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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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蒋仙亭一下子弹坐起来,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追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李代嘉含笑说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蒋仙亭大喜过望,登时恢复了精神气儿,又问道:“那赵大哥会不会这样?” 李代嘉笑容一窒,眼神渐渐变得黯淡,说道:“赵搏扬……他是练武之人,身体强健,收放自如,他从来……从来都不会……”回忆起和赵搏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心里又是疼痛,又是甜蜜…… 蒋仙亭不由暗暗钦佩,赵大哥不愧是威风凛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果然与寻常男子大不相同,又躺倒在床上,问道:“对了,嘉哥哥,赵大哥这会儿功夫去到哪里了?怎么我一整夜都没见到他?” 李代嘉叹了一口气,俯身伏到蒋仙亭怀中,将这些日子来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说了一遍:李真尚如何面慈心狠把控于他,朝廷如何镇压叛乱,秦家军如何直捣黄龙,伏龙会如何出人意料,秦克阵如何伤残了李真尚,秦家兄弟如何操持朝政,秦守晏如何赶走了赵搏扬……唯独隐去了龙血宝丹及兄弟乱伦之事。 李代嘉倒不是担心蒋仙亭会要挟于他,只是不愿小亭为他担惊受怕罢了。 饶是如此,蒋仙亭听完这许多离奇故事,依然惊骇得瞪大了眼睛,颤声说道:“秦家的人怎么……怎么能这么坏?赵大哥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秦二公子要活生生把你们拆散开来?” 物伤其类,赵搏扬身为武艺高强的大内高手,秦守晏都随随便便把他给打发走了,蒋仙亭自忖身无长物,若是落到秦守晏的掌心里,那还能剩下骨头渣么? 李代嘉卧在蒋仙亭的怀中,闷闷说道:“总有一天,我要把赵搏扬接回京城……我和赵搏扬一定还会相见……” 蒋仙亭紧紧搂住李代嘉,低声问道:“嘉哥哥,你说,赵大哥他……他真的还活着吗?咱们怎么知道秦守晏是不是把赵大哥安顿在了北方?万一他直接杀了赵大哥,又来哄骗我们……那该怎么办?” 蒋仙亭的话,恰好戳中了李代嘉心中的隐忧。 其实,李代嘉的内心深处早就潜藏着如此怀疑:赵搏扬会不会已经死了?亦或者,秦守晏会不会把赵搏扬困在某个地方折磨得生不如死?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头来,李代嘉就浑身发凉,实在不敢往下细想,摇了摇头,说道:“赵搏扬还活着,秦守晏不会骗我,赵搏扬肯定还活着……我一直告诉我自己,赵搏扬还好端端的活着,否则……否则我也活不下去了……唉,天底下哪儿有像我这样没用的皇帝?嘴上说得好听,却没有本领去救他出来……” 蒋仙亭忙道:“嘉哥哥,你千万别灰心。我爹爹从前说过,不管是多精明的商人,第一次做生意都是会赔本的。你才做上皇帝,什么狼豺虎豹都敢来欺负你。等到你真真实实大权在握了,你再给他们来个秋后算账,哼哼,保准叫他们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李代嘉不由笑了出来,虽然知道小亭是在哄他开心,心里也觉得颇为温暖。 蒋仙亭见李代嘉神色和缓,也长长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但想起赵搏扬此时的处境,蒋仙亭将心比心,登时格外不安。 若是哪一天,我也被秦守晏弄得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那该怎么办呢? 