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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失禁的少妇(在熟睡的老公面前高潮

    第二个让我痴迷的失禁少妇叫小静,是移动公司的白领,长相和身材都只属于中上,但白白净净,尤其是那双弯弯眯眯的小眼睛。

    她的病情比小雪要严重一点,而且从学生时代就开始了,大笑或剧烈运动,就会漏。

    升了移动大厅的小主任后,经常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内裤里塞尿垫,苦不堪言。

    寻遍名医也治不了根,所以经熟人介绍来我这儿试试运气。

    从小雪开始,我还勾引过不少失禁少妇,为什么除了我最喜爱的小雪,单单要提这个小静呢?除了长相像小静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她如影随形的活宝丈夫。

    她丈夫是个小企业家,长得奶油小生状,身高1米7左右,白而微胖,但看上去总是精神有些萎靡,和我的高壮黝黑形成明显的对比。

    总之,以我的中医经验看,他的性能力肯定强不到哪儿去。

    有趣的是,他还是个现代社会中难得一见的专情男人。

    32岁前,生活上基本是个宅男,32岁时忽然对小他7岁的小静一见钟情,就发誓非娶到她不可,天天送花,还央人做媒,终于抱得伊人归。

    婚后自己从没绯闻不说,待她更是如掌上明珠,隔几天就给她送花买礼物,结婚五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就算生意上应酬再多,每个星期天必陪老婆,而且每天一有空就给老婆打电话嘘寒问暖,彷佛这世上只有他老婆最美,生怕被人抢走似的——真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有这样的超级好老公,我勾引小静时,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不过嘛,狼终归还是要吃肉滴,总不能因为看到小羊备受老羊呵护的娇嫩样儿,就改吃草了不是?也许,还会觉得这样的小羊更美味,呵呵……除了有一次不得已的出差,她老公每个星期天早上都陪她来就诊。

    起先,我很烦这个“电灯泡”,但后来发现,她老公的存在,反而给我的诱杏之旅增添了不少乐趣。

    因为她老公为了能在周日全天陪伴老婆,把生意上的应酬基本都安排在周六晚上,这种应酬大家都知道,很累很耗神,所以每次来,都是黑眼圈、红眼睛,一付萎靡不振的样子。

    一般喝几口我给他泡的茶,拿着晨报躺在沙发上,不到三分钟他就会睡着,而且呼噜如雷。

    每次布帘外雷声一起,就像吹响了我向少妇敏感地带“冲锋的号角”:十指大军在徐将军的指挥下,时而冲上高地,时而深入峡谷,上高地大战樱桃兵,下峡谷勇擒红豆帅,过草地、涉险滩、探幽洞,十指军无往不胜,最后敌人一败涂地,只好放闸泄洪,来个水淹七军……一不小心说成评书了,哈哈!不过说真的,挑逗人妻的时候,她老公也同处一室,仅一布之隔,还用自己的鼾声为我们伴奏,其趣实在妙不可言!

    当然,为了这种乐趣,徐医生可是花了好几个月的功夫哦,别以为高手就会手到擒来!尤其是对小静这种被老公娇惯坏了的高傲白领。

    刚开始我就审时度势,针对她的特殊情况制定了“缓称王、广积粮”的长期作战方针:头三个月,绝不越雷池半步。

    于是,我拿出看家本领,按摩、针灸、独门药方三管齐下,加上指导她进行盆底肌和膀胱功能的锻炼,不到三个月,她的症状就得到明显改善。

    看到治疗效果后,他们夫妇对我佩服有加,感激备至。

    小静呢,虽然我没越雷池,但三个月来在她身上按按捏捏、捶捶敲敲的,心理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她身上渐渐少了那种都市白领的装腔作势,多了一分小家碧玉的纯真和俏皮。

    于是,我就开始打“擦边球”了。

    小静比我老婆还要敏感得多,打打“擦边球”我就能在她内裤上看到一点湿迹——这时,她已经不用往内裤里塞尿垫了。

    而且,在老公的鼾声中,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擦边球”,小眼睛眯上,小嘴翘着,白皙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

    但她老公那边鼾声一停,她就会不安地扭动起来,甚至还会“恼怒”地拨开我的咸猪手。

    这说明之前她根本就知道我是有意揩油的,还默许着,这不明摆着告诉我“只有老公不知道,你才可以摸我的逼”吗?

