑近耳边，掀起眼，叶桑连忙垂下眸。 “喂。” “瑾廷啊？” “有什么事？”霍瑾廷声音淡淡的问。 季月霞已经习惯他对自己的冷淡，也没在意，“没什么，就是问问你钱收到了么？” “早就收到了。” “收到了也不打个电话跟我说一声，对了，浴室弄了么？”李继霞声音含笑，明显是在找话题，但是心若变扭，听什么都别扭。 就如此刻的霍瑾廷，立马就拧了眉，觉得就是拿了她的钱，就要跟她交代的那个意思。 “周四就装好了，要拍两张照给你看看么？” 季月霞是听出他口气不对，连忙说：“我就是问问，钱是给你的，你想怎么花那是你的自由。” “哦，然后呢？” “瑾廷……你……能不能别这样跟妈妈说话？我会很伤心，你懂吗？” 霍瑾廷心里冷笑，很想说，这种文绉绉的话听得他真不习惯！ 但他还是忍住没说，毕竟撕破脸，对他没好处，他现在的经济来源基本都靠的她，那酒吧根本就没收入。 他认识的朋友兄弟多，赊账的，请客的，哪个月没倒贴就算好的了。 霍瑾廷很现实，顿了两秒声音微软下，“我说话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季月霞叹了口气，“瑾廷，其实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 “如果是要我过去就不用问了。”霍瑾廷打断季月霞。 “不是。”季月霞立马笑着说：“现在不是九月底么，你张叔叔下周正好有空，我们打算去巴厘岛度假，你要不要来玩一下，我帮你把机票订了。” 谁张叔叔了？ 霍瑾廷拧眉，想也没想就回绝，“我不去。” “为什么？”季月霞不死心，“那里风景很好的，而且男孩子不就应该到处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长长见识么？” 季月霞一句长长见识，立马又让霍瑾廷心里不舒服起来。 她喜欢外面那是她的事，他就喜欢窝在这临城，过他的小日子了么？ “说了不去就不去，别逼我行么？” 季月霞听出他口气又开始不耐烦，憋了憋，“那……那好吧，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等下。” “嗯？” “我装修了浴室，还换了不少东西。” 霍瑾廷说得隐晦，但季月霞还是听明白了，沉默了两秒，柔声说：“我周一再给你转五万，你看家里还有什么要添置要换的，也顺便换一下。” “嗯，那先这样了。” “好，记得给妈妈打电话。” “知道了。”霍瑾廷话落，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掀起眼看向叶桑，“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偷看被逮了个正着的叶桑连忙低下头。 “电话是我妈打的。”霍瑾廷声音淡淡，将手机放在桌面，再度端起碗。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叶桑说，好像怕她多想。 “噢……”叶桑轻轻点了下头，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没两分钟，霍瑾廷就看出叶桑的心不在焉，“怎么了？” 叶桑唇动了动，还是没忍住问了，“你妈妈叫你去哪啊？” “问要不要跟她们去巴厘岛，她们要去度假。” 叶桑一听，只是去玩，心底那抹不安瞬的消失，唇角又扬了起来，“你为什么不去啊？” “谁有那个闲工夫跟她们去啊。”霍瑾廷表情不屑，脑海闪过季月霞那句男孩子就要多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心里就特不舒服。 说得他好像多没见过世面说的，操！ “你不高兴啊？”叶桑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小心翼翼的问。 “还好吧。”霍瑾廷回，端起啤酒一口就将剩下的喝完，五指一收，易拉罐瞬间被捏扁。 他又拿起一罐打了开，叶桑轻抿了下唇，端起碗将剩下的那点米饭两口饭扒完，急急咽下。 “我吃饱了。”她笑着说，也端起面前的啤酒，然后对霍瑾廷举了举，就大大的喝两口。 霍瑾廷那么聪明个人，怎么会看出叶桑想讨好他呢。 心脏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有些发酸，唇角却扬起，然后端起啤酒就喝。 叶桑见他有一口气干掉的势头，眸微张，“你喝慢点。” 霍瑾廷没理她，真就一口气干了，然后将易拉罐捏扁，随手丢在桌角，又拿了一罐打开，“瞧你那样，这种哥喝一打都没感觉。” “那……那你也吃饱了再喝，空腹喝酒对胃不好。” “呵。”霍瑾廷笑，“陪我再喝口。” 叶桑无语，才说了吃饱再喝，这人真是…… 心里是那么想的，但叶桑却还是端起易拉罐，陪着霍瑾廷喝了口，还好这次他真的是只喝了口就放下酒，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青椒土豆丝放进碗里。 叶桑能感觉到霍瑾廷身上的气压变低了，想是心情真的不是很好，所以根本不用霍瑾廷哄，只要他一喝，叶桑就跟着喝。 在霍瑾廷第三灌见底的时候，叶桑一罐也见底了，酒意也上了头，小脸红扑扑的，话也开始多起来。 “呵，我跟你讲哦，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霍瑾廷开了一罐，“还能喝么？” 叶桑想也没想的就点头，“你不是说你妈妈在国外么，我听到你说不去，还以为你妈妈要叫你去她那边呢。” 霍瑾廷将酒放到她面前的手顿了秒，才松开易拉罐收回，拿起最后一罐打开，“你担心我去？” “担心啊。”叶桑眨了眨已经有些失焦的眼。 霍瑾廷笑了，“她是叫我去，不过我不可能去。”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去？”霍瑾廷反问。 “她是你妈妈。”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我跟她就没感情，而且语言都不通，我去了干嘛？简直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事。” 季月霞自霍瑾廷六岁跟那个老外出国后，就跟消失了一样，直到前年，她忽然出现，说要带他一起出国，霍瑾廷才知道，她已经跟那个老外离婚了，现在是和一个姓李的华侨在一起。 那个华侨自己开公司，好像做得挺大，而且看得出对季月霞很好。 霍瑾廷看得很透彻，他很清楚现在季月霞会回头找他，对他好，容忍他，不过只是有那个闲暇和余力想要弥补点什么而已，必要的时候，那个女人选的，依旧是自己。 就如同当年，他爸人还没走，她已经和那个老外勾搭在一起了，她早就为自己铺了后路。 叶桑是不知道霍瑾廷心里想得什么，只听他说得那么肯定的不会走，跟吃了定心丸一样，唇一下就裂开了，不自觉的端起酒就喝。 “还自己喝起来，哥不去你就那么高兴？”霍瑾廷唇角微勾，眸色却是暗下的。 叶桑原本就被酒精烧红的小脸蛋更红了，但她没像平时那样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而是左右微微晃着脑袋，笑着回视霍瑾廷，“是高兴啊，要不那么远，以后就见不到了……” 即便她早已经想好不会缠着他，但是……她很害怕连见都见不到。 如果有天，他们真的分了，那么就算远远的，看看他也是好的。 叶桑那痴痴的目光让霍瑾廷不由得唇舌迅速干涩起来，心念动得厉害。 他没说什么，端起啤酒喝了口，本是想润润喉，结果却让体内开湍急的血液翻涌得更急。 已经没食欲，霍瑾廷放下酒，“你还吃么？不吃收了。” 叶桑反射福慢半拍的摇头，刚想说不吃了，却又觉得不对，连忙说：“你饭还没吃完呢。” “不想吃了。”