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组:秀身材撩拨乳茎按摩倒立x浴缸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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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幸,看看我?” 屏幕里的英雄一戟一挑连偷数塔。 “阿幸~” 双手握着根擀面杖的男人站在床前的地板上,像人猿泰山般来回摆成各种姿势,秀胳膊上爆发的肌肉,和未着寸缕的腰腹上锻炼得宜的人鱼线。 “啊……” 函幸慵懒地靠在床头打游戏,时不时抿口奶茶。 晨光幽幽美好的清晨。 他不太有情欲。 虽然1先生健美的身体非常赏心悦目,吸引得他靠着枕头,上半身懒得动,便伸出一条腿,脚掌沿着男人的肚脐往下,感受着皮下的热腾腾,脚趾扣扣敲了敲胯下两个肉球,接着像撸猫般去夹男人那根勃发的铁杵,大脚趾旁就那么点空隙,他一夹一滑间柱体上凸出的阴茎一如男人额头直跳的青筋。 “嗯?” 被大手抓住脚腕的瞬间,函幸绷紧了腿,抽了两下没抽回,男人的手烫得可怕,还湿漉漉的全是汗,极具雄性压迫感的身体贴着蜜色的腿肤爬上床,男人那手作势要去抢函幸的手机。 “唔!” 举高的手一个打颤,男人狡黠的手掌覆在函幸翘起的左乳上捏了捏,另一只手也快速向前摁住刚松开奶茶的手,做了个五指相扣的动作,接着他蹭上前,堵住那张欲嬉骂的嘴,舌头探入其中大肆搜刮被奶茶滋润得温甜的口腔。 起初的吻粗鲁但别有一番滋味,侧乳上按摩的手指指腹粗糙,捏揉的动作却温柔细致,让本来懒洋洋的函幸干脆舒服得随男人抚慰,直到那吻愈发粗暴,舔干净奶茶的舌头得寸进取,喉结上下耸动,使劲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和津液,想要咳嗽的瘙痒让函幸恨恨一咬。 “昂……” 男人吃痛,忙不迭撤出舌头,上头磕着一个牙印,他委屈地呵着气,手顺着函幸的胳膊摸到胳肢窝,使劲挠那里,挠得身下人直笑得面部抽筋,慵懒僵僵的身体鲜活了许多,函幸靠着枕头支起身,露出被子下蜜色赤裸的胸腹。 “你一直没跟我说你的名字。” “就喊1先生吧。” “学生们都这么称呼你?” “是啊……”,男人苦笑:“在这部电影没有完结前,我说不出我的真名。” 车祸死去。 灵魂跟深渊定下契约。 他平时仍可以生活在现实世界,只是不能说出真名,来逃避生者规则的排挤。 手机上的屏幕里跳出defeat,男人一瞥,转了转眼珠。 “阿幸,我们来solo吧?” “哈?” “你不是一直想反攻吗?” 男人嘴角的笑诡异,逐字从口中吐出的建议却让函幸没法拒绝。 ……所以,当他的水晶干脆利索爆掉时,函幸望望男人那双黑得纯粹,翻腾着浓浓情欲的眼眸,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 “轻……点?” 薄薄的被单落地。 薄薄的窗帘束起。 暖腾腾的阳光,透过最高层的玻璃,洒在两人身上。 男人抬起函幸的腿,慢慢沿着腿根揉微僵的肤肉,在肛口一圈打转,手指在入口浅浅抚摸,让褶皱和这处私密部位放松软化。 阳光拂过函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六边形的光痕正好将挺翘的乳头围在中间,肉色上粉嫩一点,在微风里似在抖动,也可能是男人的瞳孔在抖动。 入目分明是屋脊,却恍若觉得窗外泛起一朵朵浪花,远处传来鸟儿的啼鸣。 润滑液的清香萦绕着屋内。 湿润的肛壁软乎乎收缩,嫩肉飘在水光上荡漾,乖顺地吞吐蹭着手指,乖顺地分开一条道,像努力吞咽的幼兽般将上窄下宽,中间一柱圆管的擀面杖含进湿热。 前列腺上时不时传来的酥麻让函幸气息凌乱间,情不自禁软了身子。 灼灼的目光顺着他的脖颈下移,手掌里捧着一把鱼油,凉凉的液体顺着指缝慢慢淌满胸脯,丝丝清甜的气息,沿着蜜色间肌肉的纹理似滚珠般游弋涂抹。 “这个力道可以吗?” “嗯……” 挺起的两颗乳珠又湿又富有弹性,被热热的手指捏着,一颗向左,一颗向右相对被拉着打转,时不时尖尖被用力捋上一把,松开时两点顺着惯性摇了摇。 