秦守晏肯定是妒忌赵大哥受嘉哥哥喜爱,这才痛下毒手,这份嫉妒之心,我……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蒋仙亭脑中胡思乱想,赵大哥总是跟嘉哥哥成双成对,形影不离,哪怕嘉哥哥和我亲热的时候,赵大哥也总是守在旁边,忒也羞人…… 若不是秦守晏赶走了赵大哥,我今夜怎么能独占嘉哥哥…… 不!赵大哥对我很是不错,如今他落了难,我却幸灾乐祸,我还是个玩意儿吗? 李代嘉忽然翻了个身,以手支颐,幽幽望着蒋仙亭,说道:“小亭,赵搏扬离开我了,你在偷偷高兴吗?” 蒋仙亭骇然失色,瞪大眼睛望着李代嘉。 难道嘉哥哥会算命? 他怎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蒋仙亭却不知自己方才表情千变万化,一会儿害怕,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气恼,一会儿庆幸…… 李代嘉光是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哪里还需要算命? 蒋仙亭急得是满头大汗,结结巴巴说道:“赵大哥是英雄好汉,我特别敬佩赵大哥,特别想念赵大哥。如今赵大哥被坏人坑害了,我恼恨得饭都吃不下,茶都喝不香……唉,要是没有了赵大哥,我们该怎么活下去呀?我心里头可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了!” 李代嘉趴在床上,定定望着蒋仙亭,眼光中颇有哀怨凄怜之色,似乎压根儿不信蒋仙亭的话。 蒋仙亭心中一酸,急急说道:“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啊!”话还未说完,下身忽然传来奇异感觉。 原来,李代嘉的左手托着脸颊,右手却悄悄探了下去,借着衣服的遮掩,一把握住了蒋仙亭的男根! 蒋仙亭方才泄过阳精,男根从头到底都湿漉漉的,摸上去无比黏腻。 李代嘉神色仍是哀伤忧愁,但右手五指围拢,迅速套弄蒋仙亭那炽热的男根。 少年人到底精神旺盛,李代嘉才撸动了几个来回,蒋仙亭那红润的龟头就探出头来,柱身更是青筋弹动,根根凸起,显然是兴奋到了极致。 蒋仙亭啊的叫了一声,脸色通红,哑声说道:“嘉哥哥……原来你没有生气,你是在逗我玩儿么?” 李代嘉莞尔一笑,眼眸晶亮如星,说道:“小亭,你继续说啊,继续说你有多敬佩赵大哥,说你有多离不开赵大哥……” 不待蒋仙亭回答,李代嘉手上愈加用力爱抚。时而用指甲搔刮蒋仙亭敏感的龟头,时而用指腹按揉饱满的双丸,花样百出,招式翻新。 便是青楼粉头看了小皇帝这番手段,都要脸红心跳,自愧弗如…… 蒋仙亭爽利得不能自己,浑身酥软,呻吟不断,软声说道:“赵大哥他……他特别特别好……你要是问我,他究竟好在哪里……首先呢,他的武功特别好,那可不是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我说他是中原武林青年翘楚,那也不算夸张……” 李代嘉想起赵搏扬那两把银鞘唐刀,会心一笑,又看蒋仙亭双颊绯红,气喘吁吁,胸中更是涌起一阵柔情蜜意,温柔地催促道:“说得不错,你的赵大哥还有别的好处么?” 李代嘉口中说着话,右手仍然在蒋仙亭的胯间轻拢慢捻抹复挑,叫蒋仙亭身体发颤,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若是换了旁人,在如此撩拨诱惑之下,怎么还有余力做出回答? 偏偏蒋仙亭将李代嘉奉若神明,饶是情欲焚身,头晕目眩,他也强撑着最后一线理智,绞尽脑汁苦苦思索,语不成调地说道:“赵大哥还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他埋头干活,从不多话,正应了那句闷声发大财……” 李代嘉笑道:“你赵大哥也不是自愿做哑巴的,他有口说不出,那可苦得很呐……这一条不算数,你再重新想一条,你赵大哥还有什么别的好处?快说,快说。”语气娇媚,不容拒绝。 蒋仙亭叫苦不迭,皇天在上,这……这就是皇帝折磨人的法子吗? 他再也坚持不住,大声喊道:“嘉哥哥,我实在是受不了啦!”忽然翻身压住了李代嘉,又低头在李代嘉脸上一阵胡乱亲吻。 