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偷袭身子,性爱宴会当着替身的面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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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话的呢你?” 虞潇两手环着亚尔曼的脖子,臀部翘起,抬脚去踢顾川的脑袋,腿根岔开的瞬间一只大手摸到浴巾下摆,手指朝上挠了挠他的肛口。 湿滑,打了点沐浴露刚清洗过的肛庭,绒毛,褶皱,舒张的毛孔,似回味起了不久前的性爱,过电的快感,在手指捻上入口海绵肌时,倏得上窜,变成低低的呜咽从虞潇口中吐出:“偷袭,啧,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顾川瞅瞅虞潇圆润肩头上的爱痕,再瞅瞅亚尔曼探进浴巾里捣鼓的手,美人低沉甜腻的呻吟让他腾红了脸,嘴里叼着油条,忙不迭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 “豁哦,谁的品味?” 后排的垫子,靠枕,清一色纯白的兔绒,其上绣着颗颗草莓。 “像不像你的小奶头?” 亚尔曼挑开虞潇的浴巾,手掌贴着没有赘肉的腰肢揉了揉,指甲向上抠弄水淋淋的乳珠:“让我想起以前吃草莓的时候,很喜欢用牙签一颗颗挑出肉里的籽。” “这两颗,你舍得挑掉?” “舍不得,舍不得,我可以尝尝它俩的味道吗?” 亚尔曼垂下头颅,下巴抵着浴巾掀开的两侧。 男人没刮干净的胡须,仙人掌小小的刺般,拂过虞潇的胸口,磨得乳晕又麻又痒,红肿的乳头嵌在肉里,被牙齿小心挑出,置于奶白的舌苔上,豆浆的清甜随着津液含住乳珠,吮吸着双珠上的水,连带肉粉色的薄皮向上飘起。 “嗯啊~” 虞潇的手指插进亚尔曼的头发,柔软的金色似有着太阳的温暖,他拢着男子的头更贴紧自己的胸脯,感受着从口腔中涌出的热气,腾腾萦绕胸口。 “怎么……称呼?” “亚尔曼……小虞姬,吃过早餐吗?” “哈啊……唔!我好久没吃早餐了,跟中饭一起吃不好吗?” “啊,这可不行,我初临贵国时,住在隔壁的老头曾跟我说,早晨不吃,人会变傻的。” 亚尔曼的手向副驾驶的位置一掏,拎出一个塑料袋,里头盛着两根麻花和一杯豆浆。 “我以为你要嘴对嘴喂我。” “是嘴对嘴,不过喂的是你下面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 兔绒枕垫在虞潇身后,挡住了车窗,他平躺在后座上,手指一挑,前胸还遮着的浴巾尽数滑下,光滑柔美的身段上,王孟留下的爱痕,经过水的冲洗,犹有几条深浅不一的嵌在皮肤上。 “别啃太狠了。” 虞潇抬起手,点了点亚尔曼的眼角和嘴唇:“回去后还要借小姐姐的粉底,怪不好意思的。” 肛口一圈蓄了晶莹的水,吸管顶着肉红的边儿抿了口,起伏的薄皮像馄饨的外衣,内里的馅儿探出窄窄的庭口,红肉上吐出几滴玉露。 “我洗干净了的~” 虞潇促狭地笑,掂起两条腿,蛇般缠上亚尔曼的腰,脚趾捻着,隔着一层马甲去挠男子的胳肢窝。 “我有点不太相信你……” 亚尔曼的笑满是“我看透你”,他歪了歪头,既愁于美人后庭里可能残留的,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腔燃烧的欲火,又舍不得放过送到身下,横陈可口的肉体。 他脸上的表情像英勇就义的勇士,张口含住吸管,脸上滑稽的表情不断翻腾,管口向里撑开肠道,凉凉的塑料戳上深红的软肉,亚尔曼喉结耸动着,差点没忍住吸一口。 飘忽的气息顺着吸管涌进直肠,两边的红壁似被挠了痒痒,微微抖动着,富有弹性地内外一收一缩。 