接着男人手掌朝上,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濡湿的锁骨,慢慢向下平移,温热吻过乳粒,小指调皮地勾了勾,在身下人染上丝丝媚意的低吟里,手掌贴着胸口抚上小腹,炙热的掌心似燃烧着火,滚滚潮红在蜜色的皮肤漫开,灼得函幸难耐地扭动起腰,闭眼的睫毛微微颤抖。 大拇指和中指蘸着鱼油,左右扣住腰部,小幅度的快速震颤,时而停下来,大拇指顶着皮下的骨头微重打转。 暧昧的视线落在绒毛间昂起一个头的分身。 男人将一个碗抵在铃口下方,接着手指像舞蹈般点上函幸的玉茎。 那十指的律动互不相同,幅度有快有慢,指尖推着鱼油在阴茎上划出的弧度不一,却奇异的组成协调的韵律,汩汩白花花的泡沫顺着茎柱的颤抖不住渗出,男人大拇指按上尿道口,指甲在入口的浅层刮擦,以微微的刺痛减缓精液凝聚的速度,他另一手摸上一侧的阴囊,中指上下忽快忽慢弹囊根,其余四指绕着肉球荡开圈圈涟漪。 手掌先后交替间,鱼油顺着按摩充分滋润到两颗阴囊,扣着尿道口的大拇指有规矩的,一开一合,股股乳白的液体似牛奶般射进碗里,有些溅出的在床单上绽开白色的花。 “舒服吗?” 呼噜噜在函幸的喉咙里滚动,从他唇齿间逸出的呻吟慵懒而惬意,似一只被撸顺毛了的大型金丝豹。 “今个怎么这么好心?” 过度的舒服让函幸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垫在枕头上,勉为其难歪了歪头,戏谑地视线撩拨着男人胯下,那根被欲火烧得越发红肿,甚至涨得隐隐发紫的铁杵。 “嗯~” 啵一声,泛着水色的擀面杖滑出已经撑开的后庭,有空虚自茫然的壁肉间腾起,男人抬起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肩上,手指探了探濡湿的肛门,一手扶着自己胯下的隆起,龟头在前面开路,温柔又粗鲁地推开褶皱,伞冠撑开肠道,露出那块嫩红冒着汁水的软肉,也是函幸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嗯……啊~” 变了调的呻吟羞着吹进窗子的风,前后追逐着萦绕室内,男人又向手里倒了些鱼油,复揉搓着酥麻乱颤的乳头,指腹顺着乳柱上上下下,而他满眼一汪深情的春水,蛊惑着函幸慢慢沉溺在唇齿相接,舌头相缠厮磨的绵绵湿吻里。 喉间一声声闷哼,交织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男人那根硕大的分身坚定而温柔地抵进前列腺,顺着甬道吞吐涨缩的幅度进出律动,贴着壁肉摩擦辗转g点时,竟仿佛让媚肉产生了一种被宠溺的感觉。 像身下有腾腾情欲的烈火烘烤,点燃了酥酥麻麻,顺着鱼油环住赤裸的身子,被凉风吹拂乳尖的一瞬,函幸轻轻叫唤了声,玉茎上吐出的白浊似溪流打湿床单。 “可以……哈……稍微粗暴点……” 啪叽,手臂颤抖着软下,差点扭了手腕。 “不行……没力气……” “慢慢来……靠在我身上……” 男人倒立着背部贴上墙壁,他双手前拢,按住函幸的背挺起胸脯,两颗湿漉漉的乳珠挺挺被粗糙粘腻的舌头来回刮擦,时不时嘬在齿间小口舔咬,函幸的手早就没了力气,手臂在脑后拂着地面,指甲难耐地拨着地板,被身前身下愈发刺激的快感挑逗得绷紧了身子。 头朝下,喉咙像被堵住了般,大声的呻吟怎么都喊不出口,而是断断续续的嗬嗬呜咽,被不断撞进后庭的炙热重重贯穿,像榔头敲上前列腺时,快感迸发的心脏超负荷跳动,仿佛要胀破心口。 被堵住的不止喉咙,还有焦急得乱颤的玉茎,时不时淌下滴滴乳白没入男人深黑的森林,溪水倒流艰难射出,流进男人沟壑分明的腹肌。 身体被激烈的捅撞带得上下颠簸,函幸将手臂垫在脑袋下,颤抖的尾音倏得刚起,还没到最高点就被下体的韵律裹挟着跌进下一声呜咽,男人抱着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炽热的皮肤贴着光裸的背部摩擦,星星点点酥麻的火顺着脊骨一路燃到尾椎,燃得函幸受不住这太过的快感般,指甲深深掐进地板的缝隙。 “嗬……嗬……” 直到他俩的身子随着下体激烈的结合交欢,顺着墙壁一歪再歪,最后终于双双栽倒在地板上,函幸眯着眼气若游丝,身下的玉茎像失禁般哗啦啦吐水,绷不紧的身体软得像坨面粉啪在男人的胸膛上,狼藉的后庭内抽插蹦哒的肉棒仍没有疲软的迹象。 “唔!” 