    继续打了几次“擦边球”后,终于有一次,在她老公鼾声最响时,我直接摸在她的穴上了。

    正享受中的小静猛一惊,用一只手轻挡我摸穴的手腕,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然后愠怒似的盯着我,轻轻摇头,以示抗议。

    抗议驳回!我继续揉她的穴,涓涓细流渗出内裤了,那只小手只有指尖轻碰我的手腕,摆出挡的姿势,她小眼睛里的愠怒慢慢变成了哀求……哀求无效!我隔着薄薄的内裤挤进穴缝,专挑那已经露头的小红豆,半分钟,山洪倾泻,裤裆全湿了,小眼睛也不再哀求,弯弯眯起,失神迷离,刹是动人!

    那次以后,我经常这样偷袭她,然后在她老公的呼噜声中欣赏她小眼睛里的惊慌、恼怒、哀求、无奈和骚媚。

    我还偷袭过她的奶子,隔着胸罩压她奶头,非常有趣,轻轻一压、一揉,她就会浑身一颤一抖。

    有一次站在她头后按摩她肩部时,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低胸衣襟前的乳沟白嫩无暇,我终于忍不住诱惑,双手顺势一插,就滑入了她胸罩内,直接抓住了两只肥嫩的小白兔。

    “哦!你干嘛——嗯……”她轻轻惊叫一声,但马上安静了下来,大概是两个挺翘的小奶头乍一被我掌心磨压,令她酥麻难当,受用不已吧?

    后来我发现,小静的奶头比她的穴还要敏感。

    我喜欢站在她头后,掀开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掌轻裹奶外侧,用两个手指头快速轻扫那两粒圆挺的小奶头。

    这时,她的表情最可爱了:随着我的轻扫,小眼睛享受地眯起,肩背离床一耸一耸的,下巴高高仰起,樱桃小嘴时张时合,配合着肩头的耸动发出“呵,呵呵”轻微而有规律的呵气声。

    就这样,穴和奶子被摸了一个多月,小静的小眼睛里也不再有愠怒,除了一丝不安,更多的是含羞的默许,和渐织的欲望。

    但她好像在心里给自己的出墙设了底线,当我试图脱她内裤时,坚决不让。

    都怪那个跟屁虫丈夫!虽然隔了一层布帘,也沉睡着,但毕竟丈夫近在咫尺,就这样被别的男人脱成光屁股,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障碍的。

    正一筹莫展之际,跟屁虫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出差去了。

    那个星期天早上,我觉得天蓝云白、叶绿花红,看见什么都想赞美一番!

    正常的按摩针灸之后,按惯例那天该验尿,小静拿着小塑料杯进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就在看诊床旁边,里面就一个蹲式抽水马桶,门板很薄且下方有百叶通气口,所以一旦有漂亮女病人进去方便,我就兴趣盎然地在门边“听尿”。

    虽然看不见,但“哧哧”“淅淅”各不相同的女人撒尿声,在我耳里就如美妙的音符,挠人心痒,别有风味。

    听着小静“哧哧”的尿音,正思考下一步怎么把她拿下,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门一下打开了。

    “救命!快,快,蟑螂……”半开的门里面,小静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半提裤子,惊慌中带着哭音。

    紧身裤和小内裤都卡在腿上,一只手怎么也提不上来,两腿尽头黑影闪闪,圆白的屁股高翘着,撒到一半的尿却止也止不住,在屁股下喷喷停停。

    两只十分可爱的黑紫大蟑螂在她脚边调皮地爬来爬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原来一只色色的蟑螂竟爬上了她的脚背。

    她吓得脸色煞白,哭喊着抬脚乱甩,把湿淋淋的肥穴全露给我看了。

    天助我也!我果断地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双手一揽她的膝弯和腋下,抱起她就往外跑。

    把她抱到看诊床上时,她还在我怀里双脚乱踢,我凑到她耳边温柔抚慰着:“小宝贝儿……别怕,没蟑螂了……别哭了……别怕,老公不在,还有我呢……”

    她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悄悄吻上了她泪眼婆娑的小眼睛,舔干她的泪,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吻得她慢慢动起情来,吐出舌头与我交织缠绕……后来我抓起她的两脚,想观赏一下她刚刚尿过的湿穴时,她才猛地惊醒,害羞地“啊”一声屈腿夹了起来。

    可这一屈一夹,不仅使肥穴鼓得更像个桃子,还促使刚才没撒完的尿全满出来了,两片肥唇一缩一缩的想忍住,可尿,还是断断续续,时喷时流,冒着热气,散发着令我血脉贲张的臊香。

