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卧圆桌针刷洗肛,藤蔓烛龙双龟头捅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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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 身后江畔,全身裹在漆黑斗篷里的人看着这边,抬手,一只礼花炮蹿着直上高空,砰得一声绽开。 “别杀他。” 白执读懂了队长的唇语,不情不愿地把恹恹的沈离拖回窗里。 直到脚趾颤抖着踩上绒毯,双腿抽搐着,玉茎上涌出汩汩白浊,和着后庭的蜜液淅淅沥沥滑落,沈离哆嗦着唇,全身力气支在白执肩头,胸口那两颗硬又通红的乳粒似石榴止不住颠着,白执忽然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当着队长的面低头张口,舌头挑起乳粒左右摆弄,复浅浅含进口里,唇瓣来回捻磨。 “呜……呃啊~” 绽开的礼花炮迸出一簇花火,呈抛物线射进窗口,呼啸着擦出白执脸颊一道血痕。 沈离欲回头,脸颊被大手扣着掰回来。 白执舔了舔血,眸低隐隐透着残忍:“别看……主线更新了,杀了你,我们队也能通关电影。” “你敢……么?” 恢复了点力气,沈离一挑眉,湿密的睫毛犹挂着泪水,却丝毫不见我见犹怜的柔弱,而是晕染风月,桃花肆意盛开的摄心夺魄。 白执一窒。 嵌入温润后庭,刚泄过的欲望又情不自禁昂头胀大,沈离喉底咛着,腰肢荡起,名器媚肉似鹰般狠准扑捉,他眼波流转,双腿并拢,裹着四颗蛋蛋紧贴,夹靠着灼根无法脱出,腰腹发力,下体内每一次动情的收缩缠磨,似歹毒的皇后举起闪着寒光的刀,绞杀得白执恍惚觉得似要丢了性命。 “你这个……妖孽……” 那是眼底最后一丝清明,白执咬牙切齿,不敢直视沈离,他一把将怀中玉掀在圆桌上,手拼命摁住挣扎着似鱼滑溜的腰肢,阳具宛若灵魂朝圣般,不要命地又凶又劲似癫狂连贯急速捅插沈离的后庭,噗呲噗呲搅得褶肉红得滴血,高高翘起的两股各印下深深五指,直肏得前列腺下的肤肉带动圆桌咚咚作响,沈离嗬嗬呻吟着软瘫,安分喘息。 啵的一声,喷发的性器抽离肛口,滚烫的精液哗啦啦灌溉在沈离两股,顺着颤巍巍的臀瓣滑进股缝,在腿间积起一片泥泞坑洼。 “……我要走了。” 白执艰难地开口,唇间的喘息恢复了些许羞涩,他迟疑了片刻:“你要不要,跟我走?我还有……队长,会保护你通过这部电影的。” 复呼出一口浊气:“烛龙……很危险,单打独斗,连队长也退避。” “晚了呢~” 沈离似笑非笑,远远眺望,看着皇宫上方腾腾翻滚的煞气,若隐若现猩红的竖瞳,盯着锁死他赤裸的身子。 他薄唇快速蹭上白执的嘴角蜻蜓点水的一吻,接着抬腿蹬在他的胸膛,力道之大,蹬得白执差点顺着高塔的扶梯滚落:“真轮起武力,我的拳头可比你的队长硬,他制不了的那条龙,我驯得服,只是……你再不逃,一会八成得死在这。” 险险躲过捅向心脏的黑烟,白执踏进塔底传送阵,侧身最后一眼,瞥见上方那滚滚龙形的浓雾咆哮翻腾着,气势汹汹冲进大开的窗口。 …… 入目是熏得人微呛的黑烟,夹带着丝丝猩红。 赤裸的皮肤上酥酥麻麻冒起颗颗小疙瘩,被雾中无可名状的触感抚便全身,酸酸刺刺的疼爽蚀骨入髓。 沈离呜咽着仰躺在圆桌上,欢爱后潮红未退的嫩肤起伏痉挛,腰肢摆着两腿屈起,脚趾难耐地拨着,肛门汩汩淌出的蜜液混着白浊。 那丝丝猩红的线缠上四肢,爬上他的胸腹,被绕住的乳粒从根部到尖尖,表皮疼得颤抖,内里的肉却被一枚枚极小的尖牙戳进,叼着密密啃咬,不仅不痛,反而泛起阵阵酥爽的快感。 这哪是什么线,分明是一簇簇背甲鲜红的虫群,它们爬满了两颗翘乳,贪婪的吮吸尖尖里清甜的汁液,连带着泛红的乳晕色泽愈发瑰丽。 有纸人抬着盆桶进来,它们拉开沈离不断抽搐的腿,飘着花瓣的水源源不断被舀起,倒下,灌进,一丝不苟清理这具淫靡的酮体,将白执留在肛道里的体液尽数洗出。 “烛龙……嗯啊~轻……轻点,疼——” “驯服我?” 那阴鸷的低音无端端在黑雾里响起。 纸人俯身,从盆内拎起一把针光粼粼的铁刷,用浸透、吸饱消毒液的棉球虚虚挂上几颗,然后猛地顺着肛壁一捅到底,藏在棉球里的针尖抵上瑟缩的菊心。 “驯服我?” 那声音低沉又问了一边,凶残的铁刷调整好位置,挂满棉球的一面从前列腺起长至肛口,根根银针若隐若现,若是扣下刷柄狠狠刷遍,桌上人这处蜜穴不残也废。 “……” 沈离一言不发,只是薄唇微张,舌尖色情的轻舔下唇,眉眼弯弯如月光下的湖水柔波荡漾,被威胁的后庭里媚肉若无其事的晃悠。 除了他眸低幽深的警惕,看似放松的身体,其下肌肉紧绷。 若那烛龙真要涮了他的身子,银针落下的瞬间,沈离有十成的把握遁入虚无。 铁刷动了。 一下,两下,慢慢前后,深进浅出,消毒液酥酥刺刺渗入壁肉,末了刷柄缓缓顺时针翻卷,棉球压下时,针尖虚虚划过肛壁,针根晃着染上媚肉分泌的汁液。 只是纸人的手愈发哆嗦,一如烛龙的心直发颤。 “一下……就一下,忍忍……” 那舌头带着祈求覆上沈离的舌,裹挟着缠进湿热的口腔厮磨,黑雾中勾勒出烛龙的上身,他的冕旒斜斜歪着,礼冠下的珠帘拂上沈离的眼,一龙一人闭上眼,沉浸在这个短暂的吻里。 “呃——” 烛龙双手扣上乳尖,动作温柔地捻揉,沈离胸脯上一根根细线断开,虫群的血将乳粒染得鲜红,揉挲间烛龙愈发加重加深这个吻,含住他的唇,夺取他的氧气,逼得沈离几乎要窒息。 那把铁刷就是在这时毫不留情的钉下,针尖戳着棉球,深深插入圆桌,血珠飞溅。 纸人抬手拔起。 啪,坚硬的铁柄拍打在上壁,银针闪着血光,甬道上那几个被刺穿的血洞刚好被落下的棉球挡住。 “朕以为你会躲。” 烛龙喘着粗气松开沈离的唇,眼神复杂。 “我啊……以前拒绝了一个欲求不满的人,他死后发狠缠了我很久,成功逼得我自杀逃脱。” 沈离疼得眼眸打颤,唇上片刻苍白。 “看在你快死的份上,告诉你个秘密……这是我最后一具分身,再被杀死……就是本体亲临。” “天罚将至,可是朕舍不得你。” 黑雾汹涌翻滚,身下圆桌破碎,沈离赤身裸体乘在龙身上,低头脚底白云飘飘,隐约可见城市林渠。 妖冢。 山腰。 古树遮掩的石洞。 七转八拐后豁然开朗的洞天。 一张宽敞,冒着森森寒气的白玉冰床。 