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奸爸爸,床下总裁,床上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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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凌苏抬高身体,俊美的脸上一片潮红,“别、别吸啊~” 顾唯一轻笑一声,才不管他口是心非,樱桃大小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慢慢舔弄,吮吸,他一边把手探进凌苏裤子里,皮带早就解开了,一把顶开男人的双腿,趁势握住他的阴茎,沉甸甸的,虽然比不上他的,却也算是大的了。 凌苏已经被他吸出快感,整个人陷在绵软的床铺里,发出一声声呻吟,喘息着:“嗯啊~好痒~唯一,左边,左边也要~” 他身子震颤着,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咬着薄艳的红唇,淫靡又放荡。 裤子半褪松松垮垮的搭在小腿上,身体几乎是赤裸的,顾唯一爱不释手的抚摸他纤细紧致的腰身,摸得他舒服的直喘息,“爸爸,你要什么?什么左边?” 他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着男人一瞬胀红了脸:“嗯~是这里啊,唯一~” 凌苏受不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顾唯一问他:“这里是哪里?” 说着,他慢慢捻弄那颗奶头,真诱人要是能产奶就更好了,还有他的胸肌,隆起的形状跟个奶子似得。 “奶头~”凌苏搭上他的脖颈,“唯一,爸爸好难受,你亲亲爸爸的奶头。” 他主动抬起胸往儿子嘴里送。 顾唯一这才放过他,他其实早就控制不住了,男人热气腾腾的肉体骚香四溢,他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吮吸,舔弄,用牙齿细细研磨他紧实的肌肉,搞得凌苏胸口又酥又疼。 “啊啊,奶子,唯一,爸爸的奶子要烂了~啊,好爽~唯一,嗯嗯啊~” 凌苏爽的不行,搭在他脖颈上的手往上抬,手指插进顾唯一的头发里,顾唯一长相英武,发茬也很硬,扎着他的手,刺痛刺痛的,又很爽。 他想把顾唯一摁在自己胸口上,让他咬自己的奶头,舔自己的胸口,他的胸肌颤巍巍的,顾唯一呼吸里满满的都是他的骚气,他含糊不清的调侃凌苏:“爸爸,你的胸肌真大,跟奶子似得,要是能让儿子操一操,肯定很爽。 ” 他边说边用舌尖舔弄肌肉,牙齿细细啃咬,男人胸口肌肉分明,一片红印子,像是生生被他玩大了一样。 凌苏疯了一样回应他,“啊哈~爸爸,嗯啊这就是爸爸的大奶子,唯一想操就操,用鸡巴操他,爸爸什么都给你,啊哈不要,不要咬哪儿~” 凌苏声音都在打颤,可见是被玩的狠了,顾唯一快速解开裤子,大鸡巴一下子挣脱束缚弹了出来。 “啪”打在凌苏鸡巴上。 又热又硬,粗大的鸡巴摩挲着凌苏的鸡巴,动作不急不缓。 他抱着男人,手指穿过他的胳膊,肉贴着肉捏在男人背肌是,温情又色气,“爸爸的背好紧啊。” 指尖顺着男人的背肌细细摩挲,突然大开大合起来,肆意揉捏他的皮肉。嘴上不断咬弄他的奶头,把两颗红豆子咬的亮晶晶的,沾满了透明液体。 凌苏鸡巴已经站立起来,硬邦邦的戳着男人的腹肌,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像淹没在浪潮里的小船,顾唯一低低笑出声来。 “爸爸的身体真美味。”他话说的眼多么温柔,动作就有多粗暴,顶开男人双腿,鸡巴操干男人娇嫩的大腿根,龟头流下汩汩粘液。 顾唯一力气特别大,把凌苏虚虚抱了起来,让他张开腿坐在自己双腿上,完全暴露的姿态,裤子早不知道跑那去了。 俩人交叉着坐在一起,凌苏抱着他的头,顾唯一把脸埋在他胸口,那一瞬间,凌苏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女人,顾唯一还是个孩子似得,在咬他的奶头。 操! 他很快就没精力乱想,屁股被儿子掰开大力揉捏,很快就搓得又红又紫,还有儿子的鸡巴,时不时穿过腿根顶到屁股缝里。 他竟然主动抬起腰,撅着屁股被他玩弄。 凌苏羞愤欲死,他不知道,之后的发生的一切会让更加羞愤,甚至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顾唯一掰开凌苏的屁股,手指套弄着往臀缝中间的屁眼里插,很干净,就是太干净了,他这个爸爸,顾唯一早觉得他是个同性恋,可男人还说自己喜欢女人,那个男人会时不时给自己做清洁,甚至连屁眼都洗得干干净净。 顾唯一撇嘴,这时候就是准备给他操得。 他没给辛言开苞,就是等着这一刻,再说爸爸的体质不好,他的初精射进去,正好中和一下,不过顾唯一是不会主动告诉他的。 手指顺着褶皱打转,男人屁眼很紧,他缩回去撸了撸鸡巴,手指沾上粘液才开始抠弄。 凌苏终于觉出不对,可他已经停不下来,“嗯啊~爸爸,爸爸的屁眼儿好奇怪~” 顾唯一亲亲他的嘴巴,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卷着凌苏的舌头,肆意玩弄。 亲的他又一阵失神,仰着脖子,津液顺着嘴巴流出来,男人被他亲的舌根发麻,呜呜说不出话。 顾唯一沉着气往里弄,终于插了不张嘴的屁眼,只进去一个指节,凌苏就疼得蹙紧眉头,眼睛通红的跟他求饶。 顾唯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也不能放过这具极品肉体,他怜爱的亲了亲男人鼻头,“爸爸,你不乖啊,儿子的鸡巴都快馋死了,快把屁眼松开,让大鸡巴好好亲亲它。” 他说着放开禁锢,凌苏啊呀一声差点儿掉下去,赶紧把手搭上儿子的脖子,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黑漆漆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他的鸡巴。 顾唯一手法娴熟的撸动他的阴茎,他手上还带着写字的硬茧,磨得男人脆弱的鸡巴又爽又疼,“嗯啊,快一点~” 顾唯一深深看着他淫荡的脸,默默又加了一根手指,惹得他闷哼一声,后面又涨破了,又带着酥麻的痒意。 “爸爸,你后面要是像鸡巴一样诚实就好了,小屁眼儿乖乖,快快张开,儿子的大鸡巴等得头都疼了。” 顾唯一打趣他,凌苏被他说的眼睛都不敢睁开,却悄悄放松了身体,屁眼终于吃掉四根手指,还不够,可是顾唯一已经等不了了。 他鸡巴都快废了,都怪爸爸屁眼太小。 他泄愤似得咬了口男人的奶头,把他全身弄得满是印子才罢休,拔出手指,掐住男人的腰肢:“爸爸,看看我。” “滚!小混蛋。”凌苏脸色通红,骂了他一句。 顾唯一咬住他的奶头,逼得男人弓起身体,“嗯啊,爸爸,爸爸看,别咬了~” 他的屁眼都羞得缩合起来了,顾唯一一看,啪的打了他屁股一巴掌,“骚屁眼还敢闭上!” “不、不,爸爸不敢了~”凌苏红着眼哀求他努力张开腿,甚至在顾唯一的要求下自己扒开屁眼,一股股热气顺着鸡巴冲到屁眼口儿。 凌苏心里清楚,肯定是儿子的鸡巴。 他羞赧。 顾唯一亲亲他的嘴巴,“爸爸,鸡巴要亲亲你的屁眼了。” 