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心尖痣 高干nph》在线阅读 - 萎了

萎了

    被看到了,她高潮时淫乱的样子被人全看了去……

    童曼的身子抽抖个没停,红霞漫飞,浑身上下尽是动人的春意,就像绽艳到极致的牡丹,蓄满了春华,潋滟无比。

    他会看到什么?

    看到她恬不知耻地张开大腿,任由男人的性器进出个不停的浪荡样?

    还是看到她嘴上叫说着不要,却拼命迎凑着屁股,送上去找操的骚劲儿?

    他是不是知道了?知道她那双乳儿,淫乱到不行,挤都不用挤就会溢出奶水……

    童曼越想越羞,想的是恨不得就此死过去算了,但实际上却是连昏一下都抓紧了栏杆,生怕滑掉下去。

    只能淌着泪,被肏得一送一送地去看他,眼里尽是道不完的羞怨。

    妖精,真的是个妖精。

    周涞看着她红嫩的穴肉,只觉得她的逼能吃人,每往里插进去一寸,再想出来,都能耗尽他在寺庙里吃斋念佛的全部耐力。

    他忍不住伸手去拍她软软白白的屁股蛋,那上面尽是淫水,拍上去脆亮的“啪啪”声,两处加起来,跟有两个人在肏她似的。

    本来准备让她松点的话一转,就变成了:“这么骚,是不是得再找个男人,彻底把你前后两个洞都肏烂了去,才如你的意。”

    这当然只是他肏爽时的荤话,但架不住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她打了个激灵,两人视线相对,时承进勾了勾唇,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好啊!”

    还不待她反应,身下的男人又是几个猛送,龟头将绞结紧湿的媚肉劈开,狠卡进去。

    “啊……别……要死了……呀啊……”

    童曼疯狂摆甩着头,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在虚化抽空,她耳朵都是懵空的,只能看到他含着笑的眼眸,恍若被压在他身下,再次丢了去。

    周涞没防备,捅进去的肉棒被花心死死咬住,他狼狈地抽退出来,还是带喷出股前精,同她不停痉挛的媚肉拉缠在一起,牵出暧昧的白丝。

    几波连近的高潮下来,小娼妇实在受不住了,一边抖一边掉眼泪,声都哑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周涞挺甩着硬度依旧惊人的肉棒,拍在她抽搐不停的穴口,白精汩汩流出,又被他恶意打塞了进去。

    动作间,偶尔塞探进个头,媚肉便讨好地吸吮着他,他这才笑了起来,眼里冒着坏水:“想下来吗?”

    “想……”

    话音刚落,周涞便大发慈悲地退开了些,童曼不疑有他,逃命似的,慌慌忙忙松开栏杆,整个人滑跪下来。

    射进去的精液,打合不拢的穴口垂落在梯阶上,跟没尿干净似的,滴滴答答声不停,她羞得要命,努力缩着穴儿,却逼得那声越来越快,只能拿手去堵。

    但不管身上是多狼藉,总算落到了实处的踏实,让童曼终于放松下来,哭得更凶了:“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这么坏?我要跟你绝交!绝交!”

    打小他们就绝交过百八十回了,这话刺激不到他,不过她哭起来,那哀哀怨怨的劲儿,就不一定了。

    “啊……你干……”

    周涞把她掀趴在楼梯阶上,话音未落,就扒开她湿哒哒的小逼,欺身又捅了进去。

    “呀……不要……不要这样……”

    童曼膝盖、手肘触着冰凉灰脏的水泥地面,撅着屁股,被插得不断朝前耸。

    像母狗般淫乱交合的姿势,破了她的廉耻线,童曼整个人都哭懵了去。

    这个姿势能够让他肏得极深,几乎回回都能捅到宫逼里头,周涞爽得腰眼发麻,每猛抽几次都得拔出来艰难地缓缓,再挺插进去。

    小娼妇被肏得叫都叫不出声,只逃命似的往上头爬,周涞也不拦,反正她爬多远,他就跟着肏多远。

    “啊……不要……不要再深了……唔……”