肠道被撞得痉挛不止,呻吟间牙齿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疼得函幸连掐男人的腰,可惜那颤抖的手指划过结实的腰身,怎么看都像是激励的调情。 黏湿在地板上扩散,沿着膝盖,爬上腰侧,仍有噗呲噗呲的爱液顺着庭口向外流淌,函幸被操得说不出话,一开口便是喑哑而愉悦的呻吟,他气红了脸,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好在男人理解了他的意思,抱着他边操边推开房门,踏进左侧的浴室。 “啊……” 宽敞的浴缸里,温热的水顺着莲蓬头,泼洒在布满斑驳爱痕的背部、胸脯、身侧,函幸被男人抱在怀里,面对面而坐,下身暂歇的分身仍埋在泥泞的后庭里,一起被慢慢升高的水位淹没。 红肿的乳头上陷下数个牙印,男人扬起羞涩的笑容,瞅瞅正默默磨牙的函幸,殷勤地手指撑起乳粒,凑近的莲蓬头晶莹的水花绕着乳晕飞溅,又酸又痒刺激得函幸连连呻吟。 然后,他舒服的呻吟,在看到男人拆下莲蓬头的瞬间戛然而止。 审视的眼神撞进那一汪无辜而深情的潭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啪嗒。 莲蓬头掉进水里,激起层层水花。 那根又硬又重的金属管沉进水下,咕噜噜的水汽像细细的鲸喷浮上水面,男人恋恋不舍地向后撤出部分柱身,然后让金属管贴着肛道,绕着肛口慢悠悠边打转边向内深入,尽管已经调低,从管道里喷出的激流像无数只晕头转向的小蝙蝠,呼啦啦在壁肉间乱窜乱扑,销魂的快感在前列腺被水柱冲上的刹那到达极点,晶莹温热的液体迸发着,来回流刷清洗被操得一塌糊涂的肛门,壁肉惬意地舒展,连带着男人舒服得眯起眼,埋在后庭里同样经过一番清理的分身蠢蠢欲动。 啪嗒。 沐浴露的瓶口打开。 男人拉着函幸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部,接着他瓶口朝下,顺着函幸胸口的挺立涂了一圈又一圈,瓶口经过翘起的乳尖时,被手指挤压的瓶身下陷,弹出时吸得乳粒被夹在细细的瓶口里进出,疼痒间噗呲噗呲被男人玩得不亦乐乎。 手掌顺着细腻的皮肤在函幸全身游走,啪啪拍打着沐浴露在背部散成透明的泡泡,轻轻地拂摸,重重地按压,手指抵着皮下的骨头拨弄,时不时捧起水顺着脖颈向下浇,手指顺着小腹探进肚脐,细细感受内里水流涌动的起伏。 函幸脑袋不断低垂,直到下巴磕在男人的肩上,从唇间逸出的呻吟越来越低,醉醺醺的欢愉,眼皮无力地耷拉,眼看着就要睡着。 “唔~!” 那陡然的尾音朦胧间染上几分疼楚,似有几分被吵醒的可怜兮兮。 “明天晴,微风,我们去森林公园野餐好不好?” “野餐……我看你是想野战。” 男人噗嗤笑了,吻了吻函幸的鼻尖,从他被充分滋润的后庭里拖出金属管,套上莲蓬头挂在一边瓷砖的扶架上。 他捉住函幸呜咽的唇,搅进舌头孜孜不倦地连连索吻,舔上蜜色的脖颈,对称着印下一个个齿痕,濡湿含住锁骨,从左到右细细舔舐……接着是胸脯,那两颗颇受他欢喜的石榴,硬硬的,饱满欲滴,在舌苔上被牙齿叼着仿佛要吸走皮下果冻般的嫩肉。 分明是水,为何那熊熊燃烧的欲望愈发高昂。 膨胀的肉柱顶着后庭一下下朝圣般的撞,弯曲的伞冠向上摩擦过每一处肠道的缝隙,再重重地拍下,叩得那块红肿的软肉挣扎着下陷,连带着函幸的身子被撞得一次次向后,抵在浴缸的边缘仍不住上下颠簸。 在水下不停交合的部位间回旋的激流和着爱液似情欲的漩涡般,荡出的水似无形的触手般悉索攀上函幸的胸口,蹿出他的喉管,嗡嗡的耳鸣声里唯有自己大口的呼吸、胸口的酥麻和后庭汹涌的捅撞快感无比清晰。 “嗬啊——” 直到男人一声粗重的咆哮似惊雷般,在函幸耳畔炸响,那双大手似鹰爪蓦地紧紧箍上他痉挛的大腿,指甲陷进皮肉淅淅沥沥的疼,体内那根烧火棍像癫狂的野兽终于得到满足般,喷薄震天的怒吼倾泄而出,一瞬间庞大的滚烫灼得函幸近乎窒息。 他感觉自己的玉茎仿佛失去了直觉,低头看着颤抖的铃口几滴莹水。 遮在脸颊上的黑发被男人小心地捋开,唇齿相接间,酸甜的金桔汁顺着男人的舌渡进函幸口中,他呻吟了太久,腮帮子发麻牙齿拢不上,丝丝橙色的汁液从唇角滑下,滴落在胸口酸涩的疼。 双目迷离,似有千钧落在眼皮上,来势汹汹的睡意像谈天的巨浪将函幸淹没,他低低的呜咽着,蹙眉抵抗了会终是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