    “天要下雨,逼要尿尿,随它去吧,宝贝儿……”我故意用粗话戏弄她,还在她撒娇似的抗议声中拍打起她白嫩可爱的屁股蛋来,啪,啪啪。

    “不要……你个坏蛋打人……嗯哼……流氓……”

    娇娇的呻吟强烈鼓励着我进一步行动。

    我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塑料小杯,贴在她的穴缝上,嘴里“嘘——嘘——”地催尿,她竟听话地移移屁股对准小杯继续尿了。

    强弩之末的尿柱高高低低,抛物线十分不规则,好不容易才接了半杯,等我以为快没了,谁知她又一使劲,喷我一脸。

    那个温暖那个香啊!我一兴起,高高举起她的双脚,就往肥嫩嫩的股间钻,贪婪地吸起最后的余尿来……后来,我就保持这样单手高举她双脚的姿势,也不脱她缠在腿上的裤子,扶着早已爆硬的“小医生”直接就插进她夹得紧紧的小穴里……小静的穴很漂亮,两片大阴唇肥厚白嫩,光洁无毛,小阴唇稍稍露出,色泽殷红,平滑无褶,同样肥鼓的阴阜上卷卷细毛乌黑油亮,与周围的皙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操起来更是妙不可言,由于没生过孩子,比我老婆和小雪都要紧,但因骚水多,抽插一点也不费劲,只感觉被温暖滑腻的软肉紧紧包着,时而收缩蠕动几下,穴心肉球很大,还会勇敢与龟头对磨,刚进来没适应,我差点就射了。

    这样一个好穴,还经常出其不意地细尿喷喷,简直是个妙穴!

    小静的高潮表情也是与众不同。

    小雪高潮时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活蹦乱跳,抽搐剧烈时,有点像羊癫疯发作。

    我老婆小美呢,十足的八爪鱼,手脚并用缠抱着你不放,挺着阴阜使劲和你磨阴毛,直到自己高潮平息才放开你。

    而小静则稍微“文明”点,双手紧扶你腰两侧,时而推拒,时而回扯,调整自己的舒爽度;像战争片里胸部中枪缺氧快死的战士那样,挺胸抬肩,下巴高仰,“呵,呵呵”地喘气;脸上红晕全集中到鼻子附近,连鼻尖鼻翼也红,弯弯的小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眼白,像个瞎子。

    怪不得有性学专家说:穴有百种,女人高潮表现却有千种万种。

    从那次以后,我们就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不过那边鼾声隆隆,布帘内,小静的小眼睛里尽是柔情蜜意、风情无限。

    有句名言怎么说的?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通道,阴道被你通了,芳心自然会向你敞开。

    真对!

    只是,老公在布帘外,她坚决不让操,连脱内裤都不行,但从一侧拨开内裤摸穴则可以——女人,就这么奇怪。

    后来有一个星期天她在看诊床上躺下后,先紧张地看看丈夫那边,听鼾声响起,才开始用充满风情的小眼睛勾着我,揭宝似的慢慢掀开裙子——天!一条淡紫色、丝薄半透、蕾丝花边、窄小紧凑、开档的情趣丁字裤!偷情的女人,真是风情万种、聪慧俏皮!

    虽然摸穴戏奶,任我遨游,但“小医生”再也尝不到甜头,始终是个遗憾。

    终于有一天,“大医生”禁不住“小医生”的苦苦哀求,在小静老公的茶里下了两片安眠药……“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嗯……真的不行……”小静低声求饶的时候,“小医生”的大头已挑开丁字裤,正在她湿漉泥泞的肉缝里滑行。

    “放心,我刚刚在你老公的茶里掺了半片安眠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怎么能这样!哦,轻点……好酥啊……”

    “没事儿,他要真醒了,我一抽,大褂一放,你的裤裤也完好穿着,看不出来!再说,大头已经陷进去了,嘿嘿……”

    “你……太流氓了!……求你,求你别再进来了,哦!……明天,好不好?

