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场景】在龙椅上大张着腿被摄政王操
众臣慑于摄政王的威严,又见皇帝一言不发,便以为皇帝默认了,只得如潮水般退下去。 转瞬间,偌大的殿中,就剩下了秦端与沈清两个人。 沈清霎时就软了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双腿间被死死忍住的快感又瞬间高涨起来,早已经湿透的穴里又菇滋菇滋冒着淫水。这下不止亵衣湿透了,连外袍也被沾湿了,凉凉的贴在身上。 秦端目光更加炙热,几步迈上御阶,不等沈清开口就伸手撩起了他的外袍。 湿透了的白色中裤紧紧粘在沈清身上,有些半透明的布料隐隐约约能让人看见里面的美好景象,秦端大手摸到沈清腿间:“皇上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得人,就这么一会儿就湿的这样厉害。” 热度透过腿间传过来,沈清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往秦端的手上凑了凑:“还不是你,在我穴里放了什么?” 秦端不言语,只隔着裤子握住沈清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不轻不重的抚弄了几下,直摸得沈清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喘息。 不知不觉间沈清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他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只大张着腿,追求快感的往秦端手里凑。 “好痒,快操进来......” 沈清已经没了理智,目光饥渴的看着秦端被顶的微微凸起的衣物,只知道衣物下面有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只要肏进来了,就能解了自己的难耐。 秦端也忍得难受,却更想看沈清哭着求自己肏他的样子,握住沈清肉棒的手微微往下移,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瘙痒。 修长的手指从花瓣中间的缝隙里划过去,在那颗已经硬挺起来的红豆处重重按了一下。 沈清身子一阵哆嗦,下面花穴里的水流的更欢了些,不自觉将腿分的更大。 艳红色还带着红肿的花瓣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透明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到处都是,弄得沈清下面到处都晶亮又滑腻。 秦端将手指探进去,正骚得慌的穴肉顿时不知羞的缠了上来,紧紧地裹着秦端的手指,让他瞬间就感受到了阻力。 “皇上的穴真是难得一见的佳品。前儿晚上被我翻来覆去插透了,合都合不拢,才过了一天就又成了这幅样子。” 秦端手指用力往里探去,满意的摸到了已经进到沈清花穴深处的药玉:“穴里还插着药玉呢就这么骚?我记得这根药玉是特制的,比平常的尺寸还要大上许多,几乎可以当玉势用了。” 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秦端两指夹着药玉,想把那药玉抽出来,也好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 玉质原本就温润,又沾了沈清的淫水,真正是滑不留手,秦端不仅没顺利把那药玉拿出来,反倒将它往更深处推了推。 “呃啊!操到了,操到了......”原本只停在穴里让他又是想要又是得不到满足的药玉这会儿被推着往更深处进了进,直直顶上了自己的敏感点,沈清早就积累起来的情欲瞬间得到了满足,尖叫一声便泄了身,瘫软下来,浑身无力。 秦端自己忍得难受,见沈清就这么自顾自的爽到了,冷笑一声,拿出手指,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绢帕。 沈清失神的靠在龙椅上,目光痴痴的看着秦端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而转移目光。 见他拿了张帕子出来,不由问道:“拿了帕子做什么?”高抬起腿,往秦端的腰上勾,想让他离自己近一些。 秦端就势握住他腿,顺着沈清的意思往龙椅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直到再也不能存进方才停了下来。 衣袍被撩的更开,下身无一丝遮挡的展露在秦端眼前,被灼热视线注视着的穴口微微开合着,艳红的穴肉时不时露出一点儿来。 “皇上流了这么多水,不擦一擦,可怎么好让我操进去服侍你呢?” 秦端将绢帕缠绕在手指上,拨开穴口,将手指连带着绢帕一道塞了进去。 帕子用的是上好的杭绸,柔滑细腻,可是被塞进敏感的不像样的肉穴里,仍显得有些粗糙。 穴里的水迹慢慢被绢帕吸收掉,原本还算顺滑的前进也变得滞涩了起来,布料擦过穴肉,一丝一毫的挪动都变得鲜明了起来。但是那快感又太过轻微,存心不让沈清满足似的,只是擦过,一点别的动作也没有。 秦端又往里探了探,便摸到了那根还在沈清穴里被牢牢吸附包裹着的玉势,穴肉无师自通的不时吮吸着,沈清无意识的摆着腰,想从秦端身上获取更多的快感。 “嗯...皇叔快一些...” “快一些是吗?”秦端手上动作突然快了起来,有些粗糙的布料擦过已经干涸的小穴,让沈清瞬间白了脸。 “别!”沈清尖叫出声,穴里有些刺痛,最细嫩的地方被布料毫不留情的侵入,却一点润滑都没有,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这种近乎于惩罚的粗暴举动。 “皇上不是说要臣快些吗?怎么又说别?是皇上的小骚穴舍不得臣的手帕从你的穴里出来,好牢牢的堵住你的淫水,让你能够穴里塞着药玉到处走吗?” 沈清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脑海中却不由得顺着秦端的话往下想。 自己小穴深处塞着药玉,穴里又被布料牢牢的堵了个严实,淫水会被布料吸进去,一点也流不出来,也不会浸湿自己的衣裳。药玉则不用自己费心收紧小穴也会停留在自己的穴里,随着自己的走动不停的戳刺自己的内壁,甚至还会戳到宫口,从宫口进到自己的子宫里,搅得那里的水不停的往外流。 但自己还会努力的正常走路,不让任何人看出来他的衣服下面在进行着怎么样淫荡的事。自己就在所有人的瞩目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淫水把手绢都浸透了...... “怎么?光是想想就湿了?”秦端敏感的感觉到手底下的小穴又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穴里也越来越湿润,布料的移动越发顺畅。 “真是个骚货!”秦端低骂一声,终于忍不住放着眼前这可口的点心而不下口,两根手指分开,借着布料的摩擦牢牢地捏住那药玉,猛地将之抽了出来! “啊!”布料与药玉快速擦过穴肉上每一处敏感点,沈清尖叫一声,再次抽搐着高潮了,没有东西堵住的小穴潺潺的流出一大股淫水,晶莹透亮,“好棒...好厉害...” 原来光用这些小东西也能让自己爽成这样...... “一会儿还有更厉害的!”秦端撩开下袍,不耐烦的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紫黑色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展现在沈清眼前,让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秦端两只手握住沈清的大腿,将他两腿分的更开,大张着腿把腿挂在了龙椅的扶手上。衣袍顺着动作往下滑,堆积在沈清的腰间,两条又细又直的腿就这么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 两腿间的美景则更加引人注目,肥厚的阴唇原本牢牢地闭在一起,却随着动作不得不分开了一条缝隙,艳红的小口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秦端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发忍不住了,对准穴口,胯部猛地往前冲了一下,硕大的肉棒就贯穿了沈清的小穴,一下撞到了宫口上! 已经被玩的熟透了的穴肉再次自动的缠上插进来的东西,秦端只觉得有千万张小嘴在朝着不同的方向吸吮自己的肉棒,穴里又紧又湿又热,一瞬间竟然让他有了射精的欲望。 暂停了停稳住心神,秦端掐着沈清的大腿,用力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直直撞在沈清的宫口上,又几乎完全拔出来,只留下龟头在沈清的穴里 沈清无力的随着秦端的动作而动作,被秦端顶的一下一下的撞着身后龙椅的靠背,上面的盘龙浮雕硌的他背部生疼,不一会儿眼里就蓄满了泪。 “疼......啊!”诉苦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秦端一个又重又急的肏弄给肏的变了调,又黏又腻的呻吟声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简直让沈清自己听了都脸红。 