覆着在肠道里的媚肉,随着第一滴甜液流出管口,争先恐后地昂起头,挤到吸管口,或向上缠住透明的管身,随着涌出的豆浆,不断滋润着被推开,又前赴后继地绞住管子,往里头拉。 “黏糊糊的,嗯啊~” 半杯豆浆喂入虞潇的后庭,充盈的温暖,小腹微微向上浮起,亚尔曼再对着管口吹气,盛不下的甜液沿着肛口,汩汩向外溢出。 “真的不吸一口?” 亚尔曼额头青筋暴起,纠结的深情,怎么看都忍得很辛苦。 “啊~别碰那里。” 被手指捣鼓的吸管,无意间碰到一洼下陷的肠壁,汲取了豆浆,湿软的红肉被管口顶着,挤压膀胱筋膜,再向下戳到敏感的前列腺,瞬间腾起的快感让虞潇呜咽着,腰肢一扭,脱出肛缘的管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不给碰嘛……” 明明在做着淫靡的事儿,叼着吸管,抬起头神情委屈的亚尔曼,却活像一个被打断探索,并抢走了糖果的小孩。 “你都没打算提枪上。” 虞潇的眼神,划过亚尔曼穿戴整齐的身体,脚趾落到男子脐下三寸,蹭了蹭甸甸支起的小帐篷。 “我们纯情的驾驶员,你还好吗?” 透过车内的前视镜,顾川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也亏后座的两人不是晕车的体质,老爷车一路摇摇晃晃,前头握着方向盘的男子脸颊通红,嘴唇紧抿,醉酒般神色含癫。 终于,车停了。 两排绿葱葱的树,掩在其中古色古香的小楼。 透过车窗,阳台上穿着暴露的男女,举杯嬉笑,隐隐有甜腻的呻吟声,随着风传进车内。 “这里不是你的住所呐。” 虞潇拢起浴巾,手撑着靠座,看向目露解脱,趴在驾驶台上喘气的顾川。 “啊,我想请你陪我出席一个聚餐,跟任务有关,组织已经批准了。” “请?” “佣金你三我七。” “成交。” “我不需要,整理整理形象?” 虞潇一脚抬起,架在亚尔曼和车门中间,腾起的手从车架里摸出化妆包,他的臀垫在男子膝盖上,从庭口淌出的甜水,顺着下方支起的帐篷顶留下,打湿亚尔曼的胯间。 “说笑呢,情色party,小虞姬可得跟紧我了,要不然,深水鱼雷,操得你汁水……” “我现在这算不算横流?” 推开车门,虞潇踩着一双恨天高,敞开的浴巾下,白汪汪的肉体,顺着腿不住流下的乳白色液体,他搭着亚尔曼的肩,舔着嘴唇,眼神斜扫过那几个在阳台上,对着他吹口哨的男子。 老爷车逃命般在两人身后绝尘而去。 “哟,稀客啊,这位是?” 吊儿郎当的男子,扶了扶脖子上的领带,腿间昂起的分身,实诚地向虞潇问好。 “情人,床伴?” 亚尔曼没有明确回答,只是搂紧了虞潇,侧身避开男子试探的手,眼神暧昧里透着警告。 “行吧,行吧,我不碰……不过这小姐姐,脸蛋和腰腿,兄弟你属实有福啊,就是胸部,嘿!” 男子做了个飞机场的手势。 “我总比你那老头子会玩,听说他,前段时间掳了个将军的情儿?” “嗨!可不是吗,听府里伺候的下人说,受宠的时候是真疼得紧,去哪都要随身捞着,男人那玩意舍都舍不得碰,咱们估算着这是当老婆养呢。” 男子煞有其事地描述,忽而语调一转,一手握拳砸在掌心:“可惜了那么清美的人,到最后还是便宜了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听说是犯了错,被剥得精光丢进军营……” “嗯啊~” 虞潇埋在臂弯里的脸抬起,眼神嗔视着,蹬了眼意味深长笑着的亚尔曼,垂下的黑发拢住了他大半脸颊,露出的红唇轻启,小兽般低低呜咽着,抵御胸口两点被揉捏的快感。 “哈,兄弟你这忍得也很辛苦啊,你看,难得来一次,我还特地把玉美人洗干净送到你床上。” 男子的视线划过亚尔曼的胯下,露出一抹了然的猥笑。 “玉美人?” “就是我刚跟你说,被逐进兵营的那个,哎看你这表情,人脏是脏了点,但是架不住长得好看啊,我可锁你床上了,玩不玩随意,当然,我也没想到你会自己带了个情儿来。” 