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被拖进海轮强暴,兽交颠肏,鱼叉刺花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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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 昏暗的夜空被刹那的亮光撕裂,倾盆大雨哗啦啦的冲刷着翻滚的海面,一阵阵掀起的海浪汹涌的拍打在摇摇欲坠的航轮上。 明赫浑身湿透,僵硬的手指死死的抓着门环,从遮雨顶外飘进来的雨水混在阴冷的风里,灌进他的衣服里,他冻得直打哆嗦,身体却像灌了铅般一步也挪不动,紧缩的瞳孔带着惊恐和绝望的看着,正前方趴在夹板上愉悦的享受新鲜血肉的巨狼。 比其他的鬼狼足足大上一倍的身躯,深蓝色竖起的毛刺,闪烁着银光的锋利的爪子随意撕扯着地上模糊的血肉,而那双人性化带着兴味和欲望的眸子死死盯住了自己送上门的猎物,猩红的血液从它尖锐的齿间滴滴答答落在甲板上。 明赫一路跌跌撞撞从餐厅里逃到卧室的地方,膝关节尚在剧烈的颤抖中,却好死不死碰上了在他房门附近就餐的狼王。 他的手倒扣在房门的拉环上,拼劲全力一把拉开向里面躲去,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猩寒的恶风几乎是下一秒就刮到他的背部,明赫全身寒毛竖起,膝盖一软身体前倾,被狼王按住脊骨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带着血腥的风在头顶盘旋。 按着他的利爪划破了衣服,在背部露出两道血痕,狼王低下头,张开的森然血口刚抵在明赫脆弱的脖颈两侧,身下的人怀里闪过一道微光,紧接着一把长杆猎枪顶在了狼王的脑瓜子上:“我是猎人。” “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明赫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这次进入的恐怖电影名为,一改之前十几个人绕桌推理的模式,直接将几百个人投递到掷骰选出的地图里,每一晚,都有两位数饥肠辘辘的狼群在地图的各个角落搜索捕食逃生者,而提供给逃生者的多数是保命的道具,能对狼造成伤害的,只有女巫的毒和猎人的枪。 每当黎明来临,尚存的幸存者们艰难的等来十分钟的审判,投票表决谁才是狼王的扮演者。 在每一轮狩猎的狼群里,都有同一位扮演者作为狼王参与电影,如果能杀掉或者投票表决他,就能提前结束电影。 反之,当骰子投出的总数达到18时,还活着的人类也算成功杀青。 今天是第一晚,很不幸,骰子点数为1。 投出这个数字的人已经在狼的胃囊里了。 狼王的爪子仍旧按在明赫的背上。 被枪管顶着脑袋,它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意,甚至故意低下头,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慢慢舔舐明赫背上被它划出的两道口子。 反正它本来的目的只是吃掉他。 另一个意思的吃。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 遮雨顶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狼王低下头,衔着明赫的衣服将他托到自己的背上,然后一路小跑顺着船舱摸进了顶楼专为这艘游轮VIP设计的,用来欢爱的场所。 奢靡闪烁着星光的大房内只有他俩。 房顶是深邃的星空,深蓝色的灯光如水般轻柔的流淌在房内。 没有地板,从进门那一刻起,就踏上了宽大的水床。 被放下的时候,明赫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坐在水床上,手撑着床面小心翼翼的后退,缩到角落里。 狼王没理会猎物的小动作,它的注意力全被整整齐齐摆在柜子里的道具吸引了。 明赫眼睁睁看着狼王挠破柜子,拖着一抽屉的性爱道具凑到他的身前。 硕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的堵住缩在墙角无路可逃的羔羊。 