    我们到别的地方……我……给你……好不好……哦!”她“哦”一声,就捂一下自己的小嘴,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两声“哦”之后,其实“小医生”已进去大半了……在其丈夫的呼噜声中操人妻,对我还是头一回,那感觉,真是给我皇帝也不要当!起先,我按着呼噜的节奏缓慢地抽插,充分体味着小静肉穴紧滑香暖的妙趣。

    后来发现这家伙呼噜也不好好打,渐渐没了规律,有一下我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噜抽出穴外,可等了好久都没续声,只传来“啊呒啊呒”吧唧嘴巴的声音。

    那一刻,真想跑去揪起他来,扇他几个耳光:要打就好好打,干嘛还吧唧嘴巴,梦里东西有这么好吃吗?有你老婆的穴好吃?哼!

    不管什么节奏啦!“噗哧”一声又重重操了进去。

    谁知起先缓抽慢插时里面积了不少气,这一下又操得重,“噗——”一声,小静放了一个“穴屁”,穴缝里冒出大大小小好些乳白色的泡泡来。

    “哦!轻……流氓——”她刚喊痛,随即被自己的“穴屁”羞得满脸通红,拍打我的肩头埋怨起我来。

    不知是被“屁”羞得,还是临近高潮了,操着操着,肉缝里又时不时流出热乎乎的清尿,给“小医生”淋起浴来。

    “小医生”一爽,兴奋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最后,我身下又一个“中枪的女战士”,挺胸仰脖,“呵、呵呵”地喘气……“中枪”前,小静还习惯性地看了看老公打鼾的方向。

    两次“打通”少妇心扉后,高傲白领在布帘内完全变成了一个温顺小妇人,言听计从,任我翻来覆去地调教。

    虽然我怜花惜玉,答应她不再在诊所里老公旁燕好,但以后的日子里,移动公司旁的钟点房里、我的雪铁龙C车上、公园偏僻幽静的草地上,没少留下小静的淫水、我的精液,当然,还有她的尿。

    一年后,她的尿失禁已经痊愈,但我们还是几乎每周都有幽会。

    情浓意密之时,小静告诉我很多他们夫妻的秘密。

    比如她丈夫32岁前真的是处男;她嫁给他前交过一个男朋友,并与之有过3次性体验;她丈夫的鸡巴很小,白净而且包皮,每次做爱最长不超过5分钟,她从没在与丈夫的性爱中享受过高潮;老公对她那么好,她本来从没想过自己会红杏出墙的,可没想到还是被我这个流氓医生“把心偷了去”;除了相貌俊武、鸡巴大、时间长、挑逗手段高明等优点外,想不到私底下敢对她讲粗话,像“操”、“鸡巴”、“穴”、“尿尿”等等,竟也是她喜欢我的原因!

    当问起在老公身旁偷情的感觉,她起先羞羞不答,后来禁不住我的一再追问和极尽挑逗,终于承认,在老公旁边被我操进去的那次,是她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次性爱,高潮来时,“脑子都空白了,人也在空中飞了半天才落地”。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去年夏天,她跟我说马上就要随老公移民加拿大了,抱着我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我也挤了些眼泪出来,安慰说有缘千里也终将相会。

    趁着那股互诉粘糊劲,我厚着脸皮向她索要“分别的礼物”——再体会一次在她老公身边操她的滋味。

    已深陷情网的小静犹豫了半晌,终于害羞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夫妇俩在家宴请我,一为答谢,二为作别。

    席间小静不断央求老公向我敬酒,她和老公时而嬉笑嗔骂、时而深情对视,丝毫看不出红杏的影子。

    这时我算领教偷情女人了:面对情人时,百依百顺,智商很低;在老公面前,却完全是个演技高超的演员!

    那一夜,是我诱杏史上最难忘的、最疯狂的一夜。

    在他们的婚床上,在酣睡的男人身边,我使尽浑身手段玩弄着小静。

    口中污言秽语,胯下鸡巴乱舞,把小静翻来覆去地折腾,穴操肿了,尿操喷了,床上布满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最后,我让她趴在老公身上,搂着他的头,高翘着屁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声和她的雪雪呼疼声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整个夜晚,小静的穴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我也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

    凌晨三点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换好床单后,才在小静恋恋不舍、痴痴含情的泪眼中,吻别了她……一个月后,她就出国了。

    那一个月我们没再碰面,一则我觉得这样有利于她收拾好心情,轻松离开,二则那段时间我刚与小美复婚,忙于应付“崭新”的老婆。

    起飞前,她发了条信息给我:“我们走了,你保重!”估计她老公在旁边。

    “外国医生不好,有疑病回国找中医。”我这样回道。

    一段“漏尿情缘”就这样带点伤感地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