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不成强奸,刀叉奶油拓肛,跪枯叶后入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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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发小,死于上把血字。 梦里,唐澈浑身浴血,怀里抱着自己的头,那双眸子带着悲伤,直勾勾盯着常林,他的嘴唇上下开合,可是常林听不清他说的话。 这是常林新的单人血字,。 地点是他俩还在合租时的小公寓,时间,是唐澈喝了酒,向常林告白……不成,试图强奸的那晚。 鬼物的身体湿湿凉凉,像从冰箱里取出一段时间的冰块。 蛋糕上插着一支蜡烛,橙色的火光幽幽。 粗糙的手指抹了奶油,探入涩涩的肛门,圈圈绕着褶皱和壁肉涂抹,甜丝丝的味道惹得媚肉贪婪蹭上吮吸,缠着手指向内拉。 刀叉挑起一块蛋糕,送到常林唇边。 “吃啊……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味道吗?” 唐澈眼里带着哀求和醉意,手指却愈发搅得常林后庭呲呲作响。 哆哆嗦嗦张嘴,蛋糕入口的瞬间化成丝丝缕缕的酥麻,顺着喉道淌进胸腔,漫向四肢百骸。 是春药。 唐澈饮了白酒,腮帮子鼓鼓囊囊,凑上来衔住常林的唇,故意只喂了少部分,更多的莹白酒液,顺着白皙的脖颈下滑,打湿胸脯。 “唔!” 筷子夹起粉嫩的乳尖,蘸着蛋糕,送入凉凉的口腔。 唐澈惬意地抿唇,喉结耸动,滋滋嘬得有味,他一手抚上常林僵硬的脸庞,叼着乳粒,含糊不清的问。 “林,你一直说想去看神农架的风景……” 蛋糕盒下,压着两张染血的机票,手掌攥得紧紧的皱痕。 “我本想离开血字后,上周赔罪,带你去那里。” 常林被压进宽敞的沙发,两条腿面对面被唐澈岔开。 一手端着盛块蛋糕的小碟,一手夹着刀叉,唐澈头埋进常林腿间,咖啡色的瞳孔放大,染着浓浓的情欲,贪婪地盯着,鼻尖耸动嗅从愈发黏湿的甬道里,透出的香甜。 刀叉蹭上内壁,抵着抠挖,刀的钝,叉的尖头,交错间复掏上壁肉间敏感的凸起,夹住,摩挲拉扯,浅浅戳割。 一切,恍若那天的噩梦。 蛋糕里下了安眠药,唐澈借口饮酒,一个劲劝他多吃,直到常林四肢无力,似白嫩的鸡蛋剥去外壳,被发小压在沙发里肆意亵玩。 “痒……别舔,啊——” 他断断续续呜咽着,腿翘得越高,唐澈蛮横的脑袋紧紧贴住腿根,唇牙顶着肛沿撕咬,那根灵活的舌头触上软肉,又舔又戳,细微的瘙痒在后庭乱窜,汩汩汁液愈发泛滥。 唐澈探出脑袋时,脸上全是亮晶晶的白浊,他愉悦地舔了舔唇边的奶油,发亮的眼眸凑上去想吻常林。 常林一头埋进沙发,抗拒的手掌心推在发小的鼻尖。 唐澈有点遗憾,转而捉起常林的手,掌间均匀抹上一层奶油,然后覆上他胯下怒涨的巨物,大掌贴在手外,逼着常林强撑着力颤抖着挪动手指,感受那凸起的两拳交叠般硕大的龟头,和根根缠结,砾砾粗糙的茎脉。 常林瞳孔颤抖,眼睁睁看着那根硕大似撬开红酒瓶的木塞,耐心顶开褶皱,一寸寸缓慢而坚定的没入肛门,那处脆弱的窄穴痉挛着,外皮通红,清晰可见其下被巨物撑开,步步前进侵略的耸动。 四面柔软的媚肉,被巨柱挤压下陷,却犹有凸起带着好奇和渴望在壁上探头,被龟头箍过的瞬间触电般,欢快的在壁肉间手舞足蹈,蚁蚀般的酥麻激得常林像筛子,在发小怀里打颤。 “嗯~” 菊心被戳中的瞬间,他抖得愈发剧烈,一只手攥紧沙发的绒毛,半个胸脯下陷,硬硬的乳头上下摩擦,软毛来回刮擦尖尖,又酥又麻。 