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洋葱地狱

    四十三、洋葱地狱

    下车揽着林成腰进了电梯。林成手都不知道摆哪里。诺男又笑，拉过林成僵硬的手臂，放在自己肩头：“放这里，不过你要觉得不合适，也可以放这里。”把林成手从肩头滑到腰际，抬头看林成一脸认真聆听的样子，手继续下滑，放在自己臀上，声音低沉了些：“这里也可以的。。。林成，你喜欢哪里？”

    林成低着头红着脸应了声：“王。。。”手在王臀上轻轻揉捏。诺男腿软了一下，靠在林成身上，本来轻轻揽在腰上的手也慢慢下滑。林成喉头一动，把王整个搂进怀里，低头。。。

    “叮——”电梯门开了，狄斯像教导主任一样盯着他们。

    狄斯也迷惑，他不该站在这里的，他应该和阿加德他们一样，或者和兰在一起，或者外出探擦地形。他在这里是要干嘛，难道还想让王愧疚一次？王还会愧疚吗？愧疚了又能怎么样，王就不和林成出去了吗？不和林成又有什么关系，还有阿加德，还有兰，还有那个红衣人，还有古墩的小皇子。他为什么要站在这！狄斯转身离开。

    诺男叫了声狄斯，赶两步拉了一下。狄斯就站定不动了。

    “你怎么在这？”诺男也不是不心虚的。狄斯还是一动不动。

    “狄斯？”诺男绕到狄斯身前。

    狄斯就低头站着，也不看他。诺男轻轻环抱狄斯腰：“你干嘛要这样，别这样好吗？我。。。”停了下，才又开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狄斯回抱住王，摇头，眼泪滑下来：“我不知道。”

    诺男靠在狄斯胸口：“这次产卵期结束你带我坐一次小型舰吧，教教我怎么驾驶。”

    狄斯眼泪落得更凶。

    诺男其实没有满足，但他也不想看狄斯更难过。让狄斯抱他直接回了母巢大厅，其他人也陆续出现在大厅里。

    弗兰张罗着搬进来一些桌椅，诺男开始进食。一开始靠在狄斯怀里任由他喂，后来嫌狄斯动作太慢，喂的东西也不合胃口，坐在他身上自己动手。又是3个多小时不停的吃，吃完就趴到弗兰准备好的床上睡了。被狄斯一打岔，诺男又忘了一个重要的事，这次的卵是要孵化的。可虫兵们还不知道孵化室在哪。

    于是第一夜产下的卵被王虫亲自孵化了一天。

    诺男这次没有要求戴眼罩，只是保持了母巢大厅里昏暗的光线。想了想，还是只有让阿加德抱着他进了母巢内部。

    母巢内部空旷而深邃，巢壁和地面上有很多大小不一圆或椭圆的洞，大的和浴缸差不多，小的大概就一枚卵的大小。王说这些洞就是孵化室，大的多放些，小的少放点，怎么放无所谓，不掉出来就可以了，近前的放满了就往后面去。母巢大厅一颗也不要留。确认过虫兵在目前的光线下可以看见，就离开了。

    诺男有点饿，可刚进了母巢内部，虫兵感觉不到，他却感觉到那些幼虫在蠢蠢欲动，不再只呆在母巢尾部，开始往前移动。还有一些之前幼虫们在母巢前部活动的痕迹。先饿一会吧，这会吃了也得吐掉的。

    怏怏的靠在床上，感觉到下身一颗卵正在滑下，狄斯捡走卵，低头舔他。屁股底下湿湿的，也不舒服。改善一下生存环境还是很必要的。

    实验了几次，给自己弄了一张瞬干的细网状床垫，下面才是各种棉品床垫，掉一颗卵就让虫兵换一张，他们换的时候诺男就躺在网状床垫上不用动了。

    躺舒服了才开始进食，吃完还是吐了。趴狄斯怀里哭了会又吃一点，根本不解饿。抱着狄斯睡了不到半小时，饿醒了。又只能吃一点，稍微多吃一口就吐个干净。吃也吃不饱，睡又睡不好，诺男难受的要死，对着谁都眼泪汪汪的样子。虫兵们心疼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弗兰变换各种烹饪方法，阿加德和炙云亲自去各个矿星为王挑选蔬果。

    兰咽下精液，取走王刚刚产下的卵，把产道和大腿都细细舔干净。王喘息着推开趴在他胸口的虫兵，对兰招手。兰偎上前，硬挺起来的虫屌在王臀侧轻蹭，一只手抚摸王的肚子，在王颈侧吐气：“王。。。”

    诺男低头亲吻兰，嘴里也呢喃着兰，昏昏沉沉说：“进来。。。”

    兰呻吟声一变，离开一点王的唇，有点不敢相信：“王？”

