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末世般相爱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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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最猛的年纪,似乎连不应期也只需一支烟的时间? 两人对视,都读到了对方眼里浓浓的占有和翻涌的情欲。 虽然按年纪看,兄妹俩只能算情窦初开,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走到这一步有多难、扛着的心罪有多重。 兄妹俩用激烈的唇舌勾缠代替言语:今晚做个够本吧,往死里做、往死里缠绵,才能对得起这么难的相爱…… 林扬摸过、舔过妹妹的逼,妹妹却似是只握过他的大鸡巴? 林蔓从他那双有点坏意的俊眼里,读出了那么点意思,白了他一眼,倔起小嘴,缓缓低下头啵的一声亲了下哥哥半软不软的性器,几乎眼可见的,那大家伙抖了抖,昂扬了起来。 嘻的一笑,刚成为女人的妹妹在这时刻,眼里泛着水光,一丝不挂,却笑得依然清纯。 “妹妹、蔓儿,再来一次。”林扬哄她。 “你放个片子,我学着来。”林蔓说。 这小妞儿还真不是表面那么文弱文静。爱死这样的她。 林扬当然照办。 视频里:一个贤惠人妻女,跪在男人两腿间,把那根紫褐色的大鸡巴当成美味一般的舔吸、含吮,双眼迷离,神情陶醉。 林扬看得喉结轻滚,瞟了妹妹一眼。 林蔓咬了咬唇,想趴下来有模有样的照做,林扬拦住她,“别压着你伤臂。” 于是妹妹坐在小凳子上,哥哥站着,把大鸡巴喂到妹妹嘴里。 她斜眼看几眼视频,鼓起勇气,含住了整个龟头,哥哥轻吸了口气,这是亲妹妹的小嘴唉,平时这张嘴也会毒舌的损他,现在含着他大鸡巴,吮吸着大龟头。 林蔓人长得秀气,除了眼睛,什么都小一号,小嫩穴、A+的小乳房,嘴当然也小小的,因频繁接吻而靡红的小唇含着巨硕的龟头,真的很具视觉冲击,林扬幽幽灼灼的眼神一直盯着看,指腹抚向那被撑得变形的唇瓣。 真美,妹妹真美。 “舔那勾勾、还有马眼周围,用舌尖在马眼里打转。”哥哥一边轻喘一边沉哑着声音教她,像曾经在书桌前挨着教她英语时态,“舔那些筋脉,是不是能感受到在跳动?嘴累了酸了就出来,含起你哥的大囊袋,对,两颗都要,哼,呃,太他妈爽了,对,把柱身、也含进去,想像你的嘴就是你的小逼穴,含吐哥的大鸡巴。呃嗬。” 林扬蹙起了眉,到后面每句话都似是咬着牙说。 他们之间,无需矫情伪饰,所谓的默契,那是来自一起成长的岁月和相同血脉的加持。 林蔓已渐知道林扬喜欢怎么,她含得更深了些,却一点也不着急,而是边含进去边用嘴里舌尖舔推龟头和马眼,爽得林扬开始握着她的头想要狠命冲撞起来。 “妹妹,自己摸逼儿,像哥哥白天做的那样,你一边含弄,一边摸,哥要听你一边淫喘一边给我口。”林扬魅惑着她。——尚未熟透的林蔓还没能仅靠亲舔男人性器就淫喘涟涟。 “唔。”妹妹胡乱应了一声,右手顺从的伸到湿呼呼的逼缝,上下揉搓起来。 果然,自己情动起来,似是也舔得更有意思了,林蔓觉得自己也像视频里那女人一般,在吃着世上最美味的物事,她是喜欢这根大鸡巴的,不是熟透女人对鸡吧的那种贪恋,也不是男根崇拜,而是饱含感情和占有欲,它是她的! 小手摸得更来劲了,捏着阴蒂,晕乎冲动中嘴上一个深喉,兄妹俩同时发出重喘。 龟头磨进喉头的感觉舒服得哥哥浑身舒畅,无意识的连续几个深顶。 妹妹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收起牙齿,微微仰头,任哥哥的大鸡巴渐次狂乱抽插。 身下的手却学起哥哥曾经那样,用拇指用力的抵按着阴蒂摇晃。 她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呻吟,也不知是被插狠了,还是因阴蒂被自己晃爽了。 他记得她不喜欢纯粹的阴蒂高潮,把大鸡巴猛的从她嘴里抽了出来,把她拉起来,让她单手撑墙站着。 撩起她一条腿,微微屈膝,自下而上进入她! 刚经受着一小轮阴蒂高潮正收缩蠕动着的小逼穴紧致的绞杀他强势冲进来的性器,穴肉和他的大鸡巴严丝密缝,“蔓儿,妹妹,你的逼就是为你哥的大鸡巴长的。是不是?” 这话,真够出格的,妹妹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是,说!”哥哥沉哑着声命令她,随之几个深顶把她的那句“是”撞得七零八落。 