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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又抱着他在房间里散步,走两步便会突袭般地亲上几口,然后像占到便宜似的偷着笑。 这些小动作,让子郁身心感到无比舒畅。 “饿不饿?饿的话就传饭吧?”阿蘅体贴地问。手里托着他的腹底,来回摩挲。 “孩子顶得胃难受。吃不下……你总揉捏我,让人心猿意马,怎么可能有食欲?” 阿蘅脚步一顿,转到他身前,抱着他调笑,“那你上面不饿,下面饿不饿?” 他的眸光一闪,眼角眉梢带着春情,“饿。” 此时正走到窗子一侧,墙上有几个木桩子。阿蘅伸手一推,将他压在墙上啃吻。喉结被小女子含在嘴里的时候,他张开嘴不住喘息。扭头想要躲避,一抬手发现身侧的木桩可以支撑身体,便将胳膊架在上面。 阿蘅抬头一笑,“被你发现了!”见他莫名,便将他另一条手臂架到身侧相反方向的木桩上。然后又温柔的打开他的双腿,揉捏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毫无意识的抬腿,膝盖挂上矮一些的木桩。这样一来,他的四肢完全被悬空架起,像个大肚子青蛙一般挂在墙上。 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让子郁慌张起来,“阿蘅,你要干什么?” “干你……”阿蘅掀起他的长衫,一直卷到胸口,将他高耸巨大的肚子、挺硬的下身和湿润的后庭全都暴露在眼底。掐住他的腰,便往墙上斜插向上的玉势上坐。他的穴口被开拓已久,很容易便整跟没入。 子郁被架起身子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身下的玉势。没想到,阿蘅真的用这种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方式弄他。他的股部因为怀孕而变得挺翘,此时正一下下擦在墙上。而由于自身的重量,玉势插得更深更猛。 “啊……啊……啊……不…不…,不要……阿蘅……嗯…啊……快停下……”他着急开口说话,又被弄到深处,不由得呻吟出声。 阿蘅便小幅度让他撞击玉势,解释道:“你很快就会生了,除了吃饭睡觉,必须走动、站立。这个姿势有利于孩子下来。不然,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站着承欢。” “不…呃……不……”他还在小声呻吟着抵抗。 “你也不想站着产子吧?或许就在明天。” “不……我想要你……”他终于说出心中最深的渴望。他是想让她亲自杵弄他。他喜欢的女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撞击、抽插、顶弄…… 阿蘅闻听此言,心里的某根弦“啪”一声,断了。“一会可不要哭着求我停下来!”说着,从腰间锦囊里取出一只通体温润的玉势,系在下腹。 “举手无悔……啊…………”阿蘅的玉势猛力向上,插进他后穴深处,直抵产道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抱住他的圆滚大腹,便是一阵疾风骤雨,插得他只剩高声吟哦。 阿蘅心道:这个人居然能喊出如此动听的叫床声,恐怕连他的妻主都未曾听过吧。 狠狠的一顿抽插,操弄得临产孕夫不住向上耸动,又因四肢无力重重落下。浑圆壮观的肚子像一只球,被颠得起起落落。阿蘅每一次挺入,都直捣最深处。“噗、噗、噗”的水声,弄得满室淫靡,子郁的肠液流满了大腿和阿蘅的衣服。 孕夫兴奋到极点,叫差了声都不自知。 猛干了足有一炷香,子郁被弄得大汗淋漓,中间泄过一次,整个身体直往下掉。 “啊…啊…啊……不要了……要弄破胎胞了……轻些……不要了……啊……嗯——”被干得七佛升天、六魂无主,只会不停地喘息呻吟。 阿蘅听着他妩媚入骨的叫声,根本不想停下来。但她不仅在体力、臂力受过专门训练,心智和自控力亦是个中翘楚。尽管被孕夫挑得停不住,心里却清楚,再继续弄他只会戳破羊水,导致早产。 