    童曼耸着身爬至平台,娇嫩的奶尖偶尔不经意间甩插过地面,双重刺激下,她整个人都在战栗。

    “呀……我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恍然间,她看到时承进离开的背影,心里轻松了几许,还来不及庆幸。

    就又被后面猛烈的进攻搞崩了去,身子是泄了又泄,最后一点喷不出,只能干干地抖抽着腿,眼神都恍惚了,只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声。

    周涞这回彻底肏了个爽,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射意翻涌,也不憋着了,猛地压下她软腻的腰肢,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就在他再次插进敏感的宫口,柱身猛抖,即将喷发那刻。

    突然“汪汪汪”的狗吠声响起,他射都没来得及射,就抖了几抖,萎了。

    “卧……槽……”

    周涞扶着打穴里软滑出来的命根儿,人他妈傻了。

    意识回神,童曼第一反应就是想笑,笑时承进蔫坏,笑周涞活该,但听着叫声由远及近,她也笑不出来了。

    怂货赶紧扭身去推那个傻住的混玩意儿, 屁股还在止不住地抖晃,声也是哑的:“愣着干什么?走哇!”

    要来的是人,他都没那么怕,可来的他妈是条狗,周涞就遭不住了,一边咬牙切齿地放狠话:“要让我逮住,我非把它鸡巴宰了炖汤喝。”

    一边又非常情真意切地把自个儿命根藏回裤裆,然后把身下那娇娇货,搂起就跑,一点没有准备硬扛的意思。

    那嘎货还在想着他的话,被抱着也不消停:“那万一它没有鸡巴呐?”

    周涞拍了拍她发着抖的屁股,意味不明道:“小母狗啊……”

    小五,咬他!

    除了眼睛里嗞着火光,童曼消停了,一声不吭地趴他肩上,把刚刚匆忙间歪扭拉扣的奶罩调整好。

    “咳……”她不说话,周涞就有点撑不住了,开始絮絮叨叨:“我这不是太生气了吗?你说你但凡想着我些,也不至于这么狠的心……”

    童曼哑着声,抠他的背:“别念了,罗里吧嗦的,反正我们扯平了就是。”

    扯平?

    扯个屁的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扯平了去。

    虽然心里头这么想,但看她这会儿情绪好不容易缓平下来,没跟他闹的意思,周涞自然也不会上赶着招她。

    只敷衍地点了点头,脑子里盘算的是,要怎么收拾掉她那个情郎。

    他想得入神,童曼软软地打了他几下,他都没反应,又去抱着他秃脑袋狠啃了口,他才吃痛地回神:“怎么了?”

    “我没带钥匙,就把我放这儿,我等我姐回来。”

    周涞直接拽出他挂脖子上那根红绳:“我有。”

    童曼瞪大了眼:“你怎么弄到的?”

    任她怎么问,他也不吭气,熟门熟路地打开门,将她抱回房间。

    即便知道她姐不会回来,看到周涞出现在这儿,怂货还是吓得要死,去紧推他:“走,赶紧走,等会别被我姐撞上了。”

    周涞不肯,在这房间溜溜达达,想寻摸点线索,看到放床头的泰迪熊,有点酸:“这就是弟弟出国前送你那个?我送你的呢?怎么不摆出来?”

    她边开门把他往外推,边瞪他:“你送我那东西,我敢摆出来吗?我没往外丢都已经够对得起你了,还有,叫谁弟弟呐,你别招童景又跟你打一架。”

    周涞也不嫌丢丑,死扒着门不肯走:“怎么不敢摆?要没那东西,你那小逼能吸死个人……”

    话音未落,他电话响了起来,不知电话那头说什么,周涞那张不沾烟火气的脸冷意尽显,只意味不明地朝她扫了眼,狠声道:“找着就好,把人给我按住了,等我来。”

    这回不用她赶了,周涞麻溜地就撤了去,但他的爽快劲儿,反倒让童曼升起了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