三人进入小楼,迎面扑来石楠花浓厚的气味,入目,沙发上、地毯上、墙上交媾缠绵的肉体,贪婪的视线一道道划过虞潇露出浴巾的白肉,口水吞咽的声音。 “唔嗯……哈……” 虞潇双腿离地,像树懒挂在亚尔曼的身上,他脖颈微微后仰,拢在胸口的浴巾上下起伏,透过缝隙,能看见其中捻着翘乳细细把玩的大手。 “你该剪指甲了,嗯……” “挠疼你啦?” “都红肿了。” 叩叩。 “嘿,就是这间房,隔音效果杠杠的。” 走在前面的男子,在二楼一间卧室前停下,敲了敲门,然后贴耳上去听了听。 钥匙被放在虞潇的头顶,顺着发蜗向前滑,有点臭的金属在碰上嘴唇前,被亚尔曼隔着纸巾摸进掌中。 吱嘎——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啦?” 哐当。 虞潇抬起一脚,蹬得门重重关上。 “唔!唔!” “小虞姬温柔点~你看把床上那玉美人吓的。” 应该是过了催眠的药效,或者被门开合的声音惊醒,在床上连声唔唔,神色惊恐的人儿,双手被锁链吊在半空,嘴里堵着香囊,赤裸的身体因不安而扭动,膝盖忽撞到一边放在床沿上的鞭子时,触电般慌忙弹回。 “嗯……” 虞潇从亚尔曼腰上爬下,汪汪的臀肉背对着男子,随走动微晃着,等到虞潇俯下身,手掌抚上玉美人脸庞时,他弯曲的腰肢,翘起的双股间幽深的缝洞若隐若现,亚尔曼喉结情不自禁上下耸动,腿软得差点迈不开。 “玉美人,玉……箫?” 虞潇的手,顺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下滑,指甲在凸起的锁骨上一勾一画,分辨被牙齿刻于其上的两个字。 “啊,看来以前的我确实挺美,清纯,不谙世事,是男人……包括我自己,看了这张脸,都腾起一股施虐的欲望。” “你现在更美。” “啊~” 臀肉被拍得向两边颤了颤,染上桃红被亚尔曼一手来回捏揉,虞潇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侧过头跟男子交换了一个吻,胸口殷红的乳头被指甲擦得生疼。 “组织的任务,嗯……是什么?” “跟玉箫有关。” 亚尔曼音色沙哑,浓浓的情欲像一条蛇,沿着男子胯下勃起的孽根,缠上虞潇的身子:“小虞姬,能帮我脱下衣服吗?” “不介意我后庭里……” “停停停。” 唇膏连带着虞潇的唾液,一并被亚尔曼卷入口中。 初见时风度翩翩的绅士,似是再也绷不住心底愈发狂躁的禽兽,他猴急的手剥下虞潇身上的浴巾,两颗一路亵玩的乳头硬得像熟透的石榴,顶端的深红似蕴含着丰润的甜,被白齿叼住重重吮吸。 “嗬啊~哈……” 在自己的替身面前,跟不是项将军的男人交欢,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隐隐变态的爽,还有一种心理上如同出了口恶气,报复般的畅快。 况且虞潇也觉得跟亚尔曼睡,并没有委屈自己。 那亲吻、摩挲、撑开身体的力道时而深情款款,时而粗鲁焦急,既像个成熟男人,耐心地挺起分身,一段段沉进他的后庭,又像个愣头青,被情欲迷糊了头脑,死活记不起之前吸管探出来的麻点位置,粗大的阴茎头像打地鼠,磕着肠道这敲敲那打打,半晌插得虞潇腰都酸了。 他注意到床上玉箫的身下,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莹白的脚趾在空气里蜷曲,咬着唇时不时偷看交合的两人,眼底带着羡慕。 “啊……好像没有认出我呢。” 凶器在身体里无能狂怒,重重捅得直肠前后摇晃,亚尔曼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小虞姬……你还记得自己的麻点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