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暴君翻车,恶鬼缠身胴体被架到跑步机上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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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东部的城管最近沉迷恋爱,无心事业。 所以这个时节,连同人事管理一并,挂在南部名下。 包括了这座在恐怖电影里残暴蛮横,草菅人命,令无数团体闻风丧胆又深深痛恨的血屠城。 …… “咚咚。” “吱嘎——” “哟,受伤了?” 沈离眉眼弯弯,明明是温和白皙的脸庞,一挑唇一眨眼间,却尽是透着酥酥麻麻的媚,似一汪春水在眼底荡漾,他身上虚虚拢着血红性感的长袍,该露的点儿全露了个彻底。 白嫩吹弹可破的玉体上染着淡淡的粉,通身萦着丝丝清甜,他就这般捧着书,翘着二郎腿,半露微阖的蜜缝坐在书桌上。 “嗯。” 嬴堔低低地应着,径直脱下大衣,也不管腹部渗着血的绷带,一手穿过扣住沈离纤细的腰肢,一手伸向他身下那处诱人的庭院。 咕唧,咕唧—— “唔嗯……啊~再进去点,对,重点……嗯~” 腰如蛇般摆着,尽显媚态,翘着的腿放下,岔开,一腿抬起架在嬴堔的肩上,另一腿悠哉地在空中晃着,被手指戳进g点时,脚趾痉挛般小幅度打颤,那刻意诱惑的呻吟也愈发磨人。 “不行呐,都抵不到菊心……” 明明是副干净温润的脸庞,从薄唇里泄出的呻吟却又欲又妖,然而即便那白润润的脚趾顺着肩膀,一路挑逗般顶着嬴堔胸口裸露的乳头打转,那取了无数人命的血指只是愤愤地搔刮着他的壁肉,这一城之主,百般头皮发麻,呼吸粗重,裤裆里的兄弟叫嚣着昂头,却死活没对沈离做越一步的动作,至少,在这妖精没有亲口说让他操进去前。 “忍着多难受啊……一晌贪欢……” 那低喘的呻吟凑到耳边,上挑的尾音性感至极,胸脯俯下,两颗红艳艳的果子径直在嬴堔眼前来回摇晃,尖尖若有若无滑过他的唇瓣。 “……哈……呼……” 嬴堔死死克制着,艰难地避开眼。 “啧啧……你手指都软了,却搅得我腺点更酥~嗯~” 那大半红袍褪在书桌上,圆润的肩膀,细腻紧致的肌肤,似是欣赏够了男人那狼狈的模样,沈离一脚轻轻重重脚趾捻着嬴堔湿透圆鼓的裤裆,主动捏着乳尖塞进他的唇缝:“舔……啊~嗯……轻点咬……你属狗的吗?” 连带着乳晕一块被含进炙热黏湿的口腔里,男人发了狠的又嘬又细,晶莹的体液从乳粒的毛孔里渗出,又酥又痒刺激得沈离一声惊呼,没稳住身子直接从书桌上扑进嬴堔的怀里,胸前那片敏感更紧紧贴着唇瓣,唇齿开合间丝丝白线交错,乳尖被咬得红肿泥泞不堪。 那腔蜜庭实是个上乘的名器,羞答答却紧紧缠着嬴堔的指头往肛菊里拖,明明外头看起来那么窄层层褶皱,吃了水后却又紧又敞得不可思议,弹性十足。 “离……给我……你答应过的……” “你在……哈……顾忌什么呢?不是偷偷……花大价钱向黑先生,买了电影的情报吗……唔……轻点戳……差点连命都丢了,可算拿到手了吧……真实枷锁,克制我虚无能力的唯一道具……呃啊!” 天旋地转间,嬴堔探入他肛内的手指尖端,一抹血腥的红光迸发,锁链绕着四肢百骸抽插贯穿,眨眼已将衣衫半褪,眉眼含唇的美人酮体钉在一副倒立的十字架上。 