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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

    小荡货掐着乳儿来回揉捏,绯红的脸上沁出薄汗,乌黑的青丝散落在雪白光洁的脊背上,随着她纤细的腰肢扭摆,像是一副行进的水墨画。

    泰迪熊腹部被她的淫水濡湿了一块,几根原本细软的绒毛凝结在一起,跟沾了水的毛笔刷子般,变得又尖又硬。

    再往腿心那块嫩肉上戳时,那感觉这贪心的小浪货还觉得不够,越夹越深,用最是敏感的阴蒂,去迎着那毛尖尖。

    只一下,就爽得她浑身软肉哆哆嗦嗦,咬着唇软软地泄出几声淫靡,甜得像蜜,让人心醉不已。

    听着她的娇喘,童景死死地盯着屏幕,清冷的眉目间染上惑人的欲望,略带凉意的手攥着热意勃发的性器,狠狠捋了两下,干剌剌的。

    跟她不用手碰,都能湿得流水的小嘴完全是天差地别。

    童景抿了抿唇,端起比杯壁稍温的红酒,从勃发的圆润龟头浇淋下去,有几滴竟然顺着翕张的马眼渗了进去。

    他忍不住急喘了几声,沉沉的,夺人心魄。

    窖藏而成的醇厚酒香,在这个绝顶私密的空间弥漫开来,光闻着,就让人醉了几分。

    那边的娇气鬼等半天了,都没等到下文,人被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急得她哼哼唧唧,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童景也不急,猎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他就这么看着屏幕中那张娇艳欲滴的面颊,借着红酒的润滑,五指收拢,上下捋动起来。

    那边的娇气鬼果然憋不住了,脸红着,心悬着,扭扭捏捏半天,才怯怯地催他:“说、说撒,然后怎么了?”

    童景在肿胀的巨物上来回滑动着,哪怕怒张的马眼已经吐出前精,依旧气定神闲:“什么怎么了?”

    “就、就是你怎么弄那个女的咩?”

    “肏她了呀。”

    小荡货听到轻飘飘的几个字,蠕动的内壁一紧,又挤出一大股黏液,但紧接而来的,就是空虚。

    就像男人做足了前戏,抵在你的穴口,磨啊磨,把你馋得口水直流,偏偏又坏心眼地不愿意插进去的空虚。

    被惯了胃口的小荡货,显然是不满足于此的。

    她有些羞地咬了咬唇,但说出的话,却野着呐:“怎、怎么肏的啊?”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只能听到他比往日要重些的呼吸。

    就在她臊得想挂断时,沉沉的嗓音传了过来。

    “我摸进了她的腿间,拨开她湿透的内裤……”

    小荡货的手也跟迷了似的,顺着他的话,往下,直接从小腹,探摸了进去。

    “她外面那两片小蚌肉,显然是渴极了,我刚伸进去,就用嫩嘟嘟的肉夹着我的手指,流着口水欢迎我。”

    哪有?

    她想否认,热情的穴肉却含得她意乱情迷。

    白嫩的手指被勾得毫无章法地乱捅了几下,却“滋”的一声,好巧不巧地捅了进去。

    饥渴的媚肉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客人,使尽了浑身解数,吸磨缠咬着指节。

    黏腻温热的触感,颤动绞裹的紧致内壁,九曲十八弯的甬道,都给误入的指腹带来极佳的享受。

    她算是晓得了,为啥周涞扒着她穴看了眼,就说有的是男人要死在这里头。

    因为真的好舒服啊,她自己个儿都不想出去。

    小荡货很快得了趣,跟素了多年的老色鬼误闯进销魂窟似的,开始拿着手指在里头往里面使劲乱塞乱拱。

    呼吸越来越急,声声甜腻腻的娇喘,仿佛贴在他耳边,要生生地撕开他冷静理智的假面。

    童景双眼紧盯着那张跟他极为相似的面庞,握在性器上的手因兴奋微微发着抖,黑沉沉的瞳仁是浓到化不开的欲望。

    那是他姐姐,他们孕育于同一个子宫,吸吮同一味乳汁,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他会肏进她的小穴,锲进她的身体,深深的,深深的,将灵魂都融于一处,再也不分离。

