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血海交媾,名器反哺掠吮死神喂肛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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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稳稳停在乱葬岗前。 一眼望去,连绵的无主墓碑,歪歪斜斜横插进深红的土壤。 正中央一大口棺材,棺壁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满溢的血液汩汩淌出。 “啊……” 西江月松手,沈离呜咽着,感觉仿佛置身腥甜粘稠的血海,唯有臀部被大手扣着高高抬起,他的头够不到棺材的边,只得拼命昂起,鲜血淹没他的胸腹,西江月却还能从深红中准确的捏住他的乳尖。 哗啦,哗啦的水声,那棺材深不见底,交叠的酮体在水上交媾拍打,扬起的血水溅得沈离满脸鲜红,他生怕自己被淹了,双手死死搂住西江月的脖颈,两股臀瓣随着巨力撞进后庭,顶得菊心乱颤,在血水间荡开圈圈涟漪。 那根肉棒宛如死神收割灵魂般肏得又狠又准,菊心仿佛要被碾压劈碎,痛里带着酥彻心肺的爽,西江月忽得一口咬住沈离翘起的嫩乳,两腿一蹬竟硬生生搂着他潜入深深的血海,高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沈离来不及合嘴,大口大口甘甜的血液顺着他的唇灌进喉咙,再被男人抱着探出水面时,已是气若游丝,小腹鼓起,像破了个洞的发条箱靠着西江月的胳膊嗬嗬直喘。 “嗯~这般,前辈你那里更甜了呢。” 鲜红的血,滋润着被辣椒油麻得快裂开的壁肉,滑腻得让西江月的硕根愈发亢奋,他就着淋漓血水,抵死厮磨软烂的后庭,直直轻松撑开瑟缩的肠道,像最大档的马达轰鸣着快速操干哀鸣阵阵的前列腺点,炙热的白浊顺着男根凸起的根根阴茎喷射在摩擦得艳艳的软肉上。 那欲望贪婪地不知疲惫深深浅浅抽插律动,直顶得身下人音色沙哑嗯嗯啊啊,颤抖着手指边求饶边掏出身骨里最后的力气勉强抱着西江月。 沈离薄薄的嘴唇直哆嗦:“累……你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难受,我身子疼……” “咦,是小生操得你不够爽吗?” 那镰刀横上血海,西江月扛着沈离浴血的双腿,将仰卧的美人按在刀面上,那厢粗壮微微收敛了些,仍埋在被肏开的肛深处摇摆律动:“前辈的话一如既往这么伤人……” “爽呢,我哪敢不承认啊……” 那手舀起血,捧着滴滴落在白皙的胸部,西江月又变态又痴迷的眼神灼灼盯着在丝滑红绸间荡漾的乳粒,禁不住夸赞着拿舌尖又戳又顶,嘬着故意咂巴着嘴:“前辈,这猩红真衬你的身体啊……” 下流的语言一句接一句从他唇间吐出,刺激得沈离又气又急,偏偏全身酥软,“你……啊!” 他好不容易从口中吐出一字,就被西江月猛地掀过身,滚烫的肉棒连根没入,再度嘶吼着冲锋陷阵,捅得沈离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如残兵溃散,嘴唇无力地张着,发出恍若濒死的低低哀鸣。 一滩滩爱液自他体内换着角度被龟头剜出,潺潺汇入血海。 疼痛渐渐被身体适应,取而代之的是情动的媚态挂上眉梢,沈离的身子骨生来淫靡,一向又被身边人娇宠着,随着性事越发欢畅,在沈离下体瑟缩的肉腺突然一改被蹂躏的颓势,从某一刻起突兀咬住西江月的龟头,如波浪般汹涌的软肉裹上肉柱,连扯带吮竟是强硬地连贯吸、汲、掠夺着西江月的精液和力量,转化成源源不断的精力顺着脉髓反哺给沈离。 