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上位小明星,企鹅学步,压在落地窗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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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夜景。 透过玻璃窗远眺,闪烁的霓虹灯和川流不息的车辆。 函幸苦着脸蹲在床头,满脸对自己深深的唾弃和纳闷。 具体该怎么形容呢,总之他又进了这个游戏,第二次,没有生命安全保障的情况下。 渴望一晌贪欢。 这次恐怖性影的地点在酒店,而他呢,是个企图卖身上位,把自己洗得干净净摸进导演房间的小明星。 只不过他等待的那个大腹便便的导演啊,已经倒在地下停车场的水泥地上,头枕着斑斑血迹,距离死透不远了。 “嘎吱——” 房间的门被推开。 风姿卓然的青年蹙眉看着占据了他床的函幸:“你是……白天片场那个小明星?” 哇哦哦~ 函幸赤裸裸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青年,衣冠禽兽,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面部轮廓柔和却隐隐带着一股锋利。 他抬手在床上拍了拍:“导演,这床那么大,一起来睡呗?” 青年下颌紧绷,从唇齿间淌出的声音却仿佛能融化冰雪,他克制着看着蹲在床上仿佛丝毫不知矜持为何物的函幸,竟是转身想推门离开。 “哎?这么害羞?” 看来我这次有望翻身—— 几乎是雀跃着连滚带爬从床上蹦下来,函幸伸手就从背后环住青年的腰,看着那僵住动也不动的身体,他坏笑着,得逞的凑到圆润的耳珠旁舔了一口:“春宵苦短,导演不如就从了我,这房间隔音效果那么好,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俩偷吃了禁果?” “你确定要邀请我?” 压抑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传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危险和……杀意。 “唔……” 函幸晃了晃脑后大红色的马尾,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但是俗话说得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青年终于回过头,深深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种新奇的生物。 良久。 “嗷!” 砰—— 函幸被一把趔趄着推在落地窗上,那双看似纤细的手五指绷张,箍着他的脖子顶在玻璃上,骨节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仿佛就要捏碎手下白嫩脆弱的脖颈。 “我……没……触……发……死……路!” 啪嗒。 青年松手,函幸跌落在地毯上,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喘息。 青年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从里头摸出一瓶精油。 “导演,我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函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背心内裤被暴力脱下,调皮的青茎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瑟了个缩,青年抿唇,按着空调的遥控器调高了温度。 房内热气氤氲,连带着函幸的乳头染上了漂亮的玫瑰色,那青年看着,脸上竟不由自主泛起了羞涩,只是充满力量感的手掌强硬的镇压了函幸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瓶盖被拧开,那古铜色的精油裹着指尖戳在颤巍巍的乳头上,连带着函幸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燥热在身体内外扩散,精油淌满了青年的手,温和中带着粗暴的抚摸着函幸赤裸的肌肤,琥珀般光亮的色泽,阴毛被黏着压在沟囊里,后庭躲藏在精致的玉茎下,微张的唇瓣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函幸靠在落地窗上,那玻璃仿佛带着莫大的粘性,吮着他的背部不肯松开。 “咕叽,咕叽……” 汗水从他的鼻尖和鬓角滑落,那青年暧昧又磨人的手一只流连在他的乳头上,轻捻复挑;一只推着精油,顺着狭窄的甬道滴滴流进龟头上的尿道里,指甲刮擦着甬壁,卷起阵阵战栗。 他的表情似乎颇为遗憾,但尿道实在太细了,而房内一时半刻又找不到趁手的工具。 好在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摇曳的后庭吸引,精油潺潺的淌进庭肉间,铺出一道水路,而青年的两指伸进肛内,摇晃着像初学走路的小企鹅,探头探脑的摇摆着瞒珊的前进。 那感觉比挠胳肢窝更妙不可言,神魂激荡的搔痒自下而上掀开函幸的天灵盖,他的眼神惺忪,咬着下唇,残存的理智被一点点蚕食。 眼角仿佛有水汽滋生,衬得函幸的眉眼透着酥骨的媚;他本就生得极好,又带着经年自诩为攻养出的一副倜傥风流,惹得让人情不自禁的想狠狠压垮,摧毁,把他变成在身下宛转承欢的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