还不够,他拉过她的左手,摸向两人结合处,“兄妹情深,说的就是这样。” 哥哥爱妹妹,爱死了。 他箍抱起她的细腰,一个又一个的用力抽插、肏弄,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她似乎已快被撞散,也快被爽散,一句句的呻吟、尖喘在午夜经久不散,撩刺着身后抱着他狠肏的哥哥更加用力、高频的狠肏。 “哥、我、下面好像痉挛了,一直、绞缩着。”她喘得不成调的说,整个人已软得站不住,仿佛只靠逼穴里的大鸡巴支撑着站着,可是大鸡巴出来,她便更软三分,肏进来她又被顶得脱离地面,电波般的快感就这么的一浪接一浪似要把她击碎。到底要她怎么样?要爽死她吗? “你、你他妈的才知道你一直在绞缩着啊?”哥哥咬着牙恶狠狠的说,肏插得更狠了,每一下都直插花心,鸡巴整根抽出才再整根撞进去,用力磨过被他找到了的某个G点。 “哥、不、不要了。”她喘不过气,她怕下一秒她可能会窒息,有没有人做爱做到死去的?而且是和亲哥哥做到死掉? “妹妹,爱我不?”感受着她软软挂在他的硬鸡巴上,瘫在他的手臂上,在两人突破禁忌肉欲前,她喜欢、甚至爱他,他是知道的,但这之后呢?他想听她说她爱他的大鸡巴,因为他把她操成滩春水而爱她! “嗬、爱!”她喘着气说,迎来他又几下重肏,啊,她一声尖叫,快感像一道闪电,劈向了她,叫完后她可怜的搭拉下脑袋,全身被撞得颠颤不已,两个小乳房如台风中的枝叶般乱颤。 “爱你哥的大鸡巴不?爱你哥操你不?”林扬不准备轻易放过她,他更用力的箍紧她的细腰,在鸡巴往她的穴心里肏撞时,把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压,两相夹击,她不堪负却又用力扬起下巴,拉出一个漂亮的下颏弧线,离地的脚板张直。 一阵热流浇向林扬的龟头,“呃!” 这妹妹就这么骚?又他妈的喷水了。 箍紧她的细腰,林扬似是疯了一般的疾速肏插,回应他的是逼穴里绞缩再绞缩、卟嗤卟嗤水插声和她嘴里毫无意识的与他猛烈的节奏同频的呃嗬呃嗬的喘吟。 疯狂的几十下肏操后,哥哥再一次顶在妹妹的宫口,射了。 “射给你,全射给你,妹妹,这辈子只射给你,好不好?”林扬箍抱着她,却把大脑袋抵放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他们就是这样相互依持的关系吧? “好。”她被操得似乎神识全无,却还是回了他。 “给我生宝宝好不好?”他似乎也操得神识全无。 呵呵,她疲累不堪的笑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墙上只投射出一个健硕的影子,另一个小人儿似乎真的已瘫软化在那健硕影子里,仿如末世时相互偎依。 他们相爱,相爱,相爱。 为何不可以?有何不可以?从同一个卵巢、同一处通道出来,不就是应该相亲相爱的吗?血脉的吸引古而有之,乱伦是人类的天性。他们循着天性、血脉的吸引找到了对方,如此 而已。 如末世般紧紧的抱着她,感受她身体的颤栗,逼穴里缓缓的脉动余波,感受粘稠的液体从她的穴里流出,感受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的穴里慢慢变软,阴道居然随着收缩,依然紧裹着鸡巴。它们也如此相爱。鸡巴哥哥如会说话,此时一定也说,我爱你,小逼穴妹妹。 把怀里的女人,抱回床上,拥在怀里,细滑的背靠着他的健壮的胸膛,大手在她的大腿根按摩。 缓过劲来了些,她慵懒沙哑的说,“下回再给你口得好点。” 林扬怔了怔,下回?说得如此自然,“好的,”他温柔的答,“等你手臂好了,我们69。”他不想深喉插操林蔓,不舍得,也不喜欢,他喜欢她情动舔吮给他口,射不射无所谓,所以69最适合他们。 他亲了下她的小耳垂,林蔓却转头,寻着他的嘴,和他深情的接起了吻,唇舌交缠得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主动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像含弄性器那样含弄。 他被撩拨得又再一次侧卧式进入了她,狠狠的操干,温柔缓慢的操干,一边接吻一边操,低死缠绵般的操,操到几乎都射不出精液,接吻到舌尖发痛发麻。 如果没有这次意外,他们会不会走到这一步?可能不会,住宿舍、应付军训、加入各种小组社团,开始和别人谈个最美的校园恋爱? 人生没有如果!