他话音未落,粗硬的巨屌对准肉乎乎的屁眼,慢慢放下他的腰,一点点下沉,穴口也被一寸寸撑开。 凌苏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啊哈,不,不,好大,鸡巴太大了,爸爸不行了~不要~” 他看不见鸡巴却能肯定,它很大,非常的,他迫不及待的挣扎,被顾唯一一下子拉紧,身体一沉,直接被硕大无比的狰狞龟头吞了进去。 “啊!” 敏感黏腻的肠壁被暴力破开,一寸寸碾压这肠道,他的屁眼。 “啊啊啊!不要,好疼!”凌苏惨呼一声,嫣红的唇瓣死死咬紧,脸色发白。 顾唯一揉捏着他的屁股,没敢动,他也忍得很吃了,他紧致了,像个销魂洞吸得他头皮发麻。 “操,爸爸的屁眼好紧,儿子的鸡巴被咬住了,拔都拔不出来。” 凌苏捂着眼呜咽一声。 两条细白笔直的长腿挂在他腰间,呼吸都是男人的味道,慢慢的,他的屁眼痒了起来,鸡巴 插在穴口,他忍不住缩了一下。 “操!” 顾唯一呼吸一滞,骚屁眼!他掐着男人的腰往里插,一寸一寸破开紧实的肉壁,太爽了,柔嫩的肉壁咬着鸡巴往里吞,他忍得浑身是汗,鸡巴才进去一小半,蓄势待发的青筋暴起,贴着肉壁摩擦。 凌苏一直在呻吟,好胀,好难受,屁眼一直吞着大鸡巴几乎撑开他整个肠道,饱胀感一直都有,还有那股瘙痒,越来越重,他从未被人造访的甬道被人进入,入侵。 “啊啊~嗯啊~鸡巴好大~吃不下~” “唯一,饶了爸爸~屁眼要裂了~啊啊~好深~呃——” 他的肠子都要被操直了。 凌苏身体不停的抖,好看的眉紧蹙着,窗外是明媚的阳光,三三两两的学生,华大开学日,谁又能想到这里发生着怎样的情事。 他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身下。 赤身裸体,张开大腿,又粗又硬的巨屌从下往上插入着,把他的屁眼撑得满满当当,连边缘都褶皱都抻平了,皮肉都城成了半透明的白色。 好在唯一怜惜他是第一次,鸡巴插了一会儿就拔了出来,凌苏松了口气,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被儿子抛在床上,弹得他本就虚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几乎撑不住。 顾唯一欺身压了上来,掐着他的腰,让他跪趴着,肉臀却往上翘着,撅了起来,像起伏的山峦,他的琵琶骨被儿子用力啃咬,操开的屁眼像朵花一样开着。 “爸爸,我爱你。” 凌苏猛地睁大眼睛,他看见了什么。 顾唯一掐住他的腰,压在他屁股上,他的鸡巴明晃晃暴露着,胀大勃起成非人的尺寸,狰狞骇人的龟头,冠状沟,铃口马眼湿哒哒滴着涎液,在他屁股上滚了,下滑,拉出长长的银丝。 他的心神一下子被摄住了。 顾唯一满意的看着凌苏瞠目结舌的样子,沉下腰,鸡巴对准已经开拓了的屁眼,狠狠一挺! “呃呃呃啊!”凌苏疼的扬起脖子,上面是扯起了的青筋,他被自己的儿子爆奸了! 大鸡巴突然插进屁眼里,直接捅翻了他的肠道,敏感的内壁瞬间绞紧,那柄巨大的肉刃,被他吞进去了。 凌苏疼的直流泪,手指都撑不起来。 到这时,他才明白儿子房间那面大镜子是什么作用。 顾唯一享受的眯起眸子,压低身体贴在男人光裸性感的脊背是,“爸爸,我好爱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抽插,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低下头啃咬吮吸他的琵琶骨,色气满满,“爸爸的屁眼好紧,夹得儿子的鸡巴都疼了,爸爸疼不疼,都哭了。”他放开禁锢,曲起双腿顶着凌苏的腰腹,鸡巴从始至终紧紧插进男人后穴里。 