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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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遥回来的时候,童嘉还在厨房做饭,便支使着她去开门。 童曼踩着软塔塔的拖鞋,嘟嘟囔囔地就去了。 打开门,季遥背着身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黑色的训练短袖直直地扎在迷彩裤里,背部宽阔矫健的线条若隐若现。 童曼绕过去,他还在吃最后口烟,剑眉紧拧,棱角分明的侧颜,透出凌厉的压迫感和隐约的不耐,两指捏着烟屁股那处,颊边肌肉收缩,连吃烟都显得蛮劲。 缓缓地吐出烟气,灰白的烟雾从唇齿间扩散开,英气俊朗的面容有些琢磨不定。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头也没回,将还冒着火星子的烟头一弹,随即那点猩红,便被冷酷霸气的黑色作战靴碾熄。 童曼一脸严肃地蹲下。 “曼曼?” 季遥才吃完烟的嗓子,还有些干,哑着的声线微微上扬。 她也不说话,就拿手去抠他鞋底。 少女白嫩细软的柔荑,沉黑硬朗的作战靴,这两个极为不和谐的东西,放置在一处,强烈的对比,形成了极为刺激的视觉冲击。 季遥低头,质地坚硬凌然的鞋底下,就是脆弱易折的指节,心底猛然蹿起一股子暴戾。 他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几乎是咬着牙地勒住她手臂,将她猛拽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挥之欲出的危险意味:“曼曼!” 童曼被他箍在怀里,眼睛还勾勾地望着地上弯扭的烟头,巴巴地好奇:“这烟嘴是蓝色迷彩的诶?以前都没见过这款?” 季遥垂眸,掩住深处的暗涌:“黄鹤楼出的陆军特供,试试?” “啊……” 最后半个音节,落入男人的腹中。 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微微的汗味,大量的雄性激素,将她甜蜜蜜的小嘴污成了男人特有的阳刚味。 童曼这会儿几好奇嘞,哪怕是季遥霸道地追着她又吸又咬,直弄得她舌根都发酸,口水都要兜不住地往下淌。 她还勾着热乎乎的小舌缠迎着他,咂摸着味道,烟气挺醇,不刺激,有点子杏肉味,劲头应该就那样,怪不得没见他吃过。 季遥被她刺激得有些失了控,手掌从她的衣服里钻入,重新戴上的冰凉婚戒,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她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瞬间就软了身。 “唔……”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消失在领口深处,留下了道剔透的水痕,再一路不停,送至了男人坚实的手上,他略微沾了沾,就拿拇指和食指的指缝去夹她奶头。 几乎是一瞬,酥麻感便从脊骨蹿起,刚刚还可着劲的女人,难耐地扭着腰,轻嗯着。 他常年玩枪,扣动扳机的位置有层粗粝的茧子,这块碰上最敏感娇嫩的尖尖,都不需太用力,就能让她爽了个透。 两人在外面纵情地咬着嘴,玩着乳儿。 厨房的童嘉半天没看着人,扬声问:“曼曼,你姐夫回来了吗?” 她一边洗着菜叶,一边侧着耳听回应。 童曼软软缠搭在姐夫脖颈上的手,一僵。 本来被亲得稀里糊涂的脑子,总算找回点空档,她扭着身子,小小的挣扎,却被男人报复性地一拧。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没忍住,湿腻交缠的唇齿间,逸出半句嘤咛,在安静空旷的走廊回旋扩大。 童嘉洗菜的手顿了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再听,又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灶上被蒸气冲得噼啪作响的砂锅。 她关掉了水龙头,室内瞬地安静不少。 踩着拖鞋从厨房走出来的声儿,变得格外大。 童嘉绕过转角看着大开的房门,疑惑地咦了声:“人呢?” 脚步声愈发近了,童曼浑身都在抖,有做了坏事时,无法诉诸于口的难言兴奋,也有被逮住要通知家长时的惶惶。 男人听着声,判断位置,是以眼皮都没抬,带着点狠厉地吻着,手也从把玩变成大力的抓覆,饱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只需要再几步,童教授就能发现平日里最是乖巧的妹妹,此时却浑身瘫软在她丈夫怀中,丈夫戴着婚戒的手还握在她妹妹的奶子上。 嘴边已经辨不出是谁的津液,勾连在一起,靡艳至极。 脚步声近在咫尺,童曼已经听到了,鞋踩在玄关的木底板上的沉闷声响。 每天被姐姐逼着喝牛奶才长成的傲人翘乳,此时正恬不知耻地塞在姐夫掌心,红嫩肿硬的奶头从他指缝中挤出。 耳边是翻搅的啧啧水声,门边,她生日时送给姐姐的那条灰色百褶裙,被走路时的风带着舞起来了一角。 再一步。 “哐!” 水汽将气孔被堵的砂锅盖子掀翻,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呀!汤!” 童嘉连门都来不及带,就匆忙折身。 童曼憋在眼眶里的泪珠子终于敢往下掉,像胭脂一样晕开,怜人得紧。 季遥被温热慑住,松开手,退开半步,没了桎梏的乳儿,随着身子抖得乱颤。 放开人,怀里空荡荡的,又改将她抱在怀里,一个气儿的哄:“怪我怪我,姐夫没忍住,吓着曼曼了。” 她吓死了,真的吓死了。 这嘎巴一抹眼泪,恨怨地推他:“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死!你成心想逼死我!” 季遥苦笑,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曼曼,你这话是诛我心,我哪舍得?” 他只是一想到马上要对着童嘉的脸,两人还得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假面,曼曼又会变成他挨不得,碰不能的妻妹,就有种难言的烦躁与窒息。 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只能在黑暗里偷取些微的欢愉,这是对背德者的惩罚。 童曼现下才听不进去那些,又抹了把眼泪,有些倔气:“要、要是真被发现了也好,也不用成天担惊受怕,被你逮着机会就死了命的欺负。”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声音越来越大:“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姐姐生气不要我了,我还能去找童景,他会跟我想法子,到时候我再回来哄姐姐……” 这回换季遥恨啊。 是了,是了,只有他们仨是一家人,他季遥算个屁。 他怎么就昏了头,又忘记这。 要再让这嘎巴子想下去,说不定她能直接转身进去,在她姐面前把事都给捅喽出来了。 他伸手堵住她的嘴,又拿那套话哄她:“要真让你姐发现了,她同我离不离婚另说,就说那些闲言碎语,你姐能受得住?还有童景也是,你去查查新闻,那华尔街可天天都在往下跳人,要是他知道了这事,你不想……” 那嘎巴子果然急了:“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季遥也跟着呸了几声,她才给露了个好脸。 哭也没用不是。 软坨坨边擦眼泪,还边动着浆糊脑子,冲他交代:“你下去,就当没回来过,对了,还有要走楼梯!” 季遥也不管是不是住在十六层,她说什么是什么,都依着她。 在他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想到什么似的,回身一看,好气又好笑。 童景没注意到他还没走,眼见没人,飞快地将那惦记了半天的烟屁股给捡起来,捏手心里。 才心满意足地扭着屁股往回走。 童嘉还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见她一个人进来:“你姐夫呢?” 童曼哒着拖鞋边朝卧室走,边回:“没人啊,我在窗口看了半天,都没见着有人上来,你是不是听错了?” 童嘉又想到了刚刚的幻听:“那可能是,等会我再打个电话催催。” 童曼应了声好,回到卧室,关上门,在镜子前捞起裙摆。 穴里吐出的蜜水,已经将濡湿了那片单薄的布料,将贝肉隐隐的轮廓显现出来。 她脱下,看着湿糊糊的粉色内裤,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咋这么不争气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