霍瑾廷说着站了起来，就要开始收拾。 叶桑见状也跟着站起想帮忙，结果才站起来就往左边晃了一小步。 霍瑾廷笑出声，“这就醉了？” “我没醉，就是有点点晕。” “都晕了还没醉。”霍瑾廷也不急着收拾了，走到叶桑面前扣住她的手臂，“你先回房间看电视，我来弄。” “我帮你。” “不用。” “我真没醉。”叶桑挣了挣，但霍瑾廷五指依旧犹如铁钳似的紧紧扣在她手臂上，带着她就朝房间走，“霍瑾廷？” “那就不急着收拾，等会再说。”迈进房间，霍瑾廷反手将门带上，然后垂眸看着叶桑。 门一关上，光线就暗下不少，让他的眸黑的沉郁，里面还是有簇东西在跳动。 光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叶桑就觉心脏一紧，骨节发酥，腿根和腿心处一片酸软。 “干、干嘛这样看着我？” “想操你了。” “……”叶桑呼吸一窒，连忙垂下眸，视线的余光里，是霍瑾廷还扣着她手臂的大手。 修长的五指，骨节分明，那样漂亮的手指，曾经在她身体内肆虐翻搅…… 脑海瞬间闪过的画面，立马勾起身体的记忆，叶桑小腹和甬道猛的缩了下，一缕细细的热流从细缝挤出。 霍瑾廷视线扫过叶桑红了的小耳朵，等了几秒，见她不吭声，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幅度，拉着她走到床沿。 既然没喊还痛着，那就是默许了。 叶桑每跟着霍瑾廷走一步，心跳就快一拍，唇舌也跟着干一分，走到床前的时候，她感觉空气都是贴黏的。 霍瑾廷在床沿坐下，岔开腿，将叶桑拉到他腿间，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从她裙摆滑了进去，贴着她大腿的肌肤。 稚嫩的触感，手感简直不要太好，霍瑾廷大掌在她臀下腿根处研着，黑眸里欲色翻涌。 “腰怎么那么细？每次操你的时候，老担心用力点就折了。” 他摸着她的腿，说着她的腰，情色味道极浓的话，撩得叶桑心脏一涩，酸软的热流一直从下腹蔓延至脚踝。 霍瑾廷能感觉到她的腿微微发颤，腿根和臀部肌理收缩的幅度，唇角微勾起，大掌挪到她圆润挺翘的臀瓣，或轻或重的抓揉着。 “小逼流水了么？” 叶桑滚了滚紧涩的喉咙，微微别开头避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抵在他肩头的小手微攥起他T恤的布料，胸口因呼吸渐急而起伏不定。 霍瑾廷也没指望她会回答他，她能像现在这样默许着，软在他怀里就已经足够。 他将脸埋进她胸口，深深吸了口气，那是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清新的，纯净的，也是让人想摧毁的。 他抓揉着她臀肉的力道渐重，呼出的气息炙热，透过薄薄的布料烙在叶桑起伏不定的胸口，让她下意识的微微缩起肩。 霍瑾廷指尖挑开内裤的边缘，带着躁意滑进她的臀缝，往下挪了点，就是一片湿热。 叶桑唇微启，软软的呵了口气，身体无力的朝霍瑾廷靠，湿润的穴口不受控制的翕动着，眼皮忽然就开始变得沉重。 “还有点肿。”霍瑾廷用被沾湿的指腹轻轻描绘着那片蜜地的轮廓，又轻轻揉了揉两片一扇一扇的小花唇，“做完再擦药。” “……嗯。”叶桑半合着眼应，声音小得像含在喉咙。 霍瑾廷环着她的手挪到她后背，将裙子的拉链拉了开，然后扯着她的领襟，连同里面的学生背心一点点将裙子往下剥。 裙子剥到腰襟的时候，就掉落在地上，只剩下那条白色的学生内衣缠在叶桑纤细的腰襟间。 霍瑾廷衔住她左边已经微微挺立起的乳尖，一手握住她右边那片软肉肆意的揉捏，拇指按住前端，辗磨搓弄，揉着她两片小花唇的指腹渐渐往那条细缝施压。 “嗯……”叶桑微微扬起下颚呵出嘤咛，双手抓着他的肩，身体难耐的轻扭，不过一会，两粒乳尖就被霍瑾廷被弄得像小石子一样硬，又麻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