蒋仙亭的亲吻完全不得章法,却可爱得要命。 李代嘉忍不住笑了出来,心中十分喜欢…… 蒋仙亭顺势翻过李代嘉的身子,抬起李代嘉一条腿,就着李代嘉后穴中残余的微凉精液,下身狠狠往前一顶,眨眼的功夫,那精神十足的男根深深肏进了李代嘉的身子…… 李代嘉闷哼一声,努力放松身体,全然接纳小亭的侵占。 蒋仙亭有心挽回局面,每一次都深深插入飞速拔出,攻势极其猛烈! 他的下腹与李代嘉的臀部紧紧相贴,光裸肌肤腻在一起,汗水淫水混到一处,下体相连之处一片狼籍。 蒋仙亭方才泄过一次身,这次提枪再战,当真是格外凶猛有力。 他抬着李代嘉的腿,卯足力气一阵猛干,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李代嘉口中呻吟不断,爽利得绷直了脚背,那是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两人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如火,缠绵用情直到半夜。 蒋仙亭将积攒已久的精华都送到了嘉哥哥的肚皮里,方才与他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两人苏醒过来,仍是紧紧拥抱的姿势,不由得相视而笑,情意绵绵。 宫人进屋伺候二人梳洗。 两人才穿戴齐整,小林子忽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脸色煞白,低声说道:“皇上,大事不好,秦二公子往宫里来了!” 满腔柔腻情爱,霎时间荡然无存。 李代嘉连忙遣退其余宫人,向小林子追问道:“竟有此事?秦守晏昨天还口口声声跟我说,他这几日都不会进宫来了,原来……原来他是在麻痹我?真是狡猾!狡猾至极!” 小林子答道:“方才大内侍卫前来报告,说是在宫墙上远远望见将军府的车马往禁宫驶来,左右还跟着十数名秦家亲兵。那是秦二公子的马车,决计错不了。约莫还有一盏茶的功夫,秦二公子就要进宫来了。皇上,秦二公子怎么带了这么多人?他这是……这是要做什么呀?” 李蒋二人相顾骇然,惊疑不定。 秦守晏为何突然进宫来? 难道蒋仙亭假扮小太监的事,已传到了将军府? 这才短短一个晚上,怎么这么快就拆穿了西洋镜? 事出紧急,不容二人多想。 李代嘉立即派小林子带蒋仙亭去他处躲避,自己留在寝宫中,匆忙收拾昨夜留下的情事痕迹,务必要在秦守晏进宫之前准备就绪。 小林子领着蒋仙亭急急忙忙出了皇帝寝宫,只见禁宫殿宇成群,处处都有秦家亲兵严密看守,一时不知该去哪里躲藏才好。 忽然想到御花园的看守布置甚为松散,小林子连忙引着蒋仙亭直奔御花园。 入了御花园,果然不见秦家亲兵,只有三两个御林军正轮值站岗,两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此时虽是冬天,但御花园遍植名花,四季都有鲜花开放。 清冽澄澈的长空之下,放眼望去一派姹紫嫣红,煞是美丽。 蒋仙亭最喜爱花花草草、鸟雀鱼兔之类的自然风物,见御花园冬色妖娆,心中十分喜欢,信步漫游,忽然看到御花园西角有一座暖房,大为好奇,走过去细细观看。 这座暖房小巧精致,花架上陈设着各色奇花异草,墙壁上镶嵌着大块大块的透明琉璃。 阳光照射入屋,冷风却吹不进去,最适合培育娇贵名花。 暖房中央摆了一对桌椅,桌子上放着一盆兰花,椅子上则坐着一名青衣书生。 那书生一手扶画夹,一手持毛笔,凝目注视兰花,目光专注,认真看了一会儿花,便低头在白纸上涂涂画画。 旁边还立着一名老花匠,满脸赔笑,说道:“宋大人,皇上昨夜才赐下兰花,您今儿一大早就赶进宫中来画兰花,大人可真是忠心耿耿,不辱使命,堪称诸葛再世,当朝圣杰啊。” 那青衣书生正是宋疏云。 原来昨夜李代嘉赏赐了四喜蝶以后,宋疏云面上不显,心里十分欢喜,夜里做梦都是兰花与美人。 在他梦中,美人手执兰花,温柔微笑,兰花生机盎然,细细密密盘上了美人的身子。 朦朦胧胧之间,兰花已与美人交织缠绵,难舍难分,当真是人间万象模糊好,风马云车便往还…… 宋疏云梦醒过来,依然是魂不守舍,再也无法入眠。挨到天亮,就携了画具进宫画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