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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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谢思阳看向陆均,愣了好一会儿。 这个场景让她觉得好像回到了上回约会的时候。 当时她在他办公室里等他,不觉得有多无聊,反而是满心忐忑,不知该如何跟他说。现在想起来,才后知后觉还有点小甜蜜。 陆均说:“是关于你们学校同学坠楼一案。”他深看了她一眼:“你当时没说真话。” 谢思阳反应过来,脸慢慢红了。 当时她说她在宿舍。她撒谎了,她和辛成阙在一起。 “对不起。”她语带愧疚地道歉。 然而道歉没有用,她依旧要去一趟警局。 这一回她一进门,支队里不少加班的人都在看她,目光中还带着呆滞。 其中一个正在吃泡面的连勺子都掉了。 “甘小萝,”陆均喊她,“你负责审问一下她。” 甘小萝这下是连泡面都吃不下去了。她擦擦嘴,面色犯愁。 这夫妻打架,她当什么坏人啊。 其他人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各自装作在忙。 谢思阳原以为警察审问一定很严,一定很可怕。她都做好把脸皮豁出去的打算了,可她进了审讯室,除了里面暗了点、阴森了点以外,没什么特别的。那个叫甘小萝的警察也始终温声细语,公事公办的模样,一点都没有逼问的意思。 到最后,她的证词也就只变化了一点。 谢思阳出来后没看见陆均,她问甘小萝:“我可以走了吗?” 甘小萝面上严肃,心里却苦开了花。 这果然是个送命的差事,她留不留人都是错。 还是江译比较机灵,前两回谢思阳来就曾与他打过照面:“你先别回去呗,现在雪这么大,也打不到车。我们快下班了,不如跟我们续个场,等会儿让小萝送你。对吧小萝,我记得你家在A大那个方向。” 甘小萝也明白了他的用意,连连点头。 这个天气确实难回去。谢思阳看了眼四周,陆均不在。同行的江译和丁恺海都是熟面孔,上辈子他们一路跟着陆均升到大队里去,都是可以信赖的。她慢吞吞地答应了。 场子就续在警局附近的一家餐馆中,天冷大家伙点了几瓶烧啤,要开车的人滴酒没喝,谢思阳却被灌了几杯。 她酒量浅,几杯对于她而言已经是极限。 江译是最藏不住事的人,他一脸好奇地看向谢思阳:“听说你把我们队长给甩了?” 这段时间大家不敢问不敢提这件事,但不代表他们不好奇,江译一提,大家立即把目光转向她。 几分薄醉的少女睫羽很长,目光很亮,她怔了会儿,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甜笑:“嗯!” 这样,他就不会出事了。 在场的人被这个笑冲击得心神晃荡,就连甘小萝也想捂住胸口高喊血槽已空。 可惜没人给她这个机会。 一双手扶住谢思阳的肩膀。 餐馆内灯光衬得他俊雅的侧脸越发冷淡。 “谁准你们灌她酒的?” 甘小萝反应过来,清醒了些,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 江译也呆得不行。 他们看见他们向来清冷的队长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女孩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弯腰抱走。 整个动作轻得不行,就连眼角,都有温柔溢出。 过了很久,江译才推了把甘小萝。 他说:“回去告诉你的姐妹团,她们彻底没机会了。” 心底装下了那个人,哪怕被拒之门外,也不会再看别人半眼了。 陆均把她带回了他的公寓。 她是真的醉了,但好歹能认清人,还知道牵着他的衣角喊他名字。 陆均将她放在床上。 她醉酒之后不像别人那样会耍酒疯,反而乖乖的,眸色比屋外的雪还要纯净。 那双眼,他在梦中经常见到。 他生怕自己扰了她,惊了她,她便也乐得跟他保持距离。 他们总在渐行渐远。无论是梦还是现实。 陆均眸色很暗,他开口,声线哑然:“你能不能闭眼。” 谢思阳不懂他的意思,依旧看着他。 他将手遮在她眼前,隐隐带着几分战栗。 他会心软。 世界一片灰,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他用十分克制的声音问她:“甩了我有那么开心吗。” 陆均仍记得刚刚在餐馆中她那抹明媚而羞甜的笑。 可他想听她亲口说。 另一个男人有那么好吗。值得为了他……而放弃他吗? 想到呼吸都在颤抖。 她却依旧不懂,问他:“陆均,你怎么了?”心跳声好重。 陆均却轻声道:“我病了。”病得不再像自己,病得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好喜欢她,喜欢到不能自抑。 她像受了惊吓一样惨白着脸,良久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温糯出声:“喝开水。” 以前她生病都要喝好多开水。 陆均嗯了一声,他松开放在她眼前的手,不敢看她,转身去为她准备醒酒药和衣物。 他这套公寓常年就他一人居住,唯一比较合适的便是他的衬衫。 她看上去有点难受,瓷白的脸上带点红,黑睫上都似沾染了雾气。不过还是乖乖地在他指示下吃药,洗脸。 到了洗澡的时候。 陆均放好了温水,他站在浴室门口,蹲下身,亲手帮她脱去袜子,又给她换了拖鞋。 她秀气的小脚在他手中显得越发白皙玲珑。 他道:“进去洗澡,十分钟内出来。” 她乖乖点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那扇门在他眼前关上了。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隐约的水声,有一瞬间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还不等十分钟,里面已经没了声音。 他慌乱开门进去,幸好,她只是睡着了。 她是真的懵了,连衣服只脱了一半,半身裸露在浴缸外,睡容还有些香甜。 陆均沉默地替她擦净了身子,又换好衣服。 期间手指触及她的肌肤,都似有电流划过。他还记得她给的致命的欢愉,那是在梦境中也不曾存在过的。 “谢思阳,喜欢我对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把她抱在床上,俯身直视。 得到的只是她无意义的嘤咛。 他本应该这样就走的。可他竟挪不开目光。 少女只穿着他的白衬衣,玲珑曲线毕显。没了文胸的束缚,胸前两粒突起。 陆均看了很久,久到,他紧握的指骨都已发白。最终还是低头,隔着衬衣含住了她的乳。 在她面前,他想当的,从来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