仿佛刻意折磨他般,在后庭作乱的男根有一搭没一搭缓慢律动,连顶着菊心的动作都温柔的可怕,发小的手顺着他的脖子寸寸下滑,夹着沙发的绒毛揉揉硬硬的双乳,手指探进肚脐往里突刺,搔刮内里的脐垢。 常林喘着粗气,鼻息却慢慢正常,眸底异光闪烁,刻意放缓身子迎合唐澈的亵玩,纤细的腰肢被扣上时,摇摆着臀部,媚肉缠绵吞咽肿胀的肉棒,趁唐澈钳制着他的力道放松,注意力全在手上,即将摸上玉茎前。 常林鼓足勇气,侧腿一抬,用力一脚蹬上发小的胸膛,啵,肉棒猝不及防的被踹出后庭,唐澈连连后退,身子不稳翻下沙发,后背栽在蛋糕上,烛光摇曳着倒下。 强忍着体内的不适,常林用出道具,一道道透明的锁链将恶狠狠瞪着他的唐澈束缚在地,他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其他房门全锁着无法打开,衣裤半碎浸在靡液里。 常林无可奈何,只得裸着身子,拉开门,风拂过,不算冷,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黝黑森林。 他咬住嘴唇,心理搏斗后还是选择逃出公寓。 这大概是一局无解的血字。 常林靠在树旁喘息时,恹恹地想。 他走不动了,不止是看不到尽头的森林,树,尽是树,被疼爱到一半的身子里满是愈发叫嚣的空虚,两腿难耐的互相厮磨,脚趾浸在一滩滩顺着腿流下的白浊里。 被似蛇般黏湿的冰凉抵上背部,穿过腋下,扣上硬邦邦的乳粒时,常林竟觉得松了口气。 “你能逃到哪去呢……” 呢喃自耳后传来。 “呃啊——” 鬼手肆意揪扯他前胸两颗坚硬的滚珠,指尖抵得尖尖下陷,从乳晕上传来刺刺的疼,常林喉中涌出声声呜咽,被摁住背,腰肢向下,跪趴在枯叶上。 两颗乳头被拽得一弹一弹,充血涨硬,泌出淡淡的汁,他的后庭湿得一塌糊涂,噗呲,像一根钢铁就着蜜水,不费吹灰之力贯穿后庭,常林心脏砰砰直跳,一如那裹挟着浓厚的怨恨,连根后入,深深插进肠道,抵着前列腺大开大合狠狠肏干的肉棒,龟头像一把铁杵来回凶残捣磨温热的肛壁,温柔的吻上腺点,獠牙刺出,翻脸蛮横的啃咬住死死向外拖。 “阿澈……阿澈……疼,轻点……啊!” 常林吃痛,低低地哀着唤发小的名字,迎来的却是凶鬼愈发残暴的奸淫,那根烙铁像是要把他肏死般,剧烈捅插贯穿,被手指掐着的腰肢道道深痕,常林跪着的膝盖下满是狼藉,腿心湿润,刮着地面的脚趾陷进土壤。 “为什么要拒绝我……” 那幽幽仿佛自地狱传来,一遍遍在常林耳边回荡。 “为什么要推开我……” 湿冷的手摸上细腻的大腿,指根掐入白皙的肉里,后庭的肉棒顺势弹跳起重重拍打上壁,顶得常林身子向上腾起,又被揪着乳尖狠狠拉下,膝盖一软,整个人完全坐上昂扬的硕大,被捅得小腹微微向前笼起。 “我还,没有做好……嗬……准备,啊——” 身子连绵起伏,被撞得几近散架,常林声色沙哑打颤,喉间溢出疼爽交加的哼哼,被发小捞起,胸脯顶在树上,充血的乳头抵着树粗糙的柱壑左右摩擦,臀部被插得乱晃,身前那根玉茎前端支唔,泄出的精液浅澈里透着丝丝红。 “呜……!” 后庭被内射的瞬间,肠甬道间荡起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掀得常林两眼失神,头晕目眩间身子脱力向下栽倒,被唐澈捞着抱起,满目深情吻上胸脯,舌尖抵着的皮肉下,是常林鲜活跳动的心脏。 刺痛。 宛若心脏被贯穿。 缕缕黑烟温柔的在鲜红的胸腔里游弋,吻啄。 “就这样住进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