宫口前天晚上已经被操开过,甚至被射满了精液,这次再被熟悉的肉棒大力的冲撞,不过几十下,就张开了一条缝隙。 秦端抓住机会,一挺腰,肉棒已经撬开缝隙直直的操了进去! “.....啊!”沈清清醒着被肏进了子宫,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吓得用力的捶打着自己隐隐凸起着的小腹,声音里带着哭腔:“操进来了!要坏了!” 龟头进入熟悉的温暖又舒适的地方,大量的淫液随着自己的动作从那个地方溢出来,在穴口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秦端激动的神色都变了,恨不得永远插在自己身下这个人的身体里,让他走到哪都得含着自己的鸡巴,为自己流水,让自己爽。 我一定要找到你,秦端狠狠的想,越发用力的冲撞起来。 粗大的肉棒借着这个姿势完全插了进去,甚至让沈清的小腹出现隐约的突起。 沈清被吓到了,用力的拍打着突起的地方,却让内里的穴肉更加紧密的包裹着秦端,让他的快感来的更加强烈。 秦端倒抽一口冷气,甚至怀疑沈清是不是在使坏了,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慢,睾丸拍打着沈清的阴唇,硬硬的阴毛刺的那里红肿一片,流出来的淫水被高速的抽插拍成泡沫,挂在粗黑的阴毛上。 沈清没能让秦端慢下来,越发绝望,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很快连这点绝望都没了,随着秦端的动作高一声低一声的尖叫着,秦端稍稍慢一些他就生气,继而“好哥哥”“好皇叔”的哀求着。 到了后面,沈清已经不需要秦端双手扶着就会自己把腿牢牢的挂在扶手上,头朝后仰,被秦端的一只手牢牢的托着,免得撞到靠背上。 胸膛却尽力的往前挺,衣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扯的凌乱,裹胸布也被扯得乱七八糟,从一边的缝隙里露出一颗遍布着青紫印记的乳房。 秦端一只手肆意的揉捏着,时不时大力的用自己指尖的老茧刮过乳头,引得沈清激动的颤抖。 沈清射过两次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挺了起来,硬硬的在秦端系在腰间的衣袍上前后摩擦着,顶端湿的一塌糊涂,晶莹的前列腺液挂在上面。 “报——”尖利的太监音突然颤抖着在外面不远处响起,显然来人也不愿意做这通传的活计。 沈清混沌的脑袋却没办法分辨出这人潜藏的情绪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个皇帝,正在被摄政王操,外面还有个随时会进来的太监。 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沈清下面骤然间紧缩,原本就有些想射的秦端也不再压抑自己了,又快又狠的撞了几下,就射在了沈清娇嫩的子宫里。 “好好的把本王的精液吃下去,日后用你这里给本王生个孩子。”秦端说着,抽出肉棒,将那条已经湿的差不多了的手帕又塞了进去,还着意推了推,保证不会随随便便的掉出来。 说完这些话,秦端后退一步,把自己扔在不远处的裤子穿好,放下系在腰间的下袍,除却有些凌乱的发丝和遮也遮不住的味道,已经又成为了朝上庄重肃穆大权在握的摄政王。 而沈清浑身瘫软的窝在龙椅上,上半身一片凌乱,遍布着青紫痕迹的胸乳露在外面,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双腿大敞着,穴口正对着大殿门口的方向,任是谁一进来都能把大景的新任天子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见秦端一副全然不管的样子,沈清感受了自己被过度使用后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身体,简直要哭出来了,忍不住焦急的看向秦端。 “怎么,我还以为皇上会很想被臣子们看到你的骚穴呢?到时候只怕是个人都想上你吧。以后上朝什么事都不用讨论了,直接上来轮番服侍皇上,谁服侍的好就听谁的,皇上说怎么样?” 秦端上前,一边慢条斯理的给沈清整理衣服,一边用上朝时那种最正经不过的语气说着话。 沈清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太过刺激了,手指搭在秦端的胳膊上,正欲说话,外面又传来一声更加焦急而害怕的: “报——西北王大胜归来,请求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