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名器 正面干破生殖腔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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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胀啊主人……操进来……操奴的骚穴……受不……住了……啊啊……” 圆钝龟头卡在穴口处,将本应紧闭的肉口强力撑开,淫水儿被堵住,流不出来,整个后穴又是酸麻又是胀痒。维拉浑身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即便高潮脱力,他浑身都拾不起力气,这会儿也是咬牙抬了抬屁股,主动渴求着雄虫快些操进来。 “真是又娇又馋,主人这就喂你。”帕雷奥腰臀发力,破开紧致甬道内堆挤着的软嫩淫肉,将粗硬肉棒一点点向纵深顶入。 “啊……啊啊……主……主人……太大了……”维拉是第一次,穴道较其他雌虫又天生更紧窄些。雄虫的肉屌尺寸惊虫,此刻像是一根烙铁捅进来,将肠壁最大限度撑开,一丝缝隙也不剩。细嫩的黏膜被紧贴着摩擦,带来火辣辣的酸胀钝痛,即便有着丰沛的淫水儿做润滑,维拉依旧疼得不住咝咝倒抽气,下体仿佛被雄虫操裂成两半。 “乖,忍忍,吃进去就好了。”帕雷奥并不比维拉轻松多少,棒身仅仅是没入三分之一,便被湿热有力的肠壁紧紧箍住难以寸进,肉根被夹得生疼,让他额头都泌出了细汗。 “主人……你进来吧……我……我……可以……的……”看着雄虫因为忍耐,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维拉心下感动,哪里忍心让雄虫继续难受着。他想摸摸雄虫的脸颊,却因为剧痛和脱力,伸出去的手带着明显的颤抖。 “可真招人疼,放松点儿,也就这一次难过些。”看到维拉的动作,帕雷奥配合地压低身体,任由雌虫颤抖的指尖儿将他汗湿的发丝拨到一旁。而后松开一条胳膊,握住自己的性器继续挺入。 “嗯……”因为剧痛,维拉的脸色苍白脆弱,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要发出呼痛的声音,同时尽最大可能放松自己。即便很痛非常痛,痛得难以忍耐,维拉也知道正在占有自己的是谁,这一刻是自己多么渴望得到的。 “真紧,操开后一定爽死了!”随着肉根继续深入,帕雷奥很快发现了维拉后穴的与众不同。一开始他并没有留意,或者说是感受不明显,可当棒身被第二道、第三道、更多极紧致的肉圈裹住时,他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维拉的后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名器”了。这类雌虫生殖器官构造特殊,可以在交配中给雄虫带来非同一般的快乐享受,通常一经发现就会被开发他的雄虫留在身旁给予名分,即便时间长了,感情可能流逝,却也一生无虞雄主的宠爱。 “主人?”维拉敏锐地察觉到了雄虫感叹中夹杂的惊喜,不由仰起头,目露疑惑。 “你的小逼是个宝藏哦,让主人我爽死了……”终于将整根性器埋了进去,帕雷奥狠狠一顶,在雌虫耳边用满含欲望的色情声调说到。 “嗯……啊……主人……主人……”全都吃下去,反倒没那么疼了。被雄虫这么用力一顶,那些残余的钝痛和过度支撑带来的酸胀难耐全部化为强烈的激爽快感,舒服得维拉一下子就软了声调,呻吟声带上甜腻的鼻音,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疑惑,直接就一股脑儿栽进了欲望洪流中。 “嗯,主人在,操爽了是不?”见雌虫脸上再度染上绯红,神情似痛苦又似享受地哼哼着呻吟起来,帕雷奥知道这小东西是尝到甜头儿了,干脆顺势又大开大合狠狠操了几下。 “啊……嗯嗯……主人……爽……好舒服……嗯……还要……啊……奴……还要……”终于尝到了被雄虫操穴的销魂滋味,维拉哪里可能克制得住不贪欢,只诚实地迎合着,承受着,乞求雄虫赐予更多快乐。 “好,都给你,小软包儿。叫得这么骚,夹得这么紧,主人怎么会不疼你。”帕雷奥咬牙操干,第一次觉得对精关的把控难度颇大。 维拉在快感中沉醉的呻吟带着一种天然干净的媚意,不腻歪却又很诱惑。兼之后穴处那一层层一圈圈的肉棱在抽插过程中每每狠狠刮擦紧裹住越发胀硬的雄根,帕雷奥同样欲望勃发爽得一塌糊涂。 “好大……啊……主人……好会操……小穴……”维拉被操得鼻头儿红红,目光迷离,眼角眉梢都是柔媚的春意。 “骚包儿,真会叫,主人疼你。”操了一阵子将淫肉操顺了,不再那么僵硬紧绷,帕雷奥开始抵住雌虫的骚心碾磨。 同样是家虫,维拉和亚历克斯却完全不同。没有那种与生俱来骨子里的矜贵冷傲而是更加顺从,柔和干净的五官不具备任何攻击性,很是讨喜。正统教育的缺乏让维拉在主流雄虫面前最初并不具备优势,但也正因为如此少了许多刻板和禁锢,很容易就可以适应帕雷奥的节奏。在床上既直白又善于迎合,更兼“名器”体质,可以说是天生的尤物。 ”嗯……主人……操得……啊……奴……好爽……啊啊……重一些……还要……”粗长肉屌操进来抽出去拉扯着肠壁摩擦,快感一波一波连绵不绝。被雄虫抵着充血的骚心蹭弄,维拉舒服的同时又觉得完全不够,太轻了,他想要雄虫狠狠干自己才好。 “这么馋,那就快些喂你吧。”看雌虫柔顺贪欢的样子,帕雷奥也是被夹得冲动,打算第一次还是快点将这骚软的小虫子给喂舒服,也好纾解下自己因为快感强烈而燃炽焦灼的欲望。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抵住骚肉狠狠操干。雌虫的生殖腔通道在操干中早已被磨开了,随时准备承受雄根的贯穿。 “啊……啊……主人……嗯……好舒服……啊……舒服……死了……”维拉闭着眼睛,顺从乖巧地承受着,身子软作一团儿,哼哼唧唧地喘息呻吟,随着操干两条长腿在半空中不住踢蹬乱晃。 “真是骚透了,干死你!”下面肉穴一圈圈紧箍着棒身,一段硬一段软的,随着抽插不断带来战栗的快感。再看看维拉这个骚样子,帕雷奥眼角被激得通红。当整个甬道越收越紧,他终于是精关松动,一个用力狠狠刺穿了雌虫象征纯洁的那道薄膜,操进生殖腔内,滚烫精华激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维拉只觉突地一阵剧痛,身体像是被捅穿了般,而后无法承受的强烈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他彻底吞噬淹没。眼前只剩眩目的光,脑子里一片空白,随着一股股热烫浇灌,激爽的电流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他毫无所觉地嘶吼、哭泣、痉挛、颤抖,在雄虫身下像是一叶飘摇翻覆的残舟。 “竟然又喷了……你的水儿可真多。”释放过后,帕雷奥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抽出依旧硬挺的雄根。雌虫潮吹出的淫水儿和雄精失去堵塞,一下子喷了出来,整个床铺这下子是彻底没得看了。 “嗯……哼……嗯……”维拉在高潮的余韵中仍颤抖着身子抽抽搭搭,听到雄虫的调侃羞耻地缩了缩屁股,那朵被操得又红又肿的肉花立刻翕合着收缩,又是吐出了小股淫液。 “还敢勾引我,念在你第一次本想放过你,可现在……”帕雷奥的眼睛眯了眯,手指在雌虫尚未紧闭的肉口处揉了两下。 “主人……主人……求你……啊……奴……奴错了。”维拉一见雄虫那目光,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他知道自己再来一次肯定受不住,可又说不出拒绝,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帕雷奥求饶。 “哼,这次饶过你,再有下次,就操得你下不来床!”家虫的体质不比战虫,恢复得也慢些。维拉是他看上的,又有大用处,并不打算简单地将雌虫当成床上的性宠,自然是疼惜爱护。他一边气哼哼地威胁了两句,一边抱起雌虫下了床。 “再不敢了,主人。这里……我一会儿来收拾……”维拉的声音特别柔软,见雄虫将他抱起来下了床,这才看到了自己将床单弄成了什么样子,羞耻地根本不敢与雄虫对视,只将脸恨不能埋进胸膛里。 “你?你确定还能干这些?如果可以,咱们就再来一次。”帕雷奥好笑地看着鸵鸟雌虫调戏着。 “我……”维拉哑然,感觉了下自己的身体状态,似乎……似乎暂时……干不了。 “一会儿阿泰会来收拾的,你在这儿躺一会儿吧。”将雌虫放在沙发上,帕雷奥给他盖了层毯子,简单擦拭下身体后套上家居长袍。 阿泰!!维拉这会儿才想起这里原来还有另一只雌虫。一想到自己竟然当着另一只雌虫的面在雄虫床上那样放荡,似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觉得脸皮都要烧起来了。他这是得多放纵多沉醉才会非但忘了这事,甚至连对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真的好羞耻! “怎的,这会儿害羞了,你叫得可比阿泰骚多了。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好了,你在这里休息下再出去,我走了。” “您要出去了吗?”维拉见雄虫准备离开,也顾不上羞耻,留恋地望过去。 “嗯,赚钱养家不容易呢。”帕雷奥似真似假地笑笑说到。 “主人……我……我想帮您。”别的也许不成,但这方面维拉还是有点小自信的。他希望能为雄虫分担些,即便雄虫未必需要,也未必看得上。 “好,我等着。”帕雷奥说完转身推开门,出去,嘴角上弯起愉悦的弧度。 等着自己吗?对于雄虫的反应,维拉不可置信地心中惊喜起来。再想到雄虫在床上赐予他的那些极致快乐,更是忍不住窝心又留恋。只有被使用过的雌虫,才能更深刻体会到本能对于雄虫迷恋狂热的追逐是为了什么。维拉知道即便自己还没有被彻底标记占有,他也再离不开这只雄虫了。“帕雷奥·白”从此会是他一生快乐的源泉,甚于生命至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