血液和涎液充当润滑,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放开的双手开始在男人下腹揉捏,抚摸。 凌苏要被他逼疯了。 他全身上下,那一处都是火,几乎把他的神智燃烧殆尽,“呃啊~嗯哈~” 他发出让人全身充血的呻吟,镜子里的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下腹是男人的手,他的阴茎和卵蛋被男人温柔抚摸,越温柔就越不满足,想被狠狠揉弄,狠狠抚摸! “操我!唯一,操爸爸,把爸爸干死~嗯啊~屁眼好痒~爸爸的好儿子,用你的大鸡巴,干死爸爸~疼爱爸爸~哈啊~嗯哈~” 顾唯一挑眉,狠狠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刺痛瞬间让他暴炸,凌苏摇起屁股往上抬。 “啪!” 大战拉开序幕,他被顾唯一压在身下,顶开双腿,屈膝跪趴着,大鸡巴噗嗤噗嗤操干屁眼,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还有儿子那些话:“爸爸,好爽,屁眼咬着我的鸡巴呢。” “爸爸不是要儿子操死你吗,儿子一定会努力的。” 顾唯一掐着他的腰,扎马步样子,粗长硬挺的巨屌“噗嗤”插进屁眼里,几乎贯穿他的肉穴,狰狞的巨物划着肉壁奸干,凌苏身体震颤着,他几乎整个甬道都是敏感点,屁眼绞成了肉花,骚浪的扭着肥臀,被他啪啪打了好几巴掌,肥嘟嘟的屁股肉上满是手掌印,又红又肿,糜烂到了极点。 他拔出鸡巴,连带着里面的媚肉都勾了出来,凌苏喘不过气,被他狂风暴雨似的肏干着。 他落不着地,飞不上天,快感积压着,让他下意识撸鸡巴,被顾唯一强势的压住手壁。 他平日里可以冷漠,可以温柔,但到了床上,顾唯一就是粗暴里,他压着他的耳朵,声音喑哑:“爸爸,不准动。” “啊啊啊!”凌苏被他操得头晕目眩,控制不住的颤栗,屁眼被操开,操烂,鸡巴长驱直入,干奸到他每一个敏感点,酸胀酥麻,他被儿子操得欲仙欲死,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鸡巴干死爸爸了!儿子好棒!嗯啊~要操烂了~屁眼捅烂了~” 顾唯一下身飞快耸动,啪啪啪啪的声音像潮水一样连绵不绝,他咬着男人耳朵狠狠挺身,鸡巴噗嗤插到最底:“我要操烂你的骚屁眼,把爸爸操射!操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凌苏尖叫一声,后穴猛地缩紧,下腹阴茎抖擞着,一股一股的精液糊了一片,被操射了。 他红艳的嘴巴大张着,一截软舌搭在外面,身体震颤,满是绯红,被操射了。 “嗯啊啊啊!!啊哈~噢~爸爸射了~被儿子操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顾唯一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压着他干的热火朝天,房间里满是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他的屁眼开始往外流骚水,床单都湿了一片。 顾唯一也不在意,叼着他的唇,咬着他的舌头,一点点往下舔,嘴里说着粗俗的荤话:“操烂你这个骚货!屁眼都被鸡巴奸流水了!欠操的男人!爽不爽!” “啊啊,好爽~”凌苏无意识呻吟着,突然身体一绷! “啊哈!” 他又射了! 顾唯一操到了他的G点,那块硬硬的凸起,一瞬间,他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鸡巴像是失禁一样往外吐精液。 