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姜国情事(调教双性甜肉)在线阅读 - 12成亲/调教/后穴定时排珠/皇宫剧情

12成亲/调教/后穴定时排珠/皇宫剧情

    主母这些年对清府的把控是流逝了的,松泉院更是从清敬竹成年起再管不到一丝一毫,但她有个强大的母家,势力不在清府之下,清敬竹也不是会管及自己父亲后院的人,所以,在这府中,只要她不去主动挑衅他们二人,倒也是有脸面威严的。

    她那日回来便放心不下,从松泉院打听不到消息,她便叫人盯着大厨房,药房和浣衣房等地方,从方方面面丝丝扣扣查探着,不肯放过一处细节,终究是在用过的药渣食膳里发现了端倪。

    “你说什么?”主母握着茶盏,锐利明艳的指甲划过薄瓷,尖声道。

    “奴···奴婢··,进府以前,继母怀子也常叫我准备吃食,这些东西,的的确确是给怀孕的人吃的。”小丫鬟穿着破旧的衣衫,瘦瘦弱弱,几乎见骨,是断不敢撒谎的。

    主母咬着牙,胸口不断地起伏,她豁然起身,猛地砸了手中茶盏,碎片溅起滑破了小丫鬟的脸,那丫鬟小声痛呼,不敢大声惊扰。

    “······贱人,贱人!!”主母嘶吼,常姑姑连忙上前,她暗示着小丫鬟先离开,安慰道:“主母,您别气,不过就是怀个孩子。”

    主母一把推开常姑姑,气愤道:“什么叫不过就怀个孩子,当初那贱人虽先进门,我与清安却也是恩好过,就是从那个贱人肚子一次一次鼓起来,清安就再不愿来我房中,就连······,就连离梅那身份低微的婢子都能怀上清敬雪,现在贱人的孩子也有孕了,人人都能生,除了我·····除了我!”

    主母说着情绪越发激动,最后崩溃地哭了出来,常姑姑心疼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她狠狠心,“主母······,您别哭,怀了并不意味能生下来,不是吗?”

    主母泪眼婆娑,她颤声:“生···生不下来。”

    “对,生不下来。”常姑姑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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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清敬竹皱眉,他看向这个笑脸盈盈请他正厅一聚的主母,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模样,只是过了头,倒有几分假了。

    “是啊,敬竹,虽说清水是你哥哥,不过,你看他都怀了你的孩子了,给个名份也是应当的,不是吗?”

    “谁告诉你他怀孕了?!”清敬竹眉眼一冷,眼神锐利地扫视着主母和她身边的人,主母僵着身子,吞了吞唾沫,强自镇静道:“敬竹,这府里我还是能做主的,这样的喜事,你还瞒我做甚。”

    “······,我们的事,不必你管。”清敬竹思索着会是谁透露消息,不过他对这后院的人事并不特别清楚,想着清水身边可能随时会有人打扰窥视,他起身想回去质问清敬雪。

    “清敬竹,你这话可不对。”清敬雪白衣胜雪,温文尔雅的微笑掩饰着眼中的凌厉,他微微躬身:“母亲日安。”

    主母勉强一笑,她现在比起清敬竹明晃晃的刺,更怵这个从小养大,越来越不露锋芒的孩子。

    “母亲是当家的主母,管着府内各项事,她让你娶清水,你不乐意便算了。”清敬雪笑着刺道,对着主母:“母亲,只是你可能不清楚,清水腹中子是我的,他既然不愿,我却很乐意,还望母亲成全。”

    主母尴尬着坐着,她本意是让他们亲兄弟二人未来互相怨怼,却不敢将精明的清敬雪牵扯其中,那她会有一种无从掌握的感觉。

    “你做梦!”

    正厅那边的讨论结果暂且不提,清水会与他们其中一人成亲的消息,却如长了翅膀一般,飞过了清府大大小小的院落,身子好了几分,正适应着自己下地走路的清水乍然听闻,还以为是以讹传讹。

    皇宫内

    “什么?成亲?!”清欢惊得站起,又被身下后穴里的巨物弄得哎哟一声趴下, 金玉无奈道:“小主,您别急呀。这东西得在里面呆上一个时辰呢。”

    “金玉你别管我,快念完信。”

    如今离清欢进宫已有月余,清水的信不知是通过什么法子递进来的,金玉是在从御膳房取食回来的路上被个小太监撞个正着,回来打开食盒才看见这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信上说,清水有子,马上就要嫁予他们二人为妻,三个月后举行,教他莫要担心。

    “···,欢儿,愿你在宫中一切安好。勿念。”

    清欢呆呆听着金玉念出最后一句话,两滴泪忽地就滴下来,哥哥,那个温柔包容,宠溺他的哥哥就要嫁人了,虽说日后还是住在清府,可亚人成婚,家门未来是出不得一步了。

    他还以为,以为那两个坏人会一直不肯退让僵持,等他在宫中混出头,他求皇上一道旨,接哥哥出来单过,天下的好男儿随哥哥挑。

    现在,哥哥嫁了人,也不知他是否真心愿意,而自己想着出头,进宫一月了却连皇上是丑是美,是高是胖都不知道,每日跟上学似的,天天准时去织鸯馆报道。

    他从小被周围人眼里的惊艳捧着,知道自己容色天成,说他心大也罢,总之他是做着这届选秀人中最耀眼出众的那个,现在一个月过去了,那些位份在自己之下的秀女们都已侍寝,一个个现在位份都快跳在他头上,只有他,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在这宫中一丝存在也无。

    他初来宫中时,不论是引路的小太监还是来来往往恭贺的,个个都是一副恭敬谄媚的模样,现在却连从他宫门路过都觉得晦气,绕道而行,宫里有些耐不住的小太监小丫鬟,不少都请了愿要离开去其他地方伺候。