床正上方垂下数条粗大的藤蔓,灵活扭动间枝叶来回刮擦床上的冰枕。 “我怕冷。” 烛龙盘上冰床,王袍落地,下身两根昂扬的龙柱,茎脉连纵暴突,狰狞的黑色龟头噗噗向外漫出淫液。 “唔……” 数根藤蔓缠上沈离的身体,将他拉上冰床,摆成背对烛龙,胸腹挺起,手腕绑在脑后,两腿岔开跪下,膝盖弯曲向后,身体绷直,弧线微弯的姿势。 烛龙揉了揉沈离那白嫩的两股,捏着臀瓣掰开,藤蔓垂下,至艶红的肛缝边,口子被拨到最大,薄得皮下可见血管贲张,那两根龙柱一前一后,龟头边缘慢慢卡进缝内。 被炙热的大手箍上腰的瞬间,沈离感到不妙,慌忙开口:“别按……别,嗯啊~” 细细的藤蔓贴着他的脸颊,缠上脖颈,枝须忽轻忽重卷住他胸前挺起的两点。 “我自己坐下去。” 难忍乳头被玩弄的酥痒,沈离战栗着昂起头,咬紧下唇,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吐出。 胸前剧烈起伏,数根藤蔓绕着撅起的乳粒乱舞,似不停歇而富有韵律的手指弹奏琴弦。 鼻息轻哼,沈离尽量放缓喘息,小口小口哈着气,被束缚的手指抠进藤蔓,指甲盈满绿汁,臀肉痉挛,岔开的双腿微微挪晃,腰背绷直慢慢下滑。 “嗯……唔……太大了……” “我帮你?” “别,别……呜啊——” 炙热的手掌抚上腰背,捏住尾椎,小拇指戳着陷进的肉,沿着股缝滑进,横着顶住软息,指甲上挑,以刺痛逼迫沈离的肛道进一步拓开。 “你让,藤蔓……呜,先别揉了……难受……” “好,好。” 通红的胸脯暂时得了缓解。 烛龙手掌继续下滑,尽量把他的两根欲望并拢,那艳红的肛口塞得满满当当,连一滴水都渗不出来。 另一手摸上沈离的脚踝,捏住,悉悉索索搔挠白嫩的脚心。 “别挠……啊,呜……” “宝贝,我这是给你放松呐~” 媚肉软趴趴的被压扁在肛壁上,g点被滚烫的柱身和阴茎丝丝压着,半天才慢悠悠往上挪一挪,那厢肠道却实在太窄,已是撑到极致,一根伞冠撑上前列腺,顶得沈离压抑着鼻息闷闷地直喘,憋着的气泄了一半;另一根挤进半分,还想再蹭,他却是难受得手腕硬生生挣脱藤蔓,膝盖向前挪,欲逃离。 “乖,别逃……不闹你了。” 烛龙连忙俯身上前,手臂一把拢住沈离的腰,手指摩挲着揪上两颗熟透的豆粒,连着乳晕五指覆着,动作轻柔地搔刮打转,仿佛捧着细心擦拭精美的瓷器,他低下头,舌尖旖旎又深情的慢慢舔着白皙的脖颈,含住软肉轻吮。 “嗬……嗬……” 沈离喉咙涌动,烛龙富有技巧的手指挑逗,慢慢重燃起他身下情欲的火,已经卖入体内,深的发紫的两柱龙根紧贴着,频率极低的深出浅进,带动贴在肛壁上的媚肉复苏,咕叽咕叽分泌出润滑的蜜水。 烛龙拉起沈离的手,放到那两颗硕肿的阴囊上,他则一手顺着柔滑的胸腹下蹿,大掌严严实实捂住沈离的龟头:“你这里……好小,我一只手就可以……唔!” 沈离眯着眼,手指掐着烛龙囊袋弹了弹。 龙涎和着蜜液汩汩滋润着他的肛门,边沿渐渐开拓,虽肠道还是吃不下第二柱龙根,至少前端肛壁能容得烛龙的欲望愈发肆虐。 两肉棍斜斜的,分别抵上后庭两处g点,像高频的电动牙刷深进浅出,先是缠着阴茎的滚烫柱体啪啪拍打摩擦,接着两把伞冠同时顶着g点,似电钻般呲溜溜厮磨戳撞,仿佛被两根羽毛左右来回挠刮着心脏,剧烈的又痛又爽。 