顾唯一找准他的G点,把人翻起来,让凌苏张开双腿坐在他的鸡巴上,掐着他的腰操干,噗嗤噗嗤直上直下的捣弄,狠干他的G点,干的凌苏直翻白眼,还要承受他时不时的骚扰,咬奶头,吃嘴巴。 顾唯一愉悦的眯起眸子,动作越发凶狠,操开的屁眼随着他的离开留下黑黝黝的肉洞,他享受着操屁眼时被绞紧的滋味,软糯的内壁包裹着他的鸡巴,啜吸他的茎身,还有骚水滋润,他的肉洞。 “真美。爸爸的屁眼是儿子的!” 他咬着男人的耳朵,舌头伸进去模仿抽插的姿势。 凌苏被他干的发骚,“嗯,是儿子的,肉洞是儿子的,屁眼也是儿子的。爸爸全部都是儿子的。” 顾唯一半跪着操干他,软乎乎的屁眼被他干的直发肿,呈现出漂亮的浪红色,熟烂了一样,轻轻一操,就能挤出水来。 男人屈膝坐着,双脚紧挨,被顾唯一圈在怀里,虚虚挨着床铺,底下那张小口吐着骚水吞吐鸡巴,肠道里面被他操得温度很高,水也多,就像给鸡巴做了一套按摩,还泡了个温泉,顾唯一搂着男人提胯操干,赞叹道:“爸爸,你里面真紧,还热,真是要榨干我啊!” 凌苏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喘息着,饱满的胸脯起伏,被顾唯一掐着咬舔,穴口又是一阵紧缩,鸡巴噗嗤噗嗤插干,勾带出一绺绺的软红媚肉,骚透了。 顾唯一有些受不了,口干舌燥的,只能咬着奶子泄愤,下身耸动得飞快,噗嗤噗嗤干的那紧实的大腿都痉挛起来。 “啊啊~”凌苏甩着头无助啜泣,干死了! 顾唯一马眼一松,看他再也受不住,摸着他的屁眼操弄,终于心软,低吼一声,摁着他,腰身死死一挺。 “噗嗤!” 凌苏被干射了,他也射了,一个个都浓精射进甬道,凌苏的肚子却胀大起来,炙热的精液烫的他呜咽不止,哭着挣扎。 被顾唯一抱着又挺了几下,几分钟才射完精液,末了给了他一个舌吻。 “这么多,爸爸可要好好含着,有了儿子的精液,爸爸暂时就不会再倒霉了。” “呜啊~”凌苏哭了出来,一双眼红红的,可爱又可怜。 顾唯一找肛塞堵住他的屁眼,才没让精液漏出来。 他的鸡巴上还有一些,“爸爸,这些可不能浪费啊。” 他说着把大着肚子大男人推倒让他平躺着,自己半跪起来,压着凌苏的头,黑硬的耻毛扎着男人的嘴巴。 他慢慢往下压:“爸爸,你的奶子真大真好看。” 说着,鸡巴开始在男人胸口摩擦。 他把男人胸肌聚拢起来,干得热火朝天。 紧实细腻的肌肉虽然比不上屁眼,却别有一番风味。 他轻嘶一声,凌苏痴迷的看着儿子的大鸡巴,就是这东西操了自己。 他心里暖洋洋的,竟然主动吐出舌头,舔弄顾唯一的两口沉甸甸的卵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要不是顾忌着他是第一次,顾唯一真想把他拉起来,狠狠地在操上一次! 现在,他苦笑一声,只能干干男人的胸肌,过个干瘾。 第二天凌苏才缓过神来,他的脸色很不好,顾唯一大敞这衬衣,露出里面布满抓痕的腹肌。 “爸爸,还生气呢。” 他把凌苏圈在怀里,响亮的亲了一口男人红艳艳的嘴唇:“这只是一次意外,我保证,以后只亲你奶子。” “真的?” “真的,如违此话,天打——” “好了!”凌苏堵住他的嘴,板着脸,仔细看的话,他脸上还残留着被滋润的春意,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 他说道:“别跟我扯嘴皮子,没有下次!” “嗯。”顾唯一认真保证,实际上已经开始想下一次该怎么做了。 爸爸既然是来演讲的,不如就在大学礼堂后台? 思及此,他喉结上下滑动,既然这样,校长说的新生代表演讲他也该参加了,不然怎么去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