    诺大的桃菀轩,现在静静地只有那几个人扫洒做事。

    想到这儿,清欢伸手向后,想掏出那个还插在后穴的阳物,摔个稀烂。金玉赶忙拦住,“小主,你干什么,那些姑姑的手段,难道你忘了?这东西是一刻也少用不了的。”

    织鸯馆是宫中教导嫔妃的地方,除了位至妃位,不然除侍寝前后三天,都是需要去那处受训诫学会如何更好的伺候好皇上。

    现在清欢可谓是这批选秀中人去得最为频繁的,日日都去,那几十个教导的姑姑都快认识个遍。

    清欢鼓着嘴,丧气地收回手,现在他就受着织鸯馆的课后训练,今日他学的是如何好好控制后穴的肠肉,姑姑们先是将他架在一个类似于倒放的四角凳上,手脚跪得方正又不能移动。

    随后姑姑用润油涂抹在后穴放松那一圈小褶皱,待它稍微松软,再用带着羊肠皮的指套插进去搅动,在流出水后,将一颗颗如半拳大小的冰凉玉球珠塞进去,清欢初觉得冰凉,瑟缩得躲了下,被姑姑一个巴掌打了下来,雪白的屁股上霎时有个鲜红的掌印,这才委委屈屈地安分下来,被姑姑们将球珠塞得更深,发出细碎的呻吟。

    叫声也是有规矩章程的,什么时候该叫,叫什么样的音调,叫得时候要说些什么话都是有技巧的,姑姑们摇摇头,实在受不了他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好在他如今看着受宠无望,管教的时间还长着。

    姑姑们使劲地在他塞满球珠的闭拢后穴口搓揉,直到那平坦的小腹有些鼓起才松手,清欢也从一开始的欢愉到现在的有些胀痛难忍。

    这些玉球珠上是编号了的,数字从里到外,依次减小,按照数字大小,今日他得按照上面的数字时间内,依靠着肠道的蠕动,排出后穴的每一个球珠,不可提前一次性排出,也不可延迟排出。

    本就是很艰难的事,限制了时间,又那么多小球,游动之间,每一个撞上那敏感的凹处都让清欢腿软到爬下。

    姑姑们可不管这些,若错了,十个板子,重新来过。

    清欢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严格的规矩,他哭嗓着,再白嫩的屁股被打得肿起时,才勉强控制自己完成。

    最后一颗小球需要在一分钟内排出,可它是进得最深的,被滑腻的肠液裹得满满,在后穴的蠕动里竟然越发向内,清欢着急不想功亏一篑,他小幅度地摇着腰身,又悄悄拱起背,造成一个坡度,用力压挤,这才在最后一秒排出了那带着粘液的小球。

    小球出来得快,摇晃颠簸之中狠狠撞在那凹处,清欢纤细的腰一晃,面色潮红,哀叫一声,彻底没了力气。

    姑姑们面面相觑,清欢那些小动作自然没逃过她们的眼,但到底是完成了,不过依旧嫌他做得不好,便让他回宫后插着特制的阳物一个时辰,再在记录太监眼下,自己排出来,当是加练。

    带着莫名的情绪,清欢熬过了一个时辰,在太监的注视下,想着那处境比他艰难许多的哥哥,他咬着牙,一股作气地排出了硕大的阳物。

    目送着太监用铁盘捧着阳物回织鸯馆复命,清欢不言不语,金玉有些担忧,“小主,清洗一下,咱们该吃晚膳了。”

    清欢这才注意到已经暮色沉沉,日落西山了,他随着金玉梳洗了一番,披着还有些湿的头发,摇摇手让她们先吃,自己一个人去桃菀轩后的御花园走走。

    金玉银宝知道他心情不佳,也不敢跟着,只能站在原地看着。

    御花园很大,桃菀轩背后的不过是这大园子的一小部分,穿着干净清丽的衣服,踏着柔软的绣鞋,一步一步晃悠着走到花园的一角,那处有个荒废的宫苑,破旧得很,上次清欢来时,好奇碰了碰生锈的锁,竟一下掉了下来,他悄悄推开看过,里面荒草丛生,倒是有个小秋千,可爱得很。

    封锁的宫苑自然是不许人出入的,可被整个皇宫都忽视的他谁会在乎,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扎秋千,借着这个现成的玩玩不过分,他还带着金玉过来好好清洗过。

    现在既然来了,毫无目的地他便想去玩玩,只还未靠近,便看到一个黑色劲装,腰间掐着一道精致腰带的男子站在被打开细小缝隙的宫门。

    清欢一慌,怕碰到歹人,又想着或许是哪个人走错发现这封锁宫苑被打开,若是被告发······,清欢转转眼珠,灵光一闪,先发制人:“你是谁?!怎么站在这里!”

    那人微微侧身,偏过头,明亮月光下,一张刀削斧凿的脸,狭长的目带着冰冷锐利的光,高挺的鼻下是紧闭的薄唇,风流俊郎,风姿冷傲,不言不语,站在那儿,就让人失神。

    清欢一惊,不过他从小也不时被自己的容貌惊艳,倒很快回神,他见他不语,壮着胆子:“你到底是谁?不说话是个哑巴吗?”

    那男子完全转身,他负手前行了一步,带着压迫,眼里划过一丝杀意,清欢目光落及他身前挂着的玉佩,和清敬竹那个坏人有一样的纹饰,他没感到那浅浅的危机,恍然道:“你是宫里的侍卫吧。”

    “我认得。”

    男子顿下脚步,静静看着他,微风飘过,月光如注,在两人之间牵起了隐隐绰绰的银色华带。