一瓶水蜜桃味的润滑液带着暗示放在明赫的膝盖上。 他愣住了。 即便多次设想过自己的下场,明赫也从未想到会被狼王强奸。 狼的生殖器官是怎么样的? 兽类的欢爱,人能承受得了吗? 未知的恐惧袭上心头。 看着那瓶水蜜桃,明赫慌乱的摇头抗拒。 然而紧接着落在他身上的兽爪蛮横的扯下了明赫全身的衣物,拖着他踉踉跄跄向前扑在床上,兽爪慢条斯理的抚过光滑浑圆的臀部,锐利的爪子恶劣的刺进躲藏在两瓣间的肛门。 明赫几近眦目欲裂,异物侵入体内的疼痛和对被兽奸的恐惧使他在瞬间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强撑着站起来,拼命朝门口逃去。 他一条腿刚踏出房门,反应过来的野兽怒不可遏的跃起,一把将挣扎的猎物狠狠扑倒在地上,拽着他的双腿强硬的拖回了房内,扣着臀部的利爪没有丝毫怜惜的带着残忍,深深刺进明赫的肛门里。 剧痛让挣扎的明赫发出惨烈的哀嚎,他像溺水般徒劳的扑腾着四肢,手指在水床上抠出道道划痕。 野兽的爪子毒辣的在他的肛门里打转。 它耐心的等待着,冷眼看着明赫扑腾。 ……直到猎物精疲力竭,软瘫在床上,脸颊挂着泪痕,短促的喘息。 野兽才大发慈悲的抽出了爪子,把那瓶水蜜桃润滑油推到他的面前。 明赫颤抖着手拧开了润滑油的瓶盖。 不是没动过求死换得开枪射杀狼王的念头。 只是电影结束了,他也跟着死去。 这部恐怖电影,有他相依为命的弟弟陪他一起参演,如果回到现实世界后看到哥哥的尸体,明赫不敢想像那个小疯子悲痛癫狂下会做出什么事。 明赫隐忍的神情中透着屈辱,侧倾瓶身,倒出淡黄色散发着水蜜桃清香的珠滴,涂抹在手指上,然后伸到自己被野兽托举着的臀部,湿润的中指颤抖着伸进已经被肏开的肛门里,顺着内壁勉强的滋润…… 狼王瞧着身下活色生香的一幕,眸子里的情欲越发深沉,它的尾巴伸长到旁边的柜子里,摸索了会后卷出一瓶新的润滑油,迫不及待的翘起瓶盖后把瓶口对准眼前的肛道灌了下去。 “呜啊——” 肛门内突如其来透心凉的穿透,明赫没忍住,脱口而出低低的娇吟,他的手没拿稳润滑油,瓶子倾斜着倒在地上,淡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水蜜桃的香甜慢慢扩散在房间内。 野兽陶醉的嗅闻着明赫的肛口,再次伸出爪子推挤着软肉插入其中,湿答答的软肉热情的吮吸着,引诱得爪尖兴致勃勃的搅和着软肉,刮擦着肛壁一点点深入,触摸到侧端前列腺的位置。 在明赫突然急促的喘息里,野兽专注的一上一下挑逗揉弄着腺点。 “嗯…啊…别戳了…别戳那里…好难受…” 明赫上气不接下气的张开嘴,痛苦却又极度舒服的呻吟断断续续,随着野兽忽轻忽重的揉搓,忽高忽低的回荡在房间里。 爪间的湿润慢慢扩大,受到刺激的前列腺分泌出晶莹的液滴,顺着野兽的爪子黏糊糊的流出肛门。 扩张得差不多了,狼王抽出爪子,扶着它早已饥渴难耐勃发的阴茎,气势汹汹的粗壮柱体一鼓作气冲进了温暖芳香的港湾,直捣到最深处的黄龙,满意的狼嚎在明赫的头顶响起,他被冲击的往前撞,又被野兽拉回来掐着腰部使劲抽插贯穿,他的手指挣扎着抓着床单,企图减缓身后传来的冲击力,唇间破碎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就像这艘暴雨中摇摆的游轮般承受着狩猎者的冲刷。 凶狠的冲撞差不多持续了快一个小时,狼王似乎是暂时玩够了这个姿势,他把颤抖着的明赫抱起来,背对着贴着它的胸膛,坐在它的阴茎上。 宽大的狼爪扶着明赫的腰,抱着他一上一下如坐过山车般承受着肏干,嗯嗯啊啊的呻吟带着哭腔从明赫的嘴里发出,有时狼王在举高他后突然恶劣的松爪,明赫跌落下来瞬间更深的被擎天的柱体贯穿,他不停嘶哑的求饶着,泪水顺着脸颊无助的滑落。 对明赫来说一分一秒都格外漫长的拖拉着。 直到远方传来悠长的钟声。 狼王咆哮着腿部发力狠狠向上一顶,在明赫凄惨的哀嚎里他感到庞大的岩浆在体内炸开,灼热的精液喷溅在他的肛门深处,鼓胀的感觉甚至撑得他的小腹微微隆起。 狼头伸到明赫的胸前,血红色厚大的舌头淌着血水从脖颈开始,从上到下粗暴的来回舔舐着他的胸脯,他的爪子抚摸、揉捏、拉扯着明赫的阴茎,爱不释手的玩弄着。 青涩的阴茎在有技巧的按揉中很快溃不成军,白花花的精液伴随着明赫沙哑的尖叫声喷射在狼爪上,被狼爪和着攒了攒,恶劣的涂抹在龟头和睾丸上。 明赫软瘫着靠在狼王的胸口,闭着眼大口喘气。 至少,至少这样看来,好歹算救下一些人。 