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内男尸嘬乳吸精插屌,被当皮球拍连贯捅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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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牙齿打寒颤的声音。 “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小杜死死裹紧被子,通室的明亮丝毫不能安慰他的惊恐。 被血字任务丢进这栋鬼楼第二晚,半小时前,他实在忍不住惶惶,忽视警告出门想去找队友。 结果一打开门,走廊尽头明晃晃吊着一句尸体,猩红的眼睛,口中吐出老长的舌头,恶毒的眼神死死锁住他。 砰得一声,小杜砸上门,贴着门被喘粗气,转身小心低头顺着猫眼往外一看。 汩汩鲜血间一只眼白蹬着他。 啪嗒,啪嗒。 洗手间的水龙头被打开。 房间内灯光忽明忽暗。 滋滋灯泡声里,血脚印踏出洗手间,一步步朝着床的位置过来。 小杜,现实里开花店,有一张清秀的脸,进血字前一天,睡醒后床头摆着一支燃烧的蜡烛,和一张写着“遇鬼吹灭,可保一命”的字条。 现在,他手里握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对着距离床边一步之遥的血脚印。 呼……烛光熄灭。 血脚印,消失了。 小杜松了一口气,他背部靠回枕头,头刚转回来,瞳孔剧烈瑟缩。 那吊死的年轻男人浑身是血,面目狰狞,从他被子下两腿间探出头,粘稠的长舌忽的覆上小杜的胸口。 并没有设想的剧痛。 小杜死死闭着眼睛。 那宽宽的长舌盖住他整个胸脯。 只是……疼,和奇怪的,酥麻。 有倒刺吗,像一把把小勾子,慢吞吞刮擦着胸上的双乳、肉晕、肚脐,黏糊糊的液体渗透衬衫,染着酥酥麻麻仿佛有虫子在啃咬敏感的部位。 “怎么可能……啊……” 小杜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挑逗得起了反应,为什么用挑逗去形容,这可明明是血字任务,是在鬼的追杀里寻找生路啊! 可是……为什么,鬼动手不都是直接抹杀的吗,为什么,还是他的身体超乎想象的淫荡,连被鬼……这样,都能感到性的快感? “呃,啊……” 不,不是错觉! 小杜惊恐地瞪大了眼,那舌尖突兀贴着他的脖子,钻进了衬衫,像一把大汤勺搔刮,捻揉他翘起的乳粒。 舌头仿佛有源源不断的长度,盖过胸腹,挑起裤腰一路下钻,径直舔上他许久都未手淫过的阳具。 “唔,唔……嗬,不要……啊……” “你确定不要吗?” 那男尸赫然已钻出被窝,面贴面,森森血眸抵上小杜的眼眶,手指顺着胳肢窝,伸入衬衫,插入舌下,揪起一颗湿漉漉的乳头,轻拢慢捻:“给我肏,放你活过这次血字,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吗?” “他们,他们会听到……吗,啊……” “不会呢,这间卧室,已经被我封死了。” “你真的,肯放我走吗?” 悉悉索索,身上布料被扯下的声音,男尸有极好的韧性,他像是蛇般,身体关节嘎吱嘎吱错位扭动,那根上吊的粗麻绳卡进小杜双腿间,竖直穿透床,贴着那处未经人事的肛口上上下下轻重摩擦,麻绳上男尸的心头血似活物般,蜿蜒着倏得窜进那窄口,灵活地推开阻拦的软肉,呼哧呼哧似数颗弹力球,沿着壁肉来回弹射,噗噗噗一粒接一粒绕着泌水的甬道乱撞。 “嘶……嗯……” 猩红的宽舌,前端从男尸口中脱出,掀开被子,愈涨愈大,囊盖住这间卧室,腥味的肉块带着血不间断从天花板往下掉,啪打在小杜身上,被男尸吞进口中,变成一根正常的舌头。 小杜被抵在床头,背部被肉块顶着,胸脯被逼向前抬起,他眼睁睁看着男尸张口,嘬着他的左乳头,舌头卷起,牙齿从乳尖直直咬住乳根,抿住向上又抬又晃,另一边冒出尸斑的手指大拇指按上乳粒,指甲顶着乳根,顺时针扭转律动。 