阿蘅抽出沾满淫液的玉势,放下子郁的腿。他的双腿被大力撞击得无法合拢,甫一落地,便软在阿蘅身上。 阿蘅就势扯下子郁架在木桩的胳膊,又快速从锦囊里拿出一只粗短的玉棍抵入孕夫后庭。 “嗯……”子郁敏感得哼出声。 阿蘅搭着他的手臂,往床榻走。只走两步,子郁便被后穴中的异物摩擦得浑身发抖,抱着肚子跪了下去。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又有阿蘅缓冲,倒没弄疼他。只是,那东西被挤进深处,剐蹭着敏感的地方,让他一股一股往外射精。 “啊……”子郁挺起下身,双手撑在身后,将肚子高高弓起。“嗯……不…不……”前后夹击的快感,将要把他逼疯,“啊……不行……快把它弄出来……啊…啊……嗯……阿蘅……”后穴深处的玉棍迫使他不住地耸动圆隆的大腹。 阿蘅跪在他身边,抚着他的股瓣和足月大肚。可是她越搓揉股肉,里面的玉棍越是动弹。逼得他一阵喘息,眼泪哗哗往下落。“弄出来……嗯……弄出来……我不要它……啊…啊……” 阿蘅心疼地说:“你临盆在即,不交合的时候需一直戴着它,才不致让刚开拓出来的产道缩小。” 产夫失控地哭道:“不……我不要……它一直往深处滑……顶得我难受……呜呜……快把它弄出来……呃……肚子好痛……”激动的情绪,引起了产前宫缩。孕夫抱住的肚子抵在地毯上,不住颤抖。 阿蘅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抗拒扩肌棒,毕竟不能一刻不停地交合,就算花娘素质过硬,孕夫也受不了。 阿蘅见他又哭又产痛又被玉棍弄得不停射精,没法只好探手进去,想将异物抽出来。但是——摸不到了,真的进去了!!! “怎么会滑进这么深?”阿蘅自语。她不知道,方才子郁猛然跪地时,由于穴内湿滑,一下子被吃了进去。 阿蘅坏心眼地伏在产夫耳边,道:“太深了,弄不出来,你自己娩下来吧?” 产夫一怔,呆呆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小女子。“你……嗯……嗯……我快被你弄死了……” 阿蘅吻着他的眼角,“我怎么会让死呢?站起来。”言罢,托着他起身。 身体一动,那物便抵在宫口,“不行……不行……啊……啊……”他颤抖着声音,肚子也跟着抖动。 “走一走就会掉出来,你越是不动,越会往里滑。” “我走不了……啊……”那东西抵在宫口,就像有人狠命操弄他一般,一动便是快感。 “没事的!来,走一步,对,向前走……”阿蘅牵引着被迫交合的产夫向前移动。 “肚子坠的难受……嗯……”他抱着肚子,靠着阿蘅,感觉后穴里玉棍一上一下的蠕动。 “没事,孩子正往下走……” “呃……好痛……是不是要生了?” 阿蘅摸了摸他的肚子,“是假性宫缩,你刚才太激动了。对,再走,叉开腿走,不要并拢!” “我腿软得厉害!”孕夫全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在阿蘅身上。 阿蘅一面托着大腹便便的诰命夫君,一面伸手探入他的产穴。必须要弄出来,再深入就要堵住宫口了!! “再走一走,走走利于生产。”阿蘅哄劝着产夫。 足月大腹沉甸甸的,他又分开腿走路,别说是被现下痛与欲双重折磨得两腿发软,就是平时也是艰难。 终于一步一呻吟地走到床榻,阿蘅并不让产夫坐下。一坐下就真弄不出来了。阿蘅让他抱住床柱,分腿曲蹲。慢慢下蹲,再起来,再略蹲下,这样子从后面看,就像他欲壑难平,抱着柱子磨蹭身体一般,说不出的淫靡。 阿蘅将整只手挤进去,深入,再深入,分开他的穴内湿滑媚肉,探至深处,直没入她的多半只小臂。抓住了,又滑溜出去。 “啊……啊……阿蘅……你……嗯……” “别怕……”她安抚着,跪在他身下掏弄。 “你……嗯……在我里面……” “嗯,我的手。”阿蘅很淡定。 “啊…………”产夫浑身一抖,将宫口的玉棍生生挤了出去。身前无精可泄,一股稀薄的汁水喷在了腹底。 “呼……”阿蘅擦了把汗,总算是出来了。真没见过被扩肌棒玩成这样的,真真儿是堪比一场分娩。 如果——让他站着生,是不是也能达到这种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