更别提前端玉茎落在烛龙手里,拧一把乳头,五指像绘画般,黑雾凝在指尖如五根染墨的毛笔,刁钻的顺着青筋和斜斜的小道刮擦沈离的玉茎,软软的毛顺着尿道溜溜打转,轻轻挠尿道的入口,挠颤栗的龟头,挠得他再也经不住呻吟着泄出潺潺溪流。 趁沈离高潮后,身体松懈的刹那,烛龙精壮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挺,箍住他的双臂后拉,竟硬生生逼得沈离猝不及防一声哀嚎,膝盖吱嘎一声,整个身体后仰,背部直直贴上烛龙滚烫的胸膛,大手紧接着穿过腋下,按着他的乳头死死抵住胸脯,内腔两柱龙根终于狠狠撑开战栗的肠道,咆哮着双双刺进空虚已久的菊心。 “呃啊——” 两边藤蔓垂下,将沈离的手绑在烛龙腰两侧,他四肢全向下伸缚,胸脯向下绷成一张弓,找不到任何施力点,烛龙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箍着沈离的腰肢,强悍凶狠的力量带动两根肉棒对菊心发动凌厉的攻势,快狠准的高频捅插驰骋间,汁水横流,媚肉乱颤,沈离胸前两颗红枣被颠得上下乱跳,引得藤蔓倏得抽出,啪啪随着后庭被肉棒凌虐的韵律一次次准准击中乳尖。 “慢……慢点,啊……太,太粗了,肛门……要破了……” 烛龙咬上他的耳垂,吮出道道红痕,时而轻轻磨牙:“怎么破得了呢?你看……身下这汹涌的蜜潮,你的媚肉还在死死缠着我……那么鲜活,怎么会坏呢?是不是?” 他复双手掐上翘挺的双股,像揉面团般十指发力肆意搓圆捏扁,驾驭起愈发威猛的两根肉棍,一前一后连贯直捣黄龙,直捅得沈离头晕目眩,灵魂仿佛被疯狂冲刷,津液不知不觉间溢出唇角,沿着布满斑驳吻痕的脖颈滑落。 “喜欢我的尺寸吗?” 蓦地,滚滚洪流在那腔软烂得不堪入目的后庭里喷发,一注一注滚烫的精液裹挟着软肉噗噗溅射在肛壁上,填得沈离的肠道鼓鼓囊囊。 射精后的烛龙带着餍足,两根肉棒犹顶着沈离后庭满腔精液,侧过身舔上他的脸颊:“你跟朕说了一个秘密,朕也偷偷跟你说个。” 两个龟头漫在精液和蜜液的交织里,缓缓沿着肛壁摇晃:“朕,乃上任龙王奸淫赤凤后的产物……继承了我母亲,涅盘的能力。” 沈离蓦地睁开腰,心脏砰砰直跳,忽觉有奇怪的,陌生的触觉绕着红肿的前列腺打转,他想逃已晚,那条透明的蛇露出尖牙,咬破腺点,呲溜一声钻了进去。 “那是……什么?” 沈离感觉自己的牙齿在咯咯打颤。 那条蛇盘旋着,时不时恶劣的四处莽撞,又疼又痒的快感,比跳蛋还要磨人的刺激,明明身心已经被操得疲软,被这淫蛇酥酥搅着,沈离绝望的发现自己竟又情不自禁的渴望被进入,被肉棒贯穿填满…… “朕不曾奢望死后,你能乖乖守身如玉,这条蛇,汲取男人精液中的营养长大后,会咬破腺点钻出来,一点点吞吃掉你淫荡的身体……” 烛龙的声音愈发低沉,慢慢染上血腥和歇斯底里,他的手颤抖着箍不住纤细的腰,沈离回头一看,那藤蔓缠卷着凝成顶头尖尖的钻,被烛龙抓着捅穿自己的心脏,鲜血飞溅着沾上沈离的脸颊。 他死前的笑容癫狂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