嘎,嘎,小杜被吓得差点晕过去,男尸的双手捻着乳头摩挲,骨头断裂的脖颈弯至他的两腿间,舌头卷上玉茎勾着小刺撸动,忽轻忽重一口口舔咬龟头,像品尝鸭脖般挑出每根骨槽里的肉,啧啧吮吸的声音愈发响亮,小杜的龟头痉挛着,皮下寸寸汁液被压迫着往上流,潺潺淌进男尸耸动的喉咙里。 蓦地,他鼓着腮帮子,下移用下巴盘开瑟缩的肛口,嘴一张,哗啦啦把从小杜玉茎上吮的体液尽数灌进他自己的肛门。 “别咬……嗯啊——那里,啊!” 尖尖的牙齿咬上褶皱,力道似嚼果冻,肛门浅浅一圈陷下牙印,接着那湿漉筋道的舌头,推着滩滩体液往肛道四处涂抹,口腔吹气,抖得小杜牙关打颤,舌头翻卷着似滚筒洗机机哗啦啦搅活后庭,忽似青蛙捕食,倏得往深处一蹿,顶端的舌苔直直拍上菊心,密密麻麻的倒刺从下端冒出,绕成一圈裹着前列腺,模仿电击棒滋滋乱颤。 “啊啊啊……出去……啊——” 小杜抬起两腿又蹬又蹿,男尸抵着他的肛门深深浅浅抽插数下,接着唰得抽出,倒刺冽冽刮擦肛门,疼得小杜嗷一声尖叫,戛然而止,那猩红的舌头噗抽打在他的小腹,汁水飞溅,疼痛复磨上肛口,被男尸两指掐着绷到最大,那根紫黑色硕大勃发的肉棒,胡乱缠绕的茎脉上挂满尸斑,直直抵着肛口一挺连贯到底—— “轻,轻,轻……啊!慢点,啊!” 后庭里的大肉棒蛮横从上往下一次次又深又狠的连根抽插,带着鬼物残忍的血气钉上小杜的前列腺,身下床被撞得下陷,臀瓣乱颤拍得通红,肩膀被男尸按住,下体却癫狂随着肉棒的捅戳剧烈摇晃,啪啪啪上端壁肉被打得连绵起伏,小杜玉茎痉挛着喷出一股股白溪,尽数喷到男尸的脸上,那双猩红的眸子染了白灼,性欲愈发高涨,埋在后庭里的阳具肿胀着,龟头像发了疯般抵着g点往死里肏干。 “唔唔唔啊——” 灼热的庭腔里陡然爆发一大股冰冷的粘液,黑红的粘液顺着小杜肛口流出,那哪是什么精液,分明是死人体内僵得不能再僵的污血,剧烈的惊恐和情欲的欢畅交织,他哆嗦着嘴唇,似如履薄冰,一脚踏错跌入深不见底的黑海。 兀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等小杜反应过来,却发现伏在他身上的男尸不见了。 “呼,呼……走了吗……啊!” 庆幸只有一瞬,转眼,他的臀部猛地被举起,身体被大力向屋顶抛出,后脑撞上顶端的血肉,身体下坠,地板上翻滚的血海里,准确撑出一根肉棒,小杜落下时,肛口结结实实吞进肉棒,壁肉火辣辣,冲过前列腺那点,狠狠贯穿整个后庭。 “呃啊啊啊——” 他双臂下垂,贴着腰侧和抬起的两腿被麻绳绑住,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个皮球,被上上下下速度越来越快在血肉间来回抛拍,底下血肉间长出的肉棒愈发粗长,其上缠绕着捆捆粗糙的麻绳,连根捅入后庭炙热的冠撞蛮横顶得菊心翻江倒海,刺刺密密的绳圈圈卡着g点旋转厮磨,紧紧勒着壁肉充血,道道红痕似烈火灼烧。 眼神像蒙了一层雾。 持续的高潮。 房间里,空气怎么这么稀薄…… “呃啊!” 又是一次重重摔下,小腹被巨柱抵得绷出道道血管,小杜脖颈后仰,嗓音沙哑地断断续续哀嚎:“放过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住了…啊!” 肉棒挑着前列腺往上一掀,他的身体复高高抛起,砰撞上血墙。 这次他没有再落下,从腋下伸出的长舌头缠住他的胸脯,噗呲噗呲叼着双乳吞吞吐吐,男尸的头搭在小杜肩上,手指拨弄,挑逗那根斑驳红痕的玉茎,声音残忍而意味深长:“这才第一晚呢,就被操得熬不住了?” “嗬……啊!我想活……啊——” 脆弱的尿道被指尖捅入:“真是……美味的肉体,我不介意……以后多陪你玩玩,至于这次。” 小杜的耳垂被牙齿狠狠咬住:“三天。这间卧室里,我操你三天。留你一丝气,活着传送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