沈离试着摊开手掌,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自然的呼唤如石沉大海:“咦……虚无真的不能用了呢……啊!” 左乳仿佛瞬间要被捏爆的剧痛,嬴堔抬眼看着他,眸底是深不见底的隐忍、残暴和愈发猩红的兽欲。 “你……轻点操……别,你那眼神我怕……嬴堔——呃——润滑啊——!” 破碎的哀嚎连绵溢出唇齿,男人那根火辣辣上膛的巨炮轰鸣着一路碾进沈离的肛道,炮轮粗暴搅着壁肉,炮口不间断的抵着菊心狂轰乱炸,一串串滚烫的连珠炮呼啸着炸裂在温热紧致的巷道各处,炸得沈离脑袋嗡嗡作响,许久未被侵犯的身子痉挛着摇摆颤抖,竟活生生被这大炮打得潮吹,玉茎吟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蜜液。 “你那里……都湿成这样了,有什么,比你被操出来的汁水,更适合润滑呢?” 沈离想他这副身子大概在劫难逃,眼下被蹂躏个半死大概算个好结局,这嬴堔本就是个十恶不赦残忍至极的暴君,他一时兴起,仗着自己的虚无排在战力榜上第三,又眼馋男人健壮的身子,哒哒蹿上门来连诱带打,这整年可没少凌辱那暴君的小自尊,只是嬴堔也不愧一代枭雄,那死了数十座城上百精英的恐怖电影,竟硬生生被他熬过拿到了克制他的道具。 只是坐以待毙,不是沈离的性子。 合奸,总是比被强奸爽上那么那么三四分的。 “嗬……啊……” 那厢蜜穴瑟得又紧又湿,鲜活的肛褶灵活得像蛇信子,搅得嬴堔爽得差点泄了精关,他咬咬牙,掀起沈离两条大长腿架在肩上,精壮的腰腹有力的挺动,那根紫黑色暴虐的巨炮大刀阔斧上上下下连贯粗鲁得顶得沈离脖颈青筋凸起,下唇被咬出血,眉眼愈发上翘勾出丝丝疼痒难忍的媚态。 “堔,阿堔……把我手放下来,我想挠你……好不好……啊——!” 血红的绸缎绑着他的手腕和胳肢窝,那灵巧的五指一得了放松,粉润的指甲狠狠大张刮划过男人麦色的背部,在那一道道经年历战留下的伤疤上添上缕缕新痕。 “爽吗?嗯?” 如扑食的猎豹进攻前喉中逸出凶狠的呼噜,赢堔恶鬼缠身,数不清大大小小血红的魔爪从两人身下的血月里涌出,箍着沈离的脖子,入他的唇深喉,一柔一狠揉攥胸前双珠,他全身寸寸皮肤被数只火辣辣的鬼爪又摸又掐。 “咿啊……别碰那里……很疼……出去……呜……” 龟头上的尿道被打开,鲜血灌进其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疼中带酥得戳刺尿壁上的腺点和柔软脆弱的海绵体,刺激得沈离眼眶蒙上一层生理性盐水,许久未经人事的身子瞬间被拖进灭顶的狂潮,他受不住得,声音哽咽着带上几分哭腔,示弱得哀哀直求饶。 只是就连这求饶的尾音,都挑着让人酥了骨的媚。 更像是一剂荷尔蒙春药,打得嬴堔性欲愈发高涨,捅进后庭的肉棒激素般壮大弩张,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得不到纾解的深深顶着菊心嘶吼喷发,操得那噗呲噗呲的肛间红肉翻烂,汁水横流,撞得沈离七荤八素,一脚踏着地狱,思维却被快感抛上天堂。 “离,我问你,被我操得爽吗?