    娇喘声拉伸到极限的弓弦,越来越密,越崩越紧。

    荧幕的k线走势也打破了胶着状态,新的势力在两方力疲时,趁虚而入,激起了最后的殊死一搏……

    龟头吐出的黏液越来越多,男人独有的腥味混染上酒香,空气中泛滥出靡滟的味道。

    童景死死地盯着屏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腹凶猛地挺动。

    在耳边一声如哭泣般的娇颤中,非理性过度波动越过临界点,引起熔断保护机制,交易市场关闭。

    童景仰起头,肌肉绷到最实,滚动的喉间泄出畅快的呻吟,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喷薄而出。

    屏幕向下划出道乳白色的直线,最后落在桌面上的黑色手机屏幕。

    一亮,进来条短信。

    顺利。

    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这娇气鬼就开始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了。

    她抽出了穴里的指头,带出“啵”的一声,销魂的媚肉还一缩一缩着,试图挽留。

    这招要是换个人,指不定就得骂声娘,又重新肏进这不知羞的浪荡小嘴,直至它再也合不拢口,张着小洞,簌簌地流着白精。

    但可只可惜,这个无往不利的招,偏偏遇着个爽了以后就拔屌无情的恶霸,不重新喂它就算了,还烦人家黏糊糊的,嫌弃得紧。

    恶霸舒爽过后,翻身下来,可怜的泰迪熊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

    胸腹那块的绒毛,被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黑曜石般的眼珠,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不过最惨的还得属受着力的耳朵,毛被撸秃了不说,就好悬没被被揪掉。

    恶霸见着惨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它的头,又不知道要说个啥,憋了半天,来了句:“洗洗去,洗洗去。”

    说着,啪嗒下了床,弯腰将熊搂怀里,准备往浴室去。

    “洗什么?”

    沉闷一声响,泰迪熊凄惨的倒栽在地。

    冷不丁冒出的问话,差点没把这欺软怕硬的小恶霸,魂给吓没了,她这才发现童景电话还没挂。

    妈鸭,这不就有点尴尬了不是。

    这祸祸又开始装样了:“诶,你怎么还没睡哇?这都几点了,熬夜伤身……”

    “这边是中午。”

    “身……身体最重要,睡个午觉,精神才会饱满嘛。”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看着又摆出一副好姐姐面孔的混玩意儿,他翘了翘唇:“对了,刚忘了问,你问我怎么肏……”

    “我、我就是了解了解,你这病……”

    童景擦拭着屏面的精液,有些恶趣味地涂抹在女人翘嘟嘟的臀肉上,笑了下:“我这病?”

    “对,这在学术上叫作性压抑,指的是对异性与性行为极度渴望,而却因种种原因压抑自己导致的生理或心理病状。”

    童景沉默了,这混货“装相”的程度,显然是再次突破了他已知的下限。

    为着点脸,她也真不怕把人给吓着了:“长久下来,这可能会导致神经症和性功能障碍,很严重的,所以我才要问清楚,知道吧?”

    “性功能障碍?”

    童景低头看了眼,自个儿都要气翘了的“障碍物”,平板板地重复道。

    “咳,这当然是最严重的一种情况,你姐姐好歹学医的,怎么说也能帮你疏导下,不至于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给我好好疏、导、疏、导了。”

    小混货抖了抖,怎么冷飕飕的呢?

    挂了电话,童景就做起了收尾工作,等他忙完,扫了眼屏幕时,冷淡的眼神一顿,随即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笑意。

    这混玩意儿把半人高的泰迪熊,抱坐在洗漱台上,一边给它搓着毛毛,一边满脸哀怨地叨叨咕咕。

    这个懒骨头,连人都几少伺候,大半夜的还得整头熊。

    而且这活没法表功不说,连辛苦都没地谈,不用想,她这程子肯定在哀叹自己怎么这么造孽呐。

    童嘉宿醉,头有些疼,看着闭着眼喝粥的童曼,头疼得更厉害了:“你昨晚做贼去了?”

    季遥也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他肏得有这么狠吗?怎么人都困成这德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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