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书迷正在阅读:鲛人妃(双性/np)、静等花开(骨科)、男秘书的人生新体验、全公司的人都想成为我的炮友(NPH)、性爱游戏(双)、首领在下双性总受、小桥人家gl abo、镜花水渊【总/攻】、陛下爱吃醋 H、少爷的奴隶
月朗星稀,花影婆娑,花园中央的大床嘎吱吱的摇晃。因着灯光与纱帐的缘故,里面一片朦胧。正是如此,才显得更加诱惑撩人。孕夫随着女子的挺进而吟叫,一声急似一声,一声高似一声。四下的游廊里,也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甚至有两位专业人士比着叫床。一时间,淫蜂浪蝶靡乱四溢,空气里充斥着浓密的性欲。 突然,床上正在分娩的产夫一声痛吟,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女子毫无所动,仍是死死压着他交欢。许是孕夫疼得厉害,几经推拒中,竟把女子从床头推到床尾,然后他缓缓跪下,痛呼声叫差了音。 法旸大师冷汗岑岑,听到这声呼喊,倏然睁开眼睛。只见帐中的女子又欺身上前,提起抱着肚子卷缩成一团的孕夫,眼看要用强。僧人目力极佳,纵然离得远,光线也昏暗,他仍是看到孕夫圆隆的肚腹下蜿蜒的血迹,顺着大腿涓涓而下。他“嚯”地站起来,打翻杯盘椅子也浑然不觉,大步走向园中床榻,一撩帘将半裸的女子揪了下来。 那女子穿得本就少,薄纱轻透,高僧无处下手,刚触到她软玉般的肌肤便向下拉住她掩肩的纱衣,裂帛之声响起,女子滚落倒地,浑身几乎全裸。 法旸一滞,忙转身看向帘内的孕夫,此时他下身一片狼藉,血污染红裤子。 裤子?大师顿觉不对。那孕夫笑吟吟地起身,轻巧翻身下床,顺手取下孕腹,然后理了理紧身衣襟与头发。 亭中的公主拍桌大笑,快要笑岔了气,“我一把没拦住你,你就去英雄救美了!哈哈哈哈……” 四下的宾客皆愣了愣,然后哄然大笑。 年轻的高僧,一下红透脖颈,恨恨瞪视公主一眼,拂袖而去。 吉安忙不迭遣人去送,“大师,慢些走,您初来乍到,可能找到相国寺的门?” 法旸早走得没影了。 景王女洳峥摇着团扇从游廊走到亭中,笑道:“你呀你呀,你父君让你帮着馥王接待高僧,初云前脚一走,你就变着法子调戏人家大师。仔细你父君和你表哥撕了你的皮。” 吉安公主年轻水嫩的脸上,笑出一道灿烂的花,言下之意:看他们能奈我何? 一串清脆欢快的笑声自院中传进卧房,睡在椅子上的卫泱连忙起身。他起得急了,沉重的身子有些乏力,揉着腰出门跪迎。众人簇拥着公主鱼贯而入,伺候她宽衣洗漱后又哗啦啦如潮水般退去。 “公主何事这般开心?”卫泱为吉安倒了杯热茶。 吉安还是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揽过卫泱的腰,拉他坐在身侧,“你为我挑选的人果真有奇效。你没看到那位大师的脸色!哈哈哈哈。” 卫泱心中苦笑,谁知她要来自己悉心调教的人竟是为了羞辱今日接待的高僧,恐怕她父君兄长轻罚不得她。这位公主已经双十年华,却是孩子心性。在外人看来,她权势滔天,喜欢胡作非为,简直是轻浮孟浪的纨绔,唯他明白,她只是不想长大。 年长的人宠溺地看着吉安,“公主为何要为难出家人?” 公主笑吟吟地说:“他自己说,他六根清净,六尘不染,我倒是要看看,什么能使他动摇?” 卫泱无奈道:“女帝珍而重之的将人家迎来,倘若知道此事,一定不悦。” 吉安的笑意渐渐变冷,“她?她荒唐起来,我可是望尘莫及。”说着话,她的手不老实的在卫泱身上游走,摸到隆起的肚子时,嫌弃地说:“你日日挺着个肚子,不累么?” 卫泱轻轻笑着,“我的主顾都是孕夫,这样看着亲近些。” 吉安撇撇嘴,“你进我府里时,能不能卸掉肚子?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当年红遍京城清倌人的样子。” 卫泱佯作哀怨,“公主如今是大了,而卫泱垂垂老矣。公主嫌弃,也是应当。” 每当他说此话的时候,吉安都会想起十年前,自己被王女们带着逛青楼,第一眼看到卫泱,便被他勾住了魂。他当时也是灼灼芳华,干净得像个谪仙,与一众妖艳贱货毫不相同,明明很冷清,又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目。