他的脸色愈发红润,虽双目无神,却无端端有春水萦绕。 “嗯~啊……” 沈离细声媚吟间,身下菊蕊鲜活绽放,咬住西江月的龟头,肛壁紧缩间,卡住柱身,磨得男人措不及防,连续几次挺腰竟是没能把肉根夺回来,反而激得他手一滑,扑伏在沈离身上粗粗喘气。 “哟~” 享受的呻吟如优美的小提琴逸出沈离唇间,肛壁内春雨潺潺,丝丝缕缕萦绕着西江月解脱不得的男根,硬生生从那被当按摩棒吮吸的热腾腾工具上,透出若有若无诡异的慈爱。 “前辈,你可饶了小生吧……太紧了,紧得头皮直发麻~” 西江月干脆侧过身,难耐地皱眉躺在刀面上,揽住沈离的腰,细细捻揉那似刚烘好的年糕般白里透粉,软糯的纤腰,他的肉柱被一腔腔温热的蜜液反复浇灌着,仿佛要润透进骨髓般。 胸上许久未被爱抚的乳粒吸饱了汁,剔透的昂起,似两颗牛奶般圆润的布丁,微微抖着吸引西江月,仿佛被蛊惑般埋头吻上,他一贯把自己那头长发梳得干净整齐,交欢到了这时竟还是一尘不染,不见半滴飞溅的血花。 而沈离乳尖被舐咬得又酸又痒,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索着环上西江月的背,搔刮间手指缠着鲜红攀上那丝丝银。 “哎呀……” 男人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发狠般恨恨嘬得沈离乳粒乱颤,白皙的胸脯上绕着乳晕横七竖八陷下五六处牙印。 精喷比西江月预想得来的更早,那骚浪至极的后庭愈战愈凶,身下人愉悦的呻吟性感酥骨,男人毫不怀疑若这场欢爱一直持续下去,最后会是他先被缴得精尽人亡,累死在沈离肚皮上。 “怎么,不动了?” 沈离抬腿蹭蹭西江月的阴囊,唇角弯弯,整个人明媚水润得不可思议。 …… “哒,哒,哒……” 哐当,那修长的双腿没站稳,颤抖间连带着赤裸布满青红爱痕的玉体,匍匐跪在漆黑的绒毯上,沈离难耐地脚趾刮擦挑着毯上的细毛,呜咽着磕磕绊绊刚想扶墙支起身,恰被那在丁字裤里作恶的按摩棒狠狠戳在菊心正中央,电流倏得贯穿身体,他啊得一声愤愤呻吟,扑通一声又跌回绒毯。 后庭里已然全湿,软肉凶巴巴地来回翻涌,却奈何不得按照程序,深深浅浅抽插的按摩棒。 而罪魁祸首惬意地笑着,正端着一盘草莓推开房门,看到沈离躺在毯上边磨牙边瞅他,忙故作好心的端着果盘小跑上前蹲下身,牙签从盘中挑起一颗熟透的草莓,递到沈离唇边:“哎呀,前辈怎么这么不小心~没摔疼吧?来,啊……吃颗草莓消消气~” 待沈离伸出舌头,正要卷上莓果时,西江月却忙一脸惭愧地迅速挪开牙签,啪叽一下将烂熟的草莓糊上沈离的乳尖,清甜的果肉染着汁水顺着白嫩的胸脯下滑,缀得躺在漆黑上的玉体可口得柔光焕发。 “抱歉哈,前辈……” 西江月的声音低沉又暧昧,他抬起沈离一条腿,目光痴迷来回流连那不断上下震颤的肛庭:“小生忘了你的嘴巴……明明是在这里~” “你别……嗯啊!瞎说……呜,痒~” 前胸渗了汁的翘乳又酥又麻,偏偏西江月就是不去揉,他的目光全神贯注投在沈离被按摩棒不停歇的抽插,水光淋漓的肛门内。 牙签挑起一颗又一颗草莓,咕噜噜顺着棒柱滑进湿道,在末端被飞速旋转的龟头仪搅得粉碎,凉凉的肉液乱溅,沈离只觉体内酸痒得仿佛每一寸皮肉髓间的细胞在沸反盈天的叫嚣,他眉眼弯弯,笑容愈发缱绻暧昧,音色间带着酥骨的温柔,低低唤着诱惑西江月要他肏他。 旖旎的日光下,又淌落一地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