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民注视下跪伏在处刑台挨肏,肛汁涌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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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肛壁上的麻点被擦过的瞬间,陡然爆发的电流刺啦啦顺着淋漓的壁肉乱窜,仿佛骨髓和血液麻了片刻,紧接着数百只小虫子从下体一路向上攀爬,甚至心脏都颤抖着异常瘙痒。 “是这里呢……” 脱臼的双臂没有力道,背部抵着石柱左右摇摆试图减缓过盛的快感,虞潇清冷的眸中似嵌着两块冰,冰下是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带着致命的力道,一下下凿得冰层嘎吱碎裂,在肉刃又一次剜进麻点,爆浆的汁水一如急促呻吟的虞潇,他臀部倏得向内侧一滑,身子脱离石板重重摔在铺满鹅软石的过道上,疼痛随着肛壁被巨物哐当一下拍得下陷,颤抖的声线里疼楚和快感来回萦绕。 “唔!” 下巴抵在鹅软石上,肉刃啵一声抽离,虞潇被项宸掀过身,背部的蝴蝶骨在大手的抚摸下不安颤抖,那手倏得向下指甲深深抠进尾椎下陷进的小洼里,软白的双股向左右撬开,昂扬的凶器顺着泥泞的肛口突突冲刺向内,连贯顶得肛壁和肠道火辣辣的疼,受虐的身子似砧板上的鱼,胸脯向上挺起做无助的挣扎,好在几颗鹅软石是光滑的,否则两颗乳珠大概会被磨得鲜血淋漓。 “别急呐,虞哥哥。” 行凶的范围仅限在肠道外,迟迟未被侵犯的红肉随着后庭的颠簸似水起伏,虞潇的玉茎铃口喷溅的白浊,顺着鹅软石的间隙树状向后蔓延,他胸腔里腾腾跳着的心极其不安,直到以后入的姿势被火热的双手搂腰抱起,扬起的玉茎在空中划过一道他自己看着极度羞耻的白线,口里有血腥味流淌,在项宸开口时随着呼吸一并向外。 “虞哥哥,还记得小时老爷子经常带我俩去看的处刑台吗?城中心那个。” 被操得疲软的身子在后入抱起的姿势下,找不到撑力点,随着男人的脚步声,两边亭栏的风景后退,恐慌席卷虞潇全身,即便是被迫伏在项宸胯下承欢时,眼底都未曾的惊恐,随着可能要被城民围观挨肏的想法,似把刀戳穿心脏。 “阿宸,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哥哥啊,你怎么能……啊!” 麻点被恶劣撞得下陷,被咬住的耳垂上,男人残忍而愉悦的笑意直向耳蜗里钻。 “只是个领养的,难道不觉得……现在的你被操得看上去更像是我的童养媳吗?” “我不要……阿宸……” “满城都是看我俩长大的亲朋好友。” 噩梦的煎熬,一路顶撞着麻点,抽插甬道时快时慢的速度让虞潇闭不了口,男人手臂抵着他的腰,手掌向上来回捧着乳头一弹一弹,有时虞潇声音小了,尖尖会被指甲掐着向外一拉,不停歇的疼爽折腾间,他被操着抱回跳舞的小楼,紧接着是那扇虚掩的门被推开。 深金色的余晖自暗下来的天空垂下,披在虞潇的头顶,似嫁衣的头花,亲吻自发蜗传来,被唇瓣摩挲的发顶跟从下体上涌的刺激交织,呻吟的腮帮子作麻,被抱出门的刹那虞潇闭上了眼,心脏是丝丝痉挛的疼。 那是熟悉到闭着眼,也能根据肢体后退的方向判断出周围的建筑,以及难堪的,随着风声而来的他人悉悉索索的声音。 项宸的折辱比想象中的更残忍。 “嘶啊……” “睁开眼。” 乳头被拧得生疼。 “阿宸……” “怕什么,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怎么赤裸着在我怀里挨操……睁眼。” 老城的天空,云朵,蒙着层不真实的水雾。 颤抖的睫毛,紧缩的瞳孔,竭力昂起的脖子避免去看到街道和两边城楼上人们复杂的眼神。 残忍的手落在虞潇的后颈,向下摁,胸脯贴上冰冷的石砖,其上斑驳深黑的血迹,死在处刑台上无数亡魂的嘶喊萦绕在耳畔,最后是项宸那软濡的舌头带着疼往耳蜗里钻。 脱臼的两只手没有反抗之力,只是为了看起来蹂躏得更惨的仪式感,虞潇跪伏着,手腕被锁链铐在腰后,膝盖上的苍白,脚趾痉挛着拨挲砖缝。 心里发冷,赤裸的身子唯二的热源反而是抵着背部,行凶者炙热的胸膛,以及后庭粗暴撑开肠道,蓦然顶上前列腺的伞冠。 从口中情不自禁吐出的呻吟宛转而撩媚,是羞耻,是混杂着疼和爽的放浪,清高自持的脸庞上燃起情欲的潮红,弯弯的眼角桃红绽放,水汽氤氲更添脆弱的美,使得男人身下作恶的凶器愈发亢奋,肿胀发烫的龟头像最高频率的打桩机,一下下又重又狠的力道撞得前列腺摇摆乱颤,汪汪的红肉上水花和着电流飞溅,强烈的快感和舒爽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心脏在苦涩中缠上一藤藤甜。 虞潇被迫瞪大的眼中,所有的景物,人和建筑物,都扭曲成条条状状乱舞的鬼醒,噗呲噗呲的抽插将他脑海里理智的弦撞得粉碎,淫靡高声的嘶喊,破罐子破摔从苍白的唇中呼啸而出,被暖风拂过的身子格外敏感,两颗被玩弄得硬邦邦的乳头随着腰部起伏上下跳窜,像水润可口的糖果诱惑得项宸时不时停下操干,把头探到前面去吮虞潇的乳珠。 明明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落在男人手中却被毫不怜惜地肆意折腾,指甲带着残暴的施虐欲划过白皙柔嫩的皮肤,烙上一条条紫红的伤痕,一如被抵死糟蹋的后庭,风卷残云的捅撞快感后,麻木的壁肉痉挛着仿佛失去了直觉,虞潇头磕在石砖上,呜咽声沙哑,直到被滚烫的精液泄进肠道,撑得死疼死疼的胀时,才发出一声陡然拔高欲仙欲死的哀嚎。 …… 恍若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疲倦到极点的身子蜷缩在温池的角落,心尖的冰凉感受不到丝毫腾腾的暖气,在项宸的脚踏进水里,晶莹飞溅时,瑟缩的心脏,虞潇的头颅低垂着发出幼兽濒死的哀哀。 男人的手落在他的发上,捧起的热水顺着脑袋向下,一抔抔淌入胸脯和后背,破皮的乳头和布满伤痕的皮肤酸涩发疼,虞潇脱臼的手嘎嘣一声恢复时,发麻的腮帮子,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声音。 项宸温柔、怜惜、愧疚的眼神撞进虞潇眸中,却陡然让他打了个寒颤,深情的注视不掺虚假,无法抗拒的力道轻松按下他试图抗拒的手,手腕垂落在池底的花瓣上,手指收缩着缓解从胸口传来的酥麻刺激,男人的手清洗着他的身子,只是洗着洗着,促狭的笑容里,指腹摩挲着黏上乳尖,一手捧水垫在乳柱下,忽轻忽重的呵气里丝丝冷热像蛇信子刺进乳肉,喉咙苦涩发疼,神经却还是被尖锐的快感刺激着断断续续的低声呢喃,虞潇的脑袋向一旁歪去,靠上主动凑过来的男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