二人相差十余岁,而她还是总角之年,便掷千金将他买下。平素养在府里,陪她习字读书,教她画画下棋,算是伴读。待她行暖席礼之时,他与她圆了房。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青涩的碰触、不太圆满的体验,十年间林林总总的情谊。再至后来,她要开娩楼,他就出府当起了鸨父,每日迎来送往,与她聚少离多。 现在,她长大了,他却没有老,而是褪去青涩,变得成熟稳重。 吉安探身吻住他,对他上下其手。 卫泱很快被她挑起情欲,喘息着躺倒。 “卫泱乖,卸了这碍事的肚子。”吉安的手已经覆在他下身脆弱的地方搓揉。 “公主不喜欢孕夫么?”平日严谨内敛的人,在心上人的手里开出妖艳的花。 “我可没那变态的嗜好。我们姐妹都是断子绝孙的命。”吉安已经跨坐在卫泱身上。 “不许你如此说……啊……”卫泱感觉自己敏感的部位被吸入柔软的甬道,凶猛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美丽年轻的吉安公主在他身上一起一伏,他的灵魂仿佛要被她吸了去。忘情处,二人翻转身体,他托着肚子有些费力的撞击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他感到后穴一阵空虚。 事后,二人相拥着平复性事的余韵,吉安摸着卫泱的肚子,问:“你这肚子做得好真,摸着像是人的皮肤,用什么做的?不会真是人皮吧?” 卫泱淡淡道:“乳猪的皮。” 吉安笑道:“好恶心,下次你再来若是还挺着肚子,我便饿着你。” 卫泱翻身压住公主,道:“那这次,就让卫泱多吃些好了。” 翌日清晨,吉安公主尚在睡梦中,就被馥王府传话的侍人提溜到初云的面前。 初云手掌拍案,茶碗跳了跳,吓得没睡醒的吉安一激灵,睁着无辜的水润大眼睛看向表哥。 初云怒道:“你太胡作非为了!女帝以国师之礼迎接法旸大师,就是让你如此羞辱的吗?法旸不仅来我朝传法,还是使臣。此事若传回去,可是有兹国体的大事!” 吉安嘟着嘴道:“表哥,你别生气了,仔细气坏身子。” 初云更是气恼,“我身体不适,就走了这么一会,你便能捅出娄子。安安生生吃个接风宴,很难吗?” 吉安仍是低着头,“表哥,此事若皇姐怪罪下来,都由吉安一人承担。你不要动怒!” 初云几月前生孩子时,颇受了些苦,到现在身子仍是虚着,不然昨日也不会半途告辞。他抚了抚额角,“你说,此事如何善了?” 吉安咬着嘴唇思忖,支支吾吾,“那个,我去道歉便是……” 初云觉得头疼,“务要诚恳!” 吉安公主道:“我备上三牲厚礼。” “又不是祭天,备什么三牲?” “那……我脱光了上衣,负荆请罪!” “佛门清净之地,你脱衣服干嘛?” 吉安刚要张嘴,初云先出声,“也不许送美貌女侍!” 公主无声笑了,还是表哥了解她。 “我看你是皮痒了!来人……” 吉安一听,忙向外跑,“别别别,表哥,不要抽我。别再伤了你的手。我这就去诚心赔礼,一定让大师满意,让表哥满意!” 初云看着吉安公主跑远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香雾缭绕的禅房内,法旸大师宝相庄严地盘膝坐于蒲团上,双目垂帘,手捻佛珠。 房内案上摆着公主带来的二十只托盘,盘内盛放着金银珠宝玉器首饰。吉安蹲在高僧身前,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任是公主一脸真诚说了许多道歉的话,都还是那句,“公主请回吧!您的歉意,贫僧领受了,请您带着这些礼物回去吧!” 公主耿直,自己诚心而来,就一定要法旸解气,如今他正眼都不瞧她,显然是没有满意。于是,“您要怎样才能消气——贫僧并未生气——你都不看我,还说没生气——禅房乃清净地,公主请回吧——你看,你一直赶我走,一定是生气了——阿弥陀佛,公主请回”的拉锯就此展开。 到后来,法旸干脆闭口不语,嘴唇翕动念起了经文。 在相国寺耗了大半日,公主也是无法。出门的时候,写了张短笺命人送去娩楼。 卫泱接了信笺,上书:遣那人到相国寺拜法旸为师随侍左右。 她说的那人,正是曾经侍奉过她父君和馥王的花娘阿蘅,如今又送去相国寺。卫泱心中苦笑,公主这是要用阿蘅攥着所有人的把柄啊!将他的养女生生拖入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