他苦中作乐的想,虽然强迫承受了粗暴的性交,但是这段时间若是狼王在外面兴风作浪,恐怕死的演员会更多。 只是狼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明赫。 就着肛门贴合的姿势,它的前爪抬起明赫的阴茎,拨开细密的阴毛后,一处安静躲藏着小穴映入了它的视野。 深蓝色的狼眸里闪烁着兴奋和得意。 怀里的人儿愣住了,他慌乱中无力地伸出手,颤抖着搭在狼爪的上面,祈求的声音里带着颤抖:“这里不行…吃不下的…真的吃不下的…你的太大了,塞进去…会坏掉的…” 气氛微微凝滞着。 狼眸里带着思考,他知道明赫说的是实话,但是爪间留恋地刮擦着小穴的上下唇瓣,舍不得就这样放过近在咫尺的美味。 埋在明赫肛门里的巨柱渐渐灼烧起来,烫得让他害怕,眼看着野兽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似乎控制不住就要捣毁蜜穴,明赫不得不狠下心,颤抖着讨饶:“要不…要不你用道具吧…那边的柜子里应该有很多吧?你用道具先扩张下…可以吗?” 他的心脏颤抖着,脑海里回想着之前的那声钟鸣,估算着距离夜晚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只要撑过这个时间,他就可以脱离这片海域地图,回到投掷骰子的表决中心。 狼王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它的尾巴哐当一声从柜子拖拽出来一根闪烁着银光的鱼叉,明赫眼睁睁看着它被抛到身前的水床上,顶端锋利的三根金属长刺威风凛凛正对着他的蜜穴,瞬间全身僵硬,紧接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狼王戏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他,那眼神里写的明明白白,它就是要拿这根鱼叉给明赫的蜜穴开苞。 一整瓶润滑油被倾倒在鱼叉的尖端上,狼王掰掉左右的两根尖刺,把中间最长的那根认真的涂抹均匀后,满意的弹了弹,bang……bang的清脆的响声让明赫的心脏一下下跟着打颤。 该来的还是阻止不了,明赫求饶着拼命朝狼王怀里瑟缩,他试图收缩的双腿被握住残忍的拉开,露出中间被打开的蜜穴。 而控制着鱼叉的狼尾也仿佛故意折磨他般,缓慢的一点点前挪,直到滑腻的尖端顶在他的穴口。 有那么一瞬间,狼王是想直接将这根鱼叉狠狠捅进他的身体的。 明赫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沉重的喘息和野兽拼命在压抑的残暴的欲望。 …… 终究是没舍得玩坏他。 鱼叉顶端残余的那根尖刺平稳而又坚定的慢慢插入了明赫的穴口,金属的质感在软肉里左右摇摆开拓着,卷着鱼叉的尾巴小心的控制着尖刺翻滚。 明赫小声的吟哦着,生怕惊扰到身后的野兽。 尖刺继续深入着,被拂过敏感点的时候,明赫忍不住双手捂住嘴巴,破碎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漫出来。 许久,鱼叉停止了前进,尖尖的那一点虚虚的指着目的地花蕊的正中心,试探性的刺了刺—— “呜……别……” 明赫强忍着扭动身体的欲望,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别刺……好疼……” 然而鱼叉还是缓慢的小幅度抽插着花蕊,刺激着花芯充血肿胀,花瓣一片片打开。 直到明赫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痉挛着痛得止不住发抖时,野兽才大发慈悲的开始向外抽出鱼叉。 它埋在明赫肛门内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蜜穴的甜味了。 然而恰好在这个时候,遥远的天际传来了最后一声钟鸣。 犹如甘霖落在挣扎求生的人们心上。 夜晚结束了。 所有幸存者的身体即将化作泡沫消散。 狼王的瞳孔极速收缩,往外抽离的鱼叉猛地顿住,转而凶狠的带着不甘朝花芯刺去—— 扑了个空。 它的怀里空空如也,那个哭泣着求饶的青年已经瞬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