他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林扬的节奏慢下来,林蔓便挺动腰胯承迎,性器相嵌,腰胯一进一退漂亮耸动,迷蒙着情欲的林蔓是真好看,她不美艳,气质文静清冷,这种清美在床上尤其难得,有种背离的美,眼梢泛绯靡,津水四流,香汗淋漓,又如此情欲泛滥,就像进山里远看有条清潺小溪,撩起水来一喝,他妈的,我操,是条淫水瀑,清甜无比。 太他妈美了! 关键是,看着文弱瘦削,还真他妈的耐操。一个宝藏妹妹。 林扬沉醉在对妹妹的极致爱恋里,从此,他放不了手。他把节奏又打乱了,又疯狂了起来,她便歇了菜,再也迎合不了,只能敞着腿任操任肏。 她喜欢这样被他疯狂的肏操,像把自己全交给他,任他蹂躏,实际上却是牢牢掌控了他,你是我的!哥哥! “蔓儿妹妹!爱你!”——爱你啊,妹妹! 太爱了!不把你做死,操穿,没法证明我对你的爱! 他真的疯了,扛着她的一条细腿,在她身后狠狠的撞肏,把大鸡巴嵌入宫口辗磨,把她磨得淫水如瀑般浇淋他的大龟头。床单早湿得不成样子,她的白嫩的臀肉也被撞得一片红。 第几次射入宫腔了,他想下一回是不是试试尿进去,像狗那样作标记?会不会太狠了,妹妹会不会生气? 这是他们的初夜,可他们却仿佛肆要把这辈子的爱都做透。一如末世般抵死缠绵狂乱的做透! 前一秒还在想,原来做爱也会因吃太饱而厌倦的吧,这一秒,林扬又趴到妹妹的逼穴前,亲了亲那小穴口,“我爱你,妹妹的小逼穴,我爱你,妹妹的小花蒂。” “我爱你,哥哥的大鸡巴,大囊袋。”林蔓顺着他的口说。 “你是我的!”林扬说。 “你是我的!”林蔓更坚定的说,她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她哥、她的男人逊。 “好!”林扬重重承诺! 真的累得做不动了。大鸡巴歇菜了,果然是没有耕坏的地,因为淫水足够湿润,逼穴只是因摩擦过度得有些微红肿。 林扬心疼的抚着它,哑着声说:“哥疼你、爱你。小小蔓儿。” 他们开始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性器聊天,聊对彼此性器的第一印像,聊今晚性事的感觉,大量的哥好大、妹妹好紧好湿、哥好快、穴里好酥好麻、哥好会操、妹好会吸好会咬的话从他们兄妹嘴里流淌出来,用性事后慵懒而性感的声音说着,说下回试试些别的PLAY?林蔓居然点头,大眼睛里闪着兴奋好奇的光,林扬咂舌,他似乎还不够了解这个妹妹? 若有旁人听着,定会觉得好生流氓、色情,可是他们温温柔柔的诉说和倾听,如此自然天成。这不是荤话,是情话。 “哥,你摸得我下面好舒服。” “嗯,以后每晚都这么摸你,给我摸,给我操,给我肏,好不好?”林扬温柔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息哄着。 “好!”她突然娇羞了起来,真像他的新娘子。 窗外,泛起橙红的霞光,相视一笑,兄妹俩做了大半晚的爱,本该累得相拥而眠,却兴奋得舍不睡,又聊了大半晚的天。 林扬红着脸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说:“早,妹妹。” 她笑了笑,笑里有浓浓的女人幸福味儿,也有股淡淡的忧悲。 “睡吧,一会哥去给你买吃的。”林扬说,心里想的却是,敢把这事儿做到这份上,他就要一辈给妹妹买吃的,做吃的。 他小睡了一会,起来收拾一室的凌乱,捡起妹妹的内裤,拿进去洗手间手洗。 虽然昨天他就给妹妹洗内裤了,但关系彻底捅破后,搓揉着那个小内内裆部时感觉完全不同,没有那种林蔓经常扯笑他的“猥琐”感或罪恶感,取代的是甜密的责任感。 这是他的女人。 他决定,以后除了床上对林蔓可以凶一点,狠一点,其它事都听蔓儿宝贝妹妹,温温柔柔甜甜的宠她。 只要她还愿意、还敢留在这份关系里,他便要夜夜疼她要她,她不愿意了呢?他停下搓洗内内的动作一瞬后继续搓洗,没得她不愿意了。 相爱的人,不能这么抵死做,因为做过后你联想对方和别人在床上做同样的事,你会疯。 蔓儿宝贝妹妹在床上敞开腿,任别人操撞成泥水一样的、全身绯红,腰侧有青紫瘀青,身上到处是吻痕,小穴红肿泥泞不堪,淫水如瀑?杀了他吧!操! 他把内裤晾好,亲了亲睡得死沉的妹妹,出去买吃的。路上收到了母亲给他转了两万块的银行短信通知,附注消息:多买点炖汤给你妹吃,细心耐心点。 他只回了两个字,好的。 虽然刚过餍足的一晚,走在路上,他又想了,那个小妖一般的妹妹对他真是太具诱惑力了,他得去买套套,安全期只有五天吧? 买吃的,回去继续操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