    诺男侧身，继续追逐兰的香舌，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兰压压心跳，再次把舌探入王口中。

    诺男满足的呻吟一声。一手勾住兰脖子，另一手拉着兰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抚弄。最近他肚子好敏感，上次阿加德一边舔一边摸他就射了，真的很舒服。被舔的时候下腹处一抽一抽的疼，疼都是舒服的。唉！现在也就这点快乐了。在兰肩头轻轻推了下，看他顺势躺平，诺男笑笑，翻身骑上去，趴下来亲亲，有点压到肚子，不得不抬起上身，撑在兰胸口，摸摸兰的脸，微微一笑：“兰。你进阶了吗？”身体往后退一点，轻松容纳了兰的龟头。兰哼了一声，脸涨通红点点头。诺男继续后退，兰已经开始轻颤。诺男叹息一声问：“上次。。。什么感觉？”兰嘴巴张了张，哆嗦着哼了一声，没说话。诺男双手撑在兰身上，往前挪了挪，将将快要掉出来的样子。诺男轻笑：“哪样。。。难受？”兰脸部肌肉都在颤抖，一张俊脸扭曲得不像样子。诺男喘息着趴下一点，摸摸兰的脸：“我猜——”话没说完，嘴被堵上，人被抱住后仰。

    狄斯跪在兰身侧，搂着诺男用力吻，他就是出去洗漱一下，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王在产卵期还可以插入吗？感觉到王用力推自己，狄斯更不高兴，抱着王不放手，和兰都可以，和他亲一下都不行吗？

    兰脸通红撑了一下坐起，抱住王腰，一边说：“殿下快放开！王悬空的，太危险了。”

    狄斯一听赶紧放开诺男的唇，手在诺男身下一抄，把诺男整个人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诺男反手一个巴掌扇在狄斯脸上：“你是傻吗！”

    狄斯顶着巴掌印不停问：“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诺男眼睛落在兰肚子上，那里黄白一片，碎了一颗卵，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推了狄斯一把：“舔干净！”

    狄斯瞬间扭曲了，兰表情也不太对。

    诺男赶紧补充：“舔我！你们想什么！”

    狄斯飞快俯下身。

    兰洗漱一番又回到大厅，被殿下一打岔，阿加德殿下和他说的事还没问王。

    王有些恹恹的躺着，可能刚才又吐了。

    兰爬到床上：“王，您想不想住在家里？”

    诺男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眨眨眼，是啊，他为什么不能住在家里。

    眨眼间昏暗的大厅变了个样子，一副春光明媚，阳光普照的样子，诺男躺在自己床上，舒服得打个滚，笑眯眯对兰说：“以后这里就都这样好了。”

    兰也笑，王能开心起来真好。环顾一圈，问：“我们怎么出去呢？”

    “从我家门出去就是母巢大厅，去了大厅就可以随便走了。而且我躲在这里幼虫也进不来。兰，你真是天才！”诺男又打个滚。不过说起幼虫又想起修补母巢的事来，总是逃不过的。

    接下来王虫进食变得容易，蔬果也吃，肉食也吃，有时候高兴了还会喝点饮料。进食交配产卵，诺男本来以为困难的是后面和幼虫配合修补母巢，万没想到产卵期还有大问题等着他。

    早餐结束，和炙云聊了会天，脚下一个虫兵说连续20分钟一个卵都没有。诺男也有点奇怪，明明还有的，默默用了点力，掉下来一个，然后又没了。

    诺男表情瞬间扭曲，这TM啥意思？牙齿咬得咯咯响。

    房间里所有虫兵都趴在地上，王生气了。

    诺男大吼：“阿加德！”阿加德飞快爬上床。诺男狠狠咬在阿加德胳膊上，一嘴血腥味。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身下滚出两颗卵，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清晰。操他爷爷的！真的要他生！

    牙齿咬在肉里，含混不清说：“拿走！拿走！”

    炙云颤抖着爬过来拿走王刚刚产下的卵，比之前的卵要大一些。

    接下来一整天王闭着眼睛抱着阿加德殿下，每次产卵前就咬阿加德。狄斯要和阿加德替换，王眼皮都没动一下，闭着眼睛问：“你痛吗？”

    阿加德温柔的回答：“不痛。”

    终于把头靠在阿加德身上，血腥味刺鼻，诺男说：“我好痛。”

    阿加德：“我知道。”

    诺男趴进阿加德怀里。

    然而，当真的痛来临的时候，诺男也很难分辨是白天扑在阿加德怀里哭痛的他更痛，还是翻滚一夜产下几枚带血的卵的他更痛。

    诺男盯着天花板却什么也看不见。身边虫兵忙忙碌碌，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王虫，是繁衍者。渡过了那样一个夜晚，他才明白所谓的繁衍者究竟要承受什么。不用承担这些的虫兵，和他怎会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