你撩得真狠啊……” 嬴堔愤愤一手五指似鹰爪般掐住沈离的命根,力道之深仿佛要废了这处般:“无数次看着我欲求不满,你得意吗,嗯?” “我……呜,哪敢啊,这不是……给你肏着吗……啊!” 那菊心仿佛快被戳烂的酥疼,狞暴的欲望连珠抽插,呼啸间重重顶开肠道,初期的猛劲发泄后,开始九浅一深兀自换着角度戳至菊心,嬴堔收起倒十字,留血色的绸缎缠过沈离全身,面对面抱着他边肏边推开健身室的门。 “有想过逃吗?” 男人慢慢在跑步机上加速,交合的肉体一颠一颠,捣得沈离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唔……想过的……啊——别刺,别刺啊——你好歹,好歹让我完整个回答呀……” “嗯,你说。” 淋漓的汗水顺着男人的眉眼滑落,顺着结实健康的胸肌百转滑落,沈离眼珠子滴溜溜打转着,干干脆脆交代:“就是馋你的身子……嗯~” 嬴堔似笑非笑,沈离被顶在跑步机架台上,歪歪脑袋小心翼翼瞅着他的表情判断:“那……你的道具,使用有什么限制吗?” 乳粒被鬼爪揪起,忽轻忽重的摩挲:“电影专门为了克制你定制……” 男人的手拉着绸缎,迫使沈离跟着他越跑越快的速度一下下又深又重主动撞上欲望:“不跑会发泄下……我怕我真的克制不住把你活活操死。” “……谢谢?” “半个月……半个月里,绸缎会一直绑在你身上。” 嬴堔低头嘬沈离殷红的乳尖:“你的实力,削减为正常的一半,至少,我能随时随地,轻松上你。” “我不怕我被别人压了去?” 沈离被颠得神魂荡漾,半边身子侧着试图减缓后庭内源源不断震荡的快感:“嗯啊~城主,我渴……喊了这么久,给个水呗。” “甜的蜜液要不要?” “别恶心我……骚话,嗯~都不带半个字的,你舍得……拿那玩意灌我喉?” “就是太疼你,纵的。” 沈离一直囔着自己身子骨不好,明明多动又爱瞎撩,却娇气得只肯喝温热的纯净水。 嬴堔叹了叹,抬手捏开鬼爪抓来的水瓶,抿了一口,就着唇齿托起沈离的下巴,一口口温柔地渡给他。 外人皆叹若不是他得了个好能力,就那勾得人神魂颠倒的面容身子骨,早被权贵大佬捉了去,日日交欢,被男人的精液浇灌淫亵得不知天昏地暗。 “他们能上得了,是他们的本事。” “哟,这么开明?” 沈离眯起眸子,盛满情色的眸子直勾勾扒拉在嬴堔的心头,音调款款又委屈:“没了虚无保护,你手下那几匹饿狼可是……啊!眼睁睁盯着呢……” 男人感觉体内过旺的邪火总算磨掉几分,两人肉体相拥间泥泞的丝丝白浊黏得沈离嫌弃的表情不带掩饰:“水温……你调了吗?” 那架打了数十个暖光灯的温池水车,是专属他,平日里压根没怎么认真锻炼,尽是裸着身体变着花样瞎撩那些大帐篷支得老高的狼狗,又不给操,生生磨得男人麾下的精英们毅力、定力高了一个档次。 “乖乖岔腿挂我身上,谁敢动你?” 沈离被侧过身,腰部下陷,臀股高抬坐在水中单车上,嬴堔就着这骑乘的体位捅进那股间水波荡漾的肛道,他骑着车,他骑着他,壮硕的大腿抵着凉凉的小脚腕,踏着踏板慢慢律动。 “重点……嗯~你别只磨边啊……点嗬,嗯啊~” “别搅……你太紧了……” 那腔后庭渐渐适应了硕物的尺寸,竟带着不满黏黏的软肉吞着嬴堔的肉棒向深处吮吸,褶皱层层叠叠厮磨,咬